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宮口,虎尾cao雙xue潮噴,妓館之旅,木馬,捆綁噴春宵,調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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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扒開臀瓣,找準宮口一下頂進去cao了起來,顧旬精蟲上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下下捅著張開的小口。 “啊哈。。。主人。。求您。。小狗太爽了。。呃啊。下奴不敢了主人。?!?/br> 容恬被cao的高潮連連,無意識的張開嘴巴吐出嫩紅的小舌,顧旬悶哼一聲終于射了出來,男人拔出jiba時容恬條件反射般的緊緊夾緊女xue含住男人的jingye。對著他saoxue拍了幾下,容恬那xiaoxue便隨著拍打吐出一股股的白濁。 “賤貨,我看你是兩個saoxue都欠cao了?!?/br> 轉身在架子上挑了一個虎尾制成的干勢又塞到了女xue之中,這干勢經過yin水浸泡原本軟服的獸毛登時漲了起來,顧旬壓在容恬身上將roubang塞進他的后xue,又以小腹抵住女xue中的虎尾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 “嗚嗚,小狗的saoxue不行了,主人您饒了我吧,主人不要cao了,嗚嗚,受不住了,嗚哇?!?/br> 挑弄許久的后xue溫熱緊致,顧旬正被他吸得舒爽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要爛了主人,求您,下奴的saoxue要爛了。嗚嗚哇哇?!?/br> 顧旬只當身下不能動之人是個jiba套子,全然不顧他的感受只憑著自己心意橫沖直撞,容恬早被cao的稍微一碰就敏感的抽搐起來,他想尖叫求饒,想并攏雙腿,想跪在顧旬腳下求他仁慈,可他卻一點點都動彈不得。只留下兩個xiaoxue像是常年賣的娼妓一樣碰到物件就下意識的收縮討好。 “sao貨,主人cao的你爽不爽,嗯?” “哈啊,主人爽,下奴要被您cao死了,太大了主人,好熱,呃啊啊啊” 不出一刻鐘容恬女xue竟是迎來了第三次潮噴。經過如此一番的虐玩,容恬整腦子除了快感以外在容不下其他感受,甚至男人將roubang拔出之時,經歷數次高潮的身子仍就興奮的抖著。 原本白嫩的屁股現在被虐待紅痕累累,幾乎是長大了一圈,大小yinchun布滿了藤條和手印,女xue和菊花的內壁綻開一樣外翻著,中間夾雜著點點白濁緩緩流下,總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昭示著受虐者剛剛經歷了多么嚴苛的刑罰。 此時都容恬像是忘了自己因何受罰,又像是將那不準私自發泄可在了骨髓里。 等顧旬將人放下,等著迷迷糊糊的人反應過來跑到他懷里哭訴。 “嗚嗚,主人我太下賤了,嗚哇,我,我還不如青樓的妓子,嗚嗚?!?/br> “好了,每次都要哭一通,又不是沒被爽到,明日我帶你去專門玩弄男侍的青樓去轉轉,你就知道你和妓子的區別了?!?/br> 第二日吃完晚飯,經過鶯燕喧囂的晚市,他二人乘著馬車來到了顧旬口中叫賣男侍的青樓,他二人剛拉開簾子準備下馬,便有精壯的男侍跪在地上給他二人坐腳凳下轎,容恬瑟瑟縮縮的跟著顧旬的模樣一起走著,只是當腳底踩到男侍脊背之時差點當時軟倒。 稀里糊涂的進了正廳才清醒些,只見正廳兩側分別擺了兩個金屬籠子,籠子中分別臥著一個極其清秀俊美的男子,倆人竟是雙生兄弟,頭上都帶著一對毛茸茸的狗耳朵,雙壁及雙膝肘部被獸毛做的皮布纏住,只余下臂彎和膝彎可以杵在籠中使力,一條深棕色的狗尾從股縫中蔓延出來,隨著他二人的動作不停擺動著,籠子的一邊則擺放了兩個小碗,一個盛著水,另外一個里面則是稀稠的米糊,他二人一個舔著水一個舔著米糊,也不知道作為門口的擺設有多久了。 再看墻邊黑簾之下,黝黑的麻繩交織成菱形網格,將幾個青年身子對折,手腳束縛在一起,顫顫巍巍的掛在繩網之上,后面幾個不只是主人還是侍者各拿著一大袋嫣紅的液體朝網中之人后庭不斷的傾瀉著。 偏廳之中兩個奴隸正相互纏繞呈“69”姿勢拼命為對方koujiao,旁邊還有幾個下了賭注的人再加油助威,原來他們堵的是那個奴隸先讓對方射出來,贏的人可以獲得半日的休息,而輸的人則要做兩日的恭桶供客人排泄之用。 老鴇見是顧旬來了,連忙上前迎接寒暄,絲毫沒管旁邊的容恬是什么身份開始喋喋不休的介紹起館里來了什么新貨,新進了那些有趣的項目。顧旬卻連理也沒理他只吩咐了聲要四處看看,再給他準備一間視野開闊可以看見館中之事的房間。 “看到了么,在這里只有狗,或者說只有玩具,總之沒有人,對這里的男侍來說,恩客就是他們的一切,是他們的規則,只有才能得到恩寵?!?/br> 顧旬這邊講的起勁,半天沒得到回應,轉頭尋了尋容恬,這倒好,這小人兒竟是對著門廊旁側的木馬發起來呆。 掛著各色繩索用具的門廊胖擺著一個類似小兒嬉戲的玩具馬,那馬竟能看見一縷縷黑亮的鬃毛甚是逼真,然而背上確實立著兩個布滿疙瘩的粗大陽具,容恬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作何之用的了,懼怕似的趕緊轉頭尋找顧旬,結果正被主人抓見他盯著木馬瞧著,還真是。。。巧的很啊。 “喜歡?喜歡今日也不行,這里的東西不干凈,你什么都不能用,他日我叫人做一個比這個還要好的,包管你騎到爽?!?/br> 容恬心道,誰會喜歡這么恐怖的東西啊喂。 輾轉到了顧旬要求的可以環顧整個妓館的房間,這房間視野極好,可以清晰的看到下一層客房中賓客和妓子的歡愛。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像是懸在整個妓館正中的一個平臺,平臺四周有半米高的圍墻圍住,主要作用是讓下面客房中的人看不到平臺之上的風景。 容恬忍不住大量起這個房間,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他不知道和不知道的yin虐的道具,玉勢、口塞、鞭子、乳夾等等,而最顯眼的要數正中的一個僅供成年男子趴匐的圓臺。 “怎么樣,這里視野是不是很好,雖然用不了這里的工具,但是這里的“春宵”可是久負盛名的,放心,會然你滿足的?!?/br> 容恬知道顧旬的話是容不得他一點拒絕的,所以直到他整個人被綁在圓臺上,也只是磕磕巴巴的叫出了兩聲主人。 他跪趴著,深紅色麻繩繞過他胸前的奶頭,纖白的腰肢,挺翹的桃瓣,甚至菊xue甚至花蒂,紅繩以十分青色的姿勢將身材完美的小人兒牢牢固定,動彈不得。 最后又拿了一個類似澆花的噴壺,像是澆灌心愛的花朵一樣對著容恬裸露的身子從頭到腳噴了個遍,只是那噴壺之中不在是水,而是散發著誘香的緋紅色噴霧,那液體極易被皮膚吸收,幾乎是噴上去的一瞬就被皮膚吸收了。一層不夠,直至將瑩白的身子蓋住一層淡粉色,顧旬終于停了手。 顧旬蹲下身,耐心的親吻起被捆的有些呼吸不順暢的容恬,把身下之人少之又少的空氣通通吸到自己口中,然后看著他為了呼吸不住的吮吸自己的嘴唇,顧旬在等,果然容恬身子突然開始細微的顫抖,腰臀也無意識的開始擺動,顧旬看了只想狠狠掌摑,甚至做一些更加殘忍的事情,然而他卻什么都沒做,依舊不緊不慢掠奪著身下之人口中的空氣。 親著親著容恬呻吟聲變了,像是小貓懷春一樣的細細yin叫,口水也控制不住的自嘴角留下,原本微硬發涼的舌尖也變得軟糯溫熱,像極了剛出鍋的糯米藕,黏黏的甜甜的只等著人把他吞之入腹。 唇舌交纏,滋滋的水聲中容恬早被撩撥出了情意,哭泣般的抽涕著,顧旬猛地縮回舌頭,帶起一串兒銀絲。 “啊哈,嗚,主人,主人”柔軟而帶著拐彎兒的叫聲,夾雜著羞澀與情欲溢了出來。 久經調教習慣情欲的身子終于在此刻爆發了出來,那“春宵”藥性竟是如此之烈,沒多久,晶瑩剔透的汁液拉著線兒一般的自花蒂處滑落,菊xue也開始一下緊過一下的收縮起來,就連胸前的兩顆紅豆都倔強挺立,隨著容恬的抖動而一下下顫著。 被綁縛之人失了神志,竟是枉顧身份命令般的說道:“給我,快給我,嗯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