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初次(強 暴,把哥哥干成我的女人,射大哥哥的肚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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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肌rou上潺潺流出的鮮血像少年人鮮活的生命力,沈秋水松開嘴抬頭至嚴故頸側,如果沒有這些帶著明顯凌虐意味的傷痕,簡直就是一對交頸纏綿的鴛鴛。 帶著斑斑血跡的唇在嚴故滲出汗水的后頸廝磨,沈秋水的紅唇開開合合,嚴故看不到,但此時他的所有注意都被這人牽引,因此反而聽得更清楚。 “哥哥是不是想,練這一身筋rou以后娶幾房媳婦?” “這肩頭,是不是等著洞房花燭夜給美嬌娘貝齒來咬的?” 嚴故拼命想要搖頭,但是根本做不到,只能聽著沈秋水陰郁的笑聲: “呵呵呵……那哥哥一輩子也別想了,我先把你給吃了,以后誰再來,終究不是第一個了?!?/br> 話音剛落,嚴故右肩就同樣傳來一陣劇痛,沈秋水在他右肩上也打下了一個烙??! “嗚!嗚嗚嗚嗚!” 兩肩的痛楚雖已經是嚴故沒有經歷的,但心理上的折磨對他打擊更大。沈秋水想干什么?他是個男人??!他想要對他做什么?。?! 并沒有像嚴故預料的一樣猴急,對于美食,自詡風雅的沈秋水向來有耐心,他再次抓起畫筆,這次來到了兩塊早被他玩壞的奶子上。 沈秋水之前施加于上的力道早就化作傷痕,經過一段時間后顏色變得深沉,而畫筆的加入則讓艷麗重回,頗有新痕壓舊痕的意思。 “哥哥真是個浪貨,哪有男人有你這么大的奶,嬌氣得叫人玩兩下就青青紫紫了,還得讓我好好調教調教才行?!?/br> 吞了吞口水,眼眸越見深沉的沈秋水一邊用畫筆在嚴故的胸膛上作畫,一邊仔細盯著自己的作品,朱紅輕點,在道道指印里,宛如艷麗的吻痕落下,燒得沈秋水喉頭干燥。 在空氣中暴露了一段時間的畫筆已經開始干澀分叉,散開的筆毛因顏料而硬結,滑過柔韌的胸肌時,竟然意外帶來了快感。 嚴故羞恥地控制住自己想要向前挺胸的欲望,但是身體遠比他更誠實,早被玩得sao浪的rutou羞答答的綻放挺立,晶瑩的rou粒上紅與黑交錯,還掛著一滴不知何時沈秋水帶來的水滴。 鬼使神差地,沈秋水的畫筆對準了rutou就是不斷戳刺,不再是之前那輕柔的剮蹭,每一下,都讓那yin蕩的小家伙越加膨脹,他的主人在一支筆的伺候下哼出了新境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嗯~” 最后一個鼻音沒有受到襪子的阻礙,因此格外婉轉蕩漾,沈秋水本來就硬漲的巨龍被叫得更加勇猛。 他渾身一震,一股熱血沖上大腦,一把丟下了畫筆,扯下嚴故全身所有的布料,扶準自己的家伙,就往緊閉的xiaoxue里闖入! “??!哈……好疼??!” 剛剛得到喘息的機會,嚴故還沒反應過來,一根guntang堅硬的東西就戳入體內,他渾身被頂得往上一顫。 “哈……哈……好緊……” 難受的不止嚴故一個,沈秋水也被他箍得難受。低頭一看,那可憐的小口還只吞進去一個頭,菊瓣都被撐到透明泛白。 但是把人徹底擁有的滿足感徹底壓倒了痛苦,沈秋水一手勾住嚴故的腰,一手把人的脖子往下帶,趁著嚴故還迷迷糊糊張嘴把人吻住。 那股酸澀的味道在兩人唇齒間交換,但是沈秋水一點也不嫌棄,他深深地在嚴故的嘴里掠奪著,每一寸都不舍得放過。 “唔……” 嚴故早已經被他連續打擊得大腦都昏昏沉沉,一個充滿激情的吻很快奪走了他渙散的神智,趁著雛菊半開,沈秋水一鼓作氣,狠心把自己完全擠進嚴故的身體里。 “??!進來了,好深……” 不知擦過體內什么地方,嚴故渾身打了個機靈,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從兩人連接處傳來,他立馬酥軟了身體,臉上浮起艷紅。 “我要你,嚴故,我要你!” 沈秋水這時反而失去了先前說sao話的能力,或許是他已經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最原始而粗獷的挺動著自己的身體,他終于把深埋心底的愿望喊了出來。 從未有過的感覺侵蝕著人的神智,嚴故疲勞的意識里仿佛只剩下那根東西,熾熱而堅硬,在自己初經人事的xue道里如入無人之地,一下下戳刺、頂弄著著柔軟的xuerou。 或許真的像沈秋水所說的那樣,他生來就是給男人干的,這么大一根東西進來居然很快就變得順暢,甚至體內漸漸有粘膩的水聲傳出…… 火熱的roubang像是要把嚴故的腸道干穿,敏感點在第一時刻就被捕捉,此刻正被那rou龍不斷碾磨戲弄,生理性淚水順著臉頰留下,兩人的唇舌間有了咸澀的味道。 guntang的呼吸相聞,嚴故聽到沈秋水從未有過的低沉聲音喊他: “哥哥,我要干你,你里面又軟又濕,果然天生就是給我干的!” 嚴故下意識拒絕:“不!不是!不是……??!好重!啊不給你干……” 兩人交接處漸漸有噗嗤噗嗤的聲音傳出,沈秋水看著自己粉白色的東西把那xiaoxue,一點點從緊致干得紅rou糜爛。 緊致的xue口在每次抽出時都緊纏著roubang,里面的xuerou外翻出來,帶起一股清亮的粘膩水液絲狀流出,很快就流了嚴故一屁股。 被糊上一層yin水的臀丘顯得晶亮誘人,沈秋水看紅了眼,右手蓄力往上面一拍,頓時白生生的臀rou泛起好看的粉色,同時嚴故還在吟哦。 “不要??!放手!我不是……??!女人……不要干我了,啊哈……” “啪啪啪!” 猛烈的撞擊聲和拍臀的聲音一起響起,沈秋水摟緊嚴故的腰靠向自己,紅著眼在他身體里沖刺。 “我今天就要干死你!把你干成我的女人!干得下不來床!天天喊相公抬著屁股求我cao死你!” “啊啊??!太快了??!肚子要戳壞了!嗚嗚……放過我!放過我!” 兇猛的巨龍被貪婪的內壁緊緊包裹著,腸道里分泌出的yin液成了最好的助興劑,rou體的碰撞和劇烈的摩擦讓快感直達頭頂,兩個男人都在呻吟、怒吼。 最終,伴隨著幾次強有力的沖撞,在粘液的幫助下,roubang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嚴故哭喊聲里,一大股新鮮的熱流射入了他的肚皮里,沈秋水靠著嚴故的肩頭喘息著,低聲說: “射給你,射大你的肚子,給我當女人,哥哥一輩子跑不了?!?/br> 嚴故則被體內的熾熱的精水燙得魂都蜷縮起來,眼瞳被快感沖擊地翻白,不爭氣的陽物抽搐幾下,也射在了沈秋水平坦的肚腹上,而他自己的腹肌幾度起伏,被巨量的jingye射得微微鼓起。 沈秋水低頭摸著嚴故的肚子,突然溫柔地笑了:“哥哥懷上了?!?/br> 得到的是嚴故有氣無力帶著淚腔的一聲: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