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姿勢挨cao,高潮控制,珠釵導入囊袋中攪動通精,沉迷高潮連射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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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主人……” 此時的容恬正是被綁在了那馬窖之中的小臺之上,整個人呈跪爬的姿勢。脖子上系著一條銀鏈,而這銀鏈高高的連在房頂。銀鏈的長度有限,若是跪伏在臺上之人想要想要吸取更多的空氣,就只能是使勁兒的拱起脖頸。 從顧旬的角度看去,跪趴著的青年經過長期的調教而成的氣質似乎是比那yin浪含蓄的妓子還美上幾倍。指尖輕輕碰觸挺翹的瑩白臀瓣,掃過那恰到好處的腰部弧線,便能聽到一聲勾人的呻吟聲。 “這么敏感,本來是想給你用點兒藥,讓整個過程快一點的,看來現在是不需要了?!?/br> 顧旬拿起一個猙獰恐怖的陽具,“自己扒開屁股,我要給你解解渴!” 容恬將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銀鏈之上,雙手向后摸賞自己有些微涼的屁股,閉著眼睛沒有半分猶豫的將臀縫扒開了??粗砗鬀]有動靜,不顧脖頸的桎梏,又有力的將臀峰扒開幾分朝著身后之人高高翹起。無數褶皺不斷收縮,像是要開又合的菊花一樣。 這般主動的姿態終于是得來了主人的憐憫,顧旬終于是扶著陽具慢慢的插了進去。然而不知道下位者是因為想逃還是插入的力氣過大,腰身竟是控制不住的向前聳動了一下。 “??!嗚嗚……” 本就再也經不起碰觸的囊袋因為自己的私自挪動而被主人懲罰似的攥住了,容恬知道顧旬的性子,只能是卑微的又一次將屁股送回,這次抬得更高也更加恭順。 陽具終于沒底,顧旬將容恬整個人翻轉過來,令他如母狗翻身一樣的四肢分開躺在了臺子上。脖子上的銀鏈自然是又被緊緊的系在了臺子上。剛好的長度讓他不能有半分的擰動掙扎。 固定好四肢之后,終于開始了今日的正題。顧旬拿來一根類似女人帶的珠釵,那釵子一頭是細的,另一頭則是一朵熨平了的牡丹。一手握住容恬的分身,另一只手拿著珠釵對住了莖身上的空隙一點點的插了進去。 全身被束縛住的容恬逃不開躲不掉,往日熟悉的感覺此刻因為可以出精的緣故變得格外的刺激。那珠釵試探性的向前一直推著,直到遇到了尿泡處的屏障,然后幾次試探性的倒退頂入,輕輕的噗嗤一聲,那被熨平了的牡丹竟是頂進了尿泡之中。 此時的容恬變成了與昨日那少年一邊的不值錢的玩物,只能是任由超出極限的快感和痛感折磨著自己,口中不斷哀嚎的掙扎求饒,可顧旬毫無憐憫的,甚至是就是這個極其方便的姿勢沉下身子,cao進了他的女xue之中。 顧旬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動著腹中的兩個巨物cao干著他,那層薄薄的rou壁也隨著噗嗤噗嗤的cao弄聲似乎雖是都要破開一樣。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住的留下,然而早就食髓知味的小人兒,被cao了沒幾下便找了到樂趣,saoxue開始主動的迎合絞動著嵌入身體里的roubang。每一次他覺得自己被頂漏只是那roubang都會下沉后撤,然后又一次的卷土重來。 飽滿的囊袋在一次次的叫何種不斷的被擠壓,圓的扁的不斷變著形狀?;ㄐ谋籧ao的極爽與囊袋被頂的極痛感融合在一起,讓只能承受的男子得到了仿若靈魂出竅般的快感。 “嗚?。?!” 突然的發出一聲無限拉長的悶哼與尖叫聲,顧旬聽得出那不是被玩弄的痛苦之聲,而是一種極度渴求的、期盼的不知道多久的將要達到高潮時的叫聲。 “射吧!” 容恬此刻已經準備好接受那毫無保留的噴射,可是那種馬上就可以一瀉千里的快感被那熨平的珠釵堵住了,那陽物可憐巴巴的在控制兀自的痙攣跳動著,確實半分燭液也吐不出來。 長久過后,他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的突然癱軟下來,嘴角不住的流涎?!班圻凇币宦?,隨著陽具離開他的身體,容恬又一次全身痙攣起來,即便是脖頸被拴住,容恬仍是如失心瘋一般的不住擰動著。 真的太難受了,容恬從未又一刻覺得顧旬這般殘忍的時候,就差一點就一點,他是真的太想射了,他甚至能感覺到體內的精塊奔涌而出,噼里啪啦的砸在那多牡丹之上,可是卻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讓他甚至有一刻想著若是自己真的被勒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脫了。 “乖,我知道你難受,可是你精囊中此時都是精塊,若是不控制一下讓他們直接出來,你前面這根小東西會廢掉的,以后都不能射精了。寶寶我們堅持一下,慢慢來,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射精,讓你舒服的?!?/br> “嗚嗚,主人,主人,嗚哇主人難受我難受……”此刻的容恬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是如中毒已深的瀕死之人一般,被憋漲的情欲別的幾欲窒息了。 他那只進不出的精囊因為又一次的排泄不得已經開始本能的劇烈顫抖起來了。 “這個咬好,下面我要做的事情可能太過難忍,也可能要做上幾次。乖,出來就好了,出來之后你就可以享受射精的高潮了?!?/br> 顧旬把那菊xue中的陽物塞到了容恬空中,自己則是來到了容恬的下身。眼中摻雜著柔情愛愛憐和幾分殘忍,終于是將手伸到了珠釵之上。容恬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讓他又死上一回,可是他還是相信他的主人,雙孔有些失焦,卻還是眼神恍惚的想要將視線集中到顧旬的身上。 然后那花瓣竟是在他的囊袋中抽插轉動了起來!那是一種抓心撓肝的發自肺腑的麻癢!此時像是又多出了一個性器一般。容恬痛苦的流著眼淚,攢了多日的精塊此時被顧旬以那珠釵為杵,一點點的竟是在他的囊袋中懟了起來。 又一次被這玩弄到高潮將至,然而尿口被堵精關雖開,只是又一次的被花瓣頂回,讓這具身子的主人只能是被迫體驗著無限延長的高潮。 眼前這個仿若無骨,一次次被自己打破的底線的小人兒像是變成了癡兒一樣,直一根分身昂揚挺立,紅腫發紫。 顧旬不顧容恬的狀態,只深深淺淺的變換著各種角度鉆磨那囊袋。因為他知道自己越是憐憫下不去手容恬遭受的也越多。 第二次的搗弄顧旬更加的決絕,熟練。容恬也是能從其中找了樂趣,在那瀕臨極限欲死欲仙的折磨中學會了忽略那些負面的,只留下那些電流一般直通心腦的快感。 “嗚嗚……嗚!” 短短半盞茶的功夫,容恬從承受不住的邊緣到慢慢找到了樂趣又到了又一次的要射,狼狽不堪的漲紅面頰,纖細脖頸青筋本期。從脊柱升起的一陣快感沿著經脈擴散到四肢百骸,又一次射精的希冀與舒爽刺激的容恬如同弓在弦上一般,只是這弓幾近拉滿,脖頸也是被勒的紫紅。 顧旬見他已到極致,將那珠釵抽出!將大手覆在眼前之人劇烈起伏的有些畸形的分身之上猛魯幾下。 就再那一瞬,甚至是幾吸之間,容恬正處于窒息之間的身子,被累積了數日的jingye推倒了快感的頂峰之上。 熟悉又久未的快感夾雜著窒息的生理反射,讓他仿佛變成了云端的一朵清風,漂浮無力。只能隨著那朵名作快感的云茫然的旋轉著。 “還不夠呢?!?/br> 又一次把玩起稍微軟了一下的囊袋,手又是一次擼動。容恬屋里的躺在臺上,每一次的撩撥都讓他身子反應巨大。一次輕輕的旋轉就能讓他發出微弱的嗚咽聲。若是稍微離開一會兒容恬便是不自主的挺動腰身追逐這顧旬的雙手。 第五次了,囊袋早就因為射過五次而變得稀松了??墒侨萏襁€是不滿足,像是要把整個人的血rou都化作jingye射出來一樣。 “好了,不能在多了,明日不知道是些什么項目,若是也涉及到射精我怕你身子遭受不住的?!?/br> “嗚嗚,不嘛主人,主人我還要?!比萏裨缇拖菰诹松渚睦顺崩?,哪里還能聽得進去顧旬的話。 “啪!”力道極大的一巴掌扇到了容恬屁股上。 “我的話你當耳旁風?給我清醒點兒!” 然而此時像是吸了毒或者說高潮到醉了的容恬竟是被這一巴掌扇的媚叫了一聲!顧旬沒有辦法只能是拿起那個珠釵又一次的來到了鈴口,威脅似的就要往里塞。這下容恬總算是清醒了。 “主人,主人別塞,別塞……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沉迷高潮不聽主人話的!”他怕極了,怕顧旬又一次給他下上禁制讓他又回到那個不能高潮的地獄。 “賤貨,今日你就睡在這里吧,來日得了空看我不好好罰罰你這sao東西!” “嗚嗚,是,主人”,果然這馬窖還是讓自己睡上了。 至于睡在哪里,當然是那個又小又硌人的馬槽了,容恬今天實在太爽了,雖然難受但是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途中他感覺自己又被人抱的感覺,然后好像是躺倒了溫暖的大床上,床上竟然還有他主人!這個夢真是太美又太真實了,若不是第二日一早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在馬槽里容恬幾乎以為是真的!總之,腰背是有些酸,但是夢的甜的 ,馬窖生活還算可以接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