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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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戀我的室友鄭向哲快一年半。他雖然有點學霸的沉悶和內向,卻非常英俊且會做家務會照顧人。要知道這是美東,是DC區域,這個地方因為專業關系導致留學生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適婚年齡的單身男性都鳳毛麟角,更何況這種宜家宜室還外貌出色的男人,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 天知道,我當初搬到這個房子里,發現了這顆滄海遺珠的時候有多高興。十分慶幸這個人不愛社交的天性,導致他被眾多孤獨的女青年所遺漏,終于落到了我的手里。 然而我苦追無果,才知道他恐怕不是被遺漏,而是心有所屬無暇他顧。我想象過很多次,他的戀人或許是個溫婉柔美的?;ɑ蛘吒删殗乐數呐芯繂T,然而這些猜想都沒法得到印證,因為他自己不說,也沒人見過他喜歡的人。 去年的圣誕節,聽說他難得的沒有留在家,而是去了紐約。我當時就預感到可能是他的戀人來看他了。于是寒假快結束我從國內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跟許明昌打聽,結果許明昌一臉備受冷落的模樣對我說:“女朋友我是沒看到,但鄭向哲打算要搬家了,而且搬得還挺遠。蹭不上了啊......蹭不上了......” “!”雖然我已經不奢望鄭向哲了,但這個消息還是太令人震驚了,以后的碗誰洗???許明昌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他為什么要搬???”我忍不住問。 許明昌依舊喪著一張臉,答道:“不知道啊。他是打電話來跟我說的,也沒具體說原因。整個寒假他都很少回來。你知道的,我一向作息混亂,所以就遇不到他......” 許明昌果然是個沒用的東西...... “那他說什么時候搬了嗎?” “再過幾天吧,他說周幾來著......周四還是周五......好像是周五......” 許明昌你還能更廢柴一點嗎?除了搶網速打游戲,你還能干嘛?等鄭向哲走了,你早晚得因為出勤次數不夠而掛科掛到被退學,然后找中介去個野雞大學湊合身份。 “鄭向哲不在這住,那我也不在地下室湊合了,跟你們分網絡太難受了,你找鄭向哲那間的新室友時,順便也把地下室的新室友找了吧?!?/br> 家里有錢還住地下室果然委屈你了,你還是趕緊去野雞大學報道然后自己租個別墅打你的游戲去吧。我真是懶得再跟許明昌這種紈绔啰嗦了,于是離開那個已經沒法看的客廳回屋去了。 實在太難過了。沒能和鄭向哲成為男女朋友的郁悶,都不如鄭向哲搬走后這里可能要房倒屋塌變成豬窩的現實更讓人痛苦。如今的留學生里愿意收拾公共空間的人恐怕已經死絕了吧。 這一夜我睡得不好,可能是因為時差還沒倒過來。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下樓看見廚房里站著一個個子很高的人時,就糊里糊涂以為是鄭向哲回來了。 “鄭向哲,你搬走了,我們可怎么......”要死,不是鄭向哲。許明昌,你有這么好看的朋友怎么從來不帶回來!我們學校本科生竟然有長相這么高級的男孩了嗎?!這位同學,姐弟戀接受嗎,大四五歲的那種?哦,不對,我有男朋友了......不對,他穿的這是鄭向哲的T恤和睡褲吧?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男孩卻露出驚訝又不高興的表情,一邊沖上樓一邊大聲說:“你怎么沒告訴我,你有女室友??!” 我一頭霧水地站在廚房里,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可又想不明白,只好默默拿了蘋果和牛奶上樓。結果蘋果還沒吃完就聽見刺耳的煙霧警報器嗶嗶嗶嗶的響了起來。我跑到樓下,終于看到了站在煙霧繚繞的廚房里的鄭向哲。 他邊開窗邊對說道:“楊曉羽,你離開廚房得關火?!?/br> 那男孩則一臉委屈的正拿著本雜志在房頂警報器下頭扇風,“對不起.....我以為我關了......”他依舊穿著鄭向哲的T恤,但褲子換成了牛仔褲,原來剛才那么急躁是不好意思被我看見穿著睡衣嗎?話說這男孩的腿可真是又長又直,哇,屁股也好翹! “你是把另外一個爐頭給打開了?!编嵪蛘艿脑挻驍辔业暮紒y想,我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嘴臉。 “對不起......”那個叫楊曉羽的男孩完全不是剛才上樓時理直氣壯的模樣,此時像只正在挨訓的小狗耷拉著眼角。 “這是電爐子,看不到火,所以得特別小心?!编嵪蛘馨焉l著焦臭且還冒著煙的鍋放到水槽里沖,語氣雖然嚴肅卻又不失溫柔。 我又有點迷惑了。鄭向哲這人雖然脾氣一向很好,但如果是能讓煙霧警報器嗷嗷叫的事情,還是會態度嚴厲的。許明昌是為此挨過訓的,那會兒的鄭向哲可不是這種口吻。 這時,鄭向哲看到了我,表情忽然有點緊張,似乎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陸曼,這是楊曉羽。楊曉羽,這是我隔壁房間住的陸曼?!?/br> 我趕緊跟楊曉羽打招呼,而楊曉羽則上下看了看我,然后點點頭。這就有點敷衍了,好看的男孩都是這么傲嬌的嗎? “你好好打招呼。我不是都跟你說好了嘛?!编嵪蛘苷f這話的時候,有點責備的意思,又仿佛帶著無奈和寵溺。 這情緒可真難拿捏,我自己究竟是什么情況下才會使用這么復雜的態度呢? “你好。我剛從國內過來上大一,所以用不慣這邊的爐子,給你添麻煩了?!蹦莻€叫楊曉羽的男孩倒是從善如流,立刻規規矩矩的跟我解釋了起來。 “你是......鄭向哲找來的新租戶?”我這就是瞎猜,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但萬一呢,如果隔壁是這么一個漂亮的男孩住,我咬咬牙也愿意打掃公共空間。 “我是來幫鄭向哲搬家的?!蹦悄泻⒙冻龅靡庥珠_心的神情。 我萎靡下去。 鄭向哲泡上鍋,又拿出個新的,開始做早飯。楊曉羽放下雜志去關窗,然后湊到鄭向哲身邊,小聲嘀咕著:“我還特地早起,說給你做一次飯呢......” “那你做午飯?” “我只會做早飯......” 我聽見鄭向哲低低的笑聲,那是帶著情難自禁的快樂的笑聲。只會做早飯,有什么讓人快樂的?我默默上樓...... 整個白天,我都能聽到隔壁收拾東西的聲音。是的,美國這木質結構的房子隔音就是這么差,所以一個作息正常且安靜還會做飯愿意投喂的室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新家具都買好了,這些怎么辦?”男孩問。 “把書桌拆掉搬走就好了,其他都不是我的,先放在這,看看后來的租客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再幫忙處理。反正離學校近,白天隨時能過來?!编嵪蛘芫褪侨撕?,擺明不歸他管的事,也愿意幫忙。 “你這也太節儉了......錢不夠嗎?其實不用租那么大的房子的......” “之前是覺得沒必要。我當助教的收入雖然不算多,但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沒問題。北京的房子我托人租出去了,其實都存出挺大一筆錢了,一直沒動而已。新房子那地方不靠近學校,租金便宜?!?/br> “那你得開一個多小時來學校呢。其實就租這附近,租小一點也行?!?/br> “在美國個把小時的車程上下班很正常,這也不像北京那么堵。我怎么可能讓你開兩個小時?又說傻......” 話說到一半,就沒動靜了,我隱約聽見點窸窸窣窣黏黏糊糊的聲音。 我發誓我不是故意把耳朵貼到墻上的,我只是好奇鄭向哲怎么會和一個年紀這么小的男孩如此親近,那對話聽著像親戚或者家人,但又哪里透著古怪。如果不是鄭向哲這個人一貫內斂嚴謹到甚至有些木訥的程度,我真是要對此刻的靜謐想入非非了。 過了好久,男孩的聲音才略帶沙啞的響起,“是不是得再買個書架,你這邊的書也太多了?!?/br> 鄭向哲一直在咳嗽和清嗓子,好長時間都沒說話,男孩好像笑了,之后房間里就只有紙箱子被裝入東西發出的摩擦聲。 我收回耳朵,終于因為這些裝箱的聲音產生了鄭向哲馬上就要搬走的真實感,于是跑去找樓下的許明昌。 “咱們今晚請鄭向哲吃個飯吧?他估計明天就搬走了?!蔽覇?。 許明昌滿眼通紅的從地下室里上來,大驚失色地叫起來:“明天?不是周五嗎?” “今天就是周四啊......”我嘆了口氣,不想和他啰嗦這些。 “那請吧。買回來吃怎么樣?外頭太冷了,我不想出去。我出錢,你來定?” 非常是許明昌的風格了......我能說什么呢? “行,你出錢,我出力?!?/br> “那你順便也買點酒回來?” “你還挺能使喚人的?!?/br> “好jiejie,我不夠年齡買酒,你幫個忙吧?!?/br> “我給未滿21歲的人買酒是違法的?!?/br> “我加200刀辛苦費,不,300刀?!?/br> “我看在這是給鄭向哲送別的份上,大家稍微喝一點熱鬧熱鬧。要喝什么?” 鄭向哲收到這個邀請,顯得十分不好意思,似乎想要推脫。 “我和許明昌都受你照顧那么久,你這就要搬走了,大家一起吃頓飯嘛?!?/br> “都是應該的,我也沒做什么?!?/br> “就當找個借口熱鬧一下。也讓許明昌出來活動活動,不然他要長在他那個暖暖烘烘小豬窩一樣的地下室里了。而且就在家里吃,不耽誤你收拾?!?/br> 鄭向哲靦腆地笑著答應了。我們約好時間,他又回去繼續打包,關門前,我聽到那個叫楊曉羽的男孩,甕聲甕氣地問:“你到底照顧了多少人?” 我忽然聞到了點美式中餐左宗棠雞的味道,酸甜酸甜的...... 我特地跑了趟Fairfax,買了比較靠譜的中餐回來,酒也買了很多種。許明昌那個家伙竟然把鄭向哲他們叫出來幫忙拿東西,我真想拉掉地下室的電閘。 “嗚嗚嗚嗚,哥,你走了,我可怎么辦???”席間,許明昌喝了三瓶啤酒和四杯他自己調出來的伏特加混各種,然后就對著鄭向哲開始哀嚎,不依不饒拉著鄭向哲陪他一起喝。 楊曉羽緊靠著鄭向哲坐在旁邊,皺眉看向已經沒人樣的許明昌。當然,我也皺眉看著這個倒霉玩意兒。 “哥,就一杯,我敬你,多謝你,一直,拉拔我到大三,”說到這許明昌又難過了起來,摟著鄭向哲的肩膀開始嗷嗷哭,“沒了你,我還能不能畢業啊......你怎么就舍我而去了呢......” 楊曉羽坐在我對面,忽然很大聲的咳嗽了一下。鄭向哲立刻把許明昌的手往下扒拉,然后勸道:“你坐直了好好說話,我不是還在學校里嘛,你有不懂的,可以來辦公室問我?!?/br> 我看到楊曉羽盯著桌子上的碗筷露出非常不高興的表情,然后忽然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鄭向哲緊接著就抖了一下,又說:“當然了,我現在也不教你們了,你盡可能還是找帶你們的助教問,考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br> 許明昌吸溜著鼻涕一臉哀怨的看著鄭向哲,把手里那杯特意給鄭向哲調的酒又送了送,哭道:“哥,你這是不管我了啊......那你一定把這杯酒喝了......” 許明昌已經喝多了,我都聽不懂他這話里的邏輯,管不管你跟喝不喝酒有半毛錢關系嗎? 我無語的喝了半杯韓式米酒,眼看著鄭向哲為了躲開許明昌靠過去的身體,整個人都快躺到臭著臉的楊曉羽身上了。這究竟是什么戲碼?我不才是追了鄭向哲一年多沒追上的人嗎?我怎么倒成觀眾了呢? “就一杯啊,我喝完,你就坐回去?!编嵪蛘艽蟾攀潜荒サ檬懿涣肆?,接過杯子仰頭就喝,他也是真實在,那一杯可著實不少,根本不是一口悶的量。 “你還真喝???你那個酒量,明天要頭疼的?!睏顣杂鹆⒖搪冻鰮牡谋砬?,把還剩一點余根的酒杯拿開。 果然場面很快就亂了,鄭向哲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眼神也開始發愣。許明昌竟然搖搖晃晃站起來又開了兩瓶啤酒回到鄭向哲身邊鬧著要一起喝。楊曉羽扶著鄭向哲對胡言亂語的許明昌怒道:“他不能再喝了,你怎么這......” “啊......就這樣吧,啊......再喝下去,就該耽誤事了。許明昌,你趕緊回你的地下室打游戲去吧,到點兒了,新本開服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趕緊站起來打圓場。 “新本開服?!我怎么不知道?我得去看看!”這咒語果然有效,許明昌立刻有了反應,拎著酒瓶就走了。 楊曉羽則一臉戒備的看著我,他扶著鄭向哲往樓上走,就在我一臉茫然的時候,忽然回過頭,相當輕慢地說:“陸曼是吧?謝謝你送的圣誕禮物?!?/br> 什么意思?圣誕禮物?我送鄭向哲的詩集?他為什么這么說?我忽然心虛地回憶了一下我在那本詩集的扉頁上寫過什么,好像也沒有很過分,就是一首有點哀怨的小詩而已,他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種被正宮藐視警告了的感覺呢? 一樓只剩下懵逼的我和一桌爛攤子,慘還是我慘,我就多余攢這個局。等我簡單收拾完,回到二樓就被麥口房間里瓶瓶罐罐掉到瓷磚地上和紙箱翻倒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是鄭向哲喝多了在折騰還是怎么著? 我搖搖頭,回了自己房間,剛剛坐下,就聽見楊曉羽的聲音。 “鄭向哲......鄭向哲......” 老實說,雖然只是在喊名字,可我背上的寒毛立刻就豎起來了。這叫聲未免也太色情了,我覺得我這是喝多了產生幻聽了吧?我沒喝多少啊。而且為什么是楊曉羽發出這種聲音,他又沒喝酒,鄭向哲一句話,他就乖乖喝果汁了啊。 “說你喜歡我......”楊曉羽的聲音又傳過來。 “......” 媽的!我沒聽見!鄭向哲說什么了?!我趕緊把耳朵又貼到墻上。 “你大聲點!” “我喜歡你......楊曉羽......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還在外面惹別人......”楊曉羽似乎在質問,但說話的調子卻高高低低膩膩粘粘的。 好一會兒沒人說話,只有楊曉羽在哼哼,我忽然有種很下流的想法。 “我只喜歡你......只愛你一個......”鄭向哲的聲音悶悶的,像被什么蒙住了似的。 楊曉羽又哼了兩聲忽然說:“你進來......我等不了了......” “會疼......”鄭向哲的話直說了一半,然后我想我可能是聽到了口腔親嘬發出“嘖嘖”聲,但我不確定。 又過了一會兒,楊曉羽低低的開始哀求:“可以了.....進來吧......我不怕疼......你進來......” 我覺得我快要用腳趾把地毯摳出個洞了,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而且都已經上壘了! “曉羽......曉羽......”鄭向哲的聲音伴隨著喘息聲響起,緊接著是楊曉羽發出了一聲又長又慢的呻吟,像是真的挺疼又好像很開心。 我心跳有點快,耳邊都是男人的喘息聲和床板晃動碰撞墻面的聲音,這可真是太刺激了,我還頭一回聽現場。雖然不少合租的留學生都難免遇到這種事,但我出來讀研以后就遇到了鄭向哲這樣禁欲系的中國好室友,有幸一直生活得平靜又安寧。沒想到所謂禁欲系只是因為人家對著我想禁欲,一旦正確的人出現了,誰還不是個帶把的男人呢? 聽聽,那個楊曉羽叫得又大聲又浪蕩,而且竟然小小年紀還會說sao話,一會兒讓鄭向哲舔他一會兒讓鄭向哲咬他的。等等......他不會是叫給我聽的吧......他猜到我喜歡過鄭向哲,所以剛才在樓下的確是給了我一張挑釁的臉,然后現在正在宣誓主權?哦,那我就不客氣的繼續聽了。我現在是個有男朋友的人,正在聽一對狗男男秀恩愛,既不算吃狗糧,也不虧心呢。 “小叔......啊嗯......啊嗯.......小叔......那里......再上面一點......啊嗯......” “......”我看了一眼墻壁,我沒聽錯吧,怎么喊上小叔了?他們倆那個年齡差,還有相處的感覺......不會真的是小叔和侄子搞骨科吧?!哦,不對,一個姓鄭一個姓楊,怎么能是叔侄呢?哎呀,年紀差別大的情侶玩得就是特別浪,喊爸爸叫叔叔,都是情趣呢。鄭向哲,我看錯你了,原來你喜歡這個。 “小叔......啊嗯......我要來了......小叔......你......啊嗯......射在我里面......啊嗯,啊嗯,啊嗯,啊~~~~~” 我靠,我要是鄭向哲,我也忍不住得射在里面,這未免太刺激了。這個楊曉羽真會叫,又sao又浪,要哭不哭,簡直爽翻了一樣。 我豎著耳朵試圖聽清他們有沒有在接吻,不過這實在太模糊了。就在我以為他們可能已經睡了的時候,聽見楊曉羽黏黏膩膩的說了一句“你以后跟別人介紹我,不能只說我名字,要說我是你男朋友?!?/br> “嗯......”鄭向哲明顯還是醉的,聲音非常含混,“楊曉羽是我的男朋友......那曉羽能不能不要......” “不能!”楊曉羽打斷了鄭向哲,然后似乎是又親到一起了,好會兒我才聽到楊曉羽氣喘吁吁且十分急切地說:“小叔......你射進去的東西從我后面流出來了......咱們再來一次吧......” 還有一場?我驚訝地伸直后背揉了揉發熱的耳朵,錯過了鄭向哲的回答,再貼過去只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拍打皮rou的聲音,然后楊曉羽叫了一聲就又開始軟綿綿的哼哼起來。 聽墻角真是爽,可如果你聽的那對情侶里有年齡未滿20歲的人,還是準備一副降噪耳機的好。如果對方還有一個是想跟你示威的,那最好能暫時性聾掉。 我嚴重懷疑鄭向哲明天搬不了家,因為楊曉羽根本就是不想讓人好好睡個囫圇覺的意思。這一宿,我覺得我在夢里都聽見楊曉羽叫“小叔”的呻吟聲了,幸好我只有幻肢,不然我可能要一早爬起來踩過滿地的紙巾團去洗被罩。 我是不知道他們幾點才消停下來讓我正經睡著的,反正等我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了,而那對“叔侄”情侶早已人去屋空。 我坐在空蕩蕩的廚房里一邊倒牛奶一邊回魂,忽然想到這個楊曉羽自稱剛從國內過來上大一,也就18歲吧?那他和鄭向哲那副仿佛已經同居了很多年的相處模式究竟是怎么形成的?我記得鄭向哲可是在美國呆了3年多,而距離去年圣誕節他去紐約,也才過去了將將一個月...... 我不敢深想了,總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多,可能會被那個囂張的男孩滅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