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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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馳好看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 “蘇南……” “嗯?” “你就這么喜歡我?” “咦?”蘇南瞪大眼睛看著金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就見金馳那帶著淺淺笑意的俊臉,又靠近了幾分,眼睛仍舊緊緊鎖著他有些狼狽的臉,“分明憨厚的跟耕地的老牛一樣,還因為嫉妒去招惹袁哲?!?/br> 任誰被形容成“耕地的老?!倍疾粫吲d,蘇南也不例外,就見他黝黑的臉漲紅,他不否認他確實是嫉妒袁哲的,嫉妒他能夠得到金馳的關注,能夠得到金馳的愛意,而自己不管怎么賣力的討好付出到最后都只能是他的替身,可是就算如此,他也并沒有想要因憤而對袁哲做什么。 但剛剛聽金馳這么說,蘇南就隱隱意識到肯定是袁哲對他說了什么,剛想開口解釋,就感覺有陰影壓下。 嘴唇被堵上的那一刻蘇南甚至震驚到忘了一切反應,等到牙關被撬開,強有力的舌頭探進去糾纏舔弄,這才猛然哆嗦了一下,抬手奮力把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推開。 抵抗讓親吻變得更加激烈,金馳狠狠的吻他,輕咬吮吸,舔弄糾纏,舌頭深入的侵犯他的口腔,一寸一寸,半點也不放過。 車廂狹窄的空間里,蘇南退也沒處退,躲也沒處躲,手被控制的死死的,被摁在座椅上就算再怎么竭力掙扎還是徒勞,只能被迫承受這激情的熱吻。 這么久的接觸,金馳早已經對蘇南了如指掌,這個男人原本在情愛上就是一張白紙,上面留下的痕跡,都是他給予的,是他開發了這具身體,讓他變得敏感誘人,他當然知道怎樣的親吻男人最承受不住。 舌頭在濕熱的口腔里翻攪,唇齒粗暴地糾纏,挑逗磨蹭他敏感的上牙膛,纏住那不斷退縮閃躲地舌頭,氣氛逐漸變得火熱。 金馳的氣息,金馳的挑逗,對于蘇南而言無疑是致命的,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掙扎的力道也漸漸弱了下來,兩人唇舌糾纏喘息變得失控,濕潤又熾熱。 金馳的舌頭從蘇南口中退出,還帶著一絲色情的唾液,那黑色眼睛里是帶著情欲的濕潤,臉頰,耳朵,脖頸都染上了粉紅,神情也有些失神,似乎還沉浸在那熱烈的深吻的余溫中。 金馳喉嚨攢動,體內熱烈的欲望宛如炙熱的巖漿一般幾乎無法控制,想要這個男人,想要狠狠埋入他的身體里,聽他失控的呻吟,迫切的頂撞抽插一整晚,干到他精疲力盡雙腿打顫,cao到他滿肚子都是自己的jingye…… 欲望迫切,金馳也并不打算壓制,轉頭對著司機道了一聲,“去酒店?!?/br> 分神的空檔只感覺眼前有凜冽的拳風刮來,雖然迅速的做出反應,臉頰還是狠狠的挨了一拳。 口腔中血腥味漸漸蔓延開來,金馳轉回頭就看到剛剛被自己強吻到失神的男人悲憤交加雙眼通紅盛怒模樣。 蘇南胸口劇烈起伏著,結結實實的打了金馳一拳似乎還不解氣,抬手又一拳招呼過去,雖然早就知道面對金馳他沒有半分勝算,可是人被作踐到這個份上,理智也早就在崩潰的邊緣,這段時間壓抑的一切都像巖漿一樣爆發出來。 “我cao你媽金馳!” 腦子嗡嗡作響,眼眶噙著淚,蘇南從來沒有這樣瘋狂的失控過,嘴里罵著粗魯不堪的臟話,雙手竭盡全力的揮舞,哪怕只有半點空檔,也要狠狠的把拳頭砸過去。 “cao你媽!” “cao你媽!” “cao你媽?。?!” 蘇南的樣子像極了一只瀕死的野獸,體內的腎上腺素飆升,他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就算被金馳十分殘忍的扭住手腕,還是抬起另一只手反抗,雙手都被制止住,就用頭亂撞,用腿亂蹬…… 車廂還是太過狹窄,金馳的勢力施展不開,以至于爭斗之下臉上也掛了彩,后車廂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司機不可能坐視不理,車迅速停下,司機下車打開車門費力要把里面纏斗的兩人分開。 但車廂里的兩個男人都打紅了眼,金馳總算勉強壓制住了蘇南,扭頭吐了一口血水,全身散發著逼人的怒氣,那種陰狠的壓迫感讓拉架的司機都戰戰兢兢的。 惡狠狠的盯著身下還不斷試圖挑戰他極限的男人,金馳恨不得當下就摁著他的脖頸把他掐死,“你他媽突然發什么瘋?” “我發瘋?到底誰他媽發瘋!”蘇南被金馳摁在座椅上,右手胳膊可能是扭傷了,抖的厲害連,拳頭都攥不起來,不過他仍舊感覺不到疼,肌rou緊繃,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中的淚不受控制的順著眼角滑下,用那雙赤紅的眼睛瞪著身上他曾經傾心愛慕的男人, “你他媽把我作踐的還不夠嗎?我是傻,是賤,是不識好歹自作多情,所以自始至終只被你當炮友我也認了,一切都是我看不清局面自作自受,你想要結束我們之間的關系那你直接說清楚就好,為什么那個時候了還要敷衍我,還要給我期許和希望,讓我像個傻子一樣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我只是一個替代品的結局……” 蘇南啞著聲音,就以那樣狼狽的姿態訴說著,他不善言辭,不會哭鬧,但并不代表他不會疼,他以為好不容易要熬過來了,可這男人今日的出現和舉動,無疑是拿著利刃再次捅穿他的心。 “現在袁哲回到你身邊了,我現在連替身的角色都沒有了,你這樣對我又算是什么?又當我是什么?你還當我是個人嗎?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沒有比你還糟糕的人了……是我瞎了眼……才會……喜歡你……以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金馳的怒意因為蘇南的話愈演愈烈,之前分明喜歡他喜歡的要死,表現的怎么冷淡都充滿期望的盼著他回來,不管做的事有多過分,男人都會輕易原諒,而此時竟然膽敢對他說這種話?竟然敢說再也不會喜歡他? 掐著他脖子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幾乎要把頸骨捏碎,蘇南說話越來越艱難,到后來連話都說不出了,臉被掐的成了紫紅色,額頭青筋暴露,金馳卻并沒有半點收手的意思,似乎真的像這樣親手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金先生,您冷靜一些!”就算金馳再有勢力,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殺人這種事也太過張狂,司機見狀也顧不得懼怕,連忙奮力把兩人分開。 金馳終于松了手。 “咳咳咳……” 蘇南捂著被掐紅的脖子猛烈的咳嗽,紫紅色的臉稍微恢復了一些,掙扎著從座椅上爬起來,踉蹌著下了車。 車外的新鮮空氣讓他他稍微好受了一些,人也稍稍冷靜了一點,全身顫抖著,卻仍舊努力的挺直背,血紅的眼睛盯著車廂里形象也不比他好多少的男人,眨了眨已經流不出淚的眼, “金馳,咱倆徹底結束了?!?/br> 說罷,蘇南不看那也從車廂里邁出的男人一眼,毅然轉身。 “蘇南,”金馳咬著牙,目光惡狠狠的盯著那此時無比堅毅的背影,“你再走一步試試!你想清楚了,現在走了,到時候可別再跪著求我讓你回來?!?/br> 果然就看到蘇南腳步停了下來,金馳臉上緊繃的表情不容察覺的一松。 “不會的,”背對著他的男人開了口,卻沒有再轉身,像當初金馳離開房子時那樣決然,“我不會再回去的,我終究還是會找到專心對我,眼里只有我的那個人?!?/br> 一瘸一拐的往回走,蘇南用袖子蹭干凈嘴角滲出的鮮血,路過商店櫥窗看著玻璃里那么落魄狼狽的男人,嘴角扯出一絲慘淡的笑。 對,這樣是對的…… 他那初萌的愛意,他那一腔熱血……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蘇南這次傷的有點重了,身上雖然還是皮外傷居多,但是右胳膊卻真的是扭傷了,就算做了緊急處理,但睡了一覺起來,關節位置腫的厲害,也不敢活動。 害怕情況惡化,幸好是周末便一早去了醫院看看,檢查的結果手腕關節脫位,給打了繃帶還給手腕的位置帶上了支具。 下了公交車還要徒步走一會兒才能到住處,蘇南走在坑坑洼洼的水泥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只覺得有點奇怪,這篇舊樓區原本就像是被社會遺忘了,因為年代久遠,環境也臟亂差,樓與樓之間的道路狹窄導致平日里并沒有多少人出入,可最近好像進進出出的人員明顯增加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蘇南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個原因,注意力就被樓下那輛惹眼又熟悉的轎車給吸引了,怎么看都像是金昭之前開的那輛車,走近后果然轎車門就打開了,下來的是看到蘇南手腕打著支具后神情火急火燎的金昭,“你這是怎么了?” 又看到蘇南脖頸上那可怖的掐痕,濃眉皺起來,一副氣急的樣子,“果然是我爸干的!我昨天看到他臉上的傷后幾乎本能的就想到了你,你們倆到底怎么了?” 蘇南看著金昭那和他父親很是相像的容貌,深深吸了口氣,低聲道,“我跟你爸以后沒關系了,徹底結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