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遭遇上司破處,海面穿比基尼在快艇被艸
一艘長達千米的星際戰艦行駛在浩瀚無垠的宇宙星海中,在無邊無際的美麗星海中,這艘通體銀白的龐然大物,不過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一艘小船而已。 戰艦的指揮室內,于曼身穿一身裁剪貼身的深色裙裝制服,身形筆直的站在3D立體影像面前。 3D立體影像里無數美麗到致命的星云與星際塵埃映入她宛若綠寶石的眼底,美麗迷人的臉蛋滿是寒霜,金發碧眼,身材凹凸有致,只是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場讓指揮室內的另一位男性軍官望而止步。 于曼一想到這個世界的任務她就蛋疼無比,不是古代,不是現代,而是星際! 攻略的對象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而是自由聯盟最年輕的少將林封。 一個毀譽參半的家伙。 讓人稱贊的是他的實力,年紀輕輕就成了聯盟的少將,為聯盟立功無數,打敗的星際海盜還有反盟者多不勝數,如今更是為了人類而消滅掉無數的蟲族。 讓人詬病的是他曾經為了消滅蟲族而毀掉一顆被蟲族占領的人類星球,當時那顆星球上還存活著三千萬人類。 這種不顧他人性命的作戰手段,已經不是第一次。 于曼臉上毫無波動,心里卻在為這次任務感到憂心,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是很難攻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他的命令,不去質疑干涉林封的任何決定。 這樣聽話的行為,僅僅只是在這幾年間為她贏的一點好感,但是說到信任……卻是極難……林封這人本性多疑,表面上看是一位體貼下屬的好上司,有時候他甚至能和那些機甲戰士說說笑笑。 但是于曼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林封的冷酷無情還有不擇手段,這幾年里,她是深有體會。 暗暗思襯間,身后的指揮室艙門忽然傳來聲音。 于曼和指揮室的另一位男性軍官幾乎是同時轉過頭。 只見身穿聯盟少將軍服的男子步伐穩健的走進指揮室,他模樣極為年輕,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樣子,長相極為英俊,五官完美的刻畫了一名美男子。 “林封少將!” 于曼同指揮室里的另一名男軍官向他行了一個軍禮。 來人正是林封,身形高大偉岸,一雙漆黑若星空般神秘深邃的眸子看向眼前的3D立體影像,若能細究,定會發現他藏在眼底深處的冷酷。 他微微點頭,站定在于曼身旁不遠處,與她保持三步的距離,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開口:“還有多久抵到帝王星?” “五天?!庇诼陨允諗苛松砩仙l的冷氣,清冷的聲音言簡意賅。 他們是奉聯盟元帥的命令前往卡迪星系,消滅在那里繁衍的蟲族,歷經五個月才將卡迪星系的蟲族消滅干凈,這次是回程,還需要五天才能抵達帝王星的宇宙巷。 “還有五天???恐怕沒時間了呢?!绷址獍櫭监驼Z。 于曼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出聲。 倒是另外一名男性軍官,名叫薛東的男人疑惑的開口問道:“林封少將,什么沒時間了?” 林封瞇起眼睛:“我懷疑張衡中校被蟲族入侵了大腦?!?/br> 這話一出,薛東大驚失色:“這怎么可能?” 于曼也不禁皺眉。 蟲族分為幼蟲和成蟲,幼蟲是指未成年的蟲子,它們具有蟲子的一切形態,兩只前肢和兩只后足,上面有一排堅硬無比的鋸齒,末端各有一個鉤子,三角形的頭,能靈活轉動,復眼突出,觸角細長,口器也可以自由伸縮當作武器使用,其身體的堅硬程度完全能媲美鋼鐵合金。 這樣的幼蟲對于人類來說其實并不可怕,可怕是其數量,蟲族的繁殖能力是驚人的。但是它們沒有性別,只能借助其他生物的雌性為它們繁衍后代,例如……女性人類。 成蟲才是最可怕的,它們越進化身體越軟,軟到被砍成兩半,依然可以修復成兩只,一只成蟲的碎片可以修復成無數只成蟲,因為成蟲的細胞可以分裂,相對的,它們的力量也會隨著分裂而分裂。 成蟲的細胞很小,真的很小,幾乎是小到看不見,小到可以鉆進人的身體,然后控制人類的大腦。 一旦控制了人類的大腦,那么成蟲的細胞就會改造人的身體、基因等,將那人徹底變成蟲族的傀儡。 被改造的男人如果和女人交配,那么百分百會讓那個女人懷孕,然后生下幼蟲,而且不止一只。 一旦女人和被改造的男人交配后,她就會像中了永久的春藥一樣,每時每刻不在發情,直到徹底淪為蟲族的繁衍工具。 于曼在攻陷蟲族的基地時見過那些女人,已經不能稱作是女人了,而是蟲器,繁衍蟲族的機器。 她們全部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個營養液的池子里,大著肚子,雙腿大開著,里面的yindao里,每天都會爬出一只幼蟲。 而她們,早就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至于張衡,他是林封手下的一員大將,也算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在清理蟲族的最后一個月里,他因為保護于曼而受了傷,現在人還在療養倉里待著。 “林封少將,消息可靠嗎?”于曼開口問道,如果張衡真的被蟲族入侵了大腦,那他這輩子基本上就完了。 雖然人類現在已經發明出了,怎么消滅入侵大腦的蟲族的方法,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被入侵的人的身體還沒有被改造之前。 一旦身體被蟲族被改造,張衡的結果就是被毀滅。 而戰艦還有五天才能抵達帝王星,也難怪林封會說時間不夠。 “于副官,消息可靠不可靠,我帶你們去療養倉看看就知道了?!绷址饩従彄u頭:“雖然知道你們是同僚情深,但是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br> 于曼聞言,滿臉黑線,張衡是對她有意思,也救過她一兩次。 相對的,她因為不想欠張衡,所以平日里對張衡是有點照顧的意思,只是沒有想到,這在林封眼里,居然成了……同僚情深? 因為指揮室還需要人看著,所以薛東留了下來,于曼跟著林封來到了張衡單獨的療養倉。 她透過療養倉上面那層透明的窗口,看著躺在里面的張衡,宛若綠寶石般美麗的眼睛微微瞇起,進入休眠狀態的張衡看似并無異狀。 但是她清楚的看見,張衡泡在營養液中的身體,胸口的肌膚底下,有東西在動,那絕不是因為呼吸而造成的胸口起伏,而是有東西在他的身體里細微的蠕動。 于曼此刻已經肯定,張衡的身體正在被蟲族改造。 “林封少將,大概還有三天時間,張衡中校會被徹底改造?!彼Z氣冷靜的陳訴著張衡的情況。 不是她絕情,而是這個時候再怎么樣,也沒有任何意義。 至于林封,他肯定早就知道這件事,可是為什么現在才說?而且不早點解決張衡?于曼有點摸不準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林封看著躺在療養倉里的張衡,目光忽然轉向于曼,緩聲道:“那依于副官之見,張衡中校該如何處置?” 于曼目光一凝,頓了頓道:“趁他沒有被蟲族成功改造之前,將張衡中校人道毀滅?!?/br> 她的語氣依舊清冷,雖然不知道林封打的什么主意,不過按照他的意思走就對了。 聽見于曼的話,林封不禁搖頭,嘆息道:“張衡中校也算是跟著我那么多年出生入死,如今他發生這種事,我身為上司,怎么能忍心這樣做?” 聞言,于曼的嘴角抽了抽,他不忍心?哄誰呢?一個連毀滅星球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家伙會忍心? “那林封少將打算如何處置?”她配合的問出這句話。 林封瞇起眼,唇角微勾,說道:“在抵達帝王星之前,此事我希望于副官和薛少校不要透露出去,畢竟能夠隨意進出整個戰艦的人,除了我,也就只有你們二人了?!?/br> 于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他之所以告訴她和薛東,不過是怕某天她和薛東發現了張衡的不對勁,然后整個戰艦的人都會知道。 由他親口提出,并要求保密,宣揚出去的可能性就要小很多了。 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于曼是不會相信他說的那套說辭。 “但是三天后張衡中校會被蟲族完全改造,如果不阻止他,到那時,我們整個戰艦的人……”剩下的話,于曼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相信林封是能夠理解她的意思。 “這點于副官放心,我已經派人將療養室加強防御了,就算他被成功改造,也出不去的,而且療養室也就他一人?!绷址庑赜谐芍竦睦^續說道:“等抵達帝王星,我再讓烏蒙博士幫張衡中校擺脫蟲族的控制?!?/br> 于曼聽完,心里泛起寒意,聽林封的意思……是打算將張衡作為試驗品留下。 被蟲族改造過的身體的確很強大,如果能夠恢復人類的神智……那是助力?還是另一場災難? 于曼不清楚,她現在只能是冷漠的點頭,表示聽從。 走出療養室時,她看了眼站在裝著張衡的療養倉面前的林封,英俊的側顏,微勾的唇角,眼睛里透露出一絲對權力和力量的炙熱。 重新回到指揮室的于曼很無奈,她將林封的命令對薛東說了一遍,便重新看著3D立體影像發呆了。 對于林封,她不是沒想過色誘,而是壓根沒有獨處的機會,或者說,林封從來不給別人和他獨處的機會,說他過于謹慎也好,總之于曼也沒怎么看見林封身邊有女人。 這個男人,連接近女人都不放心,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沒有去實施。 雖然在其他人眼里,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的待在指揮室,不與任何人親近。 三天里,于曼并沒有特意去了解林封是怎么加強設施的,而是她覺得,林封這樣一個把惜命的人,是不會把自己的生命立于危險之地,所以她對張衡被蟲族改造這件事并沒有太大的擔憂。 比起整天提心吊膽的薛東來說,她的平靜和毫無波瀾,讓林封有點另眼相待。 到底是天生性情如此,還是后天經歷如此? 不過不管于曼是怎樣想的,他的計劃還是要進行下去的。 在即將抵達帝王星的倒數第二天,他將于曼還有薛東一塊叫到了療養室,至于指揮室,他派了其他軍官去看著,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什么問題。 “林封少將,這……他這要是真醒了……那我們……”薛東對蟲族還是有些驚懼之心的,尤其是這種危險的東西還就在自己身邊,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誰也說不好什么時候會被炸的粉身碎骨。 林封笑了起來:“薛少校,張衡這個療養倉,我讓人加強了三倍的防爆能力,沒有我的命令,光腦是不會打開這倉門?!?/br> 事實證明薛東的某些預感還是挺準的,就在林封說完那句話,原本躺在療養倉里昏睡著的張衡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豎立的金黃色瞳孔,冰冷的像是一條陰狠的毒蛇,不具有人的溫度。 此刻,那雙豎立的眼睛正陰森森的盯著三人,薛東被那目光嚇到后退一步,驚駭的指著療養倉:“張衡他……他……他真的被……” 于曼臉色也不由地凝重起來,沒錯,金黃色的豎立瞳孔,是被改造了的證明,關鍵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的是,被改造過后的張衡,用那雙眼睛在盯著她,不同于其他兩人的陰森,看她的時候還帶上了一絲其他的意味。 那種眼睛分明將她當成了獵物,又或者說是繁衍工具。 林封在一旁倒是氣定神閑的很,他饒有興致的觀察著被改造的張衡在療養倉費力的想要弄破倉門,卻因為一時無法弄破時而更加陰森。 “少將,萬一它出來了,這可……”薛東將他心里的害怕說了出來,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聞言,林封那張英俊剛硬的臉上出現一抹譏笑:“薛少校多慮了,在抵達帝王星的宇宙巷之前,戰艦是不會出問題的,何況也就兩天的時間,它就算能破倉門而出,我們戰艦上那么多軍官和士兵是吃素的?” 薛東立刻不吱聲了,他差點忘了,林封是個SSS級的異能者,以林封一人之力都可以對付這個被改造的張衡。 蟲族固然強大,不過人類中的異能者也不差,雖然數量上無法和蟲族相比,但是論單個的實力而言,還是異能者更強大。 這也是為什么林封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的秘密,知道他是SSS級異能者的人寥寥無幾,于曼也是因為這次殲滅卡迪星系的蟲族才知道林封是個異能者,還是攻擊力極強的火系。 于曼自己也是異能者,S級的冰系異能,她一身的冰冷氣質是受到了冰系異能的影響。不過這個秘密并沒有人知道,因為這個異能是系統給她的,只要她不顯露異能,別人根本察覺不出來。 身為副官,本就不需要參戰,何況身為軍隊中十分罕見的混血美女,哪怕周身冰冷,也依舊有不少男人獻殷勤護著她,根本沒什么危險。 二人跟著林封走出療養室,臨走時,薛東再三確認療養室的嚴密性,并叮囑了守在門口的士兵們,一有情況就通知他。 當然,這些士兵是不清楚張衡情況的,只以為薛東少校對張衡中校很關心。 林封見薛東如此行為,不禁微微蹙眉,開口道:“好了,薛少校,還有兩天就要抵達帝王星了,二位不如和我去主艙喝一杯?就當為這次的勝利慶祝?!?/br> 林封唯一的愛好,就是紅酒,而且他只喝好酒,柜子里收藏的紅酒是極其珍貴難得的。 所以他一開口,同樣好酒的薛東立馬點頭說好。 于曼卻搖頭拒絕:“屬下需要看著指揮室,就不去了?!?/br> 不是沒想過利用這個愛好接近林封,而是她丫的這具身體對酒精過敏,壓根不能碰酒! 林封聳聳肩,語氣頗為遺憾:“那真是太可惜了?!?/br> 他說完,便和薛東一塊離開了。 于曼臨走前,默默看了眼療養室的艙門。 她回到指揮室后,便揮退了其他人。 指揮室里,只有她一人在,沒多久,一名穿著緊身作戰服的男人就進來了,于曼瞥了一眼那個男人,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頭耀眼的紅色短發,帥氣年輕的臉龐,十分扎眼。 她語氣冰冷:“有事?” 來人名叫羅天,是林封手底下的一名非常有天賦的異能者,年輕,活潑,荷爾蒙旺盛。 他湊到于曼身旁,盡量靠近她的身體,時不時的深吸一口氣,嗅著她身上的傳來的幽香,嬉皮笑臉道:“于副官,就你一個人在這呢?!?/br> 于曼臉色冰冷的拉開與他的距離:“你不是人么?” “嘿嘿,瞧我這話說的?!绷_天遺憾的看了眼和自己拉開距離的于曼,眼神卻不曾從她身上離開過。 “我呢,前段時間從林封少將那里要來了一瓶上好的紅酒,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這不,想找于副官一塊嘗嘗?!彼袷亲儜蚍ㄋ频脧纳砩献兂鲆黄考t酒和兩個酒杯放在指揮室的cao作臺上。 如今這個科技,防水防火其實是小菜一碟,所以于曼和羅天都不擔心紅酒灑在上面會破壞cao作臺。 “你可以去找林封少將一塊喝?!庇诼淠目粗_了瓶塞。 酒是好酒,一開瓶,便酒香四溢,讓人想要醉倒,羅天一臉著迷的深吸一口酒香,緩緩傾倒瓶身,向兩個杯子都倒了小半杯,然后隨手拿起一只高腳杯輕晃著,讓紅酒的酒香散出來更多。 于曼不禁后退一步,酒精揮發在空氣里的氣味讓她有點難受頭暈。 “于副官你不來一杯么?”他輕抿了一口,一臉的陶醉將另外一只高腳杯伸向于曼。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封好酒的原因,他的幾個得力干將,還真沒幾個不喜歡酒的。 于曼當然不會接,她聲音冰冷的警告道:“這里是指揮室,不是你找人喝酒的地方?!?/br> 羅天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容透著十足的諷刺:“于副官,你何必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張衡那混蛋為了救你而受傷,現在躺在療養倉里變成這個鬼樣子,你倒好,一如既往的冷漠,也不見得擔心過他?!?/br> 羅天和張衡的關系一直都很好,哪怕兩人都對同一個女人感興趣,也絲毫不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 于曼瞇起眼,看來羅天對于張衡的情況大概是知道了? 她漠然道:“張衡中校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不過這是林封少將的命令,你我干涉不了,如果不這樣做,他只有死路一條?!?/br> 也許是她的回答太冷漠,太過于沒有感情。 羅天忽然將手里盛著紅酒的高腳杯砸在了地上,四濺的玻璃碎片還有紅色的液體弄在了原本干凈的指揮室地面。 于曼沒有動,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如果那酒香沒有一直往她鼻子里鉆就好了…… 脾氣火爆的年輕男人一下子沖到她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滿臉猙獰和恐怖,他咬牙道:“你還有臉說!他是為了救你!” “我沒有讓他救?!庇诼樕届o的看著他,臉色并沒有因為他忽然的動作而有絲毫的波瀾。 “你……”大概是她滿不在乎的話給氣到了,羅天兩只大手不由得捏緊了。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并未讓于曼屈服,她只是依舊用那雙平靜冷漠的碧綠色眸子望著羅天。 羅天還想說些什么,指揮室的艙門忽然被人打開,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小天,放開于副官?!?/br> 于曼眼眸微瞇,是林封! 同時她感覺肩膀處一松,羅天已經放開她,望向走過來的林封,語氣有點不甘心:“林封少將?!?/br> “嗯?你們這是怎么了?”他站定在兩人面前,目光落在地面灑落的紅酒還有玻璃碎片上,不禁可惜道:“好好的紅酒怎么灑在了地上?” 羅天沉著臉沒說話,他沒有想到林封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畢竟剛才林封還在主艙里和薛東喝酒。 于曼淡淡道:“沒什么?!?/br> 隨后她開啟了指揮室角落里的機器人,命令不到半米高的小機器人將指揮室打掃干凈,戰艦里的每個艙室都會安排這樣一個機器人打掃衛生,或者維修一些有受損的設備。 “于副官,剛才是我失禮了,實在抱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绷_天并不想在這里和林封起沖突,也不想在林封面前和于曼起沖突,只好硬著語氣道歉。 只不過一句話的功夫,機器人已經將地面打掃的干凈,除了空氣里還殘留著酒香。 “小天他年輕氣盛,于副官不要放在心上?!币娪诼哪樕€不太好,林封幫腔道。 “無事,只是屬下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指揮室就麻煩各位了?!庇诼杏X頭開始暈了起來,心里暗罵一聲糟糕,并不想和他們拖下去,只好隨意找了一個借口,步伐匆忙的離開了,揮發在空氣里的酒精,讓她開始有點醉了。 留下林封還有莫名其妙的羅天待在指揮室。 “她這是怎么了?說走就走了?”羅天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林封瞇起眼:“大概是身體真的不舒服吧,你浪費了我的好酒,這剩下的,我就收回去了,下次我還是留著給其他惜酒的人吧?!?/br> 他說著,直接上前將cao作臺剩下的紅酒收走了。 羅天看著立刻著急的解釋:“少將,我發誓,這是個意外!我只是沒拿穩才摔了?!?/br> “沒拿穩?”林封似笑非笑:“一個A級的異能者連酒杯都拿不穩?” 被戳穿的羅天一臉尷尬之色。 “還有,以后不要暗地里找于副官的麻煩了,張衡這件事和她并無關系?!弊詈?,林封緩緩道。 “我知道?!绷_天煩躁的抓了抓耀眼的紅色短發,氣憤道:“我就是看不慣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態度!” 他比誰都清楚張衡的情況,他只是想打碎她臉上的冰冷、 聽見這個回答,林封似有所悟的點點頭,漆黑的眸子瞇起:“你還是少招惹她為妙,我最近得到一條消息,于副官的身世似乎不簡單?!?/br> “不就是一個生長在三級星球的孤兒嗎?就算她有點本事,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绷_天不以為然,他端起cao作臺上另一只酒杯喝著,男人骨子里的天性讓他對女人的看法始終停在一個弱者階段。 林封笑了:“可我怎么聽說,她是S級的異能者?!?/br> “噗!”羅天驚的將口中的紅酒全部噴了出來。 “少將,你開的什么星際玩笑?”他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不是開玩笑,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眱芍幻鉂嵉南掳?,林封笑的意味深長。 羅天還沉浸在于曼是S級異能者的消息中沒回過神。 而回到房間的于曼,關上艙門后,身子一軟便醉倒在床上昏睡不醒。 于曼是被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驚醒的,她一睜開眼,便看到屬于蟲族的刀鋒前肢橫在她的面前。 當下,她也沒顧上周圍是什么情況,心中意念一動,一塊鋒利的冰棱毫無征兆的向眼前的人影射去,力度大的直接將那人影釘在了房間的金屬艙壁上。 于曼從床上起身,冷冷的看著被冰棱釘在艙壁上的張衡,艙門被切割掉一大塊,外面還有被擊倒的士兵,不然想象,它是從療養室逃了出來。 它的手腳已經被改造成了蟲族特有的四肢,金黃色的豎立瞳孔毫無溫度,一塊冰棱還不足以將它擊傷,它拔出那根扎在身體的冰棱,于曼可以看見它的身體上的傷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復合痊愈著。 她想也沒想,手一揮,憑空忽然出現了無數只泛著冷光的冰棱,直接以最狠的力度射向了那只被改造的蟲族。 有些釘在的金屬的艙壁上,上面就那么被射出了大小均勻的窟窿。 更多的冰棱全部射在了張衡身上,不難想象它已經被改造過的身上出現了多少窟窿。 于曼只聽見從它嘴里發出一聲已經不是人類聲音的怒吼,她想趁機再發動攻勢,徹底將它弄死。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動手,一團漫天的金紅色火焰落在它身上,燒的霹靂巴拉的作響,同時將張衡身上的冰棱也全部化成了水,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于曼只感覺面前有一股熱浪,那火焰的絕高溫度將張衡很快燒成了一團焦黑,奇異的是房間里還有金屬艙壁都沒有受到任何燒傷,可見控制火焰之人的能力。 她冷冷的看著林封帶著淺淺的微笑出現在這個房間里,她總算明白,林封的目的從來不是張衡,而是自己。 他只是用張衡做掩飾,來試探自己罷了。 不過她也沒什么好怕的就是了,只是隱藏了自己的異能而已,她沒什么好心虛的。 “于副官好身手,今天倒是大開眼界了?!绷址赓澷p道,至于里面有多少真心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比不上林封少將?!彼曇舯涞闹t虛著。 一旁觀看戰況的羅天,一臉不敢置信從暗處出來,看向于曼的眼神十分復雜:“你真的是異能者,還是冰系的……” 他并不想承認于曼比他高一個等級。 于曼依舊一臉冷漠的點點頭。 “那么,于副官是不是要好好解釋下?”林封瞇起眼,一個S級的冰系異能者在他手底下當了兩三年的副官,說她沒有目的恐怕沒有可信吧? “解釋?解釋什么?”她皺眉。 “解釋你為什么要這樣隱瞞自己是異能者??!”羅天急急的道。 “我沒有隱瞞,是你們自己笨,沒發現而已?!闭f到這里,她冰冷的語氣中竟帶上一絲不屑。 羅天呆住,他張了張嘴,卻發現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林封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他開口道:“那于副官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們?” 于曼理所當然:“你們沒問?!?/br> 林封:“……” 羅天:“……” “于副官,我想我們有必要單獨談談,小天,派人將這里收拾干凈?!绷址獬了计堂畹?。 于曼點點頭。 林封的單獨艙房里,只有兩個人。 “林封少將,你想談什么?”于曼淡淡開口,她身上還穿著之前的深色裙裝制服,因為睡覺的緣故,衣服上很多皺褶和凌亂之處,金色的長發也隨意的披在腦后,宛若綠寶石的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毫無波瀾。 這樣的冷靜和自然讓林封有點不爽,他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嘗著,知道于曼不喝,所以也懶得邀請了。 他緩緩開口說道:“于副官這么多年苦心積慮的隱瞞自己是異能者的事情又是為了什么呢?” “因為我閑的無聊?!彼鋈焕淅涞拿俺鲞@一句。 林封臉上的笑容僵住,他十分遺憾的說道:“看來于副官是不打算坦白了?還有一天的時間就要抵達帝王星的宇宙巷了,真心不希望看到于副官一下戰艦就被帝王星上的士兵帶走呢,好歹相處了這幾年?!?/br> 于曼沒說話,她明白這是林封的威脅,只要她不說出目的,一下戰艦她就會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押走。 “因為,我是摩爾西家族的人?!彼f出了為什么隱瞞異能的秘密。 原因也十分的簡單,原劇情中的于曼是摩爾西家族的私生女,卻意外的得到了冰系異能天賦的傳承,她因為愛上林封,而大肆使用自己的異能與林封并肩作戰,卻不料因為她的天賦,而遭遇摩爾西家族繼承者的暗殺。 所以她這次,不想惹是生非,只想好好的攻略林封啊,問題是他丫的不買賬! 林封是了解摩爾西這個盡出冰系異能者家族的,他了然的點點頭:“其實我猜到了?!?/br> 于曼只覺得胸口一堵,臉上的表情瞬間冷如寒霜,猜到了還問她做什么? “哈,只是想求證一下事實罷了?!绷址饴柭柤?,目光上下打量著于曼:“說起來,于副官的長相特征,和摩爾西家族的人是極像的,金發碧眼,實在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一塊去啊?!?/br> 于曼不吭聲了,想到林封的性格還有難以攻略,她只覺得心里堵得慌,任務如果再次失敗的后果,她可真的承受不起。 看著桌子上的紅酒,她忍不住想喝醉算了?酒精過敏就過敏吧,反正死不了人!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于曼終于忍不住在林封喋喋不休的話里,將手伸向了紅酒瓶,然后直接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未料用力過猛,把自己嗆到了,紅酒一入喉嚨,酒精的作用很快就發揮了,于曼滿臉潮紅的咳嗽。 林封看著這一變故,不太明白于曼又在打什么主意,直到于曼因為咳的難受,心里不痛快,直接伸手將那紅酒打翻在地,他才臉色大變:“于曼!你做什么!” 看著心愛的紅酒流了一地,林封對罪魁禍首直接呼名道姓了,天知道這瓶酒,整個帝王星都不超過五瓶,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得到的,平日里都舍不得一口氣喝完,如今居然被一個女人全弄倒掉了??! 林封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想朝于曼發火,卻發現對方雙頰嫣紅,目光迷離恍惚,全然一副喝醉的樣子。 他強忍著怒氣,還在為自己心愛的紅酒哀悼。 “我……我要……回去……睡覺……”于曼口齒不清的嘟囔著,身形搖晃的走向艙房里唯一的大床,坐在上面開始脫身上礙事的衣服,準備睡覺。 瞥見她動作的林封徹底黑了臉,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阻止了于曼的下一步動作,咬牙切齒道:“這是我的房間!” “噢……那讓我睡一下唄……”于曼兩眼無辜的看著他,澄澈的綠色眼眸宛若一汪碧水。 “不可以?!绷址庀胍矝]想就拒絕了,讓一個醉鬼睡他的床?想都別想! “我就要睡!”一聽他不同意,于曼頓時不樂意了,修長有力的雙腿蹬著踢著,雙手忽然用力掙脫掉林封,整個人往他床上一滾一躺,然后閉上眼睛不動了。 林封被這無賴行徑弄的愣住了,他實在無法想象眼前無賴的醉女人和那個冰冷得像塊冰一樣的于副官是同一個人! 他揉了揉眉心,無奈的看著地上的紅酒,他又覺得心痛的很,舍不得讓機器人將地面弄干凈。 床上忽然傳來衣物摩擦還有鞋子掉在地面的聲音,他黑著臉看見于曼蹬掉腳上的鞋,雙手扯著身上的套裙制服,胸前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兩團豐滿堅挺的雙峰也露出誘人的深溝。 林封上前捉住她扯衣服的兩只手,再脫下去會發生什么,可就不好說了,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唔……走開……”雙手被人捉住,于曼睜開迷醉的眼眸,試圖掙脫他的手,胸前的春光卻因為她掙扎的動作露的更多。 林封甚至能看見那對雪白大奶子上若隱若現的粉色rutou,要命的是于曼在蹬著修長筆直的雙腿,白嫩的小腳不小心踢在了林封的小腹處,她還在用力的想要將林封蹬走,很不幸蹭到了不該蹭的地方。 他倒吸一口氣,柔嫩的觸感讓他胯下迅速起了反應,林封黑著臉,抓住那亂蹭的白皙玉足,目光順著那白嫩修長的腿,他甚至能看見她大腿根部隱現的蕾絲底褲。 一種無法言喻的yuhuo在他小腹處升起,胯下迅速支起了帳篷,他目光幽深的看了眼春光大泄而不自知的于曼,欺身狠狠壓了上去。 再無動于衷下去,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何況送上門的美味,豈有不吃之理? 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于曼難受的扭動嬌軀,但都無濟于事,很快,她上身的衣物被全部扯開,豐滿堅挺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氣里,粉嫩的乳尖立在波瀾壯闊的雪峰上,隨著呼吸起伏,再往下便是平坦光潔的小腹,還有盈盈一握的纖腰。 林封的喉結上下滾動,沒想到這么一個冷冰冰的大美人,身材居然這么熱火,不知道等下進入的時候,會是什么感受。 他伸手握住那兩團柔嫩碩大的奶子,擠壓出深溝或者揉捏出不同的形狀,他忍不住將臉埋進那柔軟的大奶子中間,并將其中一邊的乳尖含進嘴里吸吮起來。 “嗯啊……走開啊……別……別吸……”敏感的雙乳被人這樣玩弄,于曼渾身顫抖的厲害,她難受的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可是完全使不勁, 見她反應極大,林封吸吮的更加用力,他甚至將乳尖旁邊的乳rou也一塊吸進了嘴里,直把兩顆粉嫩的乳尖吸吮的又紅又腫才吐出來。 “嗚嗚……”于曼身體酥麻癱軟的厲害,渾身使不上一點勁,陌生的情欲席卷她的身體,私處已經濕的厲害,卻因為無法緩解花xue內的空虛,而讓她不知所措的嗚咽出聲。 林封一邊吻著她雪白的身子,一邊分開她的雙腿,伸手探入兩腿間,不意外的觸碰到一片濕潤。 他用手指隔著底褲用力揉捏摩擦花唇,感覺里面越來越濕……耳邊的呻吟也越來越嬌媚…… 他撐起身子,將于曼身上剩下的套裙,還有兩腿間的蕾絲底褲全部褪去,她的陰毛居然是淡金色,那下面冒著蜜水的粉嫩花xue徹底出現在他眼底,中間那條狹小的粉縫時不時的收縮著,往外滴著透明的液體。 林封呼吸加重,他快速解下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掏出那根腫脹的不行的巨物抵在那粉嫩的xue口,他惱怒的發現自己的roubang因為太大,連guitou都擠不進那狹小的粉縫里…… 一時之間,他只好先放棄插進去先享受一番的想法,改用手指插進那狹小的花xue里進行擴張。 “嗚……不要……”異物入侵私處讓于曼難受的皺眉,身體僵硬緊繃著,花xue也因為緊張而緊緊的絞著那根手指。 林封額頭上也出現冷汗,這里面也真他媽的緊,一根手指都這樣了,要是全部插進去的話,那還了得? 他將于曼的兩條嫩白長腿分的很開,粗礪的指腹刮搔著她濕潤的xue口,同時用大拇指找到那顆小粉珠用力揉搓著,手指也在蠕動的花xue里面緩緩抽插。 “嗚啊……嗯啊啊……”這樣撫弄了沒一會兒,于曼已經開始適應手指在花xue里面抽插,透明的蜜液不斷的從里面流出,她緊緊夾著手指,下意識的扭動臀部,想要更多。 林封又加入新的一指,兩根手指同時在濕淋淋的粉xue里快速用力抽插著,小粉珠也被大拇指揉搓的挺立腫脹。 “嗯嗯啊啊……啊啊……”沒多久,于曼渾身緊繃著泄身了,花xue噴出的液體將床單也打濕了一大片。 林封見弄得差不多,抽出手指,趁她還在因為高潮失神的空擋,撥開那花唇,roubang一鼓作氣的沖了進去。 “啊……痛……”撕裂般的疼痛讓于曼瞬間清醒,她痛苦的皺眉,看清了伏在身上的男人,還有自己現在渾身赤裸躺在他身下的樣子。 “林封少將!出去!”她咬牙,目光泛冷,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 “醒了?”林封瞇起眼,他也不好受,roubang被花xue緊緊咬著,動都動不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里面真舒服,所以讓他出去壓根不可能。 “出去!”于曼蒼白著小臉,冷聲命令。 這樣的態度讓林封心里有點不爽,男人的尊嚴被受到挑釁,剛才不是還被他弄的高潮了一次么?醒了就想翻臉不認人? “好?!彼α诵?,將roubang緩緩的抽出她的花xue里。 于曼疼的直抽氣,直到roubang完全抽離她的身體,她才松了一口氣。 她沒注意到這個時候,林封眼里閃過一絲算計。 就在她松懈下來的時候,林封腰身一挺,roubang又重新用力刺入她的花xue。 “啊……”毫無防備的于曼再次疼的叫出聲。 林封抬起她一條嫩白的長腿架在肩膀上,咬牙在那緊致狹窄的花xue里大力撞擊起來。 “混蛋……放開我……啊……”于曼疼的小臉慘白著,目光狠狠的瞪著他,卻只得到林封更加兇狠的撞擊和抽插,她雙手無助而用力的揪住床單,咬牙承受男人野獸般的入侵。 疼痛逐漸麻木,花xue中開始傳來酥麻的快感,于曼別過臉,咬唇壓抑出破碎的呻吟,只能發出幾聲無意識的輕哼。 然而身體是反應是騙不了人,隨著林封快速用力的撞擊,她的花xue越來越濕潤,身體也越來越放松,到最后,兩人交合的地方,傳來的噗嘰噗嘰的水聲格外清晰。 林封低低的笑出聲:“于副官倒不愧是S級的冰系異能者,這下面的水……可真多啊?!?/br> 調侃的話讓于曼又羞又惱,身下傳來嘖嘖的水聲,讓她無法反駁。 林封瞇起眼,借著越來越濕滑甬道,roubang輕而易舉的頂到了花心最深處,他用guitou快速而用力的撞擊頂弄嬌嫩的花心。 “啊……不……輕點……輕點啊……”于曼被這樣的刺激弄的忍不住開口求饒,破碎誘人的呻吟只會刺激林封更加用力搗弄而已…… 于曼忘了自己被他cao干的xiele幾次身,只知道最后她實在受不了的哭泣求饒,直到最后她哭的嗓子都啞了,林封才放過她,在她的體內射精了。 醒來的時候,林封已經不在他的房間里。 于曼冷著一張臉,將渾身狼狽自己整理好后,回到了自己的艙房,經過一夜的修整,原本破損的艙房已經恢復的和之前一樣了。 她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一樣,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除了態度上更加的冰冷。 戰艦在幾個小時后抵達宇宙巷,林封低調的乘坐專門的懸浮列車去帝王宮面見元首。 而于曼則跟隨羅天等人回到了軍事基地。 這次消滅蟲族的戰績足夠給林封的豐功偉績上添上重重的一筆了。 大概是有人看不慣林封出風頭,剩下其他幾個星系的蟲族,元首派了其他人去剿滅。 林封暫時被閑置在軍事基地里,美名其曰是讓他訓練基地里的戰士,實際上是不讓他繼續出戰。 對此林封是樂的看好戲,對付蟲族可不是戰艦和機甲戰士多就行了的,他很期待那些人狼狽的滾回帝王星的模樣。 于曼忙著處理基地的那些破事,這些事林封是不耐煩管的,也不需要他來管。 說是破事,處理起來其實也很簡單,畢竟現在的科技十分發達,文件資料什么只需要一臺光腦就夠了。 當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光腦,普通平民用的都還只是智腦,兩者的差別是極大的。 大部分時間,于曼都是通過光腦和林封匯報工作。 她床上床下的表現過于判若兩人,讓林封很想再次看到她躺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嬌媚模樣,只是于曼這段時間一直在刻意避免和他獨處,讓林封壓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她越是這樣,林封越是渴望。 離譜的是有次晚上他居然做了一次春夢,夢見冷若冰霜的于曼就想換了一個人般將自己勾引的yuhuo焚身。 然而醒來后,壓根只是夢。 于曼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態度,好像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這個認知讓林封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他忽然理解羅天說的那番話,想要將于曼臉上的冷靜打碎。 他更想看到她躺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的模樣。 基地的事情處理完后,林封很大方的放了于曼半個月假期,讓她去自己的私人星球上度假。 雖然是顆小星球,但勝在沒有大面積的開發,所以環境清幽,四季如春,風景如畫,是個度假的好去處。 星球上居住的人類居民都需要經過林封批準同意,誰讓他是這顆小星球的領主呢,任何飛船想要進入這顆星球的宇宙巷,都需要得到他的批準。 于曼曾經去過一次,那里的確很不錯,便同意了林封的安排。 一艘私人飛船在一天后抵達了一顆美麗的星球上。 白色的小型郵輪漂浮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碧藍色的海水滿滿盈盈,雪白的浪花被藍色的海水一波一波激出海面。 于曼站在甲板上,身上還是穿著那套制服套裙,她靠著欄桿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有點慶幸這個世界的某些星球的環境沒有遭到大面積的開發,還保持了一些原始時代的味道。 這個原始時代,其實已經相當于她曾經在地球上生活過的二十一世紀。 海風將她金色的長發吹的凌亂,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幾乎可以和這藍色的大海相媲美。 在甲板上站了沒一會兒,于曼便有點受不了太陽的直曬,回了船艙的房間里,反正半個月時間,隨她怎么玩。 下午,于曼換了一身天藍色的比基尼躺在甲板的太陽椅上,白色的大傘替她擋住了熱辣的陽光,濕潤的海風吹來,她伸手拿起旁邊桌上的天然果汁,咬著吸管喝了一口。 她舒服的閉上眼睛想要睡過去,忽然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于曼睜眼望過去,便看到本該待在軍事基地的林封穿著一條淺藍色的沙灘褲出現在這艘游輪上,裸露著精壯的上身,緊實的肌rou紋理分明,胸肌、腹肌無一不完美。 將果汁放回桌子上,于曼收回目光,像是沒看見他一樣別過臉。 這家伙居然跟到了這?難道連林封這樣的人都避免不了男人骨子里的“賤”性? “于副官見到我似乎不太高興?”林封走到她的面前,如此問著,目光肆無忌憚落在那僅著幾片布料的嬌軀上。 視jian的意味太過于明顯,于曼清楚的感覺到敏感的xiaoxue被他這樣看著,已經開始濕了,她強自鎮定的冷冷諷刺道:“我很高興?!?/br> “真的?”林封瞇起眼,忽然將手伸進她的雙腿間。 “你做什么?!”于曼大驚失色,連忙并攏雙腿,想要阻攔他,憤怒之余甚至下意識的想要使用異能,不敢置信的發現沒有任何動靜。 林封輕而易舉的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大手撫上她的秘密花園,一片濕潤,不禁笑道:“看來于副官沒有撒謊嘛,見到我已經高興的開始濕了嗎?”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于曼又驚又怒的開始掙扎著,為什么她的異能沒有用了? “啊,你說這個,只是用了一點小手段,可以避免很多麻煩?!绷址鈱λ膾暝⒉环旁谘劾?,單手就將她兩只胡亂揮舞的手臂輕松壓制,另一只手隔著比基尼那性感的薄薄的布料,手指陷入里面,揉搓著她的花xue,感覺里面越來越濕,他手指也越發的用力挑逗著。 “林封少將……最近很閑啊……”她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狠狠地瞪著他,男人英俊的臉上出現興味,那健碩高大的身軀壓在她雪白的嬌軀上,一手壓制著她,一手隔著底褲大力揉捏sao刮著那敏感濕潤的花xue。 于曼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癱軟成一攤春水,嘴上卻不想那么快臣服。 林封毫無羞恥之心的笑了:“誰讓于副官下面的小嘴濕的那么快,弄得我roubang都硬了?!?/br> 他說著,將下腹的凸起更加貼近身下香軟嫩滑的身子。 于曼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她為林封的無恥感到震驚,同時很清晰的感覺到小腹被一個巨大而火熱的硬物蹭著。 她羞惱的紅著臉,感覺到花xue里分泌的透明液體更多了,里面更是瘙癢難耐,她情不自禁地將林封的手緊緊夾在雙腿間,敏感的身體在渴望更多的愛撫。 “嘖,夾得這么緊,看來于副官很喜歡?!绷址鈱τ谟诼姆磻軡M意,他將手指沿著底褲的縫隙鉆了進去,重重地在濕淋淋的花xue口一抹,透明的蜜液頓時沾滿了手指。 他隨手將手指在她的大腿根部擦了兩下,另一只手松開了對于曼的壓制,現在的她壓根沒有力氣對付他。 林封將渾身癱軟的于曼拉到自己的懷里,笑容里毫不掩飾他的不懷好意:“眼下風景正好,我帶于副官去兜兜風吧?!?/br> 于曼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自己跳上了一艘單人快艇,有點古老的那種,需要手動cao控駕駛。 因為只有一個駕駛位,她被迫分開雙腿,纏住林封的窄腰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讓她的私處直接抵住了林封硬起的roubang,哪怕隔著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 “于副官自己可要坐穩了?!绷址庖皇治兆ao控器,一手握著方向盤,他說完后,只聽見轟隆一聲,快艇猛的以極快的速度在海面開走了,后面帶出一連串激烈的水花。 在海面飛快開動的快艇搖晃震動著,于曼將雙手緊緊的環抱住林封的脖子,濕淋淋的花xue隔著薄薄底褲和堅硬炙熱的roubang摩擦震動著。 再加上之前被林封挑起來的情欲,快艇在海上沒開幾分鐘,于曼身下已經泛濫成災,甚至隔著褲子將林封的roubang都弄濕了。 她趴在林封的左肩輕喘,嫩白細長的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于曼有點受不了林封的無動于衷,她腰肢輕擺,自己配合快艇的震動讓堅硬的roubang上下頂弄瘙癢無比的花xue,借此來緩解體內的空虛和瘙癢。 對于于曼這種類似自慰的行為,林封是覺得別有一番刺激的,畢竟于曼由一個冷若冰霜的冰美人變成了現在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絕色尤物,還濕著下身分開腿坐在他懷里,哪個男人會毫無感覺? 所以他很快也配合的挺動腰身,roubang隔著衣物狠狠撞擊她濕淋淋的花xue,后來林封干脆空出一只手壓住她的翹臀,roubang狠狠的蹭著她花xue里凸出來、腫脹不堪的陰蒂。 “嗯啊啊……不……不要……啊……”沒幾下于曼便受不了叫出聲,纏在他腰身上的雙腿蹦的直直的,雙手也無意識的抓緊林封的肩膀,花xue抽搐著噴出大量的透明液體,將林封的褲子完全打濕了一大片。 高潮過后,她渾身無力的趴在林封肩上嬌喘,耳邊聽到林封低沉暗啞的嗓音:“于副官你多大人了?怎么不打招呼就尿到身上了呢?” 他一副埋怨責怪的語氣,故意曲解她的高潮。 “我沒……”于曼下意識的想要辯解,卻發現實在無法做到林封那樣的厚臉皮。 “沒尿?那我褲子上的水是哪來的?難道不是從你下面的小洞里流出來的嗎?”林封將快艇停在了海面上,表情極其認真的看著她百口難辯的樣子,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嫌疑。 “不是……我……”于曼漲紅了臉,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說不出來?那我可要好好檢查下是怎么回事了?!绷址獠[起眼,雙手作勢要把她的底褲撕掉。 “不要!”于曼急急的阻攔,她可不想光著身子在這海面上啊,身上的比基尼雖然布料少,但好歹也塊遮羞布。 “那于副官說說,那水是怎么回事?”林封得逞一笑,眼里滿是算計。 于曼渾身都在顫抖,聲音極小的說了出來:“那是因為……我高潮了……” 林封瞇起眼,笑容無邪,手指在她的底褲邊緣曖昧而危險的滑動:“高潮?你哪里高潮了?高潮為什么會有水?誰讓你高潮的?” 他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于曼此時此刻真想跳進海里再也不出來了。 “小……xiaoxue高潮了……因為……因為被你弄得……”她難堪的別過臉,碧綠色的眼眸里滿是盈盈水光。 林封卻不想放過她,湊近她的臉蛋,一手撩起她耳邊的金發,一手揉捏按壓著她的臀部,低聲說道:“于副官剛才是舒服了,可是我還沒有呢?!?/br> 感覺抵在私處的roubang有越漲越大的趨勢,于曼看到林封眼里勢在必得的yuhuo,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忍不住哀求:“能不能別在這里……” “可我忍不了?!彼强蓱z兮兮的樣子只會更加刺激男人侵略的欲望,林封抬起她的身體,將她兩腿間的底褲直接從中間撕掉,變成兩塊碎布掛在她的腰間。 腫脹不堪的猙獰roubang被他釋放出來,guitou緩緩擠開濕淋淋的xue口,借著于曼之前高潮過后的濕潤,粗長的roubang一點點的撐開于曼緊致的花xue,直到最后盡根沒入。 兩人都呻吟低吼一聲。 林封是因為爽的,里面實在是太緊太熱太濕太舒服了,如果于曼再放松一點就更好了。 “嗯啊……太深了……”于曼忍不住蹙眉,roubang又粗又長,塞在花xue里滿滿當當的,漲得十分難受,guitou也頂到最深處的花心。 再加上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漂浮在海面上的快艇一直在搖晃擺動,于曼由于緊張,花xue也緊緊的絞著那粗長的roubang沒法抽動。 “放松點,這里不會有人來?!绷址鈵灺晫捨康?,一只手扯掉她的比基尼上衣,露出里面包裹著的軟白大奶子,兩顆嫣紅的朱果羞答答的挺立在雪峰上,看的他毫不猶豫的低頭含進嘴里用力吸吮舔咬,同時guitou吃力的在那緊致的花xue里鉆磨著嬌嫩的花心。 “啊哈……別……別舔……啊……太深了啊……”雙重刺激下,于曼終于受不了的嬌聲吟哦,她的雙手插進了林封烏黑的頭發絲里,緊抱著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顱。 林封感覺花xue咬的沒開始那么緊了,里面分泌出很多的透明液體,他兩手捧起她的兩瓣翹臀,快速抽動roubang,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粗長的紫紅色大roubang在粉嫩花xue里猛烈的cao干著,蜜汁被撞擊的四處飛濺,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濘不堪,而快艇隨著林封撞擊的力度而大幅度的在海面搖晃。 于曼兩條嫩白的細腿纏在他的腰上,兩只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呻吟帶著些哭腔:“啊啊……輕點啊……快艇……要翻了……啊哦哦……” 聽見她的話,林封抽插的速度更快,roubang也更用力的cao干著粉嫩濕潤的xiaoxue,他不懷好意的笑:“藥效好像快失去作用了,于副官,你的異能應該派上用場了?!?/br> 身下的快艇隨著林封激烈的動作而隨時都有可能翻船的危險,于曼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溢出紅唇的呻吟被他撞擊的支離破碎,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此刻實在很難集中精神使用異能。 “于副官的動作可要快點?!绷址獯咧?,眼前的兩團大奶子隨著他roubang的不斷頂弄而導致上下搖晃波濤洶涌。 “嗯啊……不要……啊啊……”于曼眼看著快要翻船的快艇,情急之下,異能使出,以快艇為圓點,直徑五米的海面上結了一層極厚的冰層。 “于副官真不愧是S級的冰系異能者,都被我干成了這樣還能使用異能?”林封笑看著懷中被自己cao干的嬌喘連連、毫無力氣的于曼。 快艇不在晃動,他估摸著冰塊化掉還需要兩三個小時,這樣一想,他抽出roubang,換了一個姿勢,將于曼放在了位子上,將她的腿壓在胸前,露出那被cao干的濕淋淋的粉嫩xiaoxue,粗長的roubang猛的直接貫穿了她。 “啊啊啊……”這種羞恥的體位深深的刺激到了于曼,一個猛烈的貫穿直接讓她達到了高潮,雙眸失神間,粗長的roubang還在她抽搐的花xue里猛烈的抽插cao干著。 緊致的收縮讓林封爽的直抽氣,他現在只想用野獸般的蠻力cao著身下的銷魂花xue,讓她哭喊,讓她求饒,此時此刻,那雙充滿情欲的眸子滿是征服者的欲望。 事實就像他想的那樣,于曼在這艘快艇上被他cao到高潮連連,最后連回陸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林封的懷里。 兩人光裸著身體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白色的被子蓋在身上,光滑的肌膚零距離的親密接觸,她一抬頭,就能看見林封堅挺性感的下巴,于曼不是很自在的動了動,想掙開和林封相擁的姿勢,他手臂上的肌rou實在硌的她有些不舒服。 “于副官還想再來一次嗎?”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一雙鐵壁驟然將她擁的更緊,同時于曼感覺到臀部迅速被一個炙熱的硬物抵住。 “林封少將還沒來夠?”她冷冷的諷刺道,雖然異能者的身體素質很好,這種程度的性愛壓根沒什么傷害,但是沒完沒了的做下去,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林封的大手開始在她光裸性感的嬌軀上游離,低沉悅耳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這只能怪于副官誘惑力太大,難怪軍隊的那些男人都對你日思夜想?!?/br> “我想這些男人并不包括林封少將吧!”她一個用力,掙脫掉他那不安分的雙手,動作迅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目光冷冷的看著躺在床上慵懶笑著的林封。 “啊,那是當然,不過于副官的身材是真心不錯??!”任由她掙脫自己的懷抱站在地面上,林封斜躺在床上微笑著欣賞光著身子的于曼,一頭金色的長發凌亂的垂著堅挺飽滿的胸前,恰好擋著了嫣紅的兩點,身上的肌膚瑩白似雪,平坦的小腹下,三角形的私密地帶被金色的毛發覆蓋,雙腿修長而筆直,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身材比例簡直堪稱完美。 對于他這種大大方方就承認的厚臉皮,于曼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悶頭去找衣服。 身后傳來林封慢悠悠的聲音:“你的衣服在右邊的第二個衣柜里?!?/br> 于曼打開第二個衣柜,拿了一套制服套裙還有內衣直接穿上,也不管身后火辣辣的目光。 穿戴好后,她才轉身看著林封,冷冷的警告道:“林封少將,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了?!?/br> “為什么?”他淺淺的笑道:“你不是也很快樂享受嗎?以我的能力,應該是能滿足你的?!?/br> 于曼漲紅了臉,她怒視對方,冷冷的嘲諷道:“林封少將的技術實在有待改進?!?/br>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被那句話刺激到男性自尊心的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