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窺兄長和別人zuoai并硬了jiba
我看見陸錚在和別人zuoai。 透過一個不大不小的門縫,我趴在門框上窺視。 我的哥哥,脫下了禁欲的西服,面朝著我不斷耕耘。 他的眉骨生得比常人更高,就顯得他那雙眼睛格外的深邃迷人。我最喜歡的那雙眼睛,現在正在看著另外一個人,他低垂著眼睛,所以我看不見他的眼底是否有癡迷混沌。 他在流汗了,汗水順著他高聳的鼻梁滑下,垂在鼻尖上,沒有掉下來。 我不禁想象著停留在他鼻尖的感覺,我想要變成那一滴汗,咬在我哥形狀優美的鼻尖上。抵住他的額頭,感受著他的發絲輕輕拂過我的面頰。 我有些戰栗,幾乎為自己這完美的設想拍手稱快。 但我的哥哥沒有抬起頭看見我,我神經質地用手指摳了摳門框,倏爾又立馬停止。 我是鋼琴小王子,我的手指應該要撫摸黑白的琴鍵。 我是我哥專屬的王子,他是這樣對我說的,每一年的生辰,他都會這樣告訴我。我閉上眼,就快要陶醉在回憶里。 我看見我的哥哥在我面前單膝下跪,他會很輕柔地托起我的手,溫柔的像是捧著全世界最為珍貴易碎的珍寶。他會慢慢的吻在我的手背,那雙迷人的眼睛將直視著我,我看到他眸子里的萬千星辰。 他的手心有繭,我忍不住發起抖來,但那吻又讓我舍不得離開,那是只屬于我的寶物。 我睜開了眼,但是他現在在做什么? 那雙有些粗糙的大手撫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他身下的人是不是也會像我一樣發抖求饒? 我看見哥哥身上的肌rou在有節律的運動,那樣美麗又充滿力量的手臂。我曾在無數夜晚在他的臂彎中安眠,深知在我哥的懷中到底是有多么溫暖安全。 他在抱著另外一個人,我突然回過了神來,并且在做一些更加深入的活動。 我的眼睛有些發澀。 我想,這一定不是我想哭的前兆,這只不過是因為生氣而難以抑制的正常生理現象。 我將目光轉向哥哥身下那人。 我看不見那個人的其他部位,入目就是一團五顏六色的頭發。我有些發愣,震驚竟然在一瞬間壓過了傷心。 這一團東西是什么?錦雞嗎? 我的哥哥竟然喜歡一只錦雞!我的想法惡毒且幼稚,哥哥的眼光真是差,怎么會喜歡上一只錦雞?我難道不夠好看嗎? 我感覺自己的思想走路了一個死胡同,而且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從中繞出來。 所以他為什么要喜歡一只錦雞? 我有些不高興,準確的來說是有些生氣。我不知道這怒火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要如何排解。 但我不需要自己排解,我的一切都會由我哥幫我解決,所以我一把將門拉開,對著我哥說:“你在干什么?” 我沒有叫哥哥,并且挺直了腰板,企圖像個大人一樣對我哥進行交談。 我哥那該死的活塞運動終于停止了,他從那只錦雞的身體里面抽離。我竟然看出了一點戀戀不舍的感覺,所以我的怒火熊熊,所以我口不擇言。 我沖進了屋子里,差點沒能保持得體優雅,我對著我的哥哥質問道:“你喜歡男人?” 我看見我哥愣了一下,他的胸膛正對著我,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泛著蜜色的光澤。我吞了吞口水,感覺有點上火,于是我又多了一句廢話:“你是個GAY?!?/br> 我哥的動作很快,他一手用浴巾裹住了下體,一手將被子一掀,把那只軟綿綿的錦雞裹在了被子里。 我更生氣了,但我哥好像沒有發現我的怒火,他甚至還在火上澆油。 “寶寶,”我哥下了床,“你怎么會在這?” ?。?! 本身聽了我哥用他那低沉悅耳的聲音叫我的時候我都已經原諒他了,但他在問什么?他竟然再問我為什么會在這? 我真的有點想哭了,他在對著一只錦雞發情竟然還問我為什么在這? 我難道不應該在這嗎? 所以我大聲對著他喊:“你這個大混蛋!我討厭你!” 我這人眼窩淺,哥哥從前常摸著我的小鼻頭低聲笑道,寶寶是個愛哭鬼。 我對我哥的話表示不認同,但現在我確實哭了,還哭的有點狼狽。我一哭就打嗝,生生把我的十萬分憤怒給銳減到了三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哥就把我抱在了懷里,用他那溫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后背,像個真正的寶寶一樣把我一把抱住。 我哥的聲音帶著點抖,他一向來如此,看起來冷心冷肺的陸錚只會在我的面前驚慌,為我,為我的眼淚。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我的背,我有些顫抖,他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寶寶,寶寶,別哭?!?/br> 我有點不想推開他了,但是我一定要推開他,他的身上還有那只錦雞的香水味。 “我,嗝,我討厭你!”我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手一直把我哥往外推,“你,嗝,你,嗝,你這個大騙子!” 打嗝并不能阻礙我發泄怒火,我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氣,我哥不想弄傷我,只能先將我松開,我在那雙滿含星子的眼中看見了受傷。 我從來不會傷害我哥,但這次不一樣。 我并沒有細想這莫名其妙的怒火,只覺得自己被全世界給拋棄了,我朝著他吼:“你為什么,嗝,喜歡一只錦嗝,錦雞!” 我看見我哥微微上前了一步,他的身材就好像古希臘神般美好,雖然在生氣,但我還是忍不住要流口水。我哥的眼睛實在是太美了,眼底的心疼像是破碎的塵埃。 我聽見我哥焦急且不解,他想要靠近,卻又害怕我的推拒,他輕聲問:“什么錦雞?” 我的眼淚流的更急了,他喜歡上一只錦雞,就連跟我最好的默契都沒有了。 于是我伸出白皙的手指猛地向他床上一指:“就,嗝,就他!” 錦雞在被窩里轉了轉身,露出了白嫩白嫩的皮膚。 “你就喜歡這種又白又嫩的小白臉嗎!”也許是過分憤怒,我竟然戰勝了自己的打嗝。難道我不夠白不夠嫩嗎???? 我哥終于上前抱住我,他的手臂像是一快灼熱的鐵,帶著我所未知的偏執和激動。他在我的耳邊不斷低聲含著我的名字,安安,安安,一聲又一聲,叫的我整個人都軟了。 好半天,我才想起來自己在生氣,正想要發作,我哥一個吻就輕輕地落在了我的額頭,他說:“寶寶,只要你不高興,他立馬就會消失在你的眼前?!?/br> 我有些被震到了。我哥言語中的縱容寵溺幾乎將我砸暈,于是我恃寵而驕,哼道:“不準有錦雞,其他什么東西也不能有!” 我哥似乎是低聲笑了一下,在我的耳邊,引起轟鳴。 “好,”我聽見我哥這樣說,“都聽寶寶的?!?/br> 我推開了我哥,沒有理會他的呼喚,我不敢回頭,內心的震驚像是一個小宇宙的星球爆炸。 我將自己鎖進房間,立馬沖進洗手間。 就在剛才,直到現在,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