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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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外的侍衛不愿意讓自己進門,即使自己說了和沈決認識,卻依舊滿臉懷疑不肯傳話。 梁歡對此毫不意外,蹲在沈府大門對面的墻根耐心等待著。 直到太陽落下山,梁歡這才等到沈決的馬車。 蹲的太久腿有些發麻,他沒能立刻站起身朝那走去,心里正有些遺憾覺得今日估計不能和沈決說上話,就見門口的侍衛和沈決說著什么,對方望向這邊,本來漠然的表情染上驚喜。 沈決幾乎是跑著過來,梁歡背靠著墻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心弦被播動了一下,也不禁露出了笑臉,“好久不見?!?/br> 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梁歡慢悠悠吹開茶杯表面漂浮的茶葉,輕輕抿了一口,身旁的沈決從看見他開始就用熱切的眼神瞅著他,他裝作沒看見。 “是我不好,讓先生等了那么久?!?,“不怪你,是我唐突要見你?!?,“哪里唐突!先生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梁歡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件事想求你幫忙,不然...我也不會上門打擾?!?,梁歡放下手里的茶杯盯著不遠處的地面,“先生說就是了?!?/br> “前不久花樓里有位姑娘被打死,打人的被無罪釋放了,這事...我想請你幫忙?!?,沈決點了點頭,“先生放心?!?/br> 兩人相對無言,大廳里靜悄悄的,梁歡坐了一會兒便起身準備離開,沈決出聲挽留,“先生不然用了晚飯再走?” “不必了,我留在這里只會給你徒添麻煩?!?,見沈決還有話要說,梁歡繼續帶著那一抹笑說著,“這件事你幫我就算還盡以前咱倆的師生情分了,以后我也不會再來打擾你?!?/br> 沈決的表情僵住,臉色也沉了下來,“先生...不想和我繼續在一起嗎?” “何來在一起?”,梁歡終是沒有忍住,壓低了火氣嗆了回去。 “你說過讓我等你吧?我等了,你沒來?!?,梁歡掃到對方腰上還依舊掛著自己送的那塊兒玉佩,心里火氣更大,“就算是一封信也好??!我等著,你依舊沒送來?!?/br> 生氣到極點梁歡反而漸漸平靜,“所以何來的在一起呢?再說,又如何能在一起呢?” 兩人僵持著,梁歡本以為會聽見對方的解釋,誰料對方卻一言不發,他徹底失望,“反正以后,咱們兩不相欠,我送你的那塊兒玉佩,扔了吧,堂堂尚書,戴這種玉佩也不嫌寒磣?!?,說完他就走出了大廳。 夕陽的最后一絲余輝在天邊消退,黑暗在大廳中蔓延,沈決低垂著頭看不清神色,靜靜的坐在原處。 壓著滿腔怒火回到酒樓,一直到深夜這才回到住處。 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見一輛馬車停在那里,梁歡看見馬車旁站著的沈決本漸漸冷靜的心情又重新著火。 “呦,尚書來寒舍干什么,咱這地方小,容不下你這種大人物?!?,“先生...先生可不可以聽我解釋?!?,“沒什么好解釋的,要解釋你剛剛怎么不解釋?現在來馬后炮了?” 沈決見梁歡不理會自己要往院子里走,面無表情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一旁的侍衛見狀嚇得想要趕緊扶起來沈決,卻被沈決阻止。 “你他媽別整這一出行不行?!要跪滾一邊兒跪去,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梁歡只覺的心里的怒火快把自己點著了,這人干的都什么事??! 連說帶罵了半天,見沈決像塊兒木頭油鹽不進,梁歡氣的眉頭狂跳,“滾進來吧,我算是服了你了?!?,說完梁歡便走進了屋子。 沈決聞言這才站起來,側頭向侍衛吩咐明早再來接自己后便也跟著進屋。 沈決進屋后看到梁歡用胳膊擋著眼睛在塌上半躺著,走到塌前又跪了下去,輕聲說著:“先生別生氣了?!?/br> 一字一句,沈決開始慢慢的解釋。 曾嵐帶著他和張嬸來到京城,剛到沈府,府里的大管家就連忙領著幾人去見了早就等候幾人的沈相。 年過半百的沈相見到沈決老淚縱橫,拉著沈決的手久久不放,等到平復心情后對于張嬸更是感激不盡。 沈決就此在沈府里安頓下來,至于張嬸,沈相尊重她的意愿,任其離開沈府在京城里的一家繡房工作。 沈決的才華在京城大放光彩,成為狀元后更是被皇上重用,等到覺得自己有能力把梁歡接到京城后,沈決便想寫信給梁歡。 只是不知為何沈決喜歡男人的謠言突然在京城里傳的沸沸揚揚,眾人半真半假的相信著,甚至沈相也開始詢問沈決。 書房里,沈決沉默了片刻,直接承認了有喜歡的男人,沈相被沈決的一棒直球打的頭昏眼花,顫抖著嘴唇半響說不出話來,沈決低垂著頭等待著自己祖父的雷霆大怒。 只是等了半天,沈相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你自己看著辦吧,只要別做些渾事就好?!?。 沈決驚訝的抬起頭,沈相繼續說著,“我這輩子經歷了太多,也看淡了很多東西,你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了,祖父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高高興興的過完這一生?!?/br> 沈決紅了眼眶,“行了,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男子漢大丈夫,哭什么哭!”。 在沈決走出書房時,沈相的聲音再次傳出來,“沈決,只有你足夠強大,才能保護你自己和你喜歡的那個人?!?/br> 沈決把這話記在心里,想要聯系先生的念頭也被他暫時壓在了心里: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先生不受流言蜚語、世俗的侵擾。 謠言的源頭很快查清,原來一名官家小姐追求了沈決幾次求而不得,便心懷怨念散步了謠言,謠言漸漸消散,沈決卻開始在官場上越發努力。 快了,快了,自己再爬的高一些,就有能力護住先生了。 只是等到他終于有能力護住先生時,派去鎮上的人卻沒有找到先生,甚至帶回來梁叔已經去世的消息,他開始慌了,派了更多人去尋找先生。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先生竟然在京城,天知道他見到先生那一刻是多么驚喜。 只是先生和自己說完讓自己的幫忙的事情后便要與自己斷了聯系,他聽著先生一聲聲質問有些委屈。 他想說自己沒有忘了先生,他想說這么多個日日夜夜他想先生快要想瘋了,他甚至也在心里怪自己,他怪自己偏要等局面徹底穩定后才去聯系先生,他怪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去接先生,先生是不是也怪自己呢?先生是不是...是不是早就不再等自己了? 他想開口解釋,卻不知從何解釋,無論怎么解釋,他辜負了先生幾年都是事實,可是...可是明明他也有自己的苦楚,他該如何開口說呢? 朝堂上伶牙俐齒的沈尚書此刻像是剛剛學語的小孩絞盡腦汁編排著話語,只是沒有把話說出口,先生就失望的離去了。 他坐在原處想了半天,最后還是決定去找先生解釋清楚,無論解釋過后先生是什么反應,他都接受。 只要...只要能見到先生,他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