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腳蹬賽龍舟,雙xue花心齊被cao失禁,強制高潮翻白眼暈厥,吃飯時被舔xue,虐rutou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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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還好,還好沒犯什么錯誤主人,我表現的怎么樣?”容恬撲閃著大眼睛撒嬌似的看著顧旬。只是這嬌還沒撒完,就感覺一雙大手抓住他肩膀把他從顧旬肩上提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倒是真不知道原來你喜歡那樣的繩子,也喜歡被虐足呢,不如我們回去時候日日要你走過那繩子才能進門怎么樣?” 容恬眼看撒嬌求饒無果只能服軟,不過他也知道明日肯定不好受主人今日定是會給他按按腳早些休息的,但是知道歸知道,人還是要哄的! “我我知道錯了主人,可是那個少年那么小,我實在是覺得他太可憐了主人。我作為他兄長能幫他我還是想幫他一點點的?!?/br> “兄長?你倒是挺會想,人家都不知道你叫什么,這個世道下奴或者說男妻多半是這樣的,根本由不得自己,若是明日碰見的其他人都是這樣難道你要幫助所有人嘛?” 顧旬說的倒是事實,容恬雖是一時心軟今日幫了那少年,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幫不了他一輩子的,這也許就是作為雙性人不得不認的命吧。 “本來我今日不想讓你睡著馬窖的,既然你想自己作踐自己,那我們就來看看這馬窖吧!” 這個馬窖實在是有點小但好在整個屋子是密封的,里面只有一個成年人大小的喂馬的槽子,只是這槽子卻是另有乾坤,內壁凹凸不平槽子邊緣也有各種環鎖,一看就是用來懲罰奴隸讓奴隸躺在其中的。 屋子中央則是一個小小的平臺,也不知道是作何之用,看起來若是人的話曲著身子面前能四肢著地的跪在上面。然后整個屋子除了調教必備的一些用具就再無其他可以容納人的地方了,甚至是連個椅子都沒有!容恬突然慌了,也就是說若是今日他主人不收留他,他要么睡在馬槽中,要么就是這個小臺子了。說實話他是想睡在地上的,可是這屋子連個被褥都沒有啊,做奴隸真是太難了! “明日你若是在做蠢事,你就給我睡在這里吧!”說完拂袖轉身就要走,容恬一聽“明日”!那就是今日是可以睡在顧旬懷里的! 辰時一到,顧旬就拉著帶好束具的小狗狗出發了,沒錯,就是小狗狗。今日都準備好后顧旬竟是拿出了家里訓奴時用的面具給他帶上了,一個萌萌的立著兩只毛絨絨的耳朵的小奶狗。 等到大會集合之時才知道真是如顧旬所說的一樣,和他一起站在奴隸堆里的幾乎一半兒都如昨日那少年一樣。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光著身子的,一部分人是光著下身,或者光著上身,像容恬這樣全身性器甚至臉都被遮起來的也就只有兩三個。著兩三個人則是吸引了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那目光里分明是有羨慕有嫉妒,甚至還有恨意。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這身專屬的意思是“專屬,不分享”。也就是除了他們的主人之外沒人能夠碰觸他們。而且又戴著面具,他日就算相見,可能也認不出容恬就是參加大會的那個奴隸。 “這次大會和往此略有不同,主題是角色扮演。換句話說,在這期間,每日都會讓主奴扮演不同的角色,每日結束后男妻或者奴隸的擁有者會給奴隸打分,但分數必須合理我們會給每對兒主奴派一個監管,請各位不要徇私,最后主人每日的分數加上奴隸每日比賽的成績以及最后的主奴契合度測試,會給奴隸定評級及名次。下面公布今日的主題,端午將至,今日的是賽龍舟,奴隸和主人扮演的角色是船夫和乘客。請各位入座就餐后開始準備!” “啊呀啊”直到此刻,容恬終于認識到了階級的力量,或者說真真正正的意識到了大會的恐怖之處。這屋內他和顧旬二人在用著早餐,但是準確來說又有第三個人在場,那人此時正趴在他的椅子下方,竟然一下下的舔著他下身! 看他主人一臉不在乎的表情分明覺得這事是正常的,可是容恬剛才被命令脫下了魚皮衣的褻褲,現在下身光溜溜的塞著兩個巨物,甚至還有一個活人在“伺候”自己,而且這人的嘴上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專挑他敏感之處下口,就連舌根都差點鉆進陽具和甬道的縫隙中去了,容恬著實有點坐不住了。 “主,啊主人!這……呃啊”還沒出去就要高潮了,這是容恬說什么也沒想到的。 “噓,安心吃飯,你身下這人就是許與我們的監官,他負責這段時間協助我調教你,也監督你。你只當是個小奶狗,不用管他。這里的人嘴都嚴得很活兒也不錯,沒人會知道這些事的,他這是在幫你做每日的開xue,讓你在游戲之前先挑起情欲,待會兒能更快的進入狀態?!?/br> “??!???哈啊……”那監官竟然含住了他的花蒂,還用牙不時的磨著,最要緊的是昨日他走繩之時花蒂被磨的紅腫,雖然過了一夜上了藥好了許多,但還是敏感異常。這頓飯終于在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和咀嚼聲中吃完了,容恬覺得自己肚子一定是岔了氣了,哪有人能在這般對待下好好的安心吃飯??!他好像和主人說自己待會兒會打嗝的。 這賽龍舟和容恬預想的一樣不會是簡單的劃船者和乘客,但是說不一樣本質上也是一樣的。劃船的依舊是容恬,坐船的自然是他的主人顧旬。這船是用腳蹬的,難度稍低適用于不會劃船卻想駕船出游之人。 只是細細看去,容恬整個人爬在了一個簡易的木馬之上。他先是被監官和顧旬抬著了上去,然后雙腳被迫分開跨在了馬背之上,不知為何放在了類似踏板的物件兒上。雙腳雙手分別固定在木馬的四肢,就連兩個櫻紅的rutou也被乳環拉扯著固定在了馬耳之上系好纏緊。整個人爬著讓他腿根屁股等處瑩潤如玉的皮膚正被坐在他身后的主人看了一個通透。 他那雙xue雖說是將自帶的陽物摘了下來,然而不過一瞬,在哪兩個窟窿還未合攏之前,那監官拉著容恬的纖腰用力一拉扯,便讓他的xue口抵在了翹起來一分為二的馬尾之上。容恬本能想要抵抗,雙手用力抓著馬腿,然而并無甚作用,那雙馬尾(什么鬼詞)還是一點點的插入了他的雙xue,“噗嗤”一聲,眼見那雙尾便是插進了他的花心之中。 然后他那并未沒取下的囊袋套子又被掛在了馬尾之上固定好,此時若是他忍不住想要逃離則會讓綠珠裹住的袋子收到拉扯,若是他想躲避玉袋的痛處就不得不將那雙尾含的更深,就連胸前的紅櫻也會連帶著備受苛責,堪稱殘忍的姿勢,容恬只能是保持著抬腰撅臀的姿勢才能換來半刻安寧。 只是事實又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小侯爺坐的這個龍舟是全靠你腳下的踏板來制動,先到對岸的龍舟就是今日的贏家。接下來的路程下奴會呆在龍舟的尾部,如果有需要小侯爺隨時吩咐便是了?!?/br> 然后容恬先是聞到了顧旬好聞的味道,接下來是顧旬溫柔的撫摸:“放心,這龍舟我保證你會喜歡的,甚至會食髓知味。你要做的就是釋放自己的本能就可以了?!闭f罷踢了踢容恬腳下的踏板,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容恬多日不得滿足,雖然那陽物一直頂在sao洞子里但是終究是和會動的活物不同,如今這雙尾不說形狀甚至都還帶著些許的溫度,隨著他踩著腳踏板他能感覺到龍舟動了一點點,就連伸手saoxue中的尾巴都跟著快速動了起來。他每踩一下那尾巴會在他saoxue里抽動一圈。若是連番蹬踩起來,再加上顧旬真真正正的在他身后倒是有一種他正在被顧旬cao著一樣。 被調教的熟了的身子好不容易得了樂趣,容恬一時竟是控制不住了,飛快的蹬了起來,眼看著竟然沖到了前三名!還真是不錯呢,顧旬看著他腿心通紅,被cao開的雙xue像是綻開的兩朵蓮花,那蓮花汁液晶瑩的像是剛被雨水打過,只風情款款的等人來采擷。顧旬連呼吸都被這小賤貨勾的重了幾分。 只是容恬畢竟體力欠缺,出發時猛的一陣沖刺,隨著他女蕊到達了第一次高潮速度降了下來。顧旬這時一來被他激起了情欲和嗜虐欲二來又被其他龍舟趕超激起了勝負欲,拿起了旁邊早就準備好的船槳,緊隨破空聲氣候的自然是重重的落在容恬屁股上“啪!”的一聲。 那木板剛拍上時容恬屁股出現一條白痕,離去后那臀rou驚慌失措的一陣亂跳,隨后便是留下了一片粉紅。毫無準備又處在高潮末端的容恬突受此劫,被船槳撞的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他這一撲直接是將自己逼出了眼淚,難帶太疼了,被扯的仿佛是要掉了一般,那個個綠珠更像是要鉆進皮rou和那精塊融為一體一樣。 然而顧旬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又一次抬起船槳,用力揮下! “啪!”這次有了先前的經驗,容恬雙手死死的抵著木馬的前腿,甚至撅起屁股迎接了這一下的拍打。 “監官,你來,站在他的側面,若是見他速度慢下來就給我抽他!” 顧旬座在容恬后面一面欣賞著眼前美景,一面將手伸進褲中忍不住自瀆起來,想來他顧旬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那次不是他想要便是有無數人扭著屁股給他cao,自從遇到這小家伙先是要忍著,現在忍不住了還要自己動手,他倒是想把這熱物塞到容恬嘴里,但是眼看著他光是“劃船”就有些力不從心氣不夠用了,若是在給自己koujiao怕是今日又要取得末名了。今時今日也只能是委屈自己了,他日定是要討回來的。 眼前的容恬因為顧旬的命令挨了監官數不清的船槳,屁股被打的胡亂顫抖著,哀紅一片。真是可憐極了,不過好在容恬渴的極了自己也爭氣,其他奴隸多是高潮個兩三次后便毫無力氣,龍舟也是極緩慢的移動著。 容恬來之前被顧旬渴了那么久,那一次被踩非但沒讓他得到滿足反而是讓他饑渴更甚,此刻好不容易能夠被滿足,即使是高潮了五六次還雙腳還在不滿足的蹬著。加之監官的輔助,此刻竟是得了頭名,只是后面仍是有兩條船在緊追不舍,那主人更是不在乎奴隸身體似的拿出了五石散一類的禁藥給奴隸喂食,眼看著竟是又要被超過了。 顧旬走到船頭拉起容恬的小臉問他:“是不是沒滿足,是不是需要更刺激的,是不是想拿第一呢?” “嗚啊,是是,主人我還想要,我還不夠,再來再來!我要更多還要更多主人!”容恬一邊喊著竟是動作又快了些,在這過程中顧旬竟是調整了方向,讓整個船頭船尾調轉。原來這穿腳踏板下面纏著一捆牛筋繩,容恬沒蹬一下便是會纏上一圈如今他調轉船頭想做什么可想而知了。 只是旁觀者能看見能知道的事情容恬未必知道,他還有幾分懵,他看見船頭調轉了自然的停下了踩踏,眼神迷茫的看向了他主人,然后就見顧旬拿出隨身的匕首,將牛筋繩割斷了,然后雙手緊緊的按住了容恬腰部。 一圈圈纏繞隨著牛筋繩的斷裂而拉力消失,開始如馬達一樣高速的旋轉起來,高潮數次的媚rou早就熟爛敏感,被那碩大的陽具一下下帶動著像是也隨著旋轉起來。巨大的guitou更是牢牢頂著雙心旋轉,如同鍥子一般想要鉆進容恬身子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竟是這船前進了一大步遠超于其他人。 而蹬船之人則是驟然失聲。瘋了一般的想要向前逃串,只不過都被大手攬住,此時若是顧旬真的撒手怕是容恬整個囊袋會被自己拉扯掉了。于是容恬逃串不成只能是趴在木馬上抽筋一般的抖動抽搐著、唾液橫流。這腳蹬不知道旋轉多少個輪回,只cao的容恬噴發數次,前蕊紅透,如一汩汩的如尿水一般將木馬淋了個透。 直到到了終點之時,那最后一點纏繞剛好散盡。長久的無法言喻的干高潮終于是耗盡了他最后一點力氣,抖得如篩糠一般的男子終于翻著白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