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泡yinjing勃起挨打,求cao不夠sao被罰,強jian式無快感虐玩被cao哭,guitou磨xue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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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威脅的效果甚至延續到了第二天,容恬被迫做著平板支撐,四肢不住的發著抖也不敢落地也不敢哭求,只是死死咬著牙堅持著,要問為什么不落,看他身下就知道了,若是他姿勢稍微低一點點,那委委屈屈的小yinjing就會插到一盆冰水混合物里。 容恬真是恨極了自己這下賤身子,若是那物不硬起來,自己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這喜虐的體質簡直糟透了,每次插進冰水里休息時那物就慢慢被冰的縮回來,可是每次他受不住冷起身時,因為身后的顧旬和yinjing即將受到的下一次虐待而勃起。有一刻他甚至覺得這比舞劍還鍛煉體力。 他這邊撐著,顧旬也沒閑著,拿著昨日的藤條時不時敲打他兩下,一邊還訓著話。 “這段日子你也受了不少調教,除了囊袋和乳孔是要日日堅持的,其他勉強算是合格,不過有一點,為奴者首先身子要yin蕩敏感,其次是要能承受主人的欲望和玩弄,最后卻是要你自己主動求虐和求cao的,其他兩點你做的還算可以,最后一點你應該有感受,我其實一直在引導你,可是你做的還不夠好,明白嘛?” 容恬怎么能不明白呢,他一直都是被動承受的那個,雖說下位者本該如此,可他卻總是把顧旬施與他的當成是不可違抗的命令,并未真正的卻享受后者并未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去尋找這些樂趣,有時候他是喜歡的,甚至心理也希望顧旬的調教稍微重一點,再過分一點,可因為從小禮義廉恥的影響大過了男妻本職的認知,讓他遲遲不能變成真正的奴隸。 從最開始讓他畫春宮,帶他去妓館,再到顧旬每次的引導,他知道顧旬是想讓他釋放心中的本性,在主人面前不用端著或者顧慮臉面,只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去感受去享受,讓兩個人靈體合一,不再是一個人單方面的施與另一個人單方面的承受。 道理他都懂,可是究竟該怎么才能做到呢,他此時甚至有些希望顧旬能打破他,讓他變成沒有思想只知道求cao的工具,可是他們卻約定好要攜手并肩。他是不是太差勁了,明明看起來所有男妻都能做到的事情,為什么顧旬這樣教他他還是做不到呢。 顧旬沒逼他回答,也沒在說話,兩人長久的沉默被膝彎狠狠的一藤條打斷了,容恬終于是到了極限,整個人趴在地上,yinjing插在冰水中,身體疲累和精神的困惑壓的他說什么也起不來了。 “對不起主人,我太笨了我,求求您幫幫我吧,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我,我以為聽您的話就可以讓您滿意,讓您開心的,可是我現在知道錯了,您說的對,我。。。我就是沒cao熟,您教教我好不好,我會好好學的主人?!?/br> “哭什么,左右都是讓你爽的。你要記住,那不是下賤,只是讓你遵從內心的感受,也讓我知道你的狀態和渴求而已?!?/br> 這次交合顧旬可以說耐心極了,甚至是耐心的有些折磨人。早就做過潤滑的花xue被擴張的很周到,里頭瘙癢難耐,現在則是被guntang的roubang填的滿滿的,內疚自責加上身體上的舒爽讓容恬忍不住似的哭了出來,隨后又覺得自己矯情,舉起手腕咬了起來。 自傷本是犯了大忌,今日顧旬也不想因為這個罰他其他的,只是抓住他手腕壓到身側,直直的看著身下的人,然后溫柔的啄去剛剛流出的眼淚,又輕吻著因為情欲而挺立的乳尖,看著人緩過神來后卻是一動也不動的停了下來。 心里被伺候的舒服放松后,容恬越發的覺得xiaoxue空虛極了,每一寸皮rou都散著癢意,想要讓人用大roubang捅上一捅,可他終究是沒開的了口,只是不自覺的扭了扭屁股。 顧旬在等,等他開口。只是容恬此時此刻正對著顧旬的視線,看著這人美的發亮的眸子,有些話實在是卡在嘴里說不出來。他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對的,可是他這人從小就是這樣,有些事在他心里就是過不去的砍,總要他自己和自己教過勁才能改的過來。 顧旬其實也想要他想要的緊,只是看著容恬一直和他和自己較勁,自己也是壓著欲望苦苦忍著愣是沒動,看著容恬自欺欺人的偷偷扭著腰,就是不肯說出心里的渴望,顧旬倒是有些動了真怒了,他生氣自然是沒有容恬好果子吃的。 于是那嚴絲合縫堵在用道理的陽物被顧旬一寸一寸的愣是拔了出來,容恬眼睜睜感受著主人慢慢的離開,委屈難耐的搖著頭xiaoxue也想要挽留似的不住的夾著,只是換不回主人一丁點的憐憫,“?!钡囊宦?,巨大的guitou還是離開了甬道。 吃到的東西又被吐了出來,這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容恬也是隨著guitou的離開哭了出來。 “總這么害羞是不行的。嗯?” “對不起主人,你別走,別拿出去,您進來吧,求您進來吧。嗚嗚?!?/br> “不合格,我要你說的更具體更細致,就像當時你講述春宮圖一樣?!鳖櫻贿吥胓uitou磨著xue口一邊誘哄道,他自認為是急富耐心的,可是抵不住有人不知趣,愣是不肯張嘴。敬酒不吃吃罰酒,顧旬也沒必要和自己過意不去,先cao了再說,反正自己爽過了又得是法子讓他發sao發浪。 在xue口磨蹭許久的guitou兀的頂進了濕滑的甬道,在哪甬道中一會畫著圈一會頂著 一個點使勁的研磨玩弄,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完全不顧及身下人的感受,這賤貨明明天生一副敏感身子,碰那里哪里流水,還非要和他這個夫主面前裝什么貞潔烈女,之前就是沒cao熟。 容恬哪里能知道顧旬心中的九曲十八彎,早就被cao的懵了,只知道這次和往日不一樣,顧旬似乎很少照顧他的感受,只是隨著自己的心意來,他也只能是自己尋著顧旬的節奏不斷的扭擺,耳邊聽著顧旬沉重的喘息聲和身下噗嗤噗嗤的的cao弄聲,斷斷續續的刺激著他 。 差一點還差一點,他想讓主人捅他的sao點,cao他的zigong??墒墙袢疹櫻徊活櫵母惺?,以至于顧旬射了一次時他還沒能高潮一次,只感覺xiaoxue里快感有限,甚至有時候頂的他有些痛,他知道顧旬生氣了,生氣了怎么辦,往日里自然是要他哄的,可是現在他不知道是和自己置氣還是和顧旬置氣,想要張嘴道歉張嘴求饒,每次道歉求饒的話到了嘴邊又都變成了哭泣叫喊。 顧旬看他樣子越發的不爭氣,索性把人翻過來背入式的cao弄,還是這蝴蝶骨好看,至于臉則眼不見心不煩。顧容恬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饒和浪叫,只是胡亂的捅著。數次把性器抽出,又重新連根沒入。等顧旬加快速度要射的時候容恬終于忍不住了。 “不。。。。不要主人,別這樣啊。。。。受不了了我,不舒服我不舒服,饒了我吧,啊啊啊” “受得住的,你不是喜歡忍耐,喜歡挺著嘛,那就給我受著?!睅装l狠厲的cao弄,一股又濃又稠的jingye終于射了出來,就在容恬以為終于解放了虛軟的趴在床上,合著自己流出來的各種渾水不住喘息時,顧旬掐著他的纖腰又把他拎了起來。 “饒了我,饒了我主人,受不住了,嗚嗚。。?!?/br> 他想逃,想躲避,甚至是撅著屁股手腳并用的本能的往前爬著,可每次都會被顧旬抓回來,找到最讓他感到不適的點狠狠的頂上數次來懲罰他,他被罰的怕了,不敢再動也不敢想逃,到真是想顧旬說的那般,他不是喜歡忍嘛,那他就只能跪在顧旬身下忍受著顧旬毫無愛意的懟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顧旬可以用一個roubang把他cao到天堂,今天也能用同一根roubang把他送入地獄。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想求饒,他想說sao話給顧旬聽,可是又急又狠的cao弄讓他連呼吸都只能喘半口氣,呻吟也是急促而間斷的,他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往日里顧旬都會給他喘息平復的時間,可這次沒有,只有不停的抽插和頂弄。 起初的呻吟變成了哭叫,然后變成了帶著泣音的悶哼,最后只有憋悶的喘息聲,到最后幾乎是聽不見容恬的聲音只有不停歇的撞擊聲。 顧旬已經射過一次,所以第二次的折磨來的更久更猛,容恬第一次知道原來交合還能有這種感受,沒有快感,甚至可以說是強jian一樣的折磨。完完全全的像是個物件一樣被人使用,自己的感受卻絲毫得不到顧忌,往日的欲死欲仙變成了今日的疼痛難耐,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太過轎子,還是顧旬原來太疼他了。 容恬被折磨的早就失了神,整個人生氣全無。甚至等顧旬第二次射在了他的臉上,他甚至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只在jingye流到眼睛里蟄的疼了時才本能的閉上了眼睛。接著連成線的眼淚混著jingye一串串的流到了耳根又流進了汗濕的碎發間。 “能好好解決的事,你不想解決,喜歡忍、喜歡承受、喜歡聽話是不是,那我們就用你喜歡的方式來解決?!?/br> 當然這都是后話,被氣的胡亂發泄一通的顧旬看著死氣沉沉的小人兒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他也知道容恬過不去心里的砍,只是時間緊迫他也急得很,又急又氣就沒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