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意亂情迷(春藥,轎子play,強制play,koujiao,深喉,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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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停下了,外面有好像有動靜。透過簾隙,季青沒看個真切,只模糊聽見朱明說:“少君不巧染了風寒,轎攆又小,三少爺還是騎卑職的馬回府吧?!?/br> 外面的是三少爺?還沒來得及驚訝,猝不及防闖進一人,他像是剛從酒缸里撈出來似的,酒氣鋪天蓋地地撒下來。兩人挨坐著,轎廂內瞬間逼厭了許多。李云祁偏著頭看他,兇狠的桃花眼氳著一團薄霧。 季青被看得心里咯噔一下。 轎攆被重新抬起,那人身形不穩,猛地一晃,忙伸出一手才堪堪穩住。 這只手撐在季青腦袋邊,剛巧把他死死地圈在了角落。 李云祁醉眼微瞇,又朝他湊近了些,被迫交換著呼吸,季青被nongnong的酒味熏得反胃,他本能地后退,一只手卻猛地鉗住了他的下巴,阻了他后躲的動作。 “哼………長得還算有點姿色?!?/br> 季青聽了這話臉色不算太好看,他估摸這個三少爺八成是把他當成什么風塵之人了,才會語出輕薄。 忍著難聞的酒氣,他回道:“三少爺喝醉了?!?/br> “喝醉?可能是吧,十三壇一醉仙,可不早就,嗝,”喃喃自語的人說到這頓了下,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有什么東西快要沖破嗓子眼,季青再也忍不住,他丟掉了自己半生修養,干嘔一聲。旋即暗道不好,果然眼前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那雙眼睛里的霧氣散去,滿是陰戾:“我讓你惡心了?” 掐住下巴的那只手如鐵鉗,溫度guntang,幾乎灼人,又聽眼前的人自言自語道:“憑什么,憑什么所有事都得向著他……” 繼而猛地轉過頭盯著他,眸子里又多了幾分狠勁:“憑、什、么?” 面對這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質問,他一頭霧水,只當人是撒酒瘋,心里默默地想,千萬別跟爛醉的人計較。 “裝啞巴?”下巴上的手陡然收緊,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他的牙齒,那人湊得極進,呼吸噴灑在耳后,低沉的聲音在心上震顫:“別逼我用其他辦法收拾你?!?/br> 那話讓人不寒而栗,季青猜得到他說的其他方法是什么,想到遠在揚州的李朝歌,他脫口而出:“不!” “不?”那人來了興致,“少君怕不是這幾天過得太快活,都忘了,現在還是你該伺候我的日子?!?/br> “是嗎,少君?“ 最后兩字咬得極重,很是玩味。原來他知道自己是誰,這下該如何是好?他急得冒汗,后背像是有萬只螞蟻在爬似的?;馗穆诽L,他第一次希望時間過得快些,再快些。 說完李云祁俯首而下,沒給他思考的機會??粗絹碓浇娜?,他下意識后縮,卻再沒退路。那人張嘴沒有猶豫地啃上他唇,與其說這是親吻,不如說是撕咬。 仿佛泄憤一樣,下唇被尖牙咬破,血腥味在狹小的廂內散開,混著nongnong酒氣,味道十分詭異。 他緊閉牙關,李云祁撬了幾下不開,失去了耐心。他仿佛泄憤一樣,用尖牙咬破了季青的下唇,血腥味在狹小的廂內散開,混著nongnong酒氣,味道十分詭異。 “嘶……“ 舌頭乘虛而入,隨著嘴里殘留的辛辣酒氣,風卷殘云般向他席卷而來,內壁每一處被掃蕩得干干凈凈,無一落下。 腰上的手像鐵一樣箍住他,叫人動彈不得。他盡力掙扎幾下,拳頭一出,卻軟綿綿地落在他胸膛,那人巋然不動,仿佛打情罵俏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以為自己要因呼吸不暢而昏厥時,李云祁終于放開了他。 他側過臉,不住喘氣,又被粗暴地扯開衣衫,一只guntang的大手伸了進去,捏住那殷紅的小點,不知輕重地掐揉。季青忍不住嗚咽,他疼得渾身直顫,竟生生激落兩滴淚。 李云祁看著淚水滴在自己的云紋錦袍上,很快便消失不見,心中某個地方動了一下,又立馬垂下眼簾,遮住里面翻滾的情緒。 “給爺舔舔?!彼髢A身,斜倚著廂壁,懶洋洋的桃花眼半闔著,嘴角勾起,卻看不出笑意。 面對這番荒唐的要求,季青不知作何應對。 未等到人動作,李云祁淡淡地催促:“快點?!?/br> 須臾,他仍是沒做出抉擇。那人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一番天旋地轉之后,季青被粗暴地拽住頭,按進了他的胯間。 眼前一片黑暗,nongnong的麝香爭先恐后鉆進鼻腔,臉貼著的地方堅硬guntang,意識到那是什么后,臉騰地紅到耳根,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卡在后腦勺的手加重了力道,嘴貼上了那根將褲襠高高頂起的陽具。 “張嘴???”李云祁又一次掐住他的下巴,手指硬擠進他嘴里,“不樂意?你嫁到我家不就為了這事兒么,都被別人cao過了,裝什么矜持?” 牙rou被劃出了血。他心中一刺,艱難地張開了嘴,隔著布帛含住了硬漲不堪的roubang。 “你就是這么伺候我二哥的?”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了什么東西,猛地塞進自己嘴巴里,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按著下巴吞了下去。 “!這是什么……”他升起一股未知的恐懼,顫聲問道。 只聽那人悠悠地說:“讓你快活的東西?!?/br> 話音剛落,身體中仿佛有千萬只螞蟻侵蝕血rou,異樣的感覺如潮般涌來。那感覺不痛,卻極熱,像有一團烈火猛地從下腹竄起,蔓延至全身,燒得人沒著沒落的,總想抓住點什么來填補這無邊的空虛。 眼前像是起了大霧,一片模糊,叫人什么也看不真切。馬蹄聲叫喊聲也越來越遠,世間一片寂靜,只剩下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恍惚中聽見有人溫柔地說:“含著它,吃一吃?!?/br> 一如那晚的溫柔。 于是他癡癡地蹭了蹭那團抵在臉頰旁的硬熱,想也沒想便輕柔地捧起那物,隔著布料賣力地吃了起來。 李云祁猛地一顫,按在季青肩頭的手陡然收緊。 深紫色的yin器隔著衣料包裹在溫熱的口里,胯下人腦袋前后聳動,口水和yin水混合著,襠部濡濕一片。他一把扯下褻褲,碩大的陽物一下彈了出來,打在季青鼻頭上,他不躲,反而癡迷地湊上前去嗅了嗅,愛不釋手地將它捧起,愈加賣力舔弄,從沉甸甸的精囊,一路上滑舔到圓頭。雞蛋大的圓頭被舔得油光水亮,根莖青筋暴漲,頂端的小口不斷流出yin汁,他貪婪地舔下肚,仿佛那是什么瓊漿玉露。李云祁眸色沉沉,扶著自己的yinjing猛地塞入那如櫻桃般的小口。那孽根又漲大了許多,猙獰的roubang青筋盡突,季青只覺嘴巴被撐得極滿,嘴角酸脹,甚至能感覺到那猙獰的roubang在嘴里的形狀?!∩硐掠袂o也不合時宜地高高漲起,身后隱秘的地方也難堪地癢熱起來。 “唔……唔嗯……”上下夾擊下他難受得很,卻說不出話,只能在喉嚨里發出幾聲嗚咽。 卻只引來rou具的重重戳刺。李云祁猛地一挺,仿佛要將精囊也塞進口中似的,roubang插進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喉嚨條件反射地縮了幾下,扣在肩上的手掌猛地收緊,力道大得像要活生生捏碎他的肩胛骨。? “嗯……” 如果此時抬頭,就會發現,李云祁眼里漫著深深的情欲,他的圓頭抵在喉嚨深處,那是比口里更熱更緊致的地方。伴隨著喉嚨縮緊,一股酥麻的快感從脊柱升起籠罩著他,險些出精。 碩大的兇器在喉頭里橫行沖撞,他只能盡力仰頭,張大嘴巴,讓它進出得更順暢些。 即便如此,仍有一小段莖身留在外面,李云祁把著他的左手上下在上面滑動,沿著盤虬的青筋紋路摸,他右手偷偷向下,再也忍耐不了,擼動自己早就硬挺,已經濕得一塌糊涂的玉莖。 “哈……嗯啊……啊……” 凌亂的喘息相互交織,喉嚨里的陽物抽插越來越狠,季青雙眼迷離,眼角通紅。李云祁瞳孔一縮,將露在外面的一小段莖身也挺了進去,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最深處,他條件反射一咽,把少許剩在嘴里的也吞了進去。 旋即季青被拽起,動作間擦過那人的唇。 兩片薄唇微涼,他燒得guntang的身體仿佛找到了依傍,手抓著人的衣衫,攀著胸膛沉迷于唇齒間的交纏。不似剛剛的抵死不屈,李云祁竟品出你情我愿的意味。他輕叩而入,直接纏住那毫無章法四處亂勾的舌。勾纏之下,玉莖卻久久不得疏解,硬漲得十分難受。季青像是把這人當作溺水中的一塊兒浮木似的,拼命朝著人湊近,將自己挺立許久的玉莖在人腰上一通亂蹭。布料質地硬挺,他的根莖嫩得很,哪受得了這等折磨。再加之那濕軟的舌在口中逡巡,抵死纏綿,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從頭皮到腳都酥麻得緊。雙重快感下,他渾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朝前挺腰,卻什么也沒射出來。 而身后那癢熱至極的地方卻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