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你該給我多少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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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杭州解開西服扣子,胡亂把襯衫從西褲中拽出來,他好像離開水的魚一樣難以呼吸,不得不抓著領帶用力向下拉,領帶被他弄得松松垮垮。 現在的莫杭州和剛剛判若兩人,如果說剛剛的他是溫柔的翩翩公子的話,那么現在的他,身上充斥著一種野性,像是一頭獵豹,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性感。 他雙手上移,輕輕拿起襯衫的第一粒紐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解開,似乎那上面有什么讓他極其不舍的東西,紐扣在手里打了好幾個轉才終于被解開。 接著他又拿起了第二顆紐扣,他的動作像是一個熱情的脫衣舞郎,眼神卻像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只敢盯著舒哲下巴位置,似乎往上一點都要害羞得死掉。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四顆紐扣被他逐一解開,誘人的胸膛漸漸顯露。他把右手食指伸進嘴里,舌頭靈活的舔舐,濕潤的手指從下巴一路向下,路過凸起的喉結,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手指也隨著喉結震動。 手指來到胸口,害羞地埋進左邊胸膛,襯衫半遮不遮,手指在里面的動作一會兒看得見一會又藏起來。他手指時而快速時而舒緩,時而溫柔時而陰狠,口里也跟著動作露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半晌,他的手終于從里面出來,卻不繼續將紐扣全部解開,而是轉過身,彎下腰,露出被西褲隱藏的美好臀部,西褲被撐的緊緊貼在屁股上,他好像無所察覺,把手放到后腰位置,把西褲一點一點往下拉。 隨著褲子下移,露出腰間一指寬的白色帶子,帶子正中分出一條向下,成T字形。向下的帶子漸漸隱沒在兩瓣屁股中央。 西褲過了最大臀圍處一下子滑落到腳邊,莫杭州左腳向前,右腳把褲子踢開,然后又彎下腰,屁股左右晃了晃,盡情展示給觀眾,似乎在等待人撫摸,然而舒哲并沒有如他愿。他也不氣餒,站起轉身,重新面對舒哲。 前面的反應更加明顯,節約的布料根本無法遮擋半勃起的欲望,下身似乎想要沖破阻礙昂首站立。 莫杭州不理會渴望被觸碰的下身,他兩手在腰間抓住內褲帶子,內褲被一點點脫了下來,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那里一覽無余,光溜溜仿佛剛出生的嬰兒。然而剛剛逃脫內褲的遮攔,又被襯衫下擺遮住了一半,若隱若現。 他看不到舒哲的眼神,然而舒哲一直沒有動作也不出聲音,根本判斷不出喜怒。 莫杭州脫去西服隨意扔到地板上,像是戰敗的將軍,不再戀戰。他轉過身,從包里拿出點東西,來到狹小的浴室。 舒哲這才看清,原來浴室對著床的這一側,是磨砂玻璃,躺在床上剛好可以欣賞浴室內的美景,不是特別清晰,但別有一番滋味。 莫杭州打開花灑,瞬間被浸濕的襯衫緊緊貼在皮膚上,藏藍色的領帶也和身體糾纏不清,不愿離開。 濕透的襯衫變得透明,映出胸前兩粒紅櫻,下擺也貼合在腹部,一直躲藏在里面的小兄弟終于重見天日。 莫杭州再一次塌下腰,兩手抓著兩片臀瓣向外,露出淡粉色的菊蕊,他屏住呼吸用力,菊蕊的褶皺被撐開一點,露出深藏在內部的秘密武器。 武器越漏越多,是一指粗細十五厘米左右長的生牛rou條,莫杭州扔掉牛rou條,拿起他剛剛從包里拿出的東西。 長期吃清淡食物和保養,讓莫杭州的后xue一直保持清潔,不過莫杭州還是仔細地清洗自己,確保在主人使用時不會有一點點意外。 莫杭州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的時候,舒哲已經從床上起來,來到浴室。 狹小的浴室頓時變得擁擠,舒哲關掉花灑,將莫杭州推到鏡子墻上。 莫杭州一邊側臉貼在鏡子上,兩只手被舒哲高舉過頭,整個人像是被羈押的犯人,被迫保持著屈辱的姿勢。 舒哲的雙手穿過莫杭州腋下來到胸前,摸到兩粒突起,毫不留情地隔著襯衫掐起,疼得莫杭州叫出聲來。 舒哲喝斥:“不許出聲,老實待著!” 莫杭州緊閉嘴唇,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舒哲雙手在莫杭州胸前游移,像是巡視自己領土的帝王,所到之處無不引起戰栗,他卻好像沒有察覺到莫杭州下面越來越挺翹的欲望一樣,繼續到處點火。 兩只手來到莫杭州臀部,大掌使勁兒揉捏,片刻后,莫杭州的屁股已變得粉紅,留下一道道指印。 “脫衣舞跳的不錯,出來賣多久了?” “沒……沒有?!蹦贾輳妷荷胍鞔鸬?。 “沒有?”舒哲咬住莫杭州耳垂,伸出舌頭舔了舔,在他耳邊輕輕說,“這么sao,不是賣的誰相信啊?!?/br> 莫杭州難以忍耐,主人的氣息就在耳邊,卻沒辦法碰觸到,舒哲的話更像是魔咒一樣,聽了之后全身蘇麻,沒了力氣。 舒哲不理會他繼續說:“我聽說出來賣的基本上都嗑藥,要不然承受不了嫖客的殘暴,你看看你現在這樣,”舒哲雙手來到莫杭州腰間撫摸,“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呼吸急促,臉那么紅,是不是也嗑了藥?” “還有你剛剛從后面拿出來的東西,是不是哪個恩客給你留下來的?” 舒哲右手再一次造訪莫杭州的屁股,揉捏兩下之后來到緊閉的菊xue。長期被保養的地方柔軟而富有彈性,舒哲一個手指伸進去覺得被緊緊纏繞住,再加一根依舊如此,不松不緊,好像不管什么進來,它都能完美的包裹住。 舒哲三根手指抽插幾下就毫不留戀的離開,莫杭州翹起臀部不舍地追逐,牙齒死死咬住下唇,不讓呻吟外露。 舒哲惡意地松開支撐莫杭州的雙手,莫杭州渾身早就沒有一絲力氣,直接癱倒在地。 莫杭州抬頭看著舒哲高大的身影,仿若天神一般,佇立在自己面前。那人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看著自己猶如一團骯臟的抹布般嫌棄,莫杭州呼吸越發急促,下身更加硬挺。 他跪起身,虔誠地親吻主人的鞋面,他只配給主人清理鞋面,而這也是主人的格外恩賜。 他忘情地舔著,好像他存在的意義就在于此。莫杭州清理完兩只鞋,見主人沒有出聲阻止,又用牙齒咬住鞋帶,一點點將兩只鞋脫了下來。 白色的襪子很快被他的口水浸濕,他像是品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臉上全是迷戀。 舒哲坐在馬桶蓋上,翹起一只腳,莫杭州毫不猶豫的跟著主人的腳移動,舌頭來到主人的腳心,他有技巧地來回畫圈,以求給主人最大的舒適。 舒哲的腳來回轉動,全方位欣賞莫杭州的表情。莫杭州似乎知道自己正在被觀賞,絲毫不覺得害羞,還盡量大的叉開腿,讓自己的身體被賞玩。 片刻后,莫杭州嘴巴靈活地脫下舒哲襪子,恭恭敬敬地放好,接著對雙腳進行新一輪的洗禮。 舒哲看到他的動作,笑道:“是不是被cao多了,屁眼松了,沒人花錢來cao你了,讓你sao的跟個蕩婦似的?!?/br> 莫杭州嘴里含著腳趾,搖搖頭,才沒有松。 “轉過去給我看看?!?/br> 莫杭州聽話的吐出腳趾,裝過身,兩只胳膊撐地,屁股高高翹起。 舒哲對著莫杭州后xue,腳趾直接插了進去,饑渴的小菊花迅速包裹住入侵物,似乎不想讓它離開。 “還說不松,嗯?腳趾都這么容易進去?!笔嬲芤贿呎f一邊抽動腳趾,莫杭州身體隨著舒哲的動作來回擺動,嘴里的聲音也露出來。 “這么饑渴,你是多久沒被cao了,自己說!” “啊,主人,他們嫌棄我屁眼松,不肯花錢,啊,主人,求求您cao我吧?!?/br> “他們不肯花錢cao你,你不會自己拿錢求人cao你嗎?” “是是,主人我給您錢求您cao賤狗,賤狗的屁眼好癢,求您插進來求求您了?!?/br> “你給我多少錢???” “主人要多少都行?!?/br> “那可不行,做我們這行的,”舒哲被自己的話逗笑了,“做我們這行的都是明碼標價,不能漫天要價?!?/br> 莫杭州喘息著,胯下的小兄弟來回搖擺,鈴口吐出白液。 他遲疑地說:“那兩萬?” “兩萬一次?你可真有錢。這是饑渴地連只狗來cao你你都乖乖撅著屁股等cao了吧?!笔嬲苡X得自己的話哪里不對,隨即又道:“是你的一次還是我的一次???” 莫杭州害羞道:“我的一次?!?/br> “是嗎,轉過來?!笔嬲艹槌瞿_趾吩咐。 莫杭州轉過身,光溜溜的下體直愣愣地站在那,尤為醒目。 舒哲伸出腳在莫杭州小兄弟上點了點,小兄弟激動的昂起頭,不甘示弱。 舒哲踩住莫杭州的roubang來回摩擦,莫杭州呼吸加劇,渴望地看著舒哲,舒哲難得的溫柔:“射吧?!?/br> 幾乎是話音剛落,莫杭州禁欲太久的roubang就激動地流出了淚水。 舒哲腳下不停,繼續摩擦,剛剛射精過后的roubang又迅速恢復了精神,舒哲腳累了就停下讓莫杭州自己蹭。 莫杭州激動地在主人腳下摩擦,不到五分鐘,他動作越來越快,瀕臨射精邊緣。 舒哲今天十分善解人意,讓莫杭州又一次地射在腳下。 然而舒哲不叫停,莫杭州的動作便要繼續,當他第三次射精的時候已經全身酸軟,射出的東西已經少的可憐,但是舒哲依舊笑著看他不說話。 莫杭州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他覺得自己的尿道口都開始疼了的時候,舒哲終于大發慈悲地叫了停。 莫杭州躺在地板上,濕襯衫掛在身上,像是剛剛被yin辱的少婦。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片刻后他睜開眼,看見舒哲笑著張嘴:“你該給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