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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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有說下去,但他們接下來要做什么已經很明顯了,蘇南從來沒有想過殺人滅口這件事會發生在他身上,眼睛瞪大,忍不住掙扎,手銬和水管撞擊發出刺耳的聲音,看著眼前的兩人,“你們這些混蛋!這是法治社會,你們這么做遲早會有被發現的那一天,到時候你們不但綁架還殺人,肯定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br> “所以現在就要偽裝成意外身亡,這樣就不會有那些麻煩了……”那人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弄死一個人在他眼里只是小菜一碟。 說著那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和手帕,打開瓶蓋倒了一些在手帕上。 蘇南知道那肯定又是之前迷暈他的東西,慌忙憋氣,卻還是吸入了少許,四肢頓時沒了力氣,腦袋也昏沉起來,拼命搖頭,才不至于暈倒。 那些人見蘇南失去了行動能力,便動手打開了他身上的手銬和腳鐐,手腳的牽制沒打開,蘇南卻仍舊癱在地上無法動彈,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那兩人。 那人把手中一直把玩的打火機打開,扔到灑在角落的白酒上,火焰轟然騰起,迅速地蔓延開來。 那兩人迅速退出房間,似乎還擔心蘇南會逃跑,謹慎的把門也反鎖上了。 蘇南無力的癱在地上,火勢蔓延的很快,整個房間片刻就滿是火光,拼了命的想要往門口爬卻是徒勞,手腳仍舊沒有半點力氣,窗戶被封,房間里濃煙滾滾,連呼吸都成了一種折磨。 無法控制的拼命咳嗽,被濃煙嗆的眼淚直流,看著周圍的熊熊烈火,蘇南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兇多吉少了,濃煙下意識漸漸渙散,就算鐵管倒下砸到自己的小腿也不覺得疼,腦子里渾渾噩噩的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回想自己之前那二十多年,最后一刻放不下的還是他們…… 又糊里糊涂的想到了金馳,想著如果從來沒有遇到他,自己的人生會不會就不會這么凄慘,只不過可能再也沒辦法考證了…… 全身都在忍受guntang的熱度,耳邊是火焰燃燒的聲音,蘇南意識漸漸渙散,隱隱的聽到有人的聲音,緊鎖的房門轟然大開。 就看到金馳如山的強健身體出現在門口,身后是毒燎虐焰,整個人卻森然赫奕,宛如從地獄走來的閻羅王,渾身散發著陰冷的肅殺戾氣,在這可以吞噬一切的炎炎烈火中,蘇南甚至還感覺到陰風襲來。 蘇南掙扎著從黑暗中醒來,睜開眼周圍已經不再是被火海吞噬的房間,身下是柔軟舒適的床榻,空氣中也是清晰干凈的味道,恍惚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得救了,隨后猛地起身,慌忙的要尋找著什么。 他還記得昏迷前金馳闖入火海的一幕,那么大的火勢,金馳進來救他不可能安然無恙,忍著全身的不適,下意識的想要去尋找他的蹤跡,卻在腳沾到地面的那一刻,鉆心的痛從小腿處傳來,不由的痛呼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 門外的人聽到了房里的動靜,房門被打開,卻不是蘇南最想見到的人,進來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神態冷漠的看了倒在地上的他一眼,上前把他扶起,讓他重新坐回床上,疏遠又客氣地道,“蘇先生,您的右腿小腿燒上加砸傷很嚴重,暫時不能下床,我姓王,是金先生的秘書之一,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講,在金先生回來這段時間,我會盡量滿足您的需求?!?/br> 蘇南連忙開口詢問金馳和金昭的情況,才發現整個喉嚨就像灼燒一樣,不管怎么努力發生,只能從嗓子里擠出嘶啞模糊的聲音。 王秘書見狀,忙問道,“是嗓子發不出聲音嗎?是不是被濃煙熏傷了聲帶,您稍等,我馬上聯系醫生過來?!?/br> 蘇南拉住王秘書的衣服,猛搖頭,受傷的喉嚨發出破碎的聲音,蒼白的臉上也滿是焦急的神情。 王秘書盯著他的嘴看了一會兒,似乎才明白他的意思,“您是要問金先生和小少爺的情況?” 蘇南猛地點頭。 王秘書頓了頓,似乎在考慮應該怎么回答,“金先生受了一點傷,不過并不嚴重,小少爺的話我就不清楚了,金先生只是在電話里指派我來這里暫時照顧您,其他的情況我也不太了解,詳細情況還是等金先生回來您再向他詢問吧,對了,您因為在火場吸入了大量的濃煙導致缺氧昏迷,從金先生把您救回來已經過了三天了?!?/br> 三天? 蘇南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沒想到竟然已經過了這么久了…… 腦子里亂作一團,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從頭縷一下思緒,王秘書嚴謹認真的樣子看起來并不像說謊,金馳應該受傷并不嚴重,到是金昭…… 想起那孩子蘇南心中就十分的揪心和不安,既然能讓那些人改變最初的計劃對自己痛下殺手,那說明金昭車禍的嚴重程度已經到了讓金馳暴怒的程度,所以他們才會不顧一切的摧毀一切可能把金馳的矛頭指向他們的證據,不惜殺人放火來掩蓋罪行毀尸滅跡,想來金昭的情況不容樂觀。 越想越擔心,可蘇南暫時發不出聲音,面對一問三不知的王秘書也沒辦法了解到更多,雙腿受傷,短時間內根本無法下床行走,想要親自出門了解情況也辦不到,蘇南能做的就只能呆在這只有一張床的房間里,渡秒如年的等待。 就這樣等了三天,雖然王秘書說有事盡管找他,但自從那日見到之后除了每日只有定時來送飯菜的人和來例行檢查看診的醫生之外,蘇南就沒有再見過其他人,除此之外別說是見到金馳和金昭,就連他們的一丁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喉嚨受傷暫時失聲,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手機早就在被綁架的時候不知去向,發不出聲音和別人交流就成了難題,比劃著想要借別人的手機,不管是來送飯的人還是醫生都言行閃爍甚至直接回避。 房門時時刻刻是鎖著的,就算他說想要離開,這些工作人員也都以他傷勢還未痊愈為由拒絕,雖然對他態度都客客氣氣,但這與其說是看護,更不如說是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