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少他媽和我玩心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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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哲推開門,無視腳邊的拖鞋,徑直走向床邊坐下。 嚴嘉興見狀忙跟過去。 “教官把我叫到這里來是干什么,難道因為下午我的動作不標準所以來給我秘密指導?” “不是,我是想問您,”嚴嘉興有些不好意思,“您做我的主人好不好?”嚴嘉興抬起頭,滿含期待地看著舒哲。 “教官這么大的人了,還要有人管著?” “我,”嚴嘉興臉有點紅,“我不是人,我是您的狗?!?/br> “是嗎,那讓我看看你都能做點什么?”舒哲漫不經心。 嚴嘉興慢慢低下頭,臉距離舒哲的鞋面越來越近,他的動作很慢,很虔誠,仿佛那是他期待很多年的寶貝。 嚴嘉興的嘴終于碰觸到他日思夜想的渴望,他輕輕吻了一下,生怕重一點會打破此時的美好,打碎這甜美的夢境。 他伸出舌頭仔細舔舐,每一寸都不放過,他閉上眼睛,跟著感覺,讓自己的舌尖劃過每一個角落。 幾分鐘后,舒哲的鞋面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嚴嘉興咬住鞋帶,頭輕輕向后仰,繩結被打開,他將鞋帶一點點含進嘴里,直到嘴巴再一次接觸到鞋面,然后又把穿插在鞋面的帶子一個個弄松,咬住鞋跟,把舒哲的鞋脫了下來。 他又如法炮制地脫掉了舒哲的另一只鞋。 舒哲的襪子是純白的,上面還有點打籃球留下的汗漬。 舒哲并不是一個多勤快的人,不過卻有一個年輕人都有的通病,就是愛裝,總覺得穿白色帥,不過好在舒哲剛懂得裝的時候就有人愿意給他洗,到現在也算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嚴嘉興幾乎是看見白襪子那一瞬間就呼吸急促,他迫不及待地將舒哲的腳趾含入口中,口水幾乎將舒哲的腳淹沒。 嚴嘉興越舔越投入,直到下體傳來的脹痛才讓他清醒過來。 鑰匙還在舒哲手中,嚴嘉興的下體一直沒有被解放。 嚴嘉興抬起頭,可憐地看著舒哲:“主人,求您給我打開好不好?” 舒哲笑:“鑰匙我早扔了,教官連備用鑰匙都沒有嗎?” 嚴嘉興瞬間變得絕望,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真的沒有啊,那可麻煩了,”舒哲笑得幸災樂禍,“不過這種鎖應該不難開吧,只要找個稍微懂點開鎖技術的人就能打開?!?/br> 嚴嘉興搖搖頭。 “那怎么辦,教官要一直帶著這個東西嗎,那教官就一輩子都不能釋放了,和太監也沒什么兩樣啊?!?/br> 嚴嘉興依舊沒有說話。 舒哲踹了嚴嘉興一腳:“怎么,不說話是怪我把鑰匙扔了?” 嚴嘉興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怎么會怪您?!?/br> “是嗎?” 嚴嘉興忙點頭。 “就算當一輩子太監也不生氣?” “只要您高興,做什么我都愿意?!?/br> “那就給我好好地舔?!?/br> 嚴嘉興再一次將舒哲的腳含入口中,他強迫自己忘記下身的疼痛,全心全意放在主人身上,他用上自己所有技巧,舔、吸、吮,舌尖劃過每一個趾縫。 嚴嘉興咬住襪子,輕輕把它脫了下來。 他含住一個腳趾,忘情地吮吸著,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他一次將每一個腳趾舔舐,然后舌頭來到腳掌位置。嚴嘉興努力放低身體,仰起頭部,把自己安放在舒哲腳下。 他的舌尖溫柔地劃過舒哲的腳心,來到腳跟部位,張大嘴盡力將整個腳跟含進嘴里,因為無法合攏嘴,唾液從他的嘴角滑落,滴到了地面。 他越來越投入,忘記了自己下身還被鎖著無法發泄,忘記了腫脹的疼痛,他盡心盡力地服侍自己的主人,用自己全部精力給主人最大的快樂。 嚴嘉興越來越開心,他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有用,不是作為教官教導學生,而是作為一只狗給主人帶來歡愉。 嚴嘉興的投入讓舒哲也漸漸有了感覺,看著這個白天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教官在自己腳下忘情地舔舐,仿佛自己的腳就是對方的天堂,他可以隨意cao縱對方的身體,甚至可以讓他一輩子帶著貞cao鎖不釋放。 這種心靈上的征服要比腳下的快感更加強烈,舒哲另一只腳也踩上了嚴嘉興的身體,嚴嘉興被迫躺在那里,舒展四肢,方便舒哲動作。 “想射嗎?”舒哲問沉浸在在另一個世界中的嚴嘉興。 “您讓我射我就射,你不讓我射我就不射?!眹兰闻d喘息著回答。 “說的真動人,”舒哲腳下用力,隔著褲子摩擦嚴嘉興的下體,“很難受吧?” 被觸碰的快感令嚴嘉興情不自禁地哼叫出聲。 舒哲從兜里掏出鑰匙扔在地上:“自己打開,不,褲子別脫?!?/br> 嚴嘉興跪坐起來,本想解開褲子,聽到這話,放棄了腰帶,直接把褲鏈拉開,使勁兒拽了下內褲,又被后面被舒哲中午弄成的繩子勒了下,才艱難的掏出自己的東西來。 嚴嘉興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鑰匙轉動的聲音宛若天籟,拿下的瞬間小兄弟就直挺挺地翹起來,好像在訴說剛剛所遭受的虐待。 舒哲抬腳踢了踢,小兄弟一顫一顫,舒哲笑道:“還挺精神,這要是真的鎖一輩子,真是損失啊?!?/br> 嚴嘉興磕了幾個頭:“謝謝主人?!?/br> “自己擼?!?/br> 嚴嘉興聽話的抓住自己的roubang上下活動,抬眼迷戀地看著舒哲,仿佛那就是他的全世界。roubang越來越硬,頂端也露出了白液,嚴嘉興的動作越來越快,嘴里不自覺地的叫著:“主人,主人,求求您讓我射?!?/br> 舒哲突然一腳把嚴嘉興踹倒:“我可沒不讓你射,怎么,自己擼不出來嗎?” 嚴嘉興反應迅速地撐住身體,向前爬了幾步:“主人,求求您踩踩我,把賤狗踩射?!?/br> 嚴嘉興之前不是沒自己打過飛機,但是有種毒藥一旦嘗過就會上癮,中午被舒哲踩射,自己的手就再也不能滿足叫囂的欲望,他哀求著,期盼著,希望舒哲能憐憫他一下,賜給他真正的高潮,為此無論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你說你賤不賤啊,你現在像狗一樣跪在這里,對得起你這身衣服嗎?對得起教導你的領導長官嗎?你剛進隊伍的時候沒教過你要為祖國榮譽而戰嗎?” 舒哲每說一句,嚴嘉興心里就多一分屈辱,然而與之相對的,欲望也更強烈一分,他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丑陋不堪,但是卻無法控制。 他心里的躁動越來越難耐,他不顧一切抱住舒哲的腿:“主人,爸爸,爸爸,求求您踩我一腳,我什么都愿意為您做,我就是您的一條狗,隨您打罵,求求您,讓賤狗射,啊?!?/br> 舒哲的腳來到嚴嘉興的欲望上方溫柔地觸碰,這樣的力度顯然不能滿足嚴嘉興,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著下體,希望得到更多的安慰,然而舒哲每次都巧妙地躲開,不讓他得逞。 “剛剛不是說的很好聽嗎?我讓你射你就射,我不讓你射你就不射,”舒哲腳下力度稍加,卻總是吊著嚴嘉興,“怎么現在一副求踩的賤樣?” 嚴嘉興楞了一下,強忍住向上挺動的腰部,羞愧地低下頭,不說話了。 舒哲故意加大力度:“記住,不準射哦?!?/br> 被舒哲這么了兩分鐘,嚴嘉興終于無法忍耐,抬起頭可憐地看著舒哲,卻又不敢哀求。 舒哲笑:“想射嗎?” 嚴嘉興點點頭。 “那以后就別特媽給老子說好聽話,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裝乖,少特媽跟我玩心眼兒!”舒哲啪啪給了嚴嘉興幾巴掌。 嚴嘉興慌忙點頭:“主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踩踩我,讓我射吧?!?/br> “以后再跟我耍手段,讓你一輩子都射不出來,聽到沒?” “聽到了聽到了,我再也不敢了,賤狗再也不敢了?!?/br> 舒哲終于大發慈悲放過嚴嘉興,腳下用力幾下,同時說:“射吧?!?/br> 忍耐許久的欲望終于得以發泄,嚴嘉興大口呼吸,之后又將自己射到舒哲腳上和地板上的jingye舔干凈,然后抬起頭:“主人,您,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