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金風玉露(夾逼裸睡,嫉妒侍君自罰狠打蝴蝶逼。)
07:金風玉露(嫉妒侍君自罰狠打蝴蝶逼。) 白明澤看著帝君睜開眼睛,眼角通紅的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他大約能猜到為了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墨槿瑜喜歡他,有點可惜,活著的時候他們見面無言,死后反見情深義重了,白明澤想起曾經聽過的一句關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話,白明澤想淬一口說這話的人。 帝君的生活很自律,他是個明君,勤政愛民,但白明澤沒興趣看帝君日常,心中對墨槿瑜的怨恨一掃而空,白明澤覺得神清氣爽,飄起來都更高了?穿過帝君寢宮的大門,一路奔著宮門而去,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沒必要在停留,該去看看其他故人了。 白明澤這一輩的男孩有他和大哥兩人,自幼大哥白風揚便被當做家族繼承人培養,十四歲就跟隨父親從軍,因為戰功卓著前途無量,所以白風揚的生父蘇正君并不著急讓兒子成婚,打算給他好好謀劃一番,畢竟繼承人是有責任的,能在朝堂上聯姻最好,相中了文官之首顧丞相家的嫡出雙性人,兩家過了文定六禮,選好大婚吉日,偏偏白府這個時候出事,婚事不了了之。 但白明澤知道,白風揚和顧家嫡出雙性人雖有婚約并無情意,他看上的是顧家庶出的一個雙性人,好像是叫顧筠凌,白明澤和白風揚在一起的時候聽他提起過,顧筠凌好像和白風揚早有肌膚之親,肚子里也有了白風揚的孩子,蘇正君對此大為不滿也無可奈何,答應同顧家商議,就等大婚日期一到,嫡出庶出兩個一起嫁進白府,嫡出為正君,庶出為侍君。 白明澤想知道,顧筠凌沒能嫁進白府,那么他有沒有給白風揚生下這個遺腹子,如果這孩子沒有生下來,白明澤不會怨怪顧筠凌,畢竟誰也不愿意為死人生孩子,顧筠凌是庶出,日子本就過的艱難,又未婚有孕,這在大周朝是不守規矩的表現,會受到非常殘酷的懲罰,若是睡了雙性人的男人不認賬,雙性人被貶去莊子上當配種下奴也有可能,這件事當初只有白府正君和白明澤知道,對顧府只說白風揚看上了顧筠凌,想娶回來做侍君。 如果顧筠凌能生下這個孩子,白明澤當然萬分感激,畢竟這是白風揚唯一留下的血脈,也是白府唯一的后人,無論是男人還是雙性人,白明澤都會為了他好好打算一番,或者可以去找墨槿瑜幫忙,讓這孩子承襲白府。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飄,顧府一如當年顯赫,深宅大院里人本就多,但好在大周朝特殊的規矩,家里的男孩出生就是主子少爺,雙性人雖分嫡庶尊卑,正君所生為嫡出,可以在正君身邊撫養,將來也有好前程,庶出也不算苛待,到底是主子的血脈,侍君們雖不能把庶出雙性人孩子帶在身邊撫養,府中也有專門的院子給庶出雙性人孩子們住,集中教養管理。 白明澤也想過三年過去了,也許顧筠凌早為自己另找出路了,但他還是想來看看,碰碰運氣。 沒廢多少時間就找到了一個院子,里面住的大大小小的孩子全是雙性人,當年白明澤只遠遠的看過顧筠凌的一個背影,并不清楚顧筠凌長相,這里年齡差不多的都不像,似乎沒有白明澤要找的顧筠凌,白明澤又在顧府翻找一遍都沒找到,非常失望。 自嘲一笑,覺得自己真的是癡心妄想了,就算顧筠凌想生,顧府恐怕也不會允許他生,白明澤失落的飄出顧府,一臉迷茫,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不知道自己存在這世間到底為了什么。 猛然想起曾經去佛寺進香的時候,曾有年邁的僧人為他解簽,說他命中有劫難,又說看不透他的來處和歸處,白明澤覺得或許因為他是穿越而來,所以僧人看不出來處,那看不見歸處呢?是不是代表他其實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他還能穿越回去?可死了三年了,也沒穿越回去…… 一個人如果無牽無掛,靈魂為何被束縛在這里呢,白明澤飄回白府,回到自己的院子,喬連在他書房里打掃,一切都是他走時候的樣子,物是人非事事休,這里也覺得索然無味,畢竟喬連和楚騰飛對他來說只是雙性人下奴而已,根本談不上多喜歡,他逛一圈就離開了,白明澤是最近幾天才能在帝京城中看到活人的,他想著去當初解簽的寺廟,或許那老僧人能感應到他,也許能為他解惑,白明澤前腳離開帝京前往寺廟,后腳帝京就出了大事。 一個所有人都以為已經死了的人,突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帝京,帝君親自在御書房召見,說了什么沒人知道,只是那人走后,帝君連發兩道圣旨。 其一:昭告天下將當年先帝君所判白府謀逆罪翻案,為白府洗雪冤屈,追加哀榮,賜封白府主君白遠之為勇義候,白府嫡長子白風揚為孝義候,白府嫡次子白明澤為忠義候,賜封大難不死的白府正君蘇云臺為一品誥命太君,仍居白府。 其二:賜冀州為白府封地,賜白府良莊十座,下奴三千,黃金十萬兩,另賞賜珍寶無數。 兩道圣旨如同冷水入油鍋,炸的帝京風云變幻,原本白府已經極盡哀榮,沒了主子依然屹立不倒,誰能想到蘇云臺竟能從二皇子手下逃出性命。 蘇云臺卻不是孤身一人回的白府,他身邊還跟著兩大一小三個雙性人,正是白明澤苦尋不到的顧筠凌,和他為白風揚生下的雙性人孩子,而另外一人是救了蘇云臺的恩人。 蘇云臺把他三年前怎么得救的事情和帝君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還帶來了一個讓帝君激動萬分的消息…… 當年蘇府覆滅,先是死了主君白遠之,他在戰場上遭人暗算,尸身被送回帝京,先帝君當年也很是惋惜這位忠臣良將,后來有證據說白遠之是被其子白風揚勾結敵國所害,而后白風揚死于牢獄中的酷刑之下,接著查出白遠之也早與敵國有書信往來,白府被定了叛國罪,蘇云臺在府中被投以牽機毒毒死,卻被說成畏罪自盡,白明澤逃出帝京,抓回來后亦死于牽機毒。 至于蘇云臺為什么能活著回來,要從白遠之早年經歷說起,白遠之在沒拜入蘇老爺門下前曾四處游歷求學到過南疆,機緣巧合救過當地一位中年人雙性人,他欲將自己的雙性人兒子許配給白遠之做侍君,白遠之笑言:十歲怎能做侍君,等他長大了再說。此事不了了之,后白遠之去了帝京,與這一家人再無往來。 救了蘇云臺的就是這位因為年齡太小被白遠之拒絕的雙性人董修言,他生在南疆,精通制毒解毒,當年他雖然年齡小,也知道是白遠之救了自己的生父,一直懷有感恩之心,長大后他去過帝京尋找白遠之,得知白遠之已經位列朝堂,而且娶了正君生了兒子,董修言直接離開帝京返回南疆。 幾年后他聽說白府落難,董修言孤身一人前往帝京,當時白遠之和白風揚已死,董修言暗中和蘇云臺見面,兩人聯合設計,弄了一具尸體偽裝成中毒而死的蘇云臺,如此,蘇云臺才能大難不死。 兩人躲在城外數日,得知白明澤已經逃走,董修言本打算帶著蘇云臺返回南疆,卻又打探到白明澤被抓回帝京,定好的營救計劃來不及實施,白明澤就被人投毒,董修言趕在三皇子到別院之前用假尸體換走了已經奄奄一息即將咽氣的白明澤,而后他怕三皇子發現尸體不對,第二天就找機會偷走了尸體,自此,帝京中所有人都以為白府滅門。 董修言帶著蘇云臺、顧筠凌、和解了毒卻依舊昏迷不醒的白明澤離開帝京返回南疆,一躲就是三年,他們在南疆想盡了辦法,白明澤依舊昏迷不醒,日子久了身體逐漸衰敗,董修言說或許帝京中的一株圣藥‘千年墨蓮’能救白明澤,可這是人間至寶,只有帝君手中有一株,是皇家內藏,他們派人打探了帝京中的情況,再三思量后,蘇云臺和董修言商議決定,回帝京找帝君求藥。 墨槿瑜沒有絲毫猶豫,命總管找了‘千年墨蓮’,混在賞賜給白府的珍寶中掩人耳目,派了一隊隸屬于帝君直接管轄的內衛嚴密保護白府,這些人都是從小給特殊培養的雙性人,各個身懷絕技武藝高強。 大周朝帝君有四只最精銳的衛隊,分別是:晉成衛、亢龍衛、金吾衛、錦衣衛,每衛千人編制,歷代傳承,上任帝君死后下任帝君接手,他們對帝君忠心耿耿,唯帝君之命是從,墨槿瑜派去保護白府的,就是晉成衛中的三個暗衛小隊,滿編三百人,有了他們的保護,除非有人舉兵攻打白府,否則白府在帝京,如銅墻鐵壁一般,連只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一日間白府再度興盛,前來恭賀之人絡繹不絕,眼見即將飛黃騰達。 這些事情白明澤還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死了,從沒想過是因為靈魂離體導致的魂魄游蕩,而他的身體,已經被他的生父蘇云臺帶回帝京,他還在寺廟中,站在年邁的僧人面前,看著他一下下敲打木魚,完全感受不到白明澤的存在。 白明澤郁悶的揮揮手,那老僧人毫無反應,白明澤覺得無趣極了,這樣的他雖然身在紅塵,與無間地獄也無甚差別,難道他要這樣孤獨的游蕩在世間嗎?等這些熟悉的人都老了死了呢?在也沒有人會夢到他,那就真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還不如魂飛魄散來的痛快…… 回到皇城白明澤覺得無處可去,飄著飄著又回了帝君寢宮,可他這次卻空等一夜,帝君竟然沒回來,白明澤納悶,不回寢宮他能去哪里?還是說昨夜做了春夢,今天就饑渴難耐找人解決了?想想覺得不太可能,墨槿瑜不是這樣隨便的人。 墨槿瑜三年來第一次沒有批完當日的奏折,他實在難以專心處理朝政,知道白明澤竟然沒死,他幾乎要跪下來感謝諸天神佛,無論如何難以平穩心緒,暗中安排了連夜出宮去白府,守著白明澤一夜未眠,他自然不在寢宮。 天都亮了還不見帝君,白明澤在宮中無所事事的亂飄,聽到宮中內侍們私下議論蘇云臺的事情,他心中震驚之余欣喜異常,不顧一切的飛快飄著回了白府,一路上都在聽到議論蘇云臺和白府事情的聲音,白明澤心急如焚,第一次嫌棄自己飛的太慢了。 因為蘇云臺和董修言要向帝君求藥,所以他們只對墨槿瑜坦白了白明澤沒死的事情,墨槿瑜的意思是等白明澤身體痊愈之后在對外公布,否則給心懷歹意的小人可乘之機,墨槿瑜體會到失而復得的驚喜后,不想再次體會抱憾終生的遺憾。 白明澤飄進白府大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白府和他之前回來的不同,暗中有很多雙眼睛,整個白府都在嚴密的保衛之中,白明澤往熟悉的院子飄去,那是他生父的住所,看到蘇云臺的瞬間,白明澤要不是鬼魂非得哭出來不可。 蘇云臺懷里抱著咿呀學語的小孩,是個雙性人,他身后就站著顧筠凌,身側坐著董修言,正房里大廳中跪著兩人,是喬連和楚騰飛,白明澤看到他們不??念^哀求著,似乎是蘇云臺要把他們趕出白府。 “你們不配留在白府,我也不送你們去莊子上,以后自謀出路豈不快活?!碧K云臺根本沒看這二人,他的小兒子受了那么多苦,他不殺了這兩個賤奴已經是他仁善了。 董修言坐在一邊不發一言,白府家事他目前還不便插手,只是看這兩個下奴越看越不順眼,目光也冷冷的;顧筠凌向來以白風揚的侍君自居,家里正君處置下奴,他覺得自己沒資格置喙,喬連和楚騰飛無人出言相幫,只能跪地苦苦哀求蘇云臺。 “正君開恩,下奴從小就伺候少爺,跟隨少爺多年,求求您看在下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下奴……”喬連急切的懇求。 “忠心耿耿!”蘇云臺重復了一句,一臉的諷刺,他本就生的清貴,經歷家中大變后為人疏淡冷漠,除了對顧筠凌和董修言還算溫和,面對大周朝堂堂帝君他也不曾弱半分氣勢,“明澤中毒的時候,你怎么沒在他身邊?” 喬連啞然,不是他不想在少爺身邊,他被三皇子的人關起來,根本不知道少爺被帶去哪里,他不會武功,也無法逃脫,可這些話說出來怎么都有狡辯的感覺,喬連以頭觸地,“求正君寬宥,下奴一定將功補過,下奴會好好服侍少爺,求求您?!?/br> 楚騰飛向來是不太會說話的,他性格沉默寡言,跟著少爺之后除了喬連之外也沒誰為難他,現下他不知怎么為自己求情,只不??念^,額頭都磕破了才憋出一句:“求正君開恩?!?/br> 蘇云臺冷笑,好好服侍主子本就是下奴的本分,要不白府養著這些賤奴干什么,這也能叫將功補過?按這賤奴的說法,好好服侍主子還是他有功了?這賤奴從前在兒子院子里不分尊卑的胡鬧,他向來都知道,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兒子高興就行,他也不想約束小兒子太多,可如今他在不會姑息養jian了。 “你服侍少爺是功勞?”蘇云臺沒想過真把這兩個賤奴怎樣,要是他真的較真,那就不是趕他們出府這么簡單了,雙性人下奴都是主人的私產,主人掌握生殺大權,蘇云臺可以把喬連和楚騰飛送到莊子上配種,或是押進白府地牢打死了事,這會聽了喬連的話卻真的生出幾分怒氣,想著要不干脆替兒子清理門戶算了,反正白府有的是忠心耿耿的下奴,轉念一想他們畢竟是兒子的人,蘇云臺想等白明澤以后自己處置他們。 “不不不,下奴不是這個意思,下奴不敢?!眴踢B暗恨自己最笨,忙不迭的解釋。 蘇云臺看他這副樣子也懶得和他多說什么,等兒子醒了他就勸兒子,把這兩個賤奴或打死或發賣,總之這樣沒用的人不必留在兒子身邊,“行了,暫且留下你們,等明澤醒了親自處理,你們退下吧?!?/br> 喬連和楚騰飛千恩萬謝的退出去,白明澤就有點懵逼了,什么叫等他醒了親自處理?他不是死了嗎?醒了是什么意思,他在蘇云臺身邊來回晃悠,不停的叫著‘父親’,可陰陽相隔的兩人無論如何也看不到聽不到彼此,白明澤急的要命。 偏偏蘇云臺不再提及此事了,轉而對董修言說:“帝君的藥已經送來了,修言,我們也準備準備吧?!?/br> 董修言從南疆帶了其他要用的草藥,只能帝君的千年墨蓮一起入藥,可對治好白明澤,他并無十分的把握,只是凝重的點點頭,又看著蘇云臺說:“我,萬一,我有點擔心……” 蘇云臺自然是知道他緊張什么,兒子已經昏迷三年了,這三年多虧董修言照顧,具體的情況董修言早已對他實話實說,明澤中毒太深,會一只昏迷也是因為毒性未清,“你別緊張,一定會沒事的?!?/br> “嗯?!倍扪脏嵵攸c頭后就離開了。 白明澤試了很多次,終于認清楚現實,蘇云臺和其他人一樣,根本無法看到他,雖然有點遺憾父子不能相見,但知道他還好好活著,這比任何事情都讓白明澤欣慰,但他還是很好奇和父親說話的人是誰,叫修言?他以前從沒見過,也沒停父親提起過,白明澤好奇他們要準備什么。 白明澤看父親回內室,靠在軟塌上準備休息,白明澤順著修言離開的方向飄過去,發現他竟然是往自己的院子去的,白明澤跟著他,看他進了自己的院子,在小廚房里把一些草藥放進一個陶罐里,然后珍而重之的取出一朵干巴巴的黑色蓮花,也一起放進了陶罐里,起了炭火坐在一邊搖著蒲扇,在煎藥。 白明澤一直等著他煎好了藥,跟著他進了自己的臥房,在床上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然后白明澤的魂魄被一陣巨大的吸力吸進了自己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明澤有意識的時候四周一片黑暗,眼皮沉重仿若千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頭腦昏沉,四肢麻木酸軟,但當初中毒的劇痛已經消失,他猜測大約是自己中毒未死,被蘇云臺秘密救走,但魂魄不知為何離體三年,才導致他的身體這三年來始終昏迷,如今他的魂魄和身體重新融合了,所以,他不是個死人了。 心里當然是非常高興的,能活著誰愿意死呢,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只是不知道身體虛弱何時能緩過來,正在白明澤為自己死而復生欣喜若狂的時候,有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嗯啊……” 是一聲呻吟?這種聲音白明澤非常熟悉,雙性人饑渴難耐的聲音,sao的不像話,但他聽不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很陌生,接著白明澤感覺到身邊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這人在他的床上…… 一具光滑溫熱的身體赤裸裸的貼著白明澤,白明澤感覺到對方火熱的roubang頂在自己大腿上,心里一陣的惡心,媽的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趁他昏迷來猥褻他…… 董修言裸著身子躺在白明澤身邊,這幾年他經常這樣做,這個人只要醒過來就會娶了他做正君,那白明澤就是他的主君,昏迷了董修言也要躺在他身邊,大約是今天見到了主君的兩個年輕侍君,他心里有點酸酸的嫉妒之情,還有那位帝君陛下,看著他家主君的眼神那叫一個癡情…… 董修言心里是忐忑的,他畢竟年紀比白明澤大了十一歲,而且這親事是在白明澤昏迷的時候定下的,要是他醒來了不愿意,就算蘇云臺是他的生父,恐怕也不能勉強他,那自己豈不是空歡喜一場?越想心里越難受,忍不住就想貼著白明澤更近一點,因為白明澤沒有清醒,房里只有他們二人,董修言把心里的話在白明澤耳邊說了出來:“主君醒了可別嫌棄我,不要我,我雖然年歲比你大了一些,但我身材保持的還行,長得也不難看,還會醫術,比你那些年輕侍君強多了?!?/br> 黑暗中董修言也看不到白明澤的臉,就伸出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年紀輕輕的嫰瓜兒秧子,怎么會伺候男人舒服,還是知情識趣的好一些,主君說是不是?” 白明澤被一具火熱的身體貼著糾纏,這種陌生的感覺并不是他cao過的任何一個人,聽聲音他已經知道是誰了,和父親說話的陌生雙性人,叫修言的,這難道是父親給他收的侍君?還挺會毛遂自薦的!兩人因為掌握的信息不同,思想根本不再一個頻道上。 董修言又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好處優點,說了半天當然一點回應也得不到,他撅了一下嘴唇又說:“我也知道嫉妒是不對的,主君你別生氣,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這么年輕,我心里害怕?!?/br> 聽了他的話白明澤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個修言看起來確實比他年齡要大一些,像是二十七八的樣子,但也不絕對,有些保養的好的雙性人,很難從面容上看出年齡。 董修言沉默了一會又說:“世家貴族里雙性人嫉妒會被懲罰吧,那我就替主君懲罰我自己……”想了一會懲罰什么,董修言覺得有點說不出口,那些世家貴族規矩森嚴,嫉妒會被狠狠懲罰,有些被打的皮開rou爛,有些會被用yin刑,他覺得自己這個程度的應該還不用那樣,于是咬著嘴唇忍著羞恥說:“就罰我打sao逼二十下,主君說好不好?!?/br> 白明澤心說你個sao貨,這叫懲罰嗎?別為你的yin蕩找借口了。 窸窸窣窣一陣之后,董修言虛虛跨坐在白明澤腰間,雙腿大張,挺立的roubang下面是一口流水嫩逼,和一般的雙性人大有不同,他的小yinchun從中間縫隙中露出來貼著大yinchun,中間的陰蒂也比一般雙性人稍微大一點,yin蕩的從rou縫中探出頭來,雖然還是處子卻顏色艷紅,這種逼叫蝴蝶逼,長著這樣逼的雙性人都是最yin蕩的。 董修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腿間流水的sao洞,羞恥的臉色通紅,抬手正正的對著自己的sao逼狠狠打下去,“啪!”的一聲,“唔啊啊……好疼!”下意識的挺腰扭屁股,揚起脖頸深深吸氣,因為形狀特殊的關系,這樣打下去不光是外面的大yinchun挨打,小yinchun和陰蒂也難逃被打,他又用了很大力氣,這一下打的非常疼。 白明澤已經無力吐槽了,這sao貨自己打逼還挺狠,他聽著都能感覺的出來,肯定挺疼的,對自己下手都不留情,是個狠角色。 董修言緩了一會,疼痛感消退之后是鋪天蓋地的欲望,yinchun充血陰蒂瘙癢,這種yin癢仿佛萬蟻啃噬,從sao逼一路癢到體內,癢到心里,他抬起手再次狠狠打在逼心,‘啪’的一聲,毫不留手,“唔啊……”屁股收縮著顫抖起來,xue口擠出一點yin水,才第二下就覺得開始爽了。 董修言又狠狠的打了一下,又是一陣的呻吟,腰往前挺著,sao逼也挺了出來,就像是等cao等的急不可耐一樣。 每一次打下去都挺重的,不到十下sao逼已經紅腫起來,陰蒂被打的比先前大一圈,像個紅紅的小櫻桃,董修言眼里泛起淚花,真是又疼又爽,自己打都爽成這樣,要是主君醒過來親自懲罰他,他肯定爽的要死過去了。 董修言能感覺到自己的sao逼里面已經饑渴難耐,yinrou不停蠕動,叫囂著空虛難忍,逼口也愛不停張合,可他除了扇打之外,沒有碰過自己的逼一下,甚至連yin癢不堪的陰蒂也沒有碰一下,難受的只是不停挺腰,把逼挺出來方便自己扇打而已。 他身上的任何地方都是主君的,懲罰是懲罰,他才不會傻到自己玩弄自己,沒被cao過的逼有處子膜,一旦不小心弄破了他可解釋不清,而且玩過的和沒玩過的是不一樣的。 董修言顫抖著身子,含著哭腔說:“主君,我的陰蒂好癢,逼腔里面也癢,快受不住了嗚嗚……” 白明澤意識清晰,他嘗試了幾次都不能動,只是眼皮已經沒那么沉重了,能輕微睜開一點,但屋里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到,四肢依然不能挪動分毫,只能任由這sao貨在他身上放肆,心里有點憋屈。 董修言得不到回應也沒矯情,繼續在自己的sao逼上狠狠扇打,他顧不得計數,大約快到二十,或者已經二十多下了,他才氣喘吁吁的停手,把自己的sao逼打的紅腫不堪,疼得眼淚恒流,體內深處yuhuo燃燒,狠下心從白明澤身上下來躺在他身邊,雙腿忍不住夾緊,想要借此稍微緩解欲望。 嗚嗚咽咽的夾著腿摩擦擠壓,欲望始終得不到緩解,yuhuo有越燒越旺盛的趨勢,已經是夜深人靜了,董修言想著自己對昏迷的主君發sao發浪,因為嫉妒被懲罰打逼,打的發情……越想越覺得羞恥,覺得自己yin蕩,黑暗中看不清主君的樣子,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心里甚至有了脫掉主君衣服,舔硬了jiba坐下去的想法,趕緊打住胡思亂想,董修言起身穿衣,端起桌上涼茶狠狠灌了一大口,想著應該去洗個冷水澡…… 白明澤身邊沒人sao擾,很快也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本以為他就此死而復生了,在睜開眼卻讓他心里說不出的復雜,又變成靈魂飄在半空了,自己的身體好好躺在床上,有點沮喪,沖著自己的身體靠近,想鉆進去,嘗試多次無果…… 在自己的身體邊守了一天,看到董修言兩次給他喂藥,用小勺子一點一點喂他喝粥,幫他擦洗身體,按摩四肢,照顧他的樣子手法熟練,動作敏捷,白明澤猜這三年大約就是這個人照顧自己的身體,頓時感覺極為別扭。 到晚上果然又被吸進身體里,白明澤明白了,大約是昏迷后靈魂離體太久,導致靈魂和身體還不能很好的融合在一起,需要慢慢適應,沒關系,他有耐心。 這次慢慢的白明澤已經能睜開眼睛,可惜天黑了屋里沒點燈,他已經很急切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而不是用飄的去游蕩,身邊躺著的人是誰不用猜也知道,他今夜并沒有如昨夜般胡鬧,握著白明澤的手睡的很深,兩人肩并肩躺在床上。 白明澤試著想動一動身體,發現不行,他沒什么力氣,躺了三年肌rou可能會有輕微程度的萎縮,雖然有董修言每天給他按摩,大約也需要時間恢復。 白明澤精神不算太好,清醒一會后又昏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發現自己靈魂并沒有離開身體,他能睜開眼睛了,他的生父蘇云臺正守在他身邊,一臉淚痕,激動的看著他。 白明澤想張嘴叫聲父親,努力了幾次都只是嘴唇微動,并沒有說出什么。 蘇云臺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著白明澤痛哭失聲,眼淚流的稀里嘩啦,心肝rou寶貝的叫著,被顧筠凌勸了好一會才放手,在看白明澤,又暈了。 一陣的兵荒馬亂之后,董修言給了結論:剛剛蘇醒精力不濟,只是睡著了而已,蘇云臺才算放下心來。 白明澤一臉無奈的飄在半空,他已經知道,隨著身體逐漸恢復,他以后靈魂離體的時間會越來越短,等他的身體恢復好了,他大約就不用在做鬼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半個月后白明澤的靈魂已經能很好的和身體融合,不會在被擠出去,他白天也能清醒一段時間了,董修言一直親自給他煎藥,喂他喝下去,兩人已經正是見過面了,當然是在穿著衣服的情況下。 蘇云臺和白明澤說了三年來的經歷,告訴白明澤自己私自做主給他定了董修言做正君,希望白明澤能答應,畢竟人家救了他們。 白明澤挺意外蘇云臺的大方,直接給了正君的身份,知道了過往這些事情他對董修言也是感激的,做鬼比做人差遠了,他能活著多虧對方,一個正君的身份而已,本來他也答應過他的正君是家族里說的算的,所以白明澤當即表態,同意了。 心里覺得有點遺憾,其實白明澤想要墨槿瑜做正君的,單從喜好來講,白明澤喜歡的是墨槿瑜那一款的,看起來禁欲、清冷,氣質高華;和董修言這種有點風sao人妻感覺的大相徑庭……不過也無所謂。 白明澤心里非常清楚,他死后的靈魂能和墨槿瑜在夢里相見,他能在夢里cao墨槿瑜,那些都只是夢而已,他活著兩人卻未必有什么交集的機會,已經是大周朝的帝君,墨槿瑜和他,從來不是一路人,白明澤不會有什么執念。 至于喬連和楚騰飛二人,白明澤說心里話沒什么感覺,當初逃亡的時候,楚騰飛為了保護白明澤受了傷,白明澤給他買藥才暴露身份,救主并不是楚騰飛的功勞,白明澤計劃好了的,他們三人分開走然后匯合,追殺者一定想不到,只有三個人的逃亡隊伍還會分開走,白明澤看到一波一波的殺手超過他,沒一個認出來他的,但楚騰飛和喬連兩個不聽他的命令,私自追上他,三人一起的隊伍立刻被殺手盯上,楚騰飛才會受傷,這能算功勞嗎? 隨著白明澤身體恢復越來越好,已經能下地走動,喬連還在他院子里做管事,并不太出現在白明澤面前,楚騰飛也還是他院子里的內衛,同樣不怎么出現在他面前,只偶爾能感覺到他們炙熱的目光,白明澤不太在意,心里是生氣他們不聽命令。 喬連來解釋過一次,說當時逃亡路上,他打探到二皇子又派了大波殺手出帝京追殺他們,而且殺手有白明澤的畫像,很快就會找到白明澤,他這才找到楚騰飛,和他一起去找白明澤,希望他多少掩飾下容貌,可剛一見面就遇到了有畫像的殺手,才導致了后面發生的一切。 擺明聽了當場沒說什么,他對這兩人最初的怨怪就是他們不聽命令,導致他被抓回帝京,如果是因為這樣好像他們兩人也是可以被原諒的,晚上的時候,白明澤把他們叫進房中,對他們說:“以前的事情既然事出有因,那么過去了就算了?!?/br> 楚騰飛低著頭,緊握的拳頭能看出他心緒并不平靜,他不善言辭,從他臉上滴落的guntang淚水能看出他心里不好過,三年中沒有一天不受內心的煎熬,得知少爺沒死,他還得到少爺的原諒,楚騰飛感覺他真的別無所求了。 喬連和楚騰飛同樣的心思,他更懂得表達,抱著白明澤的腿,以頭觸地低聲哭泣。 白明澤看著他們這幅樣子,也沒什么在怨怪的心思,畢竟他們不是有心害他,過錯是有,但并非不可原諒。 兩人接下來的日子非常安分守己,雖然董修言還不是名正言順的正君,喬連和楚騰飛兩人也還沒有定名分,他們依舊對董修言執以正君之禮,每日晨昏定省去請安,董修言看不順眼了訓斥幾句也都乖乖受著。 這些事情白明澤是不插手的,他答應了父親娶董修言做正君,那么自然會給他正君的權利,至于喬連和楚騰飛,已經是被他cao過的人,再不濟也得給個侍奴的名分,不過是提前適應以后的生活而已。 喬連不知何時偷偷搬出了東面第一間廂房,董修言則搬進去住下來,每天依舊悉心照顧白明澤,日子過的還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