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鞭打燭蠟,驗刑受罰,扮演師生,饞顧旬身子主動認錯,帶規矩用yin水抄書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路燈下照不到的黑暗、雙性顱內高潮合集、生活何必難為一只小貓咪、共享千歡、美人太多了、成仙、何以度余生【BDSM】、我的一個α朋友、社畜型魔法少女 上篇(百合觸手、改造、乳汁、內射)、omega為什么恐婚
“可是背好了?” 容恬終于聽見將他打入地獄也是唯一能救他之人的聲音,也不管顧旬問的什么只哭求著主人能把蠟燭熄了讓他得以解放。 顧旬拿起此時千斤重的紙片說道:“想解脫嗎?我只讀一次若是你能在這過程中不讓鈴鐺響動我就放過你?!?/br> “是,呃哈,謝謝主人?!?/br> 顧旬像是不知道身下之人遭受了多大痛處一般不緊不慢的念著,那yin穢羞恥的詞句在他口中吐出后像是變成了極其自然應當的規矩一項項的刻進了牙根咬的生疼的容恬心里。 終于讀完了顧旬熄滅了蠟燭,容恬忍不住嗚嗚哇哇的大哭了起來。容恬看他痛哭的樣子是心疼的,不過手上卻動作極快的拆下容恬下身的束縛,拿起散鞭一片片的將他下身的燭蠟打了下來,有些鉆到角落中難以打下的則伸手幫他扣了下來。 容恬心道主人實在是太狠了他哭的這般可憐竟然不哄哄他還要拿鞭子抽他越發的覺得委屈,哭聲也是夾雜著亂喊的一聲高過一聲。顧旬則覺得自己是體恤極了的,你現在剛好哭我正好幫你打下燭蠟,省得你哭完了我在你還是要哭,還不如讓你少哭一次的好。 直到將鉆進蒂環縫隙中最后一點燭蠟清理干凈時顧旬把人翻過來變成趴在桌上,看著不知道疊了幾層的古松壓痕一邊感慨著小家伙又沒聽他的話亂動真是不好教,又心疼他胡亂動搞得滿背白皙的皮膚都紅紅腫腫的,一下下親著背安撫著他疼的一跳跳的后背,嘴上卻說著“那規矩我讀了一次我知你定能記住了,只是你背部的壓痕不合格,你不亂動也不會如現在這般嚴重讓我心疼,還是該罰,你可認罰?” “嗚嗚主人,下奴好疼啊,嗚哇不過我認罰,那規矩沒好好對待是我的錯?!?/br> 經過一個時辰的捆束顧旬也知道他不好受,伺候著這小人兒吃了點宵夜,沐浴熏香又上了藥膏給他搓揉搓揉按摩了身子,當然搓揉的肯定少不得稍微撩撥一下身下之人,待到容恬情欲萌發想要顧旬時卻又以他下身不適合磋磨為由拒絕了,容恬委屈巴巴的趴在家主身邊等著身子涼下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好了好了起來上課了,太陽都曬屁股了?!钡诙斩既丈先土巳萏襁€沒睡好,顧旬終于忍不住要叫他起來了。 容恬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主人不似每日的一身的華貴衣裳,竟然穿了套學院里先生的長袍,容恬早先看過不少畫本知道顧旬今日要做角色扮演,他一身先生的打扮那自己肯定是那個被教導的書生了。 他二人整個月都在搞這些閨中調教心中默契儼然已經養成,容恬起身跪坐在自己腿上雙手在胸前腕好行了個禮道:“先生好,是學生沒了禮數誤了上課的時辰?!?/br> 容恬的知趣配合讓顧旬心中更是癢了幾分,幾乎想馬上變身餓狼撲倒羊崽子身上啃咬拆之入腹,然而餓狼也知道烹飪過后的味道會更加鮮美,而且餐前吃點甜點似乎也是不錯的。 “那還不快起床準備,等著挨罰么?” “是,先生?!敝劣跍蕚涫裁串斎皇窍词嗄c潤滑一條龍,外加一頓被顧旬安排的精致的早午飯。 等容恬都準備好到屋內時顧旬正是一番夫子的作態,一手執書一手背在腰后。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漏出一截線條流利的手臂,領口也較平常夫子開的大的多了幾乎是漏出了兩截平直的鎖骨,容恬看了立馬腳步虛幅身體發軟連本來軟軟貼在胯間的物件也登時半軟了起來,心道還好當時交自己的夫子不是顧旬,不然自己怕是到現在都大字不識了。 顧旬看人著樣子就知道小家伙是被他勾引到了,果然還是饞我身子。 再看見這人一貫高高在上瞥了他一眼又對他視而不見清冷的模樣容恬更是三魂六魄都被勾走了,被cao熟又改造過的身子敏感非常,很快身子就起了一波渴望的浪潮幾乎是要將他淹沒,不過昨晚的懲罰實在讓他印象深刻,不得不時時記著今日的目的。 容恬咬了咬舌尖人清醒了一點躬身行禮道:“先生昨日布置的課業學生沒能完成,請先生懲罰?!?/br> “哦?那你倒是說說是什么課業沒有完成,又該如何罰呢?” “回先生,是夫主交代下奴的奴寵守則下奴沒有背好,該罰抄書?!?/br> 說到點子上后顧旬終于放下手中的書本正視容恬上下打量道:“這種最基本的課業都完成不了,你夫主竟然沒把你休了,我還真是該好好替他罰罰你了?!?/br> 這話說的有些重,容恬忙就著行禮的姿勢跪在地上,“是,請您幫助夫主狠狠的懲罰學生吧?!?/br> 書桌后面一絲不掛的容恬紅著眼眶執著筆,一筆一劃的完成著先生今日的懲罰,只是他手卻抖個不停,幾乎是每寫幾個字紙上便會積攢一小團黑墨。 卻見書桌看不見的背后,容恬挺翹的白桃之間竟是夾了個仿佛突突的跳著的玉勢,再往下女xue也沒被放過,xue口只露著一個看似無害的小底座,可xue心卻被嬰兒手臂大小的玉勢死死頂住,但凡他稍有動作便是毫不留情的刺激著被頂開的宮口。 只是這兩個物件便能讓人高潮連連了,更何況那被改造的碩大敏感的小蒂子此時竟是掛了顆半個雞蛋大小的夜明珠,雙腳則鞋襪盡脫踩在兩塊充滿凸起的石板上,石板中間還放了硯臺,期初容恬不理解顧旬的意思,直到情欲燒到了溫度開始有液體滴落到其中時他終于明白這是要用他自己的yin水來寫今日的課業了。 夫子用的戒尺兀的一下排在后背,讓在yin浪中漂泊的著的容恬找回一絲神智,隨后便聽到了先生嚴厲的訓教聲:“站沒站相,這yin水都滴在外面了,給我把背挺直好好寫?!?/br> “嗚啊,呃嗯”突如其來的一串動作帶動著下身刑具的侵犯,直叫容恬頭皮一陣發麻轉了許久的淚珠終是流了下來。 “還有臉哭,自己背不好守則,如今要你抄個書你到是抄的yin水四濺,你說你到底是裝清高還是真sao,嗯?” 容恬被羞辱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顧旬說的沒錯,自己覺得那守則太過羞恥不肯背誦,如今自己這幅yin蕩的樣子難道就不羞恥了么。 “回話”又是一下敲打在桃瓣正中的玉勢底座上。 “呀哈啊,主人,不先生,回先生,我沒有裝清高,我我是。。是真sao。。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