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長兄道歉曖昧氣氛、談話間嬌乳酥軟一片、在哥哥床上睡著晨起意外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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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會在情潮驅使下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來。積攢的欲念一朝被極舒服地紓解開,激情過后回蕩的不止一點點倦,自厭的小情緒野草般瘋長蔓延緊隨著占據頭腦,酸脹填滿左心室。鹿阮此時兩眼淚蒙蒙,頰邊醉人酡紅簡直要燒起來,兩條長腿也合不攏了。 黑發小美人身體綿軟,終于完成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自慰,雖然很不愿意面對,但他知道自己最后體內涌出一大波濕熱花液時腦中浮現的是怎樣的一張臉。 想...想要哥哥。 他提不起換睡衣洗漱的勁頭,因此允許自己稍放縱些,一下午都陷在綿軟的床里窩著,真像一只做了錯事蜷在信賴窩窩里不敢喵喵叫的小奶貓。只是這只貓崽悄悄爬上隱秘的論壇匿名發帖,起筆是很老套的,他微微皺著眉慢吞吞地打字,刪刪改改,屏幕上最終顯現出幾個熟悉地簡直有些可愛的六個大字:我有一個朋友。 極簡單地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回復的人不是很多,但陌生人隔著網絡流露的惡意幾乎堆積成山把寶貝淹沒了,隱秘通常意味肆意。阮阮臉上的潮紅也因此褪去,艷麗的面龐失了幾分顏色,他注意到一個簡評。 道德不可容,律法不允成。 遠遠沒有到吃飯的時間,但有人輕輕敲門,指節與門鼓動的脆響在寂靜走廊上是出挑的顏色。鹿阮衣領大敞,柔潤的胸前露出一小片白,鎖骨兩側細膩勻稱,胸前起伏隱隱約約,縫隙里窺見的一小團粉顏色很嬌,他不知道這幾乎就是色情了,其實只是睡衣紐扣沒有扣好。 鹿阮以為是父親,這種誤解完全不能怪他,韓予揚這幾天著實端過頭了。鹿阮輕輕地說一聲,“我來了?!蔽惨粼谇纹づc沉靜間搖擺,顯得黏糊糊的,他其實提不起興致。 但還是乖乖前去開門,腰肢還是酥麻的,左腳差點直直踩到右邊的小腳丫。他一邊單手理紐扣,很意外地看見韓予揚俊美的臉。 長兄臉色郁冷,看到鹿阮開門,罕見地表現出除了傲慢、拒絕、厭煩、寵溺——當然只針對鹿阮,外的其他情緒,是愧疚,“阮阮,哥哥,可以和你聊聊嗎?” 他們倆有身高差,韓予揚不用刻意如,一低頭就能從鹿阮寬松的領口瞥見兩只雀乳,上面有細長的指痕,很明顯不久之前才被人玩弄過。他回憶起監控里鹿阮不得章法的揉弄,最開始向捏小面團一樣順時針逆時針地半玩半爽,不留神把自己掐痛了,又憋悶地輕撫。 俊美男人擅長忍耐,偽裝當然也是其中一環。他微微前傾,慢條斯理地為鹿阮攏好衣服,真像一位君子,攝像頭忠實記錄這一幕。 “生我的氣了,阮阮?” 鹿阮當然說沒有,他現在開心壞了,當然不會有。韓予揚一手摟住衣衫不整的幼弟,一手將燈打開,燈光被調到曖昧的暖橘色。 鹿阮說,“哥哥,怎么了?”很放松地坐到床上。 人與人交往,人腦下意識地就會分清安全領域。世界上絕對不會存在一般無二的靈魂,即使骨rou至親之間,都一定存在自我意識碰撞后劃分出的明晰界限。野獸是這樣,人也沒有例外,強者還常常有不容冒犯的領地意識。 鹿阮是剛剛成年的幼崽,并且認真說起,其實算不上是完全的男人,他與韓予揚在這方面的差異,幾乎可以說是天塹了。但韓予揚也曾注意到鹿阮面對其他人下意識的抗拒,即使是父親無意中半摟住他,他都會不適地僵硬,找理由輕巧躲開。 現在他們一起坐在床上,長兄刻意用小腿抵住鹿阮光裸的腿,這一瞬間兩人離得很近,曖昧燈光下鹿阮臉上絨毛細軟,水蜜桃般多汁勾人,他看起來不像已經成年。 觀察鹿阮幾乎要成為韓予揚的本能,他是矜貴的,卻習慣了不動聲色揣摩鹿阮每個微表情。作為和不作為,都是一種表意。鹿阮沒有閃躲,這說明他愿意接受被韓予揚侵入自我領地,韓予揚注意到幼弟神色有些不自然,鹿阮的身體小幅度地離他更近了。他靠過來,身上有清淡的松香。 韓予揚說,“前段時間是哥哥不對?!彼憩F出很有歉意的樣子,“公司事忙,把阮阮疏忽了?!?/br> 很小題大做,人認真時在對話中身體會前傾,鹿阮是很清楚的。但此時他們離得太近,彼此呼吸都交纏到一塊,只要鹿阮愿意迎上去,他們就會親在一起,唇齒相依。他呼吸急促,回憶起夢中濕熱富有調教意味的吻。 “沒關系的,哥?!甭谷钇D難地迫使自己稍往后退,他胸口劇烈起伏,形狀漂亮的嬌乳凸出形狀來。 “那就好。下午錄取通知書送到了?!表n予揚似乎沒發現這一細節,說著給了弟弟充滿溫情的擁抱一個,身體卻沒有全然貼合,隔著兩層衣服,他的胸膛與鹿阮挺起的乳粒不過稍微挨著。鹿阮羞澀不安,心跳得厲害,小臉艷得要掐出水來,他下意識要向前蹭蹭緩解rutou酥軟時,韓予揚極自然地松開了。 說不清到底是遺憾還是慶幸,接下來便換衣服、下樓拆快件,父母也在一邊,看錄取通知書展開之后的茲錄取等等字樣。這是第二回,不過兩次拆快件的人都是鹿阮。他在家中向來是被寵愛的角色。 母親說要辦一場升學宴,按照規矩這是自然。韓予揚主動攬了辦升學宴的差事。父親看著繼子,神色很慈愛,問道,“怎么主動要給小鹿辦?公司這段時間不是很忙嗎?” 韓予揚聞言有些奇怪地笑了,“阮阮生命中的重要時刻,怎么能不是我主辦呢?” 父母面對子女,總愛談及結婚生子的話題,此時卻極默契地閉口不言鹿阮的婚姻。難道要問,小鹿的婚禮也要由哥哥主辦嗎?這一點端倪被他們輕松放過。而鹿阮只覺輕松甜蜜。十八歲生日由哥哥策劃,升學宴也要哥哥主辦,生命中的大時刻全部摻雜長兄身影。 他貪戀這樣的特殊,如果可以,希望韓予揚也只有他。期限是永遠。 出于種種考慮,升學宴的具體時間是在一禮拜以后。別墅恢復往日的輕松與甜蜜,兄弟二人經過這場不可言的冷戰,感情比之前還要好上三分。 鹿阮心中歡喜壓倒忐忑,他是情竇初開,對象又是一直仰慕的哥哥,差別或許不大,仰慕變為傾慕罷了。 身與心都處在不安的渴望之中,鹿阮這幾日頻繁出入韓予揚的臥房,韓予揚沒有反對。有一日鹿阮被困意擊潰,竟在長兄床上睡熟。第二天清晨阮阮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怔愣發現自己并沒有被抱回自己的房間,他只要稍微仰面就能觸碰韓予揚形狀優美的唇,整個人摟著哥哥不放,腿跨勾住哥哥,被子下兩人的性器幾乎相觸。 他漂亮的眼睛一下睜圓了,一瞬不瞬地盯著哥哥的睡顏。還沒有想好怎么才能不驚動哥哥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韓予揚突然往前貼近,親吻這時不沾情欲,皮膚的接觸,正如指尖相逢。 長兄自然早早醒來,懷里是嬌軟的弟弟,一直叫囂著并不滿足的內心因此平靜。他沒有睜眼,靜靜等待弟弟下一步的動作。他到底也是全然地愛一個人,付出真心,設完圈套,自己也進入牢籠與獵物作陪。 鹿阮眼角沁出一滴淚,像玫瑰花芯里最脆弱的春露,他撐起身子半跪在哥哥身上,單方面完成了他自以為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