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女屄/舔b潮吹/毛筆刷屄在屄上寫字(彩蛋是嚴同學的意yin)
書迷正在閱讀:余悸、老師不乖、作為清水男主到了18/禁/游戲中要怎么辦!!、(骨科)無感度、【總攻】捕食者 cake and fork、論工具人的自我覺悟、《美人吟》、【蟲族】總能撿到破破爛爛的大美人、硝煙與鐵銹、溏心蛋食用指南
陳浩銘下身一涼,緊緊攏了雙腿,一副貞潔烈婦拼死不從的樣子,讓嚴昊更來了性質,嚴昊自小就練武,壓根不把陳浩銘那點力氣放在眼里,他拿了衣帶將陳浩銘的手綁在了床頭,不顧陳浩銘的求饒,握著他的大腿根,狠狠往兩邊掰開。 “不…不要…!”若說之前的是求饒,那一句怕是哭喊了,他的淚水不滿了白皙的臉蛋,嗓音都哭得一顫一顫的,然而還是被掰開了屁股,露出了自己那畸形的下體。 本來是光滑會陰的地方長了一張女子才會有的女xue,那xiaoxue形狀美極了,yinchun薄薄地,陰阜周邊沒有一根毛發,顏色粉粉嫩嫩的,此時正動著情,從那兩片蝴蝶翅膀一樣的yinchun中間吐出了一絲yin水,都流到了下面那個漂亮的菊xue上。 嚴昊倒吸了一口氣,過了半晌,才開口問道,“你這里是怎么回事?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他抬頭看著陳浩銘,陳浩銘哭聲都止了,過了半晌,腿都給嚴昊掰得有些疼了,囁嚅地說:“我…我是男子…我…”他說著,眼里集滿了淚,看著委屈得不行,嚴昊到底是心軟了,抬手偕了他眼角的淚,往他那殷紅的嘴唇上親了親,“不哭了不哭了,是我說錯話了夫子,都怨我?!?/br> 陳浩銘情緒緩和了些,可是還是氣得很,想把腿合攏,嚴昊卻固執得不肯罷休,是得作罷,“你…你放開我!”陳浩銘因著雙兒的身子,自小就不敢像尋常男子一般隨意寬衣,年近而立了也未敢娶妻納妾,身邊連個侍妾都不曾有。家中老人還說是家門不幸,老天給的報應,讓他自卑得不行,可是嚴昊卻如此癡迷地看著此處,心里也倒起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嚴昊笑著,解開了他被綁在床頭的手,陳浩銘想合攏腿,可是嚴昊卻還是握上了他的大腿根,不肯放,大腿根上細嫩的皮rou掐得都是他的手印,陳浩銘吃了痛,只能瞪著一雙美目看著嚴昊,半晌才開口,“你…你若是現在放了我,我還能不計較此事,只當你一時糊涂!” 嚴昊卻沒理,陳浩銘越是反抗他越興奮,沒理會他說了什么,一直盯著那xiaoxue看,邊看邊說,“夫子是雙兒,可是瞞了去科考,你說這要是被我傳出去,說夫子饑渴難耐非要爬我的床,夫子猜猜看您還能不能繼續當學府?勾引世子,luanlun,隱瞞雙兒之身科考為官,我猜這要是捅出去,夫子被奪了功名毀了清譽事小,雙兒之身難得,多少達官顯貴想要一雙兒侍妾重金都求不得,您要是沒了功名,您再猜猜您會怎么樣?”陳浩銘聽得呆了呆,只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從了這人,怕是真有這嚴重后果,沉默半晌才開口,“那…我們是師生,也不能做這檔子事的…”他眼里閃著淚,向眼前的登徒子控訴,可嚴昊并無反應,他又想把腿合攏,被那雙大手死死按住,嚴昊反應過來道“還請夫子見諒,我還未見過這么美的處子屄,一時看呆了…” 他說著,俯下身去,先是親了親那被捏紅了的腿根,又含住了那兩片因暴露在空氣中而微微顫抖的yinchun。 “啊…你…你怎么能…??!” 嚴昊將那兩片軟rou含在嘴中來回吮吸,聽到了陳浩銘的呻吟,他又張嘴含住了整張嫩逼,yinchun陰蒂都被男人含在了嘴里,被舔弄的快感太甚,陳浩銘根本就受不了,想咬住嘴唇不發出那羞人的呻吟,可是嚴昊卻偏偏不如他的意,含著那陰蒂吸了一口,小面那xiaoxue也噴了一股yin水,“?。?!別…唔…好舒服…怎么…怎么會…” “夫子真的好sao,小面那小逼怎么這么會噴水,才給你舔了那么一會,我下巴都給你的sao水打濕了…” 嚴昊伸出舌頭,在那舌頭伸進rou縫里,把閉口流出來的那股yin水都舔了去,陳浩銘漲紅了耳根,卻突然被一陣強烈的快感刺激得腰都挺動了一下,“啊…別…別舔這處!” 嚴昊在陰蒂上舔了一下,陳浩銘的眼淚又涌了出來,頭皮都爽的發麻,嚴昊聽了不僅沒有移開舌頭,像是認準了一樣地在上面來回舔弄,那處本就敏感的很,陳浩銘被舔得驚喘連連,腰肢都被舔得不自主扭動,但他的大腿還被男人緊緊掐著,根本逃不掉那跟舌頭,一直舔到了陰蒂硬得像顆小豆子,整個屄xue都呈現一副爛紅地模樣,“唔…別再舔了…啊…小公爺…要…我要尿了…嗚嗚…” 他整個人像是脫水的魚顫抖著,突然從下身xiele一陣又急又多的水柱,床單都被打濕了一塊,看著像是失禁了一般嚴昊才抬起頭看像陳浩銘,陳浩銘已經被舔得要失了神,見嚴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氣得不行,“你…你真是,性本頑劣??!” “坊間都說我頑劣,夫子自己不肯信的,再說了,我性本頑劣,夫子性本yin蕩,那我們還真是天造地設呢?!眹狸粵]臉沒皮耍賴,于是又說:“夫子還是處子,這就被我給舔潮吹了,連妓院里的妓子能潮吹的都不多呢,夫子這不是yin蕩是什么?” 陳浩銘氣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卻又被嚴昊捏著下巴,被迫看著他,“夫子可別激我,我現在還能慢慢來讓你舒服,再激我,可不一定了…”嚴昊笑得有些狡詰,明明一張俊美無雙的臉,硬是學了那登徒浪蕩子,陳浩銘又想推開他,“我來是教你學問的,你卻這般…這般羞辱我!你可知尊師重道這四字怎么寫??!” 嚴昊聽了,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容更甚,下了床,還沒等陳浩銘反應過來,嚴昊就回來了,拿了一副筆墨紙硯,扔到了床頭,嚴昊不解,卻只見他掰開了自己的腿,拿起一只毛筆,放到嘴里含濕了,拿那上好的紫兔小毫,往那他腿根上來回刷了刷。 “?。?!癢…” 柔軟的筆觸到嫩rou上,sao癢得不行,恨不得伸手去撓一下殺殺癢他看著嚴昊興奮地樣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不行…!” 光是刷在腿上都難受得不行,更別提拿來刷了屄會如何。 “夫子不是問我會不會寫尊師重道四字嘛,我這就寫給您看,您看好了…” 他將陳浩銘的腿壓下去,差不多要將他對折了一般,讓陳浩銘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艷紅的saoxue,嚴昊先落了一筆,在外陰上,那瘙癢的觸感讓陳浩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別…怎么可以用筆…不要了!嗚嗚嗚好癢…不要刷了!” 嚴昊不管他的哭喊,還是固執地拿著筆,在他外陰上寫著“尊師重道”四個字,xue眼像是決了堤,一股股往外冒水。 嚴昊在他的兩瓣yinchun上一邊一字寫著“尊師”二字,這兩個字,筆畫又多,嚴昊又刻意往慢了寫,陳浩銘連前面的yinjing,都因為被刷了屄xiele出來。 像是過了許久,嚴昊才寫完了頭兩個字,陳浩銘見他沒了動作,微微抬了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嚴昊舔了舔他方才被刷紅的腿根,等他緩和了些,又說了讓陳浩銘險些崩潰的話,“尊師二字寫完了,還有重道二字…嗯…”他裝作沉思,“那就寫到夫子sao豆子上吧!” 他輕輕往那腫脹得凸起的陰蒂上落了一筆,陳浩銘整個人像過了電一般抖了一下,那處那么敏感,光是用手用舌頭便能讓他死去活來,更別說用那毛筆在上面刷來刷去的,嚴昊加大力氣壓著他的腿,把“重道”二字寫完了,等他寫完,陳浩銘又潮噴了出來。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嘴里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嚴昊看著他那小屄流出來的yin水,拿了硯臺,將那噴出來的yin水全都接了,陳浩銘看到自己那失禁了一樣的sao逼,羞恥得哭得稀里嘩啦,邊哭還打著小奶嗝,嚴昊看他哭成這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他將乘了yin水的硯臺和紙筆都推到了一旁,解開了褲頭,放出了巨大的孽根,陳浩銘雖然也有那活兒,但是和眼前嚴昊那根相比,可謂是天差地別,陳浩銘此時意識已經因為潮吹,恍惚得不行,不知在看何處了,嚴昊卻只覺得他是看自己那紫紅的驢rou看呆了,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夫子,怎么樣?讓學生這活兒來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