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游戲場(五)父子蓋澆飯(讀者評論腦洞題目)
螳螂爸爸在一片黑暗里抬起頭來。 “克里斯汀,為什么不叫出來呢,你的聲音比清晨的甘露還要甜美?!?/br> 他把手從白潯的后xue里扯出,舔了舔指尖沾上的液體,曖昧地在男mama的xue口畫著圈。 “臺下的每一個觀眾都在看著你······透過幕布,看到你脹起的奶,還有現在等著我cao進去的xue,你聽見他們的呼聲了嗎?他們要我cao你?!?/br> 白潯翻了個白眼,如果我叫出來,你這個劇院估計今天倒閉明天就要關門。 但螳螂爸爸管不了那么多,妻子失而復得,他實在是過于興奮,下意識就要找個地方來發泄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精力。 他知道,小妻子的身體變得又香又軟,黏濕的后xue是再好不過的溫床,他會跪在地上,他會翹起肥厚的屁股,源源不斷地給自己產卵。 白潯被螳螂爸爸激烈的動作捅得通了電似的抖,他想躲開,但他疲軟的rou卻被小螳螂捏在手里。 白潯有些氣惱,任誰的命根子被個大男人捏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都不會好受。 你都有你爹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放手放手放手!想上生理衛生課自己回家去脫褲子!” 小螳螂卻歪歪頭,低下頭去舔了舔。 “嘶!”白潯猛地一挺身,腳背都繃直了些許。 “mamamama,是爸爸干得你不舒服嗎?為什么你沒有反應呢?” 小螳螂試圖在男mama的生理衛生課上舉手提問。 白潯被干得吱哇亂叫,但他還是啞著嗓子盡職盡責。 “戀愛都沒談就直接打炮,我們這叫賣腐,沒得感情的,你懂不懂?” “哦······” 小螳螂再次舉手提問:“那我也可以和mama賣腐嗎?” 他再次裂開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不對,mama自己都被爸爸捏著奶子干了,明明sao成那樣······你后面是不是癢?出水了嗎?你其實是想讓我也來cao你的對不對?” 白潯的白眼都快翻過去了,你是我帶過的最差一屆學生,理解零分,下一位。 哪怕下面被含住,后面也被東西填滿,白潯還在思考木偶戲的謎題。 真是勤奮好學樂于鉆研,忍不住給自己點了個贊。 但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樣的情境下,白潯越思考,腦子里蹦出來的歌詞就越多。 就好像考試的時候在做最后一道數學大題,思路開到一半,結果不知道被那個小婊砸趁虛而入,點了一首藍精靈。 而且還自帶換碟。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他們活潑又聰明······” “讓我們蕩秋千,蕩到那天外天······” “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機靈······” “難道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 等等,白潯仿佛抓住了靈感的一絲尾巴。 上一首! 黑貓警長! 是螳螂吃丈夫那集! 小時候看到這里,白潯心理陰影了好久,所以印象還挺深刻。 螳螂姑娘和螳螂小伙戰斗中一見鐘情,但是在新婚當天,為了繁育后代,螳螂姑娘吃掉了自己的丈夫。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螳螂爸爸運氣足夠好,沒有被吃掉,這個娃哪來的? 此時,螳螂爸爸的大jiba已經腫脹了一圈,但是卻遲遲沒有要射的跡象,恥毛上沾著白潯后xue流出的液體,白嫩的臀rou也被捅得外翻。 “咕嘰咕嘰” 的抽插聲不絕于耳,而白潯下身被含住的部位也終于開始挺立。 白潯被猛地一吸一插,差點就要精關失守,經歷過先前的身體改造,他的泄欲部位竟有從前端向后方轉移的趨勢,他前面和后面都滴著水,像是被榨汁機攪成一團的水娃。 小螳螂吃奶似的,咽下嘴里的東西,又湊上去舔mama胸口濺出來的奶汁。 “mama在想什么?” 白潯脫口而出。 “你是個孤兒?!?/br> 剛說完,白潯又想捂住自己的嘴。 但這樣一刺激,他也清醒了些許。 白潯做事最討厭拖泥帶水,所以在想清楚其種種種之后,他反手就打掉了螳螂爸爸的頭。 他的動作沒有遇到分毫阻力,像是這個人頭原本就只是虛粘在身體上,他脖子處的切面也極為平整,甚至連血都沒流。 這個頭滾出幾米以外 ,臉上還帶著高潮時的紅,看起來詭異又瘆人。 但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身體還在白潯的身體里繼續保持著運動的姿勢,最后猛地一沖撞,泄出一泡濃精,完完全全地被張大嘴的xue吸納進去。 白潯扶著要斷掉的腰,嘴角微微抽搐。 這叫什么,死了都要愛嗎? 草,不對,老子被內射了,不會懷孕吧! 螳螂老爹的分手炮雖然清奇,但還算在白潯的意料之內,畢竟這的確是螳螂這個種族的習慣,有些時候雄螳螂還會把自己的頭擰下來,就為了最后一炮能精準命中。 想到這里,白潯看向小螳螂的眼神里忍不住帶上了同情。 這是真的年紀親親就成了孤兒。 就在這時,舞臺忽地亮起,幕布被再次拉開。 第三幕正式開場。 兔頭人和場下的姜息都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臺上。 紅色的幕布旁,身材窈窕的克里斯汀夫人身著蕾絲長裙,束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尚帶紅暈的臉令她看起來像是只盛放的玫瑰。 而她的眼睛,正愛憐地看著舞臺中心有些呆滯的男孩。 如果忽略她腳邊頭身分離的慘狀,還有那仍在抽搐著扭來扭去的無頭人,這一幕甚至有點溫馨。 但無頭人還在掙扎著向白潯爬去。 血這才后知后覺地開始從頭顱里流出來,它們像是有生命般向白潯爬去,如果細看,還能看到血跡邊緣蜈蚣般伸長的觸手。頭顱的出血量實在是太大,偏偏去頭的身子卻滴血不留。 但毋庸置疑的是,它們兩面包抄,眼看著就要攀上白潯寬大的裙擺。 任誰也能感受到舞臺中心少婦的無措,兔頭們的眼神里也逐漸帶上了“我看懂了”“我也看懂了”“俺也一樣”的睿智光環。 他們心照不宣地互相點頭,憐憫地看向舞臺。 真可憐啊,才當了mama,又成了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