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海蠣子還是紅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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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簡單干凈的休息室,北窗對著公司停車場,冬天只能看到夕陽,夏天會有半天的陽光,邢鋼從來不把這里當做調教場所,只在累的時候進來躺一會,這里是他的私人領地之一,王燃多次想染指都被他踹了出去,如今他把馬小于抱進去了。 床上趴臥的人,水津津的小臉染指著他的銀灰色枕頭,邢鋼理應嫌棄介意的,可是他此刻眼中只有馬小于嘴上的傷口,除了被巴掌拍出來的紅腫外,嘴角還有一點撕裂傷,這讓他想起剛剛jiba頭上的感覺,柔軟溫熱,多水緊致……猶如女人的zigong。 邢鋼的性向是天生的,年少無知好奇心重的時候也艸過幾個女人,天生用來性交的地方確實比男人的屁眼干起來更順暢,女人們高潮時yindao收縮吸著jiba的感覺真他媽的舒服,可是,他心理不舒服,身體上的滿足并不能填補心靈上的缺失,他喜歡艸男人,或強壯或精瘦,或拘謹或熱情,或粗魯或精致……各色男人,張著大腿撅著屁股被他艸的哭爹喊娘,這比女人嬌媚的呻吟更讓他興奮,更讓他滿足。 “這女人的逼啊,就像這海蠣子,水多軟和,但是有一股子腥了吧唧的鐵銹味,艸多了膩人?!币淮稳锏男值芫蹠?,一個男女通吃的主笑呵呵的發表意見,把牡蠣送進嘴里又夾了一個血蛤,“男人的屁眼呢,就跟這個紅蚶子一樣,小巧筋道,但是艸不好就血淋淋,艸起來麻煩,你們更愛吃那種?” 其他人紛紛回應,有人說興致來了女人拉過來就可以艸,方便;有人說男人艸起來更有征服感,滿足。 只有邢鋼笑而不語。 “鋼哥,你更愛哪種?”小二問他。 邢鋼還是沒說話,慢條斯理的夾起一個血蛤,眾人以為他選擇屁眼時,他又夾起一個奴隸,把兩個鮮美的海鮮一起扔進嘴里。 “我要水多又筋道的?!毙箱摶卮?。 “艸,你以為看呢,還能讓你遇到個雌雄同體?!”王燃吐槽他。 “我運氣一向很好?!毙箱撀肺犊谥袃蓧K小rou,用牙齒和舌頭抿的稀碎…… 眼前的事實證明,他的運氣真的很好。 馬小于是如假包換的男孩子,但卻像女人一樣柔軟,而且難得的沒有一絲娘氣,這樣的小家伙可遇不可求,邢鋼有信心把他調教成一只水多耐艸、筋道可口的……小母狗。 邢鋼捏起馬小于的下巴,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猶如野獸看見食物一般,低低的說,“狗崽子,爺看上你了!” 通常,人形容極度感官體驗時會用“死了”形容,激例如開心死了,累死了,渴死了…但,形容只是形容,沒有誰會真的死,而蘇醒過來的馬小于卻覺得自己真的死了,疼死的! “嗯,??!”馬小于痛苦的呻吟,牽動嘴角的傷口叫聲更大了,“疼!” “小于!”趴在床邊睡覺的洛大牛立刻醒了,忙不迭的說,“你還好吧?” 馬小于真想甩他一臉鼻涕,好不好這貨看不出來嗎?! “一定很疼?!甭宕笈UZ氣篤定。 是的,馬小于發自肺腑的肯定他。 “你為什么咬人???”洛大牛實在不明白。 “狂犬病發作?!瘪R小于不想承認真正原因,因為他沒資格。 “我屁股還好嗎?”馬小于轉移話題,他現在不敢動,看不到后面的情況。 “紫了,有些地方的皮都浮起來了,被打的一半比另一半高了一個饅頭…不,一個發糕的高度?!甭宕笈=o他具體描述了一下。 馬小于感覺渾身黏膩,頭上甚至有些餿味,衣服也是挨打時穿的,看來行兇者并沒有大發慈悲為他整理身體。 “上藥了嗎?”馬小于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沒?!甭宕笈殡y的撓撓頭,“鋼爺說讓你疼著,好好的長長記性?!?/br> “呵呵?!瘪R小于苦笑,“我這次真的長記性了?!?/br> “是吧,咋的也不能咬人啊,當著主人的面……” “我記得?!瘪R小于打斷洛大牛的話,“邢鋼說,我是野狗?!?/br> “……”洛大牛無語,怎么偏偏記得這句了。 馬小于看著窗外紅彤彤的晚霞,心中更加黯然傷感,蔫蔫的趴在枕頭上。 “早就跟你說過,鋼爺不會輕易收奴,群里多少前仆后繼的,死的不要太慘,偏偏你非得往前沖,傻不傻?!甭宕笈E洳粻?,連珠炮似得訓馬小于。 “是挺傻的?!瘪R小于認,“但是人不會一直傻下去,我決定了?!?/br> “決定什么?”洛大牛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是野狗,那就給自己找個靠譜的主人吧?!瘪R小于一字一句說。 一只受傷的小野狗不配擁有主人,找主之前先得把傷養好,由于邢鋼的刻意懲罰馬小于的屁股愈合的很慢,雖然沒破皮沒流血但奇疼無比且色彩斑斕,由紅變紫再變黑,跟塊胎記似得趴在白皙的屁股上,馬小于自己看著都嫌棄,別說找主人了。 動物都有趨利避害的行為,馬小于身為高級哺乳動物更是如此,自從知道邢鋼的巴掌有多厲害以后,養傷期間馬小于都盡可能的躲著他,上班老老實實爬在秘書室的地板上(屁股太疼,坐不起來)研究圖紙,下班吃完飯就鉆進房間里不出來。 而邢鋼對他的異常視而不見,甚至有種視他為空氣的感覺,馬小于覺得輕松的同時又有股子nongnong的失落感,咬人是自己不對,可是他打都打了罰也罰了,他還想怎樣? 他想怎樣? 邢鋼把玩著指尖上的金屬小環,嘴邊掛著一絲笑意。 “大爺,您還滿意嗎?”軟若無骨的身子滑上他的大腿,一個長相艷麗身材絕美的女人勾著他的脖子嬌滴滴的問。 “針粗了,改細點?!毙箱撏兄说难乐顾氯?。 “粗嗎?”女人挑眉,“給小狗崽用的?” 邢鋼笑笑,默認了。 “我的天!”女人的櫻桃小口張成O型,“坊間傳言竟然是真的!” “什么傳言?”邢鋼問,他這幾天比較忙,除了關注將要收入胯下的幼犬外實在沒時間關心“坊間”。 “鋼爺養了一只不懂規矩的狗崽子,寵溺的厲害?!?/br> 寵嗎? 說好十巴掌只給了六下,入圈十幾年第一次在懲罰狗奴時半途而廢,邢鋼捫心自問確實夠寵了,只是在幼犬心中好像并不這樣想,挨打以來躲他躲得厲害,像是被打怕了。 幼犬被狠揍以后都會有應激反應,或氣憤暴走或怯懦躲避,邢鋼故意涼著他,也給他足夠的思考時間,如果應激反應結束后幼犬乖乖趴回到自己腳下,他會為他標記。 “改用最小號的針,在內側刻上我的標志?!毙箱撜f,意思最清楚不過,他的確有狗了,一只幼犬。 “好嘞!”女人攤開手掌接過金屬環,“鋼爺的狗,我簡直太好奇了,想看?!?/br> “好,上環的時候你過去,給他定制一套工具,讓你狠狠敲上一筆?!毙箱撆呐呐说钠ü?。 “好嘞!小艾謝謝鋼爺!”女人快樂的直晃腿,孩子似得眉開眼笑,“前兩天燃爸爸也說要訂一套工具,你們不愧是好兄弟,收奴也要一起進行?!?/br> 單調的手機鈴聲響起,邢鋼拿起手機一看笑了,王燃這小子屬曹cao的吧,正說他呢電話就來了。 “喂?!毙箱摽吭谏嘲l上,輕松的接起王燃電話。 “哪呢?”王燃問。 “小艾店里?!毙箱摯?。 “紅磚房今晚有活動?!?/br> “知道,小二告訴我了,沒時間,去不了?!?/br> “有人去了……”王燃故意欲言又止,語氣里頗有看好戲的意味。 邢鋼坐直身體,示意小艾從腿上下去,緩緩站起來,“幾點去的?” 聰明如他怎會想不到王燃口中的“有人”是誰,本以為幼犬躲他是應激反應,想不到是憋著干壞事,看來幾天前的巴掌打輕了。 “一個多小時了,看時間,那邊應該已經開始了……” 邢鋼掛斷電話,轉身往外走,“小艾,針不用換了,狗崽子果然寵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