失禁play/事后清理(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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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許瑗你瘋了!……” 沈穆修恐慌地掙扎起來,卻被她死死摁在床上。 他的后頸被她的五指強硬地扣著,腰也被她纖細的手臂牢牢箍住—— 下一刻,她的腰胯開始用力地撞擊起他的臀部。 腰胯帶來的撞擊感比之前拍打帶來的撞擊感強烈百倍,一下接一下地頂得他眼淚直流:“別!……呃??!……別頂!……” “許瑗!……” 他拼了命地想躲,卻被她鉗制得避無可避。情緒強烈到壓得他喘不過氣,哭聲急促斷續:“別頂!……別頂了……不要……再頂了……” 沈穆修滿臉是淚,面前的床單被他的淚水濡濕,又被他的額頭拱得亂七八糟。 他不停地深呼吸,不停地吞咽淚水,竭力平緩著氣息,卻怎么都緩不過氣來。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這么哭是什么時候了。 那是很遙遠、很模糊的記憶,仿佛只存在于他最懵懂無知的童年。 儼然記事以來,他就沒再哭過了。 每當痛苦到了極點,也只是借助煙草、酒精來排遣—— 許瑗離婚后搬出家里的那一天…… 撞見她與沈穆遠赤裸相擁的那一刻…… 被家業的重擔壓到崩潰的無數個夜晚…… 昔日的痛苦紛至沓來,像是要將他壓抑多年的淚水全部在今天催逼出來。 他聽到自己克制不住地抽咽,精神失常一樣,哭得毫無尊嚴。 短時間內連續的高潮讓他疲軟不堪,盡管此刻他的身體仍有快感,但內心早已對快感產生了強烈的厭煩—— 他痛恨自己身體的反應。 高速震動的按摩棒被她頂進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沈穆修咬緊了牙關嗚咽,忽然聽到許瑗在他身后慢悠悠地問道:“怎么樣,有感覺了嗎?” 身后的撞擊感減弱了一些,掐住他后頸的手也松開了。 然而他還來不及緩口氣,頭發就被許瑗一把拽住向后拎起。 沈穆修顫抖著用余光去瞄她,一眼瞥見她秀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他忽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她的視線掃向了他的下身,輕飄飄地笑了一聲: “想尿了嗎?” 64 ……她是故意的! 沈穆修瞬間如遭晴天霹靂,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猛一縮緊。 她的視線帶著壓迫的意味,連同著剛才說出的那句話,逼得他催生出了一股原本并不算明顯的尿意。 他又想起許瑗之前說的那句“今天不cao到你尿出來,這事就不算完”,就更加忍不住開始焦灼—— 不行…… 不行!…… …… 他越是急迫,尿意就越是強烈。 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羞辱他…… 為什么要羞辱他到這個地步?!…… 他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涌,攥住床單的指節骨都緊得發白。 然而事到如今,他已經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無助感—— 他緊閉著雙眼,哽咽聲都斷斷續續: “許……許瑗……” “我們……好歹……夫妻一場……” “別……別讓我恨你……” 65 許瑗:“……” ……你這是什么狗血發言?! 她突然笑出聲,轉念想想這個時候笑好像不太人道,只好憋住笑道:“哎——怎么會呢?” 她的手掌摸上了他濕淋淋的臉,胡亂揩了兩把他的淚水,語氣溫柔得有如南派傳銷:“你明明愛慘了我?!?/br> 然后一本正經地開始給他反洗腦:“你看,所有人都不讓你哭,不喜歡你哭……” “可我喜歡啊?!?/br> “所以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容忍你毫無保留地發泄情緒的人……”她哄小孩般地揉了揉他的頭發,“你怎么能恨我呢?嗯?” …… 她不知道沈穆修有沒有聽進她這一套歪理,只知道他雖然沒有回話,卻也沒有避開她的撫摸,只是低聲抽噎了很久,又含糊不清地出聲求饒了一次:“你放過我吧……放過我這一次……” “這一次?”許瑗瞇起眼睛,笑得毫無人性,“你這是玩上癮了……在約我玩下一次呢?” 沈穆修立刻惶恐搖頭,隨即就被她不由分說地摁了下去,按住腰更用力地撞擊起來。 直到這一刻他才確信,無論他怎么求饒,這個女人都不會收手—— 她說過今天要cao到他失禁為止,就絕不可能中途放他一馬。 沈穆修跪趴在床,近乎絕望地感受著快感夾雜在痛苦中如潮水般襲來,繃緊的雙腿全然不受控制地打起顫來。 他的神經緊張地跳躍起來,敏感地察覺到一股急促的酸脹感侵襲了他小腹,連帶著腿根都開始不斷地痙攣。 “別……別……”他的聲音恐懼到劇烈顫抖,“我不想!……” 許瑗瞥了一眼任務進度,雙手抱住他的腰,加快了頂胯的速度。 累積起的快感開始將他往頂峰上推,然而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抗拒高潮的到來。 求饒沒有用,他就只能拼盡全力地憋住想要射精的欲望,緊緊握住自己的性器,用指腹死死堵住了馬眼,試圖與自己的本能斗爭—— 然而他根本控制不住。 失禁的瞬間,沈穆修驚慌失措到渾身顫栗。 他的指腹全然堵不住射出的東西。短暫的射精過后,溫熱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溢出他的指縫,一個勁地往他身下的床上淌。 他握住性器的手劇烈地哆嗦起來,睜大的雙眼里淚水肆意地外涌—— 完了。 66 “我還以為要多榨你幾次才能干呢?!?/br> 許瑗關了震動棒,兩指撐開他的臀瓣,將幾乎齊根沒入他后xue的震動棒抽出后扔到了旁邊,輕笑了一聲:“沒想到這么容易?!?/br> 沈穆修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僵在原地顫抖,沒給她半點回應。 彩蛋任務完成,主線二通關后點數翻三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許瑗檢查完點數,又看了一眼藥劑的剩余時間——還剩一個多小時。 她想了想,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毛巾在熱水里浸濕后,被她拎出來擰了個半干。 她提著熱毛巾回到房間里時,看到沈穆修仍然跪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肩膀還在微微聳動,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揚。 她走上前去,從背后環住他,扳起了他的下巴:“來,六撇,擦擦臉?!?/br> 毛巾還沒來得及碰到他的臉,就被他偏頭躲了過去。許瑗“嘖”了一聲,掄起濕毛巾在他背上抽了一下:“再躲一個試試?” 沈穆修只好僵著不動,低垂著頭,由她扣著下巴擦了把臉,隨后手里就被塞進了那塊毛巾:“身體自己擦?!?/br> 他動作遲緩地擦拭完身上的各種濁液之后,又被她拍了拍背:“起來洗澡?!?/br> 沈穆修紋絲不動。 “行?!痹S瑗轉身就走,“我找清潔工來收拾你了啊?!?/br> “……” 沈穆修只好起身。 ——浴室里,他背靠著瓷磚墻站著,雙腿還在止不住地打顫。 他仰著頭,單手捂著眼睛不住地哽咽,儼然遲遲無法從極端的屈辱中緩過神來。 許瑗提起花灑,對準他的臉,擰開了水閥:“你水龍頭開關壞了?怎么眼淚淌個沒完了?” 沈穆修:“……” 他惱火地擋開花灑,就聽到許瑗笑了起來:“行啦——不說你了?!?/br> 溫和的水流再度兜頭沖下。 在不絕于耳的水流聲中,他聽到許瑗又笑著說:“再說了,壞了就壞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br> 67 簡單的清理過后,沈穆修俯身趴在沙發上,埋著頭一聲不吭。 雖然還是不說話,但至少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了。 他肩背的肌rou上都是束縛帶勒出的紅痕,腰臀至腿根通紅一片,臀縫間的xue口也腫到難以閉合,渾身都是受虐后留下的痕跡。 許瑗收拾完床頭柜上的道具,回頭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床道:“六撇,你畫的地圖你自己解決啊?!?/br> 沈穆修起初沒懂,抬頭看了她一眼,頓時面紅耳赤,兩手都不自覺緊攥成拳。 許瑗笑了起來,走到他身旁,俯身拍拍他的肩:“我走了?!?/br> 她剛剛轉身要走,冷不防被他拽住了衣角。 “等……”他嗓音嘶啞不堪,發出一個音后就不再吭聲了。 許瑗低頭瞥了他一眼:“干嘛?!?/br> 沈穆修還是不肯抬頭,卻也不愿撒手,反而不動聲色地收緊了手指。 她撫了撫他的背脊:“想讓我留下來陪你???” 她看著埋頭趴伏在沙發上的男人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然后揚手一巴掌蓋在了他屁股上:“不好意思,我趕場?!?/br> “呃!……”沈穆修背脊猛地一挺,疼出了半聲悶哼。 “下回再想見我,記得自己帶好鞭子上門?!痹S瑗笑瞇瞇地俯下身,摁著他揉了一把頭發,“不然……概不接待?!?/br> “走啦?!?/br> 她松開手,瀟灑地揮了揮,蹬著皮靴,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