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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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十歲那年結婚的,如今已整整七年了。太太沒有為我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家中始終是那么寧靜、那么地一成不變。 婚前,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這樣算起來,我們夫妻已認識十年整整了。目前我已在服務的銀行升任經理。 對于太太和寧靜不變的家,我己起了一種不如該如何形容的厭惡感。 「罪惡!不該有的罪惡!」 我時常如此警 自己。但是每天下班后,我又 徨了?!讣??」一點兒朝氣也沒有。對了,去喝兩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不至于感到太無聊。 這天晚上,因為招待臺北來的朋友,我喝得有些過了量,而每次喝過量時,我都會再溜到夜市旁的「蘭花酒館」,又喝。 蘭花酒館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學,長得很美,氣質又好,叫做李玉蘭 「當初要是討到像玉蘭這樣的女人該多好!」 我時常望著她的臉沈思著,事實上我已在內心暗戀玉蘭好久了。 當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臺時,李玉蘭已綻開那迷人的笑容,招呼著: 「陳先生,你已喝得差不多了,今晚就泡杯濃茶紿你好了?!?/br> 「誰說我喝得差不多了?呃?!刮颐l燙的臉頰說:「如果不來看看奶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br> 「又說笑了,看我這種老太婆有什么用。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里空等,你心安嗎?」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想起暮氣沈沈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柑降?!沒有味道! 」我敲著桌面說: 「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板娘,倒酒啊?!?/br> 「真拿你沒辦法?!褂裉m用她柔細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 媚眼對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我慢慢地品嚐著。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郁郁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并沒有做錯什么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她冷淡著。 「怎么可以對太太這樣呢?」 我暗地里罵著自己??墒菦]有效用的,我對太太居然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大概一個多月沒有敦倫了吧! 正沈思間。玉蘭又走過來,這次她端看一大杯熱騰騰的茶,放在我面前,同時將我喝完的酒杯收回。 「剛泡的熱茶,喝了可以醒酒的?!顾f。 我藉著玻璃杯冒起的水氣,又偷偷瞄著玉蘭那高突的胸脯。心中起了一陣興奮,默默地念著: , 「真動人!」 片刻之后我推開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那杯熱茶已喝光了。我走向門口。 「小心呀!」玉蘭在背后叮嚀。 深夜的街道,有點兒蒙 凄涼。我將衣領翻起來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慢地走看。不知何時。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你好!」 那女人向我招呼著,同時輕輕挽住我的手臂。微微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直覺這是流鶯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輕松地同答: 「嗯,小姐?!?/br> 「走快點吧!」女人催促著說:「人家在等你呢!」 「人家?奶說的是誰?」 「一位貴婦人?!?/br> 我停住腳,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她。這個女人其實才十八、九歲,眉目清秀,巧笑倩兮,并不像私娼呀! 「哦!」我終于明白過來:「這么說,奶是貴婦人的使者,哈,哈……我明白了。奶說貴婦人?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來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錢呢?」 少女退了一步。用嚴肅的表情瞪看我說: 「你別妄下猜測。貴婦人給你機會,是你的幸運,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并不是要伽的錢?!?/br> 「咦,會有這種好事?哈哈……我可是在作夢?」 「不是作夢,陳茂田先生?!埂?, 「什么」我吃了一驚:「奶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奶……奶到底是誰?」 「嘻嘻。你是銀行經理陳茂田,沒錯吧!你不必問我或貴婦人是誰。我只是奉命來邀請你而已,如果你不領情的話,再見,早點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說完就走。 不,我不回去。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樣,我急急地追上那少女的身邊,叫著: 「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么樣的女人,對于奶這種新的帶路方式,我很喜歡?!?/br> 「別以為是不三不四的女人?!顾终f:「我告訴你,貴婦人就是貴婦人?!?/br> 我一句話也不說地跟她走看。夜風吹襲著,使我清醒了不少。 在這么更深人靜的時刻,又正當我從「蘭花酒館」走出門來,就碰到了這件事情,我很容易地就聯想到,這是李玉蘭的手段。 不會錯的!玉蘭未婚。而正當三十歲的女人,原來她利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需要。真是聰明。 我非常慶幸,玉蘭曾挑選了我。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這么晚了,還在街上流連。 「上車吧!」少女攔了一部計程車。 我和她一起坐在后座。少女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說: 「現在起,請你將臉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這是貴婦人的命令?!?/br> 我聽話地照她的意思做了。計程車左轉右彎地開了近半個鐘頭,終于停下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股倥闹业募绨蛘f。 我跨出汽車,抬頭一看,這是一座陌生而豪華的私人別墅,十分寧靜,而且一點兒燈光也沒有?!?、 「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點?!?/br> 她牽住我的手,沿著別墅的圍墻來到了一座小門,她將小門推開,吩附著說: 「請在這兒稍候,不要亂走動?!?/br> 少女說完后,轉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我摸了摸囗袋;找出火柴,先點燃了香煙,然后藉著微亮的火光,觀察著周遭。只見遍地碎石,草地齊整。少女又出現在我身旁,她有點埋怨的囗氣說: 「陳先生,我們這襄嚴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這房子的狀況,那奶就不是貴賓,不受歡迎了?!?/br>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抽煙,其實奶也不用這樣神秘,我不會講出去的?!?/br> 「可是,游戲是秘密色彩越濃,刺激性越大。而且這樣彼此都比較安全?!?/br> 少女又開始牽看我的手走著。說也奇怪,偌大的宅內,一點燈光也沒有。我像夢游病者一樣,耳朵聽著腳邊的碎石聲,一面前進。 「到了?!?/br> 少女站住。此時我的雙眼已經習慣了黑暗,我看到兩根門柱。這 是這房屋的玄關。門柱是使用西式門廊常用的石材。 「請進?!?/br> 這時,我感到一陣不安。究竟是誰在這黑暗的屋 等待?在驚險影片中有過的兇殺場面 迅速穿過我的腦海;鮮血?手槍?透明帶路人的哄笑?我呆立了了。 「呵呵呵……怎么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帶你到出囗去?!?/br> 這小女孩實在令人討厭,她完全看透我的心。我明知對方是激將法,還偏要上對方的圈套。 「當然要進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獄也要下去?!?/br> 「咦!這 是天堂的入囗呢!」 我聽著她的話,心里怦怦地跳。 「陳先生,我的任務到此為止,請你從玄關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盡頭的房門。貴婦人在那 等你。??!還有,進去以后,絕對不要開口,這 是嚴禁談話的?!∫挥斜匾?,那就請筆談吧!筆紙都準備好了?!?/br> 「還有,絕對不讓你看見她的面孔,她的臉上帶看美麗的面具。請你不要去碰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那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現在,請你慢慢享樂。為了逭求七彩的美夢,這些條件請你記住。陳先生,我先告辭了?!?/br> 少女輕輕推我一下,走出了玄關。 「喂!小姐!」 卡 一響,好像從外面上了鎖。少女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請不必耽心,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接你?!?/br>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進去前面十幾公尺處的房間,是踏入天堂,或是打開地獄之門! 戴上面具的女人?禁止談話的規定?我突然想像到妖里妖氣、百病纏身的丑惡女性追求美少年。唉!希望這是老板娘玉蘭開的玩笑…… 我一敲門,門就開了,隨著衣裳磨擦的聲音,香味輕飄飄地圍繞著我。柔軟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把我帶入房內。沒說一句話。前進幾步,便聽到隔扇打開的聲音,我們進入第二個房間。 卡噠一聲,電燈亮了,我這才在微亮的燈光中看見一切的情景。 房間大約十個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畫著海底圖。 華麗的色彩和絢爛的構圖,繪出海中的神秘,搖曳的海藻、奇形怪狀的珊瑚、游泳的海魚,實在美極了。在房間的淺藍色照明之下,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著。 女人靜靜坐在那邊。女人,對!她確實是女人。正如海邊的居民,她穿著淺藍色的衣服,貼身襯衣所包住的豐滿肩膀,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我禁不住跪在女人背后,捉住豐滿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扭轉過來,把他的面頰貼在我的面頰上。我感到一陣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氣。 關于面具,我懂得不多??墒沁@面具太精巧了。 「奶到底是誰?」 女人只是搖頭。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要我在這玩什么游戲?」 女人再度默默搖著頭,然后從房間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幾張紙和鉛筆。她在一張紙上流利地寫了字之后,交給我看。上面寫著: 「不要講話。如果不遵守約定,只好請你回去?!?/br> 我苦笑了,然后拿起鉛筆來,再另外一張紙上寫著: 「為什么要請我來?」 「為了陪我?!?/br> 「奶是誰?」 「海女?!?/br> 「別開玩笑。我喜歡這出戲,可是有點不安?,F在我身上只有兩千元現金?!?/br> 「你是被邀請到龍宮來的貴賓,不必付錢?!?/br> 「今晚我可以跟奶這位龍宮仙女親熱嗎?」 「請便。奶要怎樣就怎樣,不過我要先款待你?!?/br>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來一點酒就好?!?/br> 女人站的起來。小玻璃杯擺在我的面前,杯里倒了綠色液體。 唉!我從未喝過那么甜美芳香的酒。 女人熟練地勸我喝了幾杯。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幾杯。滲透體內的香醇使我覺得飄飄然。 女人伸出柔軟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來,我閉著眼睛喝下去。那少女說的一點也不錯,這根本不必講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女人站了起來。我搖搖晃晃跟在她的背后,她拉開隔壁房間的隔扇,熄了燈,同時,兩個身體踉踉蹌蹌地倒下來抱在一起。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點怕癢地縮著身子,我發現她那衣服里面是完全真空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陰戶之上,女人的陰毛濃密而柔細,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音。 「哦,好細嫩的肌膚?!刮逸p聲贊美著。 我用力抱緊著女人。她只搖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脫光了。我急忙將挺硬的陽具從褲襠掏出來。 她軟綿綿地躺著,我用舌頭去舔她的rufang,雙手從底下分開她的腿,我感覺到她的陰戶已經潮濕了。 我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口頂了幾下,藉著她那潮濕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進去。 「哇!」我在心里叫著:「又緊又溫暖!」 女人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圈住我的頸項,我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 她的反應十分強烈,那擺動的腰枝,使我的陽具能夠刺到她的整個陰戶內壁。 這樣抽送了二十多分鐘,女人的yin水越流越多了,當她全身抖顫地抱緊我時,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嗯,喔……?!刮胰f分滿意地發出聲音。 女人還是緊抱著我。她的陰戶內壁有力地一收一緊,恰似一張小嘴巴吸允著我的guitou。這時何等爽快的感覺??!我驚喜地叫著說: 「你是誰?告訴我吧……我會保密。??!我愛奶……我要奶……?!?/br> 女人沒有讓我說完,突然推開我的身體。我驚慌而抱歉地要求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問,對不起……」 屋外傳來了「叮當當」的鈴聲。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立刻離開房間。 「喂,等一等?!刮乙幻嬲硪路?,一面叫著:「等一等……?!?/br> 我正摸索著要站起來時,電燈卻亮了。帶面具的女人已不見蹤影。那原先帶我來的少女在門口笑著說: 「陳先生,怎么樣?」 「小姐,請奶幫忙,我要那位……我絕不在多問……?!?/br> 「好了,陳先生,該回去了。貴婦人是有一定的時間的?!?/br>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分鐘后,少女又帶著我走過黑暗的院子,墻外已停著一部轎車。她坐上駕駛座,向我招手說: 「進來吧,我送奶回去?!?/br>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著她又要求我將臉部伏下來。她說: 「把眼睛閉上,這是為了雙方的安全及好處,請你原諒?!?/br>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當她叫我抬頭時,我發現正停在公園的側門前。 「陳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兒?!股倥f:「你另外搭車回家吧!」 我踏出車外,看見公園的鍾塔已經兩點半了。少女急速地將車開走,我開始一面行走,一面張望,希望能攔部計程車回家。 從此以后,我的時間完全花在尋找那個謎樣的女人。 每夜我都光顧酒館,一定要到十一點才離開。然后,在車站附近徘徊著。我期待那個帶路的少女向一陣風似的走過來。有時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點或快到兩點。 另一方面,我懷疑那女人是玉蘭。我經常光顧「蘭花」的目的。是想澄清我的疑問。 然而,我終于確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蘭。因為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玉蘭的右手腕上有相當明顯的痣。平常她利用洋裝的袖子來遮掩,所以我沒注意到。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幾次為我倒酒,又拿起筆跟我筆談。我注意到她那美麗的手腕,不但沒有一點瑕疵,還發出雪白的光輝。 還有一點,就是骨骼的不同。玉蘭比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是大個子。但是,那女人被我擁抱時,我覺得她是身材比較嬌小的人。 玉蘭有的時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詳她的體態,并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艷姿態,想比較看看有沒有相同的地方。 「咦!陳先生,你真奇怪,為什么猛盯著我的臉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對,龍宮仙女,天堂的美女……」 李玉蘭聽了我的話卻無動于衷,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他始終是那樣迷人,但是我自從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貴婦人發生關系后,只一心戀幕著那女人,局然對玉蘭不再感覺動心了。 「只有那神秘貴婦人才是我這一生最需要的?!?/br>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念著。對于家中的太太更覺得索然無味了。所有的親友都稱贊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這些日子來,我太太曾厚著臉皮向我求歡了好幾次,可是我的陽具卻始終硬不起來。 自從和那神秘貴婦人玩了一次,匆匆又過了十天。 這晚,我仍然在十一點過后才離開「蘭花酒館」,像以往的樣子在街頭 。 我聽到背后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令人懷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憶。 「陳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是那少女了。我激動的有點呼吸困難。 「喂!小姐,我在等你,這十天來,我一直在等你,帶路吧!對于上次的事,我想酬謝奶?!?/br> 「咦!說什么酬謝?貴婦人也在焦急地等著呢!」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著我?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欣喜若狂地說: 「快走吧。我們去叫車子。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br>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邊?!?/br> 「奶到底為什么對我這么了解?不,那個女人是……小姐,至少奶把她的名字……」 「陳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如果你希望永遠見她,那就不要問東問西呀!」 「可是,小姐,這樣好像在作夢……」 「這樣才有樂趣呢!如夢的樂趣,不要隨便放棄呀!」 我不再說話了,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帶到大宅院的一個房間。 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哩! 那是什么衣裳,我不會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白色透明薄紗輕輕裹住她的身體。她的舉手投足間,使我聯想到仙女駕白云飛翔的情景,她蹲下來依偎在我的膝上,我覺得我抱住了一只白鳥。 像上次一樣,端來甜美的酒,兩人開始筆談。 「我很喜歡奶,我忘不了奶,這就是愛。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瘋狂的愛?!?/br> 「愛?那是靠不住的東西?!?/br> 「為什么?愛是絕對的,我深信這份愛情?!?/br> 「不!那只是一時的激情。燃燒的火熄滅后,后悔就來臨了?!?/br> 「不是,奶相信我,我不惜為奶犧牲一切?!?/br> 「男人的這種話,永遠為女人帶來悲哀?!?/br> 我已經沒有理性了。要讓她明白這瘋狂戀情與真實的愛情,我只能訴諸具體的行動。 這天晚上她還是表現的很熱情,使我歡喜的幾乎發狂了。她緊抱著我。不過,當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時候,她就拚命地拒絕。 我并沒有堅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即使這張冷淡美麗的面具后是淋瘋病般的可怕面孔,我也豪不猶豫地要親她的嘴。 房外傳來了鈴聲。像上次一樣,女人迅速離開我的身體,像消失在云中似地從我的手中消失了。 再歸途的轎車上,我企圖要說服那少女。 「小姐,拜托奶,我發誓我會保密;拜托奶,讓我見那個女人。那種毫無指望地等待,我受不了,奶告訴我,下次機會是什么時候?」 「陳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歡奶,那就一星期之后……」 轎車載著少女離開了。想到再過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覺的怦然跳起來。 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樣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專屬于我一人。 雖然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時的激動吧!因為,她在筆談中說過,愛是靠不住的東西。 可是,我要讓她明白愛的純潔和高貴,我要用事實來證明給她看。那就是和他結婚。 最近我打扮的比較年輕,而且妻子要求尋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后我終于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推開,然后發覺我們夫婦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一個星期后的晚上,我第三次進入那宅院中。 這天晚上,她穿著旗袍。三次我都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改變,人的服裝也隨著改變,燈光也配合其氣氛,有時是藍色,有時是紅色。 本來我想,能夠住在這偌大的宅院,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然而,我來了三次,連一個傭人也沒看到,電燈也全部關掉,整個宅院在黑暗中是靜悄悄的。 女人站在里面對我輕輕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飾在粉紅色照明之下閃閃發光,我作夢似的注視著從女人衣裳下擺露出一點點的繡花鞋。 女人輕輕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熱情地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 這天晚上,女人勸我喝酒,但我沒有喝。擁抱一陣子之后,我立刻開始筆談。 「即使奶一輩子都帶著面具也沒關系,我不能沒有奶。一星期的空白,對我來說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遠能在奶的身邊?!?/br> 然而,女人只是搖頭。我又拿起筆來。 「奶是不是懷疑我?為了奶,我愿意付出一切,絕對不后悔?!?/br> 女人拿起筆來,寫著: 「奶有太太?!?/br> 「我要離婚?!?/br> 「你辦的到嗎?曾經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拋棄她嗎?」 「對我來說,太太現在不過是一個同居人而已。而奶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我太太分手,然后和奶結婚?!?/br> 「這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我要離婚,今晚我就和她談判?!?/br> 這時,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她緊握我的雙腿,抖動著全身,嗚咽著。 從面具眼孔流出來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膝部,女人終于明白我的真情了。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 現在,我誰也不怕,我大叫: 「我發誓,我們會結婚的,我再也不離開奶?!?/br> 女人抬起頭來。我又大叫一次: 「哦!我一直夢想我的一生中有這么一天。奶是永遠屬于我的?!?/br> 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了女人的尖銳哄笑聲。 女人離開了我的身體。房門被推開,另一個女人進來了,赫然是李玉蘭。 我嚇了一跳,大叫: 「玉蘭,奶……奶怎么來這兒?」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褂裉m先對我說著。 「這是怎么回事呢?」我又問。 李玉蘭并不回答我,她轉向那位帶面具的貴婦人說: 「現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br> 當那張面具取下時,我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原來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嬌紅的面龐。 「陳先生,恭喜你?!褂裉m笑著說:「你真幸福,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太太再結一次婚?!?/br> 我萬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著。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 「原諒我,夫人,我愛奶,真的,我愛奶?!?/br>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摯的情愛。 事后才知道這一切全是李玉蘭策導的戲。因為我太太發現我對她日漸冷淡,所以跑去向李玉蘭投訴。 「婚姻生活需要新鮮性?!估钣裉m向我太太解釋說:「我看陳先生并不是會變心的男人,他不是討厭奶,而是厭煩一成不變的平淡生活而已?!?/br> 于是,玉蘭想出了貴婦人邀請的這種游戲來。 那座大別墅是玉蘭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間設計都是由那為表姐協助的。負責引導的少女是女傭。 ?澳洲的「換妻俱樂部」處處可見,而當地的華人由于自己傳統的道德觀念支配,往往很少有人涉足,但是近年來,隨著華人新移民的大量涌入,以及對西方文化的逐步接受,情況發生了變化。二十五歲的王偉,和自己小兩歲的太太陳玉是三年前移民來雪梨的,開始,由于王偉在臺北還有生意,所以經常兩頭跑,人很累。去年,王偉決定收掉生意,過一段時間安定的生活。不久,他把在臺北的資金抽了回來,并在雪梨的曼利海灘附近,化了七十多萬澳幣買了一套公寓,開始過悠閑的移民生活,他每天曬曬太陽、喝喝咖啡、享受著高品位的澳洲生活。但是不多時,王偉如此的生活也感到乏味了,他需要找尋些刺激。 一天晚上,太太去美容院做美容、王偉獨身出門,到唐人街的大水車卡拉OK去尋點樂趣,在門口處碰到王偉幾年前在大陸做生意的合伙人李強。 李強穿著西服,系著領帶,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邊還倚著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派頭十足。 他鄉遇故人,分外熱情,他們手拉著手寒喧了一番,王偉從李強的口中知道,李強已和前妻離婚,一年前移民來了澳洲,現在開了一家電腦公司,進行散件的組裝,生意已經穩定,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來澳洲讀英語的自費留學生,現在是澳洲時裝公司的模特兒,叫美霞。王偉忍不住看了美霞幾眼,這女子細皮嫩rou,面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閃光旗袍,胸前的雙乳堅挺,被衣裳包得緊緊的。衣著下的裂叉很高,幾乎要裂到兩股上,顯現的大腿晶亮豐滿、很有豐姿,讓王偉很動心。 他們一起進卡拉OK,定了間包房。女模特兒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歌,王偉也唱了許多歌,又喝了很多酒、王偉乘李強上廁所之際,借著酒意,輕輕地碰了碰女模特兒的豐乳,她含羞地笑笑,似乎很喜歡。王偉很興奮,感到今天是到澳洲來最開懷的一天。 這天起,王偉和李強成了在澳洲最密切的莫逆之交,常聚在一起,難舍難分。 一天晚上,美霞到達令港的國際展覽館表演時裝去了,王偉和李強坐在李強家的客廳里飲酒,三杯酒下肚,王偉盯著墻上鏡框裹美霞的各式時裝照,感概地說﹕「李兄,你真好福氣,能有美霞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作伴,也不枉來世一生了﹗」 李強也酒后吐真言,搖頭晃腦毫無顧忌地說﹕「美霞那比得上你家的陳玉,她是臺灣交通大學的?;?,一流的身材沉魚落雁的容貌。 「聽你這么贊賞,不如我們交換老婆來玩玩吧﹗怎么樣﹖」王偉低著頭說道。 「只怕陳玉嫂嫂不肯答應哩﹗」李強說。 「美霞會反對嗎﹖」王偉又問。 「她敢﹗」李強說﹕「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br> 「一言為定?!雇鮽ド斐鍪终?。 「一言為定?!估顝娪檬终仆鮽ナ终粕享懥恋嘏牧艘幌?。 兩人正說笑間,美霞回來了,顯然,她還沉醉在藝術氣氛中,進門嘻嘻一笑,用一 字形步伐在他們面前走了幾個來回。 「坐下?!估顝娸p聲說,美霞立刻輕手輕腳走過來,依偎在丈夫身邊,像一只馴善的小貓。 這時沙發正面的電視樂正播放一部級成人電影,兩對男女正在交換著zuoai,李強對著閃亮的屏幕,贊嘆著說道﹕「你看人家洋人過的啥日子,多會玩樂﹖能像這樣過上幾天,死也值得了﹗」 美霞不高興了,閉著櫻唇,用肩頭撞他,撒嬌地說﹕「人家又不是不曾滿足你嘛﹖為什么這樣說的?!?/br> 「別鬧﹗」李強說﹕「明天我們到王偉家裹去,我要拿你你和陳玉姐交換一下位置,我們也這樣耍它一盤,大家快樂快樂。在雪梨實在是太悶了﹗」 「哎喲,好笑人喲?!姑老家詾檎煞蛟陂_玩笑,按住他大腿直搖。 「有甚么好笑的﹖」李強瞪了妻子一眼說道﹕「就這樣說定了﹗」 美霞不說話了,看看丈夫,又看看王偉,王偉對她眨了一下眼,美害羞地站起來,雙手捂著面逃進臥室。 「偉兄,明天就看你的了﹗」李強對王偉擠了下眼睛,用嘴往臥室方向撇了撇嘴,笑著說道﹕「放心吧,她明天盡你騎個夠﹗」 回到家后,王偉失眠了,他靠在床頭一言不發,望著已經熟睡的陳玉。陳玉喜歡裸睡,體態阿娜而豐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得嬌媚無比。然而結婚十多年,王偉翻過來覆過去同她zuoai,陳玉實在已經引不起他的性沖動。王偉一支接一支地吸煙,陳玉被弄醒了,她爬起來,將頭放在王偉胸膛上,仰面望著忽明忽暗的煙頭,看出丈夫有滿腹心事,便柔聲問﹕「阿偉,你怎么啦﹗」 「小玉,我已和李強商量好了,明晚他們就會到我們家來玩。到時候你和美霞臨時換換位置,怎么樣﹖」 「你說什么﹖」陳玉失聲說道﹕「你沒甚么嗎﹖」 「沒什么,我要和李強玩換妻游戲?!雇鮽远ǖ卣f。 「快瘋了﹗」陳玉猛地從王偉懷里掙扎出來,感覺耳朵「嗡」的一聲,腦袋一下脹大了許多倍。王偉沉默了一會兒,將長長的煙頭按在煙灰缸里,下定了決心,冷冷地望著妻子說﹕「小玉,如果不肯答應這件事,我們就離婚﹗」 說完,他下床,抱著自己的鋪蓋到客廳裹的長沙發上睡覺去了。 這天晚上,陳玉哭了整整一夜??焯炝習r,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陳玉別無選擇,她覺得自己離不開王偉。 這是雪梨一個普通星期五的夏夜,王偉坐在面臨太平洋的公寓里,涼風習習,十分宜人。但是王偉卻心情不安地仰坐在沙發上,搖晃著腳尖,不時看看表,又看看臥室。 臥室裹,瑟瑟發抖的陳玉縮在床上,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墻上的自嗚鐘剛敲過八下,有人敲門了。王偉快步上前,拉開門,門外站著李強和美霞。美玉rufang高聳,意態撩人。 今天的李強和美霞又是一番裝束,李強上身穿著紫紅色真絲衫、下著牛仔短褲、腳蹬白皮鞋、剛整過頭發,顯得神彩飛揚,美霞則穿一條胸口開得很低的連衫裙,一對圓得像饅頭的rufang,知道李強已完全同她說通了,心里踏實了許多,但想到妻子陳玉,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陳玉﹗陳玉﹗」王偉大聲喊﹕「有客人來了﹗」 陳玉出了臥室,埋著頭,不敢正視任何一個人,用顫抖的手沖著茶。 王偉和李強寒喧幾句后,問道﹕「我這兒有幾盒新的成人電影錄像,看哪盒呢﹖」 李強用色迷迷的目光望著陳玉,從上到下把陳玉身體掃視一遍后,說道﹕「隨便你呀﹗客隨主便嘛﹗」 王偉挑選了一盒帶子,塞進錄像機內,把客廳的燈光調暗了,只剩螢光屏閃爍著的彩色光芒。 「嫂子﹗」,已經不能自持的李強走過來,緊挨著陳玉坐下來,嘻皮笑臉地說﹕「你看人家過的這日子,對酒當歌,人生幾何?!?/br> 陳玉下意識地往沙發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嫂子,偉哥沒對你說嘛﹗」李強望著端坐在一旁rufang高聳的陳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將右手挽著陳玉脖子,又將左手伸過去隔著襯衣摸她的奶頭。嘴里說道﹕「嫂子,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陳玉躲閃著,掙扎著,掉過頭,用乞憐的目光尋找自己的丈夫,她這時才發現,丈夫已經不在客廳里了。而且,不在客廳的還有美霞。 「啊﹗」陳玉一聲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識到接著將會發生甚么,她掙脫李強的擁抱,從沙發上彈起來,往臥室逃去??墒撬敍_到臥室門口,不由得又猛然停下來,雙手抓住門杠,楞住了,她看見,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她丈夫赤裸全身,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則是美霞,她也早已一絲不掛,美霞跪在地上,頭部剛好埋在丈夫小腹的部位,正在一上一下的動。陳玉不加思索也知道她在做什么。而丈夫臉上的表情非常享受。 「嫂子﹗」李強從后面抱住了陳玉﹕「你看清楚了吧,我和偉哥是有協議的,他和美霞玩,而我就和你玩,誰也不妨礙誰呀﹗」 陳玉的頭一陣昏眩,抓住門杠的手松開了,身子搖晃了幾下,癱軟在李強的懷里。美麗而軟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根木頭一樣。李強輕輕的把陳玉抱起來,移步到客廳的長沙發前,讓她緩緩躺下,隨即將她的襯衣.長裙、乳罩、三角褲全部脫去。 李強看到了她胸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陰戶,她的玉腿曲著開得很大,那兩片紅白相間的嫩rou,潤滑滑的,四周白白凈凈的,一根陰毛也沒有,還有那roudong口的下邊,一條直通屁股眼兒的微含露水的陰溝,這三處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這些無處不時地散射著誘人的線條。 李強急不可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氣的動起手來。右手不住地揉捏那溫軟的酥胸,這里沒有絲毫的硬骨,整個兒都是肥美飽滿的嫩rou,他越摸越有趣,越摸越舒服。起先在陰戶上的細毛中刷弄,接著便用手掌心在突起的yinhe上揉擦,漸漸地,他用中指揮到xue縫里面,一上一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然而陳玉一點也沒有反應,只是任著他弄,李強雖然有點掃興。但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他把心一橫,今天就當是強jian,也要進入陳玉的rou體,和她來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媾﹗ 這念頭一起,一股熱流直沖李強七寸的大rou莖,他騎到了陳玉的小肚上,把guitou對住陳玉的陰戶,用力的磨她兩片yinchun,但不見出水,而這時自己妻子美霞的叫床聲已經從臥室里傳了出來,李強yin心大起,一手握著rou莖,一手按住陳玉的細腰,突然下部猛的一推,只聽「吱咕」一聲,七寸多長的rou莖,連根帶毛地被陳玉rouxue的縫,吞沒得無影無蹤。陳玉的yindao十分狹窄,李強的rou莖被包得又緊又溫,李強的心神為之一快,差點魂飛魄散。李強開始抽動那根rou莖,像火車在開動似的,一抽一插,一收一放,那xue兒的rou也一凹一凸地翻出翻進。漸漸的,李強的抽送越來越快,突然,李強感到,guitou一陣麻酸,rou棍兒猛然一抖,一股熱騰的jingye由guitou沖出,噴進了陳玉的體內,陳玉依然一動沒動。李強軟軟地壓在陳玉的rou體上,仍讓roubang深深塞在她的yindao里。 過了不久,壁燈重新放出紅綠兩種顏色滲和的柔和的光,原來王偉洋洋自得地從臥室赤裸裸出來了,不一會兒,頭發蓬亂但斗志昂揚的美霞也一絲不掛地走出來了。王偉望了望長沙發上、大理石雕象般全裸的妻子,拍拍李強的肩膊,笑著說道﹕「怎么樣,我老婆還可以吧﹗」 李強苦笑了一下。王偉用眼角的目光掃了僵尸樣的陳玉,明白了李強的意思,不無歉意地說﹕「沒關系,我老婆的思想本來還停留在十九世紀,今天一步跨過了整整一個世紀,有點不適應,以后很快會適應的,你和美霞明天再來?!?/br> 李強夫婦走后,陳玉一整夜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占據陳玉腦海的只有一個念頭,我長期潔身自愛到底為了誰,丈夫把我當玩物,我又何必背負這貞cao的十字架。我應該追求自己的快樂呀﹗ 第二天晚上,李強和美霞又來了,使李強和王偉都感到吃驚的是,陳玉表現出十分熱情,又是倒茶、又是遞酒,忙個不停。當螢光屏上又重現那些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zuoai的鏡頭時,王偉對李強裂裂嘴,說﹕「李兄,你也應該和我太太這樣表演一下?!?/br> 李強為難地說﹕「就怕嫂子難為情?!?/br> 「別怕﹗」陳玉突然站起來,嫣然一笑,說道﹕「阿李,我們現在就表演?!?/br> 陳玉開始解開襯衣上的鈕扣,一個、兩個、三個、最后一個鈕扣是被她突然用力扯掉的,裙子也退了下來,當李強看到恢復自然的她那全身赤裸裸的玉體,不由發呆了起來,這不是上帝的杰作嗎﹖rufang那樣高聳豐滿、大腿又圓渾又修長、皮膚細白、陰戶狹小、白中透紅。李強的rou棍兒立即膨漲起來。比平時更加粗大,他已不能再忍耐地忙將身上的衣服脫得赤光,不顧自己太太和陳玉的丈夫在場,抱起陳玉直往房裹走。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緊緊抱住她,熱烈的親吻她,陳玉這時也開始燒紅在男性的呼吸里,她嬌聲嬌氣地說道﹕「昨晚好對不起,今天我要補足你?!?/br> 李強一聽大喜過望,忍不住上下其手,一手按在怒聳的雙乳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弄她細嫩的yinhe。陳玉也老實不客氣地握著那鐵硬的rou棍子、上下taonong它。陳玉心中又驚又喜,昨晚因內心抗拒,沒注意入侵自己身體的男根,想不到李強的貨色比丈夫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剎那間兩人rou貼rou摟在一起。李強把暴漲如鐵柱的guitou向那神秘地力戮去,陳玉也把大腿張開得大大的,左手配合扶住rou棍兒往里塞去,一面抬臀挺陰。李強摟住嬌軀,一上一下,由深入淺,漸次用力,陳玉在他有節奏抽送之下,感到陰戶里酥麻麻的,那yin水從花心中涌出,一陣從沒有過的快感沖向陳玉的喉嚨發出了浪叫聲。 顯然,陳玉的叫床聲刺激了李強,他的動作在興奮之下,越來越粗狂了,只見他一上一下,上下起伏,如奔馬,如迅雷。李強感到陳玉的xue內深處似有一股吸力吸吮著他的guitou,又緊窄又rou惑,倍感舒適。 這時跟進臥房在一旁觀看的王偉和美霞早已按奈不住了,他倆也赤裸著全身,倒在地毯上開始扭動起來,現在王偉看見自己姜子同李強玩得這樣投入,不覺有些兒酸意,他把這種感情發泄到了李強的老婆身上,他讓美霞像狗一樣四腳伏地,屁股高高翹起,然后用自己的roubang從后面直插進去。一邊抽動,一邊用手伸過去摸美霞掛下來的兩個大rufang,美霞背對著王偉,但背后的嫩rou,葫蘆形的身材,和又白又細的屁股,都挑起了王偉強烈的慾火,他越插越快,美霞在他手和rou莖的動作下,產生了微醉蕩漾的快感,不覺發出了浪聲。二位太太同時的浪聲,使王偉和李強都抬起了頭,換妻最美妙的感覺產生了,平時睡厭的老婆一下子變得非??蓯?,王偉和李強,不約而同的換回了自己的妻子。王偉將自己的rou莖套進了陳玉的陰戶,陳玉拉開雙腿讓丈夫的rou莖下下著實、根根到底,同時瘋狂的扭轉肥臀。不一會兒,陳玉嬌軀一陣抖索,接著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樣,癱瘓不動了。王偉guitou突然被熱精一澆,渾身一抖,guitou也一陣跳動,射出了一陣濃液,陳玉這次還是把最美妙的一刻給了丈夫。 而李強同美霞的抽揮也進入高潮,美霞rou慾沖動到沸點,她那雪白的屁股瘋狂地左右擺動,當李強guitou接觸花心時,美霞還把屁股不時往上抬動著,搗得李強心神為之一快,又麻又舒服的快感直涌心田,頓時,兩股濃熱的jingye,分別從男人們的guitou噴出,同時淋向對方的寶貝。 完事之后,兩對夫婦雙雙到浴室沖洗一番,然后復到客廳的沙發坐下來休息。王偉見他妻子陳玉已經接受這樣的換妻游戲,明天又是星期天。于是就留李強夫婦在家里過夜,以方便大家在這個周末玩個痛快。李強和美霞當然也樂意地接受了。開頭是兩對夫婦各自坐在對面的沙發傾談。陳玉起來倒茶時,美霞趁機坐到王偉的懷抱里。陳玉倒茶給李強時,李強也隨手把她摟住不放。 美霞的手兒輕輕握住王偉軟軟的rou莖,王偉的雙手也撫摸著她的結實的奶兒和修長的大腿。美霞拋了個媚眼兒笑著說道﹕「偉哥,你太太的rufang那么大。你不去摸她,卻來摸我,真沒道理?!?/br> 王偉說道﹕「陳玉是我的太太,我什么時候摸她不成﹖而且你們各自有好處,你的rufang很結實,撫摸時很有手感哩﹗阿玉的嬌小玲瓏雖然很逗人喜歡。但是我何嘗不喜歡騎騎你這匹健美的胭脂馬呢﹖」 美霞把手里的rou莖輕輕一握,說道﹕「壞死了,把人家比做馬﹗」 李強笑著插嘴說道﹕「你不是馬是什么﹖盡管你在天橋上穿得多么漂亮,走得多么高貴,回到家里還不是讓我剝光來騎﹗」 陳玉說道﹕「強哥,即使你把我們當牛當馬,也不必這樣說嘛﹗」 李強連忙說道﹕「阿玉,對不起,我說錯了,應該男人做牛做馬才對。小玉,我好喜歡你嬌小玲瓏的身段。你先讓我摸摸玩玩,等會兒我讓你騎住玩?!?/br> 陳玉道﹕「別來客套了,你們男人呀﹗還不是啥時想干就干﹗」 李強道﹕「阿玉,你是不是抱怨我昨晚對你用強呢﹖」 陳玉笑著說道﹕「昨天是我一時還不習慣,怎怨得你呀﹗」 「嫂子真是通情達理,愛死人了﹗」李強把陳玉一對雪白細嫩的腳兒捧在手里仔細玩賞,只見她一雙玉足不盈四寸,白嫩柔軟,滑不溜手。不禁贊道﹕「嫂子,你的rou腳真可愛,我好想吻吻哩﹗」 李強說著,就陳玉依坐在沙發上,把一雙白凈的素足端在面前,用嘴去吮吸著小腳蓮尖。用舌頭舔著腳趾縫以及腳心。陳玉被他弄得花枝亂抖。李強說道﹕「嫂子,你不要動,乖乖地讓我服侍你呀﹗」 陳玉笑著說道﹕「別嫂子長,嫂子短的啦﹗怪rou麻的。你要當我是嫂子,還能對我這么百般調戲嗎﹖」 李強涎著臉說道﹕「正因為你是嫂子,所以調戲起來特別有味呀﹗阿玉,你的陰戶光潔無毛,讓我吻吻一定好有趣﹗」 說著,李強又把頭鉆到陳玉的兩條嫩腿之間,在她的白玉般的陰戶美美一吻。陳玉怕癢地把雙腿一夾,雙手撫摸著他的頭說道﹕「強哥,癢死人了﹗你要弄就來弄嘛﹗別再把我瞎折騰了呀﹗」 「我還未回氣嘛﹗」李強指著對面沙發上正在玩著「69」花式的王偉和美霞說道﹕如果你肯像美霞那樣,我很快就行的?!?/br> 陳玉望了望對面,只見她丈夫正趴在美霞身上,雙手撥開美霞的陰戶,用舌頭戲弄她的陰蒂。而美霞也把王偉軟軟的陽具含在嘴里吮吸。陳玉說道﹕「我替你含,但是你不要弄我。我會受不了的?!?/br> 李強不依,陳玉只好也如法仿效,她讓李強躺在沙發上,然后趴在他身上,把李強的guitou含入她的櫻桃小嘴。李強也一邊撫摸著白嫩渾圓的粉臀,一邊贅吻陳玉那一個光潔無毛的玉戶。初時陳玉不很習慣,扭腰擺臀地徊避著,但是李強吻得很有技巧,把她吻得yin水津津地流入他的口里。陳玉不再扭動了,她一邊享受著李強帶給她的快感,一邊認真地吸吮著李強的guitou。 另一邊的美霞,已經把王偉的陽具吮吸得堅硬似鐵。她把嘴里的guitou吐出來,轉過頭對王偉說道﹕「阿偉,你的棒棒已經好硬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口里出。剛才快要出來的時候你又把我交還給阿王?,F在你想不想真的在我的rou體出一次呢﹖」 王偉翻身扶起美霞的雙腿,就把硬物插入美霞溫軟的yindao里。抽送了幾拾下之后,美霞體貼地對王偉說道﹕「偉哥,你剛弄過一次,一定好累了。不如這次你躺下來,讓我在上面taonong你好不好呢﹖」 王偉喜出望外,但他沒有把陽具從美霞的yindao里拔出來。他笑著攔腰把美霞的嬌軀抱起來,美霞也知趣地把雙腿纏住他的腰際。王偉手捧著美霞的臀部站立起來,然后再坐到沙發上。倆人遂成「坐懷吞棍」的花式繼續交媾。 這時李強的陽具已經在陳玉的櫻桃小嘴里膨漲發大。陳玉的陰戶也被李強舔吻得飄飄欲仙。她吐出嘴里的guitou,回頭對他說道﹕「強哥,你放心在我嘴里射精吧﹗」 說罷又繼續把李強的rou棍兒含入小嘴吞吞吐吐。李強終于灌了陳玉一嘴jingye,在他jingye噴出的一剎,陳玉更加努力地吮吸著他的guitou,像小孩吃奶似的把李強的jingye吞食下肚。事畢,李強感激地把陳玉緊緊抱在懷里,陳玉也讓李強拿根尚未軟化的rou棍兒塞入她的體內。 對面沙發上的王偉和美霞也到了最后的階段,美霞隱約感覺到一根熱流射入她的陰戶,她停止了taonong,讓王偉的yinjing深深地插在她roudong深處痛快地噴出jingye。 陳玉和美霞的rou體分別被對方丈夫摟抱,雖然男人的roubang正慢慢在她們的yindao里萎縮,但她們的臉上仍然流露滿足的微笑。從此以后,王偉和李強兩夫婦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他們吸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差不多每周都要在一起過周末,當然一次比一次滿足,一次比一次精彩,大有樂此不疲之概。后來,他們為了更廣泛地結識同好,竟在雜志登小廣告。經過小心識別,他們選擇了另外兩對未婚夫婦,和他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俱樂部。這兩對男女就是禮杰和阿梅,以及駿明和珊珊。他們也都是新移民。 禮杰和阿梅拍拖兩年,他們雖然未有結婚的打算,不過好想同居,但他們的收入有限,不夠錢租屋住,所以同居的計劃一直無法實現。后來阿梅有個女同事珊珊也想和男朋友駿明同居,于是兩對戀人就合共租屋住。 他們租住的屋的隔聲設備好差,而駿明和珊珊都是性欲強的人,他們每晚都要zuoai才睡得著,而兩人zuoai時的呻吟聲更加大到好似拆樓一樣,他們的yin聲浪語都傳到隔壁房。禮杰每個晚上聽到駿明和珊珊的呻吟聲時都心思思想和阿梅zuoai,但阿梅偏是個性冷感的人,有時整個星期都不肯和禮杰做一次愛,就算是肯zuoai,她也不會像珊珊那大聲yin叫,禮杰真是好羨慕駿明有個好似珊珊那么好玩的女朋友。 有一次,阿梅和珊珊結伴去買衫,女人去買衫起碼都要幾個鐘頭,兩個男人就留在家里看色情錄影帶打發一時間,駿明一臉神秘地播放出一合錄影帶,只見熒光幕上出現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在瘋狂zuoai,禮杰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但一聽到他們的呻吟聲就嚇了一跳。再仔細看一看,這一對男女正好是駿明和珊珊,雖然禮杰知道他們好開房,對于他們在zuoai時自拍錄影帶并不感到意外,但他沒有想到駿明會把這樣的錄影帶拿出來播放給他看。 他見到珊珊坐在駿明小腹上,駿明的roubang在她的迷人洞內一吞一套,珊珊的一對大奶兒也一上一落拋來拋去。禮杰一邊看一邊想到他的妻子阿梅,她zuoai時就好似死尸一樣,只懂得伸開雙腳躺在床上任其抽插,如今看到珊珊的豪放舉動,他恨不得自己變成駿明,親自試一試珊珊的床上功夫。 「你是不是很想試試我的珊珊呢﹖」駿明見禮杰看到口水都快流出來,于是笑著問道﹕「不如我們交換女朋友來玩一玩,好不好呢﹖」 禮杰心想,阿梅無論身材和床上功夫都及不上珊珊,計起來用阿梅和珊珊交換,他不單止沒有蝕底,反而有賺,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但他想到阿梅這么保守,如果向她提出來,她一定不會答應的。不過駿明一早就為他想到一個好辦法。 由這天晚上開始,禮杰每晚都要阿梅陪他看色情錄影帶,他們看過幾次之后,禮杰就叫阿梅學錄影帶中的玩法。以阿梅的保守作風,她當然不肯玩那些滴臘,灌水之類的變態游戲,但她為了討好禮杰,最后還是答應玩一些比較經微的虐待游戲。 其實禮杰都不舍得真正去虐待阿梅,他只要求阿梅在zuoai時蒙上雙眼和綁著手腳。初時阿梅對這種玩法也有些小抗拒,但后來她覺得蒙著眼zuoai,因為看不到禮杰,所以無法估計禮杰會摸她那里、吻她那里,她開始覺得這樣zuoai更加刺激好玩。后來每次zuoai都會自動自覺的蒙上雙眼。 經過好多次的嘗試,禮杰確定阿梅zuoai時不會要求揭開眼罩,這天晚上他就決定把阿梅換給駿明玩玩。 禮杰和平常一樣,把阿梅雙手分別綁在兩邊床角,然后就替她帶上眼罩,當他做完這些預備功夫后就輕輕手打開房門。駿明和珊珊一早就在門外等候,這時駿明悄悄走到阿梅床邊,而珊珊就拉著禮杰入她的睡房。 禮杰入到珊珊的睡房后,兩人立刻脫至赤條條的在床上擁吻起來,珊珊主動把舌頭伸入禮杰口中,兩條舌頭緊密地纏在一起。 一輪熱吻之后,禮杰把珊珊推倒在床上,他以前試過好多次叫阿梅幫他koujiao,但她始終都不肯,今次遇上豪放的珊珊,他即時想到要她來達成這個心愿,而珊珊亦毫無推的意思,一口就含著他的rou棍兒,她的品蕭技術一流,濕潤的舌頭不斷繞著他的guitou一圈又一圈地打轉,經過幾下大力的吸吮后,他的陽具即時暴增兩寸。 禮杰雖然好享受她的口舌服務,但他不知隔鄰房里駿明阿梅會搞多久,所以不敢慢慢享受,當珊珊為他koujiao時,他的一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按著珊珊的大奶亂捏亂搓。他雖然把珊珊的rufang捏到好似一團變了形的石膏泥,珊珊不但沒有反抗,口里還不停地發出歡樂的yin叫,而她雙腳也不自制地一開一合,雙腳之間的迷人roudong已經布滿yin水,大量的yin水在燈光的照耀下,使迷人洞口的嬌嫩肥rou反射出閃閃微光。 這時禮杰感到yinjing輕微跳動一下,他知道再被珊珊含下去的話分分鐘都會在她口里爆漿,所以連忙把roubang抽出,把它對準珊珊的迷人洞,深呼吸一口氣后就挺身用力向前一頂。禮杰一邊抽插珊珊的迷人洞,一邊吻著她的大奶,兩粒紅葡萄似的的rutou被他咬得又紅又腫,但珊珊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痛的,反而鼓勵禮杰繼續咬下去。 駿明和珊珊可能zuoai比較頻密,她的迷人洞比阿梅松很多,不過她勝在夠熱情,她一邊zuoai一邊教禮杰轉換花式,禮杰從末試過做得這么過癮,一時間不記得留前斗后,所以玩到第四個花式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不過他拼命忍著,事關他還有一招要玩。他想學色情錄影帶一樣,玩這招「漿糊洗面」,在緊急關頭,他迅速把大roubang從迷人洞抽出,跪在珊珊面前大力taonong了幾下,一股白色的人漿糊從guitou噴出,珊珊的眼耳口鼻都沾滿熱辣辣的漿糊。珊珊不但沒有生氣,還不停對他拋來媚笑。 禮杰雖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他不敢在珊珊的床上休息太久,三扒兩撥拾起衫褲返回自己睡房,這時駿明已經到達最后沖刺,他狂抽了幾下之后就悶聲哼叫起來,他的漿糊就好似噴泉一樣射入阿梅的rou體里。 駿明離開禮杰的睡房后,禮杰心驚rou跳地解開阿梅的手腳和眼罩,他好怕阿梅會發覺剛才和她zuoai的是駿明,但阿梅不單止沒有發覺讓別人jianyin,反而大贊禮杰今次玩得她特別興奮。 經過這一次之后,禮杰繼續瞞著阿梅把她換給駿明玩,一方面讓駿明挑起阿梅的zuoai興趣,另一方面他又從珊珊處學識更多zuoai花式。終于阿梅在zuoai時越來越豪放,后來,禮杰有次租了盒有關換妻游戲的錄影帶給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試一試、于是禮杰以后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從此他們經常交換女友zuoai,后來駿明看到李強和王偉所登的小廣告。便嘗試和他們聯絡,于是,四對夫婦組成一個小小俱樂部,過著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