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用舌頭服務」唱到這里,雅萍已覺得身子有些發燙。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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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把我可愛的女友稱為是他的老婆!只見他撩起心怡的裙子,露出混圓的屁股,我簡直不敢相信!女友那白色蕾絲褲襪里竟然是黑乎乎的一片恥毛!她……她沒穿內褲!……而且!那褲襪很明顯還濕透了!yin水發出亮晶晶的光芒!……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那天她不讓我掀她裙子! 黃林對著那蕾絲包裹的水簾洞一陣狂吻!女友受不了的呻吟道:「……別這樣…好哥哥!…求你了!把它……把它……拿出來吧……好難受……」 「好好好!乖……我這就把它拿出來……」 說著,就伸手把褲襪用力撕開一個大洞!露出水靈靈的小洞……然后就用手指去扣女友的xiaoxue,扣了半天,女友眼神渙散的倒在椅子上……嘴里口水都流到脖子上了都沒察覺……看來女友自己已經爽上天了!她xiaoxue里到底塞了什么? 黃林手指還是在里面扣來扣去,半天也沒扣出什么,反倒把「水簾洞」扣成「黃果樹瀑布」了! 「遭了I能……拿不出來了……」他說「……那……那……那怎么……么……辦……」女友此時已經說不出整句詞語了…… 「沒關系!」黃林說:「我有個好辦法!」 他嘴里雖說是好辦法,不過從他的笑容來看,肯定是餿主意!只見他把褲襪的洞口撕開更大!露出可愛的屁眼…… 「你……你要干嘛……」女友流著口水說道…… 黃林沒有回答她,反而笑嘻嘻的朝菊花舔了一下,舌尖都快頂進去了! 「別……別……那是……拉粑粑……的地方……臟……」 黃林沒理她,反而伸出了中指,頂在菊花之上,他!要干嘛!只見他手指輕輕一用力!那修長的中指就插進女友的屁眼里!于此同時,女友的xiaoxue里「晃蕩!」掉出來一顆水淋淋的物體!我盯睛一看!那……竟然是一顆煮熟的雞蛋!正當我驚訝時!女友的xiaoxue里突然噴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她……失禁了……! 由于她穿的長裙,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都灑在裙子上,我原來一直都不知道,女友最敏感的地方竟然在屁眼!她跟我zuoai從來沒有失禁過!從水量來看,剛才在地鐵上,女友絲襪上的水并不是尿,肯定是yin水,因為女友失禁后把整件連衣裙都浸透了!但就算是yin水,那量也太大了,跟我zuoai時從來沒有過! 畫面中,黃林把手指從女友菊花里拔出來,上面粘滿了女友的排泄物……他把手指伸到女友流著口水的嘴邊,說道:「來!小母狗,把它舔干凈!」 女友當然不樂意,黃林把臉色拉了下來,說道:「不聽我話了嗎…?…」 這句話就像命令一樣!女友一聽立馬就乖了起來,但還是有點猶豫,十秒后,女友一口含住黃林的中指,含了大概有一分鐘,女友把黃林的手指全舔干凈了…… 天哪,這小嘴!這舌頭!我都不知道吻了多少遍了……竟然…… 「好了,你看你都濕透了,都脫了吧……」 黃林將女友濕透的連衣裙和撕破的蕾絲襪脫了扔到一邊,女友雖然沒穿內褲,可上身戴著一件只夠蓋住rutou的情趣胸罩!這……都是我沒見過的女友! 黃林撿起那顆地上的雞蛋,向女友晃了晃,意思是讓女友吃掉……女友皺起眉頭說:「求求你別再讓我吃奇怪的東西啦……這雞蛋咱們兩昨天玩了那么久……再說我剛吃了你手指上那玩意……正惡心著呢……能不能愛惜著我點……」 「好叭,我的好老婆,不過……這雞蛋你可不能浪費……」 「你……你……想怎么樣?」 「我想……」黃林yin笑道:「……把它給你的傻逼男友吃!」 我靠!原來是這顆雞蛋!我當時還那么高興的說!沒想到那是一顆被他們玩了一晚上的雞蛋!上面粘沒粘黃林的jingye我都不知道!但想到女友xiaoxue里……那肯定有黃林的jingye……虧我還吃的那么香! 女友聽了黃林的話,不僅沒有拒絕,還紅著臉說:「你真壞……總能想出這些奇怪的游戲……」 我完全不敢想象,在暑假期間,女友竟能如此開放了…… 「我要是不壞,跟你那傻逼男友一樣,你還愛我嗎?」黃林問女友漲紅了臉說:「別這么說……他……他很愛我的……」 「愛你?他拿什么愛你?他有我厲害嗎?」 說著他就把褲鏈拉開……說實話,看到他的roubang我都有些慚愧,比我的roubang大多了,經??蠢飫硬粍泳褪嵌迕椎拇髍oubang,那都是瞎說,亞洲人大多都是十二三厘米,可黃林的roubang挺起來,大約有十七厘米左右了,而且看著就比我的硬…… 再看女友,左手已經不自覺的伸過去taonongroubang,右手則伸向自己下體……她!她不是剛剛高潮過嗎?怎么還…… 「怎么樣?想吃嗎?你看你把我roubang弄得這么硬,你得負責哦……來,吃吧……」黃林說「討厭!……誰想吃你這臭roubang……」 女友嘴上雖這么說,但邊說邊半跪下來,伸出舌頭去舔,黃林的roubang!她!……她從來不肯給我koujiao的!……為什么!……在別人面前就這么聽話!…… 接下來的畫面,我實在難以想象……女友跪在地上,一只手扣著自己的xiaoxue,一直手扶著他人的roubang,舌頭,小嘴,甚至深喉!只要你知道的各種koujiao技巧……她都施展出來了……日本女優也要甘拜下風??! 她……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些東西!而且還是在暑假!為什么在我面前時那么清純……這…… 黃林則坐在椅子上,享受著這免費的服務…… 「怎么樣,我比那個傻逼厲害多了吧……你給他koujiao過沒有……」黃林說:「就他那三秒射,我估計你吹一口氣,他就射了……」 女友被roubang堵宗,一句話也說不出,但還是眨了下眼睛表示贊同,過了一會兒,女友的下體已經水漫金山了,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黃林…… 「黃哥哥……我要……」 「要什么?」黃林還在裝傻「人家不好意思說啦……你知道的……」 「那我就不給了!」 「別……我想……我想zuoai……」 「zuoai?我是粗人,聽不懂!說的通俗點!」 女友都快急哭了,不斷的扣著自己的下體,說:「人家……人家想cao逼……人家想……日逼……想交配……想跟男人交配……」 我做夢都想不出女友竟然會說這么臟的話! 「好,既然你這么乖,那我就給你」 說著,黃林把他那粗大的陽具對準女友的水簾洞…… 梓怡\絕他?。煺f不??! 我心里這樣想著,可女友的表情明顯不是要拒絕,而是渴望! 黃林把guitou的頭冠頂進女友的rouxue,就這樣停下來了,沒打算繼續前進,這可把女友急壞了!淚汪汪的眼睛望著黃林,那小子卻不屑一顧,說到:「想要自己來拿!」「你再說一遍?!贡H松焓诌f出一張傳單,路過的中年男人并沒有理睬他,徑直走了過去。保人轉頭看了我一眼,問:「然后你們什么也沒有發生?」 「是的?!刮艺f。 「然后你們就各自回家了?」 「是的?!刮艺f,「這很奇怪嗎?」 「相當奇怪!」 「我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這個事實嘛?!?/br> 「好拽哦!」保人感嘆道,「你居然給一個AV女優甩臉色,這輩子好像值了?!?/br> 喂,并不是這樣的吧? 保人又把傳單遞了出去,一個姑娘也走了過去,根本沒有看他一眼。他無奈地看著我,對我努了努嘴,好像在說:「Bitch?!?/br> 此時我正站在新吉木的街頭,穿著新買的人造革夾克,伸著手,手里拿著紅寶石餐廳的丑丑的傳單,對著默默低頭路過的行人。保人站在我的旁邊,比我更加積極地在給行人塞傳單。我是被老田師傅強拉來的,保人則是被我強拉來的。 「先縮好了,今天木有工錢哦!」老田師傅把一摞傳單交到我手上時,笑盈盈地說。 「先說好了,今天沒有工錢?!刮野岩话氲膫鲉畏纸o保人時說。 其實保人一直知道阿綠的工作。小日向也知道?;蛘?,更準確地說,小日向本來和阿綠就是同事。根據保人的說法,小日向在上大學之前,有段時間對攝影特別著迷。雖然手頭并不拮據,但他卻曾在一家畫廊當過薪水很低的裸體模特。 他這么做的理由僅僅是因為想體驗「在大家面前露出生殖器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后來,他在一家婚紗攝影店找了一個攝影助理的兼職。他在業務方面做得意外地出色,完全不像他平常吊兒郎當的樣子。帶他的師傅是個精神不太穩定,但才華橫溢的文藝中年,和小日向有點臭味相投,對這個工作起來就像沒有明天的小伙子很是器重??上∪障蛩佬圆桓?,有一次在攝影期間拉著新娘躲在化妝間里一起抽大麻。兩人都玩得很嗨,嗨著嗨著,就開始互相脫光了衣服抱著對啃。新郎推門進來,拎起一盞聚光燈就追著小日向打。鬧劇發生后,小日向在攝影店待不下去了。師傅覺得他有點管不住自己褲襠里的東西,不太適合婚紗攝影這種略帶圣潔屬性的工作,就利用自己的人脈,給他介紹了另外一份不那么圣潔的兼職:在一家叫Avony的AV公司事務所當攝像助理。 「Avony?」我問。 「對啊,Avony,」保人重復了一遍,問,「你知道他們的上屬KA集團嗎?」 「不知道?!?/br> 「你平常都不看A片嗎?」 我搖頭。 「那平常打飛機用什么呢?」 「用手嘛?!刮矣檬纸o他做了一個taonong的手勢,很不幸被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看見,受了白眼。 「總之呢,」保人在又一次被路人殘酷地無視之后,對我說,「勇直就是在Avony認識的綠醬。她最近還蠻受歡迎的,去年還提名了年度新人哦!雖然最后沒有當選。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啦,你去問問勇直好了。我不是她的粉絲,我其實比較喜歡片岡愛菜。不過呢,我有綠醬送給我的一張藍光碟,她的身材真的好棒,是男人都會想要她吧?你想不想看看?我可以借你看看,但是不能送給你,她還在上面簽名了的。你想要的話,可以自己去問綠醬要嘛?!?/br> 我到底認識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想。 我覺得新夾克的領子有點硬,磨在脖子后邊的皮膚上癢癢的,便用手撓了撓。 「對了,她的藝名叫林檎由希?!贡H讼袷呛鋈幌肫鹗裁春芰瞬坏玫氖虑橐粯?,「你可以去網上找找她的資料。不過你可不能隨便和別人說她的真名哦,可能公司會要求她保密的。一旦違約了,也許會有什么很嚴重的后果也說不定?!?/br> 我想起阿綠曾說過,她不喜歡自己這個名字,如果叫由希就好了。也許她真的很喜歡被人叫「由?!拱?。 「你想看看她的作品嗎,艾林?」保人問。 「完全不想!」 接下來的兩周,阿綠連續缺課,雖然這在開學初的時候是很常見的。到了第二周周中的時候,我愈發覺得自己總是在想她,就給她發了條信息,寫道:「下周的西哲和修辭學都要開始發期末考試的講義了,要不要我幫你拿一份?」她當天并沒有回。次日上午,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我讓佐代子幫我拿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刮也恢雷舸邮钦l,也許是她那些五顏六色朋友中的一個。希望能夠靠譜;即使不靠譜,似乎和我也沒有什么關系。因為我也并不常在學校見到這些飛天意面神教的狂熱信徒。她們都是一波過來,嘰嘰喳喳,然后一波走掉。女人的心思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我這么想,怎么搞得現在我像是跟阿綠吵架鬧分手一樣。 我開始給父母寫郵件。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我發呆了一整個下午,還是只開了一個頭。我擔心我已經因此喪失了書面語言的組織能力了。我拿出水筆和筆記本,開始在紙上打草稿,我寫道: 「距離上次聯系二老已經有些時日了。雖然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但是我還是偏好用書面的形式來和你們溝通。把想說的話仔細斟酌過,然后寫下來,這種交流方式畢竟和打電話不太一樣。所以我決定這么做…… 「父親曾提及過想要日文原版的江利智惠美的唱片。我有幸在一家距離住處不遠的木屋小店里找到了正版的黑膠碟片。因為沒有留聲機,也沒有這個閑錢去給自己添置一臺,我在付完錢后提出想在小店里聽一遍。店老板是個留著小胡子,但沒有頭發的和藹的小老頭。他同意了。值得注意的是,這并不是江利短暫而輝煌的一生的個人專輯,而是很多人作品的合集。碟片里不光收錄了日本經濟大蕭條時期前后的作品,還有一些比較復古的當代流行樂。我很喜歡其中一首,翻唱者姓名不詳。整首歌充滿了詭異悲涼的氣氛,讓人毛骨悚然,就像一個成功的恐怖故事。我知道父親并不精通英文,故特翻譯抄錄如下: 「你是否會來到這棵吊人樹? 他們吊死了一個男人,罪名是謀殺。 吊詭之事接踵而出,詭于此則毋,一旦我們在午夜相約于此吊人樹。 「你是否會來到這棵吊人樹? 將死的男人在叫喊,讓他的愛人去逃亡。 吊詭之事接踵而出,詭于此則毋,一旦我們在午夜相約于此吊人樹。 「你是否會來到這棵吊人樹? 我告訴過你去逃命,共赴自由之路。 吊詭之事接踵而出,詭于此則毋,一旦我們在午夜相約于此吊人樹。 「你是否會來到這棵吊人樹? 你的脖子上套著麻繩,與我并肩站。 吊詭之事接踵而出,詭于此則毋,一旦我們在午夜相約于此吊人樹?!?/br> 我寫了滿滿的一頁,然后從頭讀了一遍,發現其實全篇都言之無物,一惱之下就把這頁撕了下來,揉成了一團。然后在新的一頁從頭開始寫: 「展信佳。我給爸買了一張黑膠碟片,里面收錄了江利智惠美的,很不錯。有空可以聽一下。隨郵包一起寄送的,還有媽一直想要的藥妝。我對這種女孩子的玩意不是很懂,只能全聽柜臺服務員的介紹。具體的使用方法我都另外寫在紙條上,用膠帶在包裝盒上貼好了,以免弄錯……」 還沒寫完,手機忽然響了,是父親的視頻請求。 「錢還夠花嗎?」父親問。 「夠花?!刮艺f,「我打工還一直在賺錢的?!?/br> 「交女朋友了嗎?」母親在旁邊問。我只能看到她努力湊過來的一個模糊的腦袋。 「要認真讀書,用功學習?!垢赣H不滿,「天天想著交女朋友是個什么事?」 「沒有?!刮艺f,「你們兒子太廢柴了,沒有女生看得上?!?/br> 父親開始長篇大論地講道理。我安分地聽著。這時母親忽然又插話:「咦,你這件皮衣是新的嗎?讓mama看看?!?/br> 「我在教育兒子呢!」父親又不滿,「你怎么老打岔?」 他們接著就開始拌嘴了。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架好手機,我退開兩步的距離,讓他們能看到我的整個上半身。 「不錯不錯?!鼓赣H看起來很滿意,「絕對有女孩子能看得上?!?/br> 「不錯不錯?!垢赣H也附和。 我仍然感到脖子后面的領子很硬,蹭得我有點癢,便伸手又去摸了一下。 周末,我在跳蚤市場買了一盆仙人掌,放在了書桌旁。決定用這個行動來給房間添點綠色。我想起阿綠的房間的白掌,以及田中康山病床旁的兩株植物,都顯得生機勃勃。想必那些都是阿綠的精心裝飾吧?母親曾經說過,熱愛生活的女孩子都不會太差。鬼知道這句話的出處會不會是她從或是上看到的三流雞湯文。 我把仙人掌擺在窗臺上的一角,這里是我整個屋子唯一能夠曬得到太陽的地方。每天太陽升起后的兩個小時,這里就會有陽光。對房間的小小改裝完畢,我坐在電腦前,打開瀏覽器,在搜索欄輸入「林檎由?!?,卻遲遲按不下確認鍵,終于還是放棄。 喂,看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裸體,真的有這么難嗎? 手機又不合時宜地響了,是小日向。 「下樓?!剐∪障蛟陔娫捓镎f,「我帶你去個好地方?!?/br> 「我不去妓院了?!刮艺f,「消費不起?!?/br> 「誰說去那種地方了?」 我無奈,披上外套,下樓,鉆進了棗紅色的福特車。我還沒有來得及關門,小日向就踩著油門開動了。真是個性急的家伙! 「新夾克嗎?」小日向說,嘴角彎了彎,算作是笑了一下,「還蠻拉風的?!?/br> 「是嗎?」我伸手摸了摸脖子的后面,說,「領子這里有點硬,戳得我很癢?!?/br> 「習慣了就好?!剐∪障蛘f,「你聽說過三味書屋嗎?」 「和魯迅有關嗎?」 小日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以前的幾個校友,很崇拜魯迅,一起籌資在方南町開了一家書店,叫三味,專門賣一些小清新的書。后來慢慢變有名了,會不定時地在書店里開書友會??傮w來說呢,剛開始是個很排外的小團體,只有被會員推薦的校友才有資格參加,在戰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也算是個日本社科青年的精英小團體?!?/br>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不清楚,從30年代開始吧?!?/br> 聽起來我似乎要被邀請去一個很了不得的地方。 小日向一手開車,一手從駕駛座下像變戲法一樣取出一個油紙袋子,遞給了我。 「禮物?」我笑,「男人給男人送禮物,會不會太基情了一點?!?/br> 小日向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表情不自然但意味深長。我打開袋子,從里面取出一張塑料包裝的光碟。光碟的正面是一個裸體的少女,跪在地板上,全身赤裸,陰部和飽滿的rufang上涂滿了肥皂泡。少女側過臉,笑得很甜;她一手抓著一根男人的yinjing,yinjing處被打上了馬賽克。少女鵝蛋一般的臉旁寫著勁爆的幾個字:東京Callgirl最高級侍奉。下面寫著女優的名字:林檎由希。 「保人和你說的?」我問。 小日向雙手離開方向盤,掏煙,點火,一氣呵成。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像是很享受地吐出煙霧。他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我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沉默,問:「勇直,你和水野,你們做過嗎?」 「沒有?!剐∪障蚋纱嗟鼗卮?,「怎么了,要不要我給你列一份和她做過的男人的清單?」 「那真是麻煩你了?!?/br> 我看著小日向,他也瞥著我。他忽然笑了,看起來傻極了。我也笑,根本停不下來,直到都笑出了眼淚。我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但我們居然一起找到了不可理喻的笑點,真是詭異。 我們到了三味書屋。這是一家很不起眼的門面小店,黑漆漆的門框和窗玻璃,灰色的低調的大理石臺階,就連「三味書屋」這幾個招牌字都是寫在一根門柱子上,不仔細去看根本沒法注意。在書屋的旁邊,是一家畫風格格不入的和服店,門口擺放著一塊黑板,上面寫著:「絕體絕命!最后三天五折優惠!」放眼望去,似乎整條街都是賣服裝的,反而是三味書屋顯得格格不入。小日向不愧是帶人去離奇的地方歷險的好手。 我們前后走進書屋,里面高談闊論的人并不多。我對這樣文藝的場合并不習慣,便離開小日向,去吧臺要了一杯水。這時我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等到身影轉身,我發現居然是安井舞子。 安井看見我,稍稍欠了一下身表示問好。她的頭發還是印象中的那樣釉黑發亮。她穿著一件駝色外衣,圍著方格子絲巾,穿著方格子裙子;過膝的襪子凸顯出她雪白的大腿。比起第一次見面時妖艷的風俗味,我更中意她現在這一身典型的年輕女性的打扮。我便走過去,和她站在一起。 「想不到張君也喜歡這樣的書友會?!顾f。 我不能說自己是被小日向強行拉來的。 「還好,我更想來多多學習一下?!刮艺f。 「這么久不見,一切可好?!?/br> 「再好不過?!刮艺f。 我們互相沉默了一會,似乎第一次見面的尷尬冷場又要重演了。這時候如果能有阿綠過來救駕,也許會好很多吧? 「張君平常都看什么書呢?」安井問。 「最近在看維特根斯坦,和一些網絡?!?/br> 安井露出奇怪的表情,問:「有哪些網絡?」 「嗯……」我努力回想,到底有哪些網絡值得向她推薦。答案是一個也沒有。于是我只好說,「吧?!?/br>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拱簿f,「講的是什么呢?」 「是一本關于什么樣的男人會讓所有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和他睡的書吧?!?/br> 安井羞澀地笑了起來:「想不到你喜歡看這種意yin的?!?/br> 「可不是嘛,」我說,「就和女生喜歡看瑪麗蘇一樣,男人也需要精神鴉片?!?/br> 「哪天讓我也看看吧?!拱簿f。我忽然想,如果這時候是阿綠,一定會說「吶,不要隨隨便便把女人都歸為一類」這樣的話吧。 「這個好像只有中文,沒有日文版本的?!刮艺f。 「是嘛?!顾淖旖俏⑽⑼嵯蛞贿?。我覺得安井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也許她也覺得我不像之前那樣笨手笨腳了吧? 「我們出去走走吧?!刮姨嶙h說,「我請你喝咖啡?!?/br> 安井點了點頭,背著挎包跟著我走出了書店。她就像一只安靜的貓一樣跟在我的左右,直到我們走進了一家咖啡店里。 「摩卡,多加脫脂牛奶。謝謝?!顾龑Ψ諉T這么說。 「給我一杯一樣的就好?!刮腋胶椭f。 室內很暖,我脫掉了外套。安井看著我,說:「你這件夾克蠻好看的?!?/br> 「謝謝?!刮矣稚焓置嗣箢i,說,「領子這邊有點硬?!?/br> 「蠻適合你的,看起來不錯?!顾t腆得笑。 我們慢慢開始聊天。說是聊天,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說,安井在聽著。 和阿綠很不同,安井并不熱衷于主動找話題。聊天的話題又不可避免地到了網絡。安井問:「為什么你會有這么極端的讀書愛好呢?」 「因為維特根斯坦太嚴謹了。你去讀他的書,不用去想那里還會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刮艺f,「但是網絡太粗糙了,你也根本不用花心思去想怎么改。 這樣都很輕松?!?/br> 「原來如此。所以你會看不起在網絡上寫的人嗎?」 「不是的?!?/br> 「但你說他們粗糙啊?!?/br> 「粗糙并不都是貶義的吧?」 「這倒不假?!拱簿f。 我們就這么安靜地聊著天,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小日向。 「去哪里了?」他在電話里問。 「我和安井在一起?!?/br> 「做的好,加油吧少年!」小日向說,然后就掛斷了電話。我也不知道他說我什么做的好。 「給我讀讀你說的那本吧,張君?!拱簿畬ξ艺f,「我很想知道什么樣的男人會讓女人都想跟他睡?!?/br> 「長得帥的男人吧?」 「這可不一定?!顾淖旖怯治⑽⑼嵯蛞贿?。 我打開手機,找出,選了一段南蠻篇的一段,逐句逐句地翻譯給她聽。她聽得很認真,間或還會打斷我,提問一些關于人物背景的事。 等我翻譯完一段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真是讓人驚訝,你居然會喜歡這一類的?!拱簿种貜土艘痪?。 「每個人都有自己奇怪的愛好嘛?!?/br> 「所以作者的設定,就是所有的女性角色,羽霓、羽虹,還有阿雪,都喜歡約翰喜歡得不得了嗎?」 「可以這么說?!?/br> 「真是不現實啊?!拱簿p輕地感慨。 「也可能有那種所有女人都討厭的主角,只不過他們的故事沒有被寫成罷了?!?/br> 安井想了一想,說:「這倒真是個奇妙的角度?!?/br> 我們走出咖啡廳,開始在街頭閑逛著,邊走邊聊。安井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寡言,慢慢變得健談了起來。 「男人都想成為約翰這樣的人嗎?」她問。 「別人不清楚,但我還是蠻想的?!?/br> 「為什么呢?」 「因為可以有很低的道德底線?!刮艺f,「說服自己睡了別的女人也不會自責的世界,對我來說就很美好?!?/br> 「那如果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了呢?」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水野,便說:「那是絕對不行的!」 「男人還真是自私?!拱簿锌f,「我并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有什么魅力?!?/br> 「所以才是精神鴉片嘛?!?/br> 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聊到了很晚。我覺得我有些累了,就提議先送她回家。 「好吧,回家吧?!拱簿f。 「或者,」我看了看不遠處幾家色彩斑斕的情侶酒店,像是這條喧囂的河流里不惹眼的幾朵熱浪,「我們去那邊開個房間住下?!?/br> 安井看著我,面無表情。我不敢確定她是否在揣摩我唐突的提議。 也許是因為氣溫開始變低了的原因,安井的臉頰開始變得通紅。我發現,如果一直這么盯著這個女孩的臉看,就會愈發體會到這個她的可愛。她的睫毛很長,讓她本來就水靈的眼睛顯得更大了;她的劉海和釉黑的發質,她暖色的大衣和圍巾,以及她若有所思時嘴角微微歪向一遍的小動作,都無不讓人憐愛。但是我想,這樣直白地向她提出性要求,真的好嗎?她說過她是阿綠的朋友吧?我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真的出于對安井的喜愛,還是僅僅只是覺得這樣能夠報復阿綠呢? ∩是為什么我會有報復的心態呢?阿綠真的會把這種事情往心里去嗎?這也許又是我的一廂情愿罷了。人家安井不是都說了嘛,約翰這種角色,在現實中可是會讓人討厭的。我為什么要在這個敏感的節點上去想入非非,扮演一個讓人討厭的角色呢?所以,我還是就此打住,送安井回家吧?雙方都把這當作是一個蹩腳的玩笑,這樣總可以了吧? 「好吧?!拱簿挠牡卣f,「你挑一家吧,張君?!?/br> 我感到有些膽怯,毫無理由地。我不敢再去看安井的眼睛,自己先邁步走向一片色彩斑斕走了過去。背后仍然是安井輕微的腳步聲,我知道她正跟著我。這么自顧自地走,似乎并不太紳士。我感到新夾克的領子膈應著我脖子后邊的皮膚,有些生疼了,無比難受。我伸出手,摸了摸那塊皮膚。雖然我看不見自己的后頸,但我猜想那里一定已經紅了。!王太太,你們家的阿麗可真是嫁了個好丈夫。辦事認真,工作賣力,對你又孝順……」 「對??!對??!哪像我的女婿,人長得丑還不打緊,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他整天往賭場跑,真怕有一天我的女兒會被他當作籌碼輸掉啊。唉……如果他有強恕一半能干就好羅!」 「沒有啦,你們過獎了。我那女婿也是有很多缺點的,不要把他說得那麼好嘛……」 約莫下午兩點十分,銀枝與她的兩位閨中密友來到這家名為「夢之城」的咖啡廳中,做一個月一次的例行性聚會。對她們這些各有家庭要照顧的婦女而言,這聚會十分重要,除了可以暫時放下家事不管輕松一下之外,還可以維系一段已經持續將近十幾年的友情。 湯匙攪拌著眼前的曼特寧,銀枝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兩位友人,偷偷數著她們臉上的幾條魚尾紋,看著她們隨著年紀增長而走樣的身材,她不禁笑了笑。 「喂……銀枝……你在笑什麼?」雅萍開口問道。 「她笑你身材變形小腹隆起啦。笨!」素娥用手指戳了一下雅萍笑著說道。 「你又知道羅?你又不是她?!寡牌疾环獾拇鸬?。 「不信的話,你問她看看,看看我說得對不對?!顾囟鹉闷饻字赶蜚y枝說道。 「素娥的話是真的嗎?」雅萍問道,眼底露出半信半疑的目光。 吞下口中的咖啡,銀枝點了點頭。她突然感覺像有一架噴射機以極近的距離由耳邊飛過,在雅萍張大嘴巴扯開嗓門,將反駁的語言一字接著一字丟過來的時候。 「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喔?拜托,如果不是整天為老公cao心替兒子煩心,以至於沒有時間好好保養身材的話,我又怎會變成今天這種體格?你再看看素娥的身材,不也因為必須收拾那每天剩下的菜尾,而日漸膨脹臃腫起來?!拐f到激動處,雅萍手中的咖啡不由得濺了出來。 「喂,死麥牽拖鬼!你肥就肥,還敢講這麼多?!顾囟鹨贿叢潦醚牌忌砩系目Х?,一邊說道。 「好啦,麥擱講羅。我知道你們很辛苦,不像我沒有家庭的負累,有許多時間可以保養自己的身材。原來,離婚還是有好處的……」銀枝的話沒有講完,因為進入店內的一只恐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只恐龍看來約莫20歲出頭,長相平庸,銀枝會把她歸類在史前生物的原因,是那拖累步伐的體重。 「你們有沒看過拜拜用的大豬公身上背著三個泳圈出來逛街?」銀枝說道。 雅萍與素娥同時搖了搖頭,眼中掛滿了一個個的問號。 「那給你們機會看看。吶M在門口那邊?!广y枝帶著笑意說道。 「哈哈哈……」三個女人的笑聲差點沒掀開「夢之城」的天花板。在其他客人投以異樣眼光之時,恐龍豬眼露兇光之際,店內才慢慢恢復平靜。 「嘿……其實我們不肥嘛!一胖還有一胖胖,今天我總算見識到了?!寡牌紝χ囟鹫f道。 「我本來就不肥,誰像你?」 「你……你……你……氣死我了!」 「哎喲!雅萍,你又中了素娥的計,她是故意惹你生氣的?!广y枝笑說。 「哈哈!沒錯,我們三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可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生氣,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顾囟鹫f道。 「誰說我長不大?」雅萍把胸部挺了挺,往素娥面前一送,說道∶「至少我的胸部長得比你大?!?/br> 素娥用食指戳了戳雅萍的胸脯,說道∶「不錯喔,還很有彈性。不過你再大也大不過銀枝,人家的胸部可是整整大了你兩個罩杯喔!」揶揄熱絡了談話的氣氛,笑聲升高了聊天的興致,這三個女人所聊的話題愈來愈隱私,雅萍的抱怨把話題移轉到「性」這一碼子事上。 「唉……我家那個死鬼,最近都不跟我做那件事,說什麼除非我能瘦個十公斤,否則他打死也不做?!?/br> 「這樣還好吧!」素娥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我老公的那一根,看到我就垂頭喪氣??墒窃谕饷嬗肿兊蒙埢罨??!埂刚媸侨ニ牡?,竟然嫌我胸部小,他也不想想自己的老二有多長?!埂缚磥砟銈兊男陨疃己懿幻罎M喔!」銀枝說道。 「說我們不美滿,那你呢?離婚十幾年,想做的時候怎麼辦?」素娥問道。 「對啊,對??!你可別說這些年來,你都靠自摸解決ㄋㄟ?!寡牌佳a上了一句。 「我當然是靠自己羅。手不夠用的話,我還有一根電動按摩棒咧!」銀枝說道。 「你看,我們的銀枝又在騙人了?!?/br> 「拜托你好不好,要說謊也先改掉聳肩的習慣?!寡牌己退囟鹨蝗艘痪涞卣f道。 謊話被拆穿後,銀枝的臉紅了一下。她又另外點了一杯拿鐵,說道∶「好,看在我們是姊妹淘的份上,我告訴你們真相。不過,在聽我的故事之前,你們先保證,不會把聽到的內容說出去?!?/br> 「說就說,還定規矩咧!」雅萍說道。 「對啊,究竟是什麼事?很少看見你如此慎重的樣子?!顾囟饐柕?。 「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說?!广y枝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盯著面前的兩個人。 堅定的目光逼使雅萍與素娥將頭點了幾下。 「好,我說。不過,在說這個故事以前,必須先讓你們知道男主角是誰?!埂甘钦l?」 「強??!」 「強???」 「強??!」 「沒錯,就是你們口中的好女婿,我心中完美的好情人,能干的強恕……」 (二) 「你們也知道,強恕是個善解人義體貼入微的好男人,對於我女兒的要求幾乎從不違逆。他不介意我去打擾他們的甜蜜生活,因此在拗不過女兒的邀請下,我便到他們的新窩住幾天?!?/br> 「一開始倒也相安無事,不過在第四天的時候,事情有了變化?!购攘艘豢诜丈鷦偠诉^來的拿鐵,銀枝繼續說道∶「那一天的傍晚,我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餐。就在我切著蘿卜的時候,忽然感到腰際一緊,原來不知何時,我的腰已被一雙強壯的手臂抱住了。那個人抱住我也就算了,一只手竟還在我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我慌張的轉過頭,誰知被我誤認成色狼的那人竟然是──強恕?!埂杆坪跻矅樍艘惶?,急忙說道∶媽,對不起,我把你當成珊珊了?!埂敢搽y怪他會把你當成珊珊,畢竟你們母女倆長得太像了,尤其是背影,簡直是一模一樣?!顾囟鹫f道。 「喂,你很煩耶。聽故事就聽故事,不要插嘴好不好?」給了素娥一個衛生眼,雅萍說道∶「不要理她,你繼續說?!?/br> 「在我們對望之時,兩人間的尷尬似乎讓時間的轉輪停了下來。這個時候,下樓買醬油的珊珊回來了??匆娢覀兊哪?,她說道∶強恕,你惹媽生氣了ㄏㄛ?我連忙說道∶沒有啦,強恕只是問我在這里住得習不習慣而已。不知何故,當時的我,沒有向珊珊說出事實的勇氣。如今回想起來,若當初我說出真相的話,只怕後來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br> 「再說,珊珊拉住我的手,轉頭向強恕說道∶你還不去洗澡準備吃晚餐! 媽,我們別理他,做飯羅?!浮估蠈嵳f,當天被強恕那麼一抱,我多年來逐漸消失的性欲也慢慢涌回體內。他那結實的胸膛,會讓女人產生依戀的渴望?!刚f到這里,素娥與銀枝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銀枝的話。 「而那天晚上,就在我準備就寢的時候,我聽到一股極細微的聲音由隔壁房傳來,隱約可聽見幾個字斷斷續續的飄入耳中∶喔……強恕……喔……你太棒了……我一聽就知道那是珊珊的聲音,不消說也知道他們在干什麼好事?!埂嘎犞犞?,我忍不住打開睡袍用手搓揉自己的rufang,用手指挑弄自己的下體?;谢秀便敝g,本在神游太虛的我被自己嚇了一大跳,因為在快達到高潮的時候,我清楚聽見自己的嘴巴吐出這樣幾個字∶強恕……喔……強恕……抱我……抱緊我……」說到這里,素娥和雅萍不由得張大了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難道你愛上了強???他可是珊珊的老公你的女婿耶!」素娥失聲問道。 銀枝說道∶「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男女之間的事本來就難說。有句俗語∶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而我看強恕何止有趣,還對他有了濃厚的性趣?!?/br> 沉吟了一會兒,銀枝吐了口氣繼續說道∶「接下來幾天,我過得很難受??粗麄冃z口恩愛的模樣,我竟然有一種吃醋的感覺。然而,母親豈能橫刀奪女兒之愛,為了不讓自己難過,讓女兒發現我對他老公的情愫,我決定搬回自己的公寓?!?/br> 「你們應該還記得我是那種鐵齒的女人吧!人定勝天是我篤信的座右銘。然而,在搬回公寓後不久,我才知道人勝不了天,該發生的事總是會發生的。也許我和強恕果然有一段前世未盡的緣,而今生注定要將它完成吧?!埂赴峄厝ゲ痪冕岬哪硞€夜晚,強恕渾身酒味的跑來我家??此绱耸С?,我想他必定與珊珊發生了不愉快。我猜得沒錯,強恕與珊珊發生了口角,原因是珊珊想要去工作。工作還不打緊,問題就在於珊珊要去上班的地方是她前任男友的公司啊?!?/br> 雅萍忍不住問道∶「強恕的忌妒心有這麼強嗎?」銀枝答道∶「這也不能怪強恕,畢竟珊珊本來要嫁的人不是他。若不是那前男友太過花心,只怕現在叫我岳母的人就不是強恕了?!顾囟鸫藭r也開口追問道∶「先別說這個,說重點好嘛?你說現在的性伴侶是強恕,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是不是他藉著酒意勾搭你???」銀枝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主動的人不是醉酒的強恕,而是意識十分清醒的我?!?/br> 點燃由雅萍那里拿來的一根雪茄,抽了口之後,她將故事繼續說下去∶「我當然不能放任女兒的婚姻狀況出問題!我向強恕保證會去打消珊珊上班的念頭,也不停勸他別想太多。聊著聊著,不勝酒力的強恕在沙發上睡著了??粗贻p的臉龐,我不禁舉起手撫摸那令我朝思暮想的胸膛。最後,再也抵擋不住心中對他的渴望的我,脫去全身的衣服,把赤裸的軀體往他的身子貼了上去……」「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用明講了吧?」在故事說完的時候,天際突然傳來一陣雷響,然而這雷聲并未嚇到咖啡店內的這三個女人,因為她們正各自忙著理清紛亂的思緒。 「你們會不會認為我很yin賤???竟然和珊珊分享同一個老公?!广y枝打破沉默問道。 雅萍以慢動作搖了搖頭,說∶「不會啊,正如你所說,感情一事無人可以控制。你愛上了誰或想和誰在一起,身為旁人的我們又怎有立場說些什麼呢?」素娥也說道∶「我同意雅萍的說法。身為你的好朋友,我不但不覺得你有不對之處,而且還有些羨慕你?!?/br> 銀枝歪著頭不解的說道∶「羨慕?這話從何說起?」素娥答道∶「之前我和雅萍不是說過我們有性生活方面的問題嗎?反過來看看你,擁有像強恕這樣一個心靈與rou體上的好伴侶,這叫我怎能不羨慕呢?沒想到,離過婚的你反而成為三人之中最幸福的一個?!固炜招股狭艘粚痈鎰e的顏色,一轉眼時間已到黃昏??粗穷w緩緩西沉的夕陽,聚會也到了散場的時刻。 「我該走了,得來去接兒子放學才行?!寡牌颊f道。 「對??!我也要走了,我老公今天難得要回家吃頓晚飯,得回去好好準備才行?!顾囟鹉贸銎ぐ?,準備起身離開。 「我們是不是好姊妹?」 素娥和雅萍被銀枝這突來的一問弄得莫名其妙,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 「既然是好姊妹,那我該不該把好東西與你們分享?該不該想辦法讓你們的性生活變得美滿?」 「你的意思是……」 「難道說你要強恕和我們……」 「沒錯,只要你們同意,我保證會說服強恕來解決你們性方面的需要?!广y枝已極為堅定的語氣說道。 「這……不好吧!」雅萍說道。 「對啊,難道你要我們搞外遇嗎?」素娥補上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突然要你們做決定,有點強人所難?!埂高@樣吧,我給你們幾天的時間考慮,想通之後,隨時撥電話給我?!埂改悴唤橐鈫??」雅萍問道。 「介意什麼?別忘了,我們是好姊妹!」 月娘再次降臨到世上,用黑色的披風覆蓋整個大地。 站在浴室內鏡子前的雅萍,看著自己的裸體。她輕輕撫摸著自己C罩杯的rufang,露出滿意的微笑。雖然兩個奶子已有些下垂,但整體而言,對男人還是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手指在rou縫上游移,她喃喃說道∶「既然老公不懂欣賞我的美,我又何妨讓其他男人欣賞呢?」 任由蓮澎頭流出的水柱沖擊著自己的rouxue,在霧氣彌漫的浴室內,雅萍,在鏡子中看見強恕的倒影。 在素娥這邊,她剛剛與老公辦完事?;叵雱倓偫瞎怯穹αΦ哪?,她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愈做愈寂寞,教如狼似虎的她情何以堪。想起銀枝白天那幸福的微笑,她拿起了話筒,心里想著∶老公啊老公,不要怪我。今天可是你逼我上別人的床,做一只快樂的母老虎啊…… 回到女兒家做完調人的銀枝,被接連的兩通電話所吵醒。 「你們決定好了嗎?」 「好,接下來的事包在我身上,等我的好消息吧?!股荷旱纳胍髀曈筛舯诜總髁诉^來,銀枝笑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這麼快就合好了?!?/br> 「不過,珊珊也真是的,叫得這麼大聲,一點都不怕羞?!乖鹿鉃⑷胛輧?,兩座白色的山峰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美麗。這個夜有些不平靜,你注意聽的話,可以聽見這樣三個字∶「喔……強恕……」 (三) 麻雀「吱吱喳喳」的叫著,鬧鐘「叮叮當當」的響著,銀枝翻了個身按下鬧鐘的開關,伸了個懶腰,隨即起身下床。深呼吸一口之後,腦中的細胞也隨之清醒,隨手披了件外衣,她慢步走出臥室。 「媽,早餐我買回來了,就放在客廳的茶上,你自己去拿吧?!股荷赫驹陂T口,彎著腰穿著鞋子,「對了,等一下幫我叫強恕起床。記得提醒他中午要到新光三越接我唷?!拐f完這句話,珊珊踩著輕快的腳步出門了。 〈著女兒的背影在大門口消失,銀枝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微笑??戳丝磿r鐘,時間不過九點,這表示她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喝著豆漿,銀枝想起昨晚的好友交代的事。其實她早就知道雅萍與素娥必定會接受她的提議,因為昨天在向她們講述故事時,她就不經意的發現到對面桌下的四條腿,正隨著故事的情節而愈夾愈緊?!钢灰侨硕紩行缘男枨蟆瓜氲竭@里,她脫下了那一件連身的黑色蕾絲睡衣,踩著如同珊珊一般的腳步,進入了珊珊的臥室之內。 掀開蓋在強恕身上的棉被,銀枝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食指翻過了背,輕輕地在強恕的rutou上來回劃著∶「起床了,強恕。起床羅……」喊了好幾聲,強恕沒有回應,繼續打呼著。銀枝重拍了強恕的肩膀一下,輕巧地將身子移到強恕的下半身。脫下那件藍色的子彈內褲,只見那又硬又長的jiba順勢彈了出來。就在銀枝的手握住這根熱騰騰的roubang之時,taonong幾十回之後,我們的這個女婿終於醒了過來。 「媽,早??!」強恕道,看著岳母正在做的動作,他的表情顯得十分滿意,「才一個星期沒做,媽,你就受不了了嗎?」強霜玩笑的說道。銀枝并沒有回答,試想想,嘴里含著東西又怎能回答問題呢?過了幾分鐘,強恕又開口說道∶「媽,夠了!你再弄下去,可是會弄到滿嘴豆漿喔!」「你這沒良心的,只顧著陪珊珊,都忘了我的存在羅!」說話歸說話,該做的是還是要做,銀枝微微抬高臀部,用手指分開兩片yinchun,對準強恕的老二坐了下去。女人總是體貼,總是會為心愛的人著想?!改邢屡稀故倾y枝為投強恕所好,為了不讓他cao勞過度而決定采用的姿勢。 銀枝那E罩杯的大奶子在半空中晃呀晃,腰肢在強恕的大腿上擺啊擺,臀部也時而逆時針時而順時針的扭啊扭。雖然沒有太多的前戲,然而由於她思念強恕過度的心使然,她的yin水有如水壩決堤般流到強恕的大腿上,進而在床單上造出大小不一許許多多的小湖泊。 「喔……喔……強恕……喔……我好……愛你……啊……」像是深怕快樂會在一瞬間跑掉,銀枝的yindao壁緊緊鎖住體內那根兇猛的roubang??墒墙k爛終究要回歸平淡,在銀枝大叫「啊……我不行了……啊啊啊……」的時候,強恕的jiba也抖動得厲害異常,他喊道∶「媽,我也不行了。啊……要……射啦……」歡樂雖要追尋,但有時仍須對後果做評估,銀枝可不想懷有強恕的孩子,因此雖然不舍,也只得讓強恕的老二撤軍。 銀枝溫柔地用舌頭舔清guitou上殘留的jingye,強恕點了根煙說道∶「媽,等一下,再來一次好嗎?比起珊珊,我還是比較喜歡和你zuoai耶!」銀枝的手指重重地往強恕的guitou彈了一下,她說∶「喂,不準說這種話。你只要敢虧待珊珊,我就給你好看。她可是我心愛的獨生女,你的老婆,記住這一點?!箯娝∩α松︻^,說道∶「說實話還要被打,真是的。好啦,好啦,我會記住你的話。不過,再來一次總可以吧!」話一說完,強恕的手又在兩個柔軟的rufang上不規矩起來。 銀枝吃吃的笑道∶「這可不行,你不能在我身上浪費太多體力。我要請你幫我個忙,而這個忙是需要一個精力旺盛的人才能幫的?!箯娝戎^問道∶「什麼忙???為什麼要我保持充沛的體力呢?」銀枝說道∶「我要介紹兩個好友給你認識,而替她們解決性生活問題,就是我要你幫的忙?!?/br> 強恕嚇到了,原本在摸奶的兩只手不禁垂了下來,他說道∶「什麼?你有沒有搞錯?你不會吃醋嗎?不怕珊珊知道嗎?」 銀枝親了強恕一下,以嬌媚的姿態說道∶「我不會吃醋,只要你懂得調配體力,不要忽略我和珊珊的需要就行了。珊珊不會知道,因為她下個月不是要到紐約游學嗎?」 強恕答道∶「話是沒錯,可是這樣不會對不起珊珊嗎?這樣我好像會變成喜歡亂搞的男人耶!」 銀枝答道∶「亂搞?別開玩笑了。你知道為什麼我愿意和你發生關系嗎?除了我覺得你不錯之外,最重要的是我不信任男人的小頭。如果我不消耗一點你的精力,哪知你會不會在外面胡來呢?即使像你這樣一個新好男人,遇到主動投懷送抱條件不錯的女生,我可不信你不會心動!」「好啦!不跟你扯這麼多,這個忙你幫是不幫?」強恕沉吟了一下子,說道∶「好,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广y枝問道∶「什麼條件?」 強恕jian笑了幾聲,說∶「條件……就是……現在我要和你再搞一次!」猶如餓虎撲羊,(不,正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兩只惡虎撲在一起。)強恕的jiba再次進入銀枝的體內,抽送個不?!?/br> (四) 雅萍快樂的哼著歌,拿著吸塵器在客廳里忙碌的穿梭。這種模樣,讓在一旁看報紙的老公也忍不住問了一句∶「咦?你今天有些反常喔。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雅萍把吸塵器移動到沙發前,沒好氣的說道∶「要你管喔!我就是高興不行嗎?唉唷,腳拿開啦!」 碰了一鼻子灰的這位仁兄,忍不住在心里罵道∶干!女人就是這樣。不問她問題就嫌我冷漠,一旦真的關心她,又說我多事。真是去他媽的鳥蛋!他站了起來,開口問道∶「喂,我明天要到臺南出差,我的行李,你整理好了沒?」雅萍頭抬也不抬,以加倍不屑的語氣答道∶「要整理不會自己動手喔,你們男人就是這麼懶!」 〈著老公拖著沉重的步伐往臥室走去,雅萍露出勝利的微笑。一想到中午銀枝打來的電話,她笑得更燦爛了。 「喂?雅萍嗎?我是銀枝。我已經跟強恕說好了,你哪時候有空???……明天啊,沒問題,反正素娥最近大姨媽來,什麼事也不能做。不過,你要和他約在哪里???……你家?那你老公呢?……他要出差啊,好。我會跟強恕說的……呵呵,別這麼說,誰叫我們倆是好朋友呢?倒是你不要忘了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喔!」 「等待著被你征服……」嘹亮的歌聲,使得街上的行人不由得抬頭往公寓的四樓望了幾眼。 「唱錯了吧,不是就這樣被你征服嗎?」幸好這些行人沒有聽到下一句歌詞,否則他們心中的問號只怕要放大好幾倍。 「讓你用舌頭服務……」唱到這里,雅萍已覺得身子有些發燙。想到那英俊的強恕,她把手偷偷伸到裙子里面… 珊珊在臥室里呼呼大睡,逛完百貨公司後,她回家又和強恕溫存了一番,體力的消耗,讓她不由得不提早向夢鄉報到。而強恕和銀枝此刻則坐在客廳里,討論著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