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插管灌癢粉,燭淚封xue裹guitou,鏤空銀管插xue,羽毛玩腸壁擠出的嫩rou,干高潮擠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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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的紅宵暖帳中,白嫩的小人兒分開細長的雙腿仰面躺在了床上,隨著胯間之人的動作而不住的發出小貓的呻吟,一聲聲難耐又抓人的喘息從他口中溢出。身子倒是乖覺的很,越是受不住兩腿張的越開,手也是緊緊攥住了身下褶皺的床單。 這二人自然就是顧旬和容恬了,顧旬半分鼓勵半分安撫的朝著容恬一笑,手中卻是將那略微有些粗的軟管一點點的插在容恬半硬起來的莖身中。聽見容恬忍不住的一聲悶哼后停下了手。 隨后在容恬驚恐的目光中拿起方才折磨的容恬生死不能的癢粉,對準那中空的粗管慢慢的倒了進去。容恬是想逃的,可是他何時能逃得過呢,生生的等著主人動作結束,然后雙眼緊閉等待著刺癢的爆發,只是在他還未等來瘙癢之時,先與癢意到來的是一股極痛。 “呃啊……”灼熱的燭淚一滴滴的從高處傾斜的蠟燭滴下,不過一瞬便將guitou和鈴口處包裹成了鮮紅色。受了難的容恬不敢碰觸下身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用雙手掰住自己的腿根不住的喘息。 “先前一段時間我對你太過放縱,體內的jingye還不足以結成大塊,這癢藥并不傷你根本,只是有些難受罷了,況且雙性為奴者本來就是改時時體會這種癢意,一來可以保持身體的狀態二來可以讓你的身子更加饑渴?!?/br> 拿來口塞將容恬嘴封住了,今日他倒是沒有綁縛他,而是做到了容恬身后大手環抱住他,雙腿也壓住了容恬的雙腿。以我為繩,助你渡劫。 “為夫也是為了你好,你的忍耐力太差了,我怕將來有一日你熬不過,今天還陪著你,若是他日我不在你身邊之時你該如何是好呢?” 和上午承受的差不多,都是極致的癢,可是好像是又有哪里不一樣。這次這癢被囚禁在了細小的孔道中,來回往復似是也想掙脫牢籠一般。然后那癢便像是有了靈魂,知道前面有蠟油的束封,便開始向里朝著腺體侵襲而去。 致命的麻癢刺激的容恬忍不住想要掙脫手臂想去撓一撓,想把那根直挺挺的東西掰斷折爛,只是他主人卻是用更為結實的手臂將他牢牢束縛在了懷里。 容恬本以為多日以來的求而不得已經將他逼到了邊緣,卻從未想到自己還可以被送到更深的深淵。在這深淵之中自己唯有聽從主人的話才會有被救贖的希望。jingye和癢意一樣,始終沒有發泄的通道,只能是伴隨著“癢”一同倒流回如瓜的囊袋之中。 容恬在深淵中整整徘徊了半個時辰,那股鉆入骨髓的癢意終于慢慢的降了下去,顧旬捏著他又脹大了許多的玉袋,終于是漏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他拿出一根玉袋繞著根部一下一下的纏到了囊袋根部,那陽物被勒住根部之后越發的挺立,甚至是像虛指空中的紫色巨蟒。 顧旬下床走到工具柜前,找出來一個鏤空的銀管,送到容恬嘴邊:“吶,好好舔,一會兒也好塞一些?!比萏衩佳鄣头髦荒苁钦J命般的認真將更多的口水涂上去。 只是這認真算是白認真了,顧旬看了看還是覺得不滿意,拿著銀管在他泥濘的花xue上隨意轉了幾下,然后滿意的轉身回床對著早已淌出yin水的軟爛菊xue一點點的擴土開疆。容恬配合的深吸一口氣,將腰略微下沉方便顧旬動手。不一會兒感覺后面沒了動靜,大概知道主人的意圖,于是紅著臉雙手伸到后面自己掰開了白嫩嫩的雙丘,漏出清涼透紅的菊xue。 “??!”就這樣就著yin水和口水被顧旬一股腦的插了進去,容恬哀嚎一身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被著銀管作弄的差點泄身。這銀管和顧旬下身粗細相當,所以整個管子插進去后甚至能看見菊xue中的媚rou一下下貪婪的吸吮著管壁上的花紋,菊xue上的褶皺也被管壁撐開,一片的藍紅軟膩。 容恬只感覺到體內腸道處有嗖嗖的涼風鉆進身體里,合著身前熱燙的莖身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不我們在這里也撒一點藥吧,這樣我會省很多事呢~” 容恬現在只要想到那藥便開始渾身不自主的害怕顫抖,哪里還肯。 “主人,受不住了,真受不住了,您換個法子調教我吧,那癢藥我怕極了的……哈啊?!?/br> 有求必應的主人果然寬恕了他,將那癢藥當著他的面收了起來。然后,又當著他的面拿來桌上容恬最喜歡的香果塞到了他嘴里,容恬以為是怕他渴了餓了剛要張嘴去咬,顧旬便是抬手躲過了。 “這個不是給你吃的,你要把他當成我的下身好好含著侍候它,這果子熟的比你還爛,你要用舌頭把外面的批舔弄下來,但是,不能有牙印哦,待會檢查時有幾個牙印,你前面的小東西就要挨上幾鞭?!?/br> “嗚嗚,是我知道了主人……”口侍,他練習很久了,顧旬提出的要求雖然有難度,但是不是不能完成。于是乖乖張開嘴含住了那不大不小的果子,心道等今日的調教結束了,他一定要讓主人給他剝了皮喂他吃,還得是不帶核的那種! “嗚…………”跪趴著專心致志的伺候著嘴中果子的小人突然瞳孔放大,腰背弓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容恬忍不住的搖著頭,喉結也艱難的蠕動起來,只一下便讓他嘗到了果子的汁水味道。果子很甜,只是這點點甜味兒帶來的懲罰卻有讓他痛不欲生。 原來是那銀管將他內壁撐開,顧旬此刻正是拿著一根羽毛伸到了銀管中間,那羽毛正對著他被鏤空的花紋壓出來的小rou球一下下的搔了起來,那被鏤空擠出來的小rou像是變成了他體內無數個微小的腺體一樣,每一次輕輕的撩撥都讓容恬控制不住的蠕動著后xue,如此反復,容恬胸膛不住鼓動。渾身泛起了誘人的紅暈。唇瓣更是小心翼翼的裹著那果子,鼻翼不斷開合試圖在密集的刺激中找到縫隙緩上一口氣。卻發現身后的主人沒有一絲想要停手的欲望。 于是他開始自己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那已經被打濕了的不住的粘著內壁的羽毛,只是還沒扭上一圈,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了腰。 “真是難教,自己亂動什么呢?”中指代替羽毛向深處戳去,一舉擊中里面真正的敏感的腺體,容恬立刻像是離了水的魚一般撲騰了起來。 “呃……啊啊主人,主人!我想高潮主人,求您賞我一次干高潮吧主人,??!別,不要!呃……” 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可以干高潮了,這對以被玩弄了一天卻又一直沒得到滿足的容恬來說是他極其渴望的,可是他主人只是懲罰他亂動似的重重戳了幾下,在他快到的時候卻停下了,又換成了那羽毛。 這個時候還不想辦法自救那就不是容恬了,至于自救的方法,他能想到的只是重蹈覆轍到了,于是,容小恬他又一次不顧主人的命令扭了起來。然后他就天真的開始等著他主人的第二次“懲罰”。 看著無法說話還極力舔弄著嘴里的果子,本來白皙的身體被情欲染的通紅后不住的扭動著小人兒,像一個yin蕩的小獸一般渴求著自己的滿足,顧旬心底的嗜虐欲徹底的被滿足了。 “真是個小蕩婦呢,不過今日的目的可不是讓你發sao哦,而是讓你發癢~好好享受吧!” 等到那羽毛被yin液幾乎打成了一根軟棍,顧旬才停了手,對著容恬被撐開的小洞吐槽道:“寶寶,你這里水實在是太多了,不如我幫你吹干吧!” “呼……呼……呼……”灼熱的氣息直直打在了內壁上,容恬那內里早就被羽毛撩撥的敏感至極,突然受熱竟是再也受不住般的“吹”了出來,一股股的yin水順著鈴口滴滴拉拉的灑在了床上。顧旬由怕他不夠似的,竟是用整個嘴唇堵住了那銀管撐開的小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對著那處“呼”了起來,容恬只覺得那氣如有實質一般cao弄起腸xue里面的每一塊saorou,陽物挺動,終于是再一次沒忍住擠出了些許的膿黃的渾濁出來。 “啪……”顧旬二話不說將人翻轉過來,對著那紫紅的yinjing打了下去,容恬整個人都跟著那yinjing被打的晃了一下。 “賤貨,又敢給我出精!嗯?看來你那癢藥是白受了!把嘴里的果子給我吐出來!我今天定要好好罰罰你這個賤貨!” 果然那果子一出來上面早已遍布坑洞,幾乎是只剩下一個果核了,拿來還記得請到底咬了多少個牙印了。這倒是合了顧旬的心意,數不清就代表任由他發xiele! 不在管容恬,“啪……”“啪……啪”一掌掌將那yinjing打的東倒西歪。 “嗯!主人……嗯??!饒命主人,我錯了主人!” “啪啪啪!”回味著嘴里的香甜容恬也知道自己沒做好,若是此時不是果子而是主人的roubang那自己豈不是會把主人的roubang吃干抹凈了,自覺該罰的小人兒慢慢的將腰臀抬高,虛虛的撐在半空抬得高些任由主人一下下的拍打起來。 等到顧旬終于覺得有些累了才放過那又染了一層鮮紅的紫色。抓起一塊床單擦了擦粘滿yin水的手掌,看著容恬還為敢放下的腰臀稍微消了一點氣。只是待到他又看了看容恬那還未疲軟的yinjing,又一股子邪火涌上了腦門,隨手拿起床頭的軟鞭對著那硬物“嗖……啪,嗖……”連抽了十鞭。 十鞭抽完,容恬那物終于是軟了下去,眼中也恢復了幾分清明。不顧疼的顫抖的身子整個人跪匐在了床上等候著主人的發落。私自射精,怕是會被打死吧…… “你行,啊,容恬你真行,我想盡辦法的幫你攢著jingye,日日幫你揉捏按摩只為了能讓你逃離入珠之苦,你呢?你倒好,一連兩日你都敢給我私自出精,嗯?” “嗚嗚,主人對不起主人,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實在是太依賴蠱蟲了,我我覺得有蠱蟲在我我射不出的,我就沒控制,對不起主人,嗚哇,您罰我吧!您怎么罰我我都認主人!” “罰,還罰什么罰!馬上就是四年一度的大會了,你本來就難以過關,現在還想拖著個破敗身子去嘛?你對將來的生活就是這么的不負責任嘛?好,你不想要以后好好的過日子,我要!明天我會準備好全套的束具,本來想帶你風風光光的去的,既然你自己管不住自己,我幫你管住你身上每一處的sao洞!若是你會上表現的好,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不好咱們新賬老賬一起算!” 顧旬面上表現的氣極了,心里卻還是有幾分擔憂的,他是希望容恬最后能拿個好評級的,他一直沒和容恬說過,若是他此次能拔得頭籌甚至奪得前三名的話往后就再也不用參加這四年一度的大會了,余生他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和顧旬在一起,不用接受世俗的眼光去變成直供玩弄的臠寵,可以真真正正的如他之前承諾的一般兩人可以執手仗劍并肩而行了。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對容恬要求過分嚴格的原因,在當朝大時代的背景下他已經做了自己能做的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