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平常在家穿的短褲和上衣,換上了柏祥最喜歡的吊帶蕾絲網襪和
了!」 國棟自從嚐過媳婦的美rou后,每天腦海里想的都是香蘭艷麗的面容、碩大的 rufang和肥嫩的rouxue;然而自從美華開始抱怨后,他們翁媳兩只能兩三天才好好的 干個痛快;這天晚上,國棟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熊熊的yuhuo讓他沒法安穩 的睡著,于是換上了衣服,便來到醫院來找媳婦。 不顧香蘭的掙扎,在拉下媳婦米白色的小內褲后,兩人的下半身已經是rou貼 rou的黏在一起。國棟一手握著大jiba,用guitou不斷的在rou縫上下磨擦挑逗,另一 只手則伸進了香蘭的淺藍麻質睡衣,粗暴的捏著柔軟的兩顆大rou球和上面的小櫻 桃。 「爸……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媽會……聽到……」 香蘭的嘴里雖然不斷的拒絕著,但是身體的溫度卻已被國棟加熱到沸點,蜜 xue的甜液也不斷的涌出。 這時國棟知道時機成熟,左手抱抬起香蘭的右大腿,右手扶起了yinjing,身體 微蹲,由下往上將整支灼熱的rou柱盡入。 「啊……」雖然因為害怕吵醒婆婆,而一直壓底聲音,然而在國棟的大jiba 突然頂到花心的同時,香蘭終于還是叫了出來! 「爸……你……你不要那么粗暴……我……」 「香蘭,喜不喜歡爸的jiba?……」 「嗯……你……你小力……小力一點……我……我好像……好像有了……」 「……有……有了?……」 國棟不停的使力,狠狠的抽送媳婦暖暖的緊xue,一下子還會意不過來香蘭的 意思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你……你們……」美華手提著點滴,臉色通紅的站在門口,身體不停的發 抖。 原來她剛剛醒來,正想叫醒媳婦服侍她上廁所,但是卻不見香蘭的身影,于 是自己提了點滴,便要來到廁所,沒想到卻在門外隱隱聽到浴室里傳來香蘭的呻 吟和國棟的聲音,卻想不到門一開,就見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婦兩人正在風流快 活。 「你……你們……」美華說完這幾個字后,就「噗咚」的倒在因驚嚇而無法 動彈的這對翁媳面前…… 第五節新生 就在柏祥搬進新家的兩年后,國棟和香蘭決定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因為考 慮到柏祥將要進國中了,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紀了,于是他們換到一間有三個房間 的公寓,而柏祥也開始了國中緊張的生活。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柏祥已經是個國三的學生了。沉重的課業和聯考的壓 力,讓生性好動的他脾氣變的暴躁。 看到兒子整天眉頭緊皺,香蘭也是疼在心里,但是念祖臨終的遺言,讓她不 敢對監督兒子的課業有所松懈。然而她也體諒到了面臨青春期的柏祥,一方面要 承受來自學校巨大的壓力,一方面要調適身理上的變化,所以對兒子就更加的體 貼。 每天晚上吃飯時,香蘭總是會溫柔的問著柏祥,今天學校發生了什么事,耐 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兒子心中的煩躁。洗完澡后,香蘭也會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 邊,溫柔的陪著他念書做功課,直到深夜柏祥念完書,她才會回去房里睡覺。 然而香蘭體貼的心意卻造成柏祥的困擾,每天晚上和這個艷麗的伯母相處的 時間,是柏祥最期待卻又最難挨的時刻。只要香蘭一進到他的房間,柏祥就能聞 到一股淡淡的體香,那是屬于香蘭的特殊氣味! 而當香蘭靠著柏祥指導他功課的時候,香蘭那軟軟的大rufang更是緊貼著柏祥 的后背。而香蘭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沒穿,所以柏祥有時更能感到后面兩團軟 軟的rou丘上,那兩顆yingying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時,柏祥的roubang就舉得硬挺挺的。直到后來,柏祥還趁香蘭壓在背后 正專注的讀著課本上的題目時,將手伸進內褲中taonong起rou柱,有幾次還一不小心 的射了滿褲子都是。 就這樣過了一個學期,學校的行事歷進行到了寒假。 對于國三的學生而言,寒假是個最后沖刺的時期,學校特別安排了一次畢業 旅行,接著又開始了寒假的輔導課。 就在一個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廁所尿尿的時候,在經過國棟房間前, 他聽到門里傳來了一陣的呻吟聲。柏祥靠在門上,聽到那呻吟聲是香蘭嬌嫩的聲 音,他偷偷的轉動門把,將門開了一個小縫,瞇著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見一個雪白無暇的rou體,正坐在一個老人的身上,由于香蘭背對著門口, 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蘭卷卷的長發,正披在細潔光滑的背部,順著背部而下,則 是細的難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兩片肥翹白嫩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動著;而香蘭 的手則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著自己的rufang。 看著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腫脹的大jiba,開始用手taonong起來。 此時的國棟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原本已該到了無法勃起的年紀,但是靠 著香蘭不時的進補,和剛剛上床前兩顆春藥的效力,軟軟的jiba總算有點硬,雖 然不能完全的腫脹,但是硬度已夠勉強的插進香蘭的小肥xue。 然而正值三十出頭的香蘭,正是需求量大的時候,一個月不到四次的性交跟 本無法滿足她!而每次zuoai的時候,國棟的jiba又老是半軟半硬的狀態,搞得香 蘭只好靠自己的雙手,一邊搓揉奶子,一邊用手刺激yinhe來達到一點點的高潮。 就這樣弄了二十分鐘,香蘭才有了一點爽快的感覺,在一陣浪叫之后,便趴 在國棟的身上不動,而國棟則是早就像要虛脫般的癱在床上了。 門外的柏祥,此時也已將自己的jiba磨得脫了一層皮后,才將nongnong的白濁液 體射在門上。 悄悄的關上房門,柏祥本來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但是聽到房里傳來 兩人交談的聲音,隱約中還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柏祥將耳朵貼 在門上,仔細的偷聽里面的談話…… 「爸爸,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告訴柏祥……」 「香蘭啊,我又何嘗不想讓我們趙家的唯一骨rou,早點認祖歸宗呢?只是你 要我怎么開口告訴他這件事呢?你要他叫我爺爺還是爸爸?」 「可是爸爸,難道我們就這樣瞞他瞞一輩子嗎?這孩子終究是念祖和我的親 骨rou??!」 「我想等他再大一點后再告訴他好了,你叫我怎么開口對他說,他的爺爺娶 了他mama呢?他知道后我們拿什么臉去面對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暫時先不告訴他了……」 柏祥聽完他們兩的對話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間,只是回到房間后,躺在床上 的他,兩眼盯著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從此之后,柏祥便對luanlun和扒灰的故事產生了興趣。他透過班上那些曉得門 路的人,找到了萬華和某商場里的「供應商」,買了一堆的色情回來,再從 中去找有關這類的故事。 那時的,描寫luanlun的大都是母子luanlun,數量不多,但還是讓柏祥找到了 一些日本翻譯的母子相jian。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則是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蘭在家,總是一刻不離的和兒子膩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 上做完功課,香蘭離開后,才拿出書來偷看。柏祥總是一邊看一邊幻想著自己的 jiba插進mama的xiaoxue中,然后那兩顆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發紅,最后 總在打手槍打到射精后,才疲憊的睡著。 而香蘭漸漸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變了,她對那眼神并不陌生,從前國棟在 香蘭刻意避開他時,國棟每次望著看的到卻吃不到的媳婦,眼神就像現在的柏祥 一樣。而且柏祥漸漸的會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觸香蘭的rou體,有時香蘭在廚房煮 飯,柏祥就故意從后面靠上來,假裝要看香蘭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經硬直的yinjing 輕壓在香蘭的美臀上滑動;有時在房間念書時,柏祥也會故意問香蘭一些問題, 等香蘭靠過來時便用手肘去頂香蘭的rufang。 起初香蘭還沒在意,但是次數慢慢多了起來,而且柏祥見到香蘭并沒有在意 或躲避他,動作也越來越夸張。 不過香蘭雖然注意到兒子不安分的舉動,但是她總認為,兒子只是開始對女 人的身體感到好奇,所以才會有那些舉動,因此她并沒有點破柏祥。況且在多次 的rou體碰觸后,香蘭驚訝的發現,兒子的roubang竟然比國棟和念祖的來的粗長!而 望著長大后越來越像念祖的柏祥,香蘭有時也會在陪兒子念書的時候,望著柏祥 的臉發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時候才驚醒。 漸漸的,香蘭把柏祥當做念祖的替身,當柏祥每次將jiba貼上自己的屁股溝 時,香蘭都會感到一陣的興奮,花蕊也微微的潮濕了起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已經是四月多了,面對越來越接近的聯考,柏祥的情 緒越來越煩燥不安! 這天晚上,香蘭像往常一樣,在晚飯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換上睡衣。自從 把柏祥當成念祖的替身后,香蘭的穿著越來越性感。這時她只穿著一件今天剛買 回來的半透明黑色薄紗褻衣,薄薄的衣料隱約可見兩粒凸起的櫻桃和下面黑黑的 一叢,香蘭盤起了頭發,露出了白晰美麗的頸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間走 去。 到了柏祥的房門前,正伸手去敲門的時候,沒想到門并沒關緊,香蘭一敲, 門就開了。 這時香蘭看到柏祥的褲子褪到了腳旁,一只手在桌上壓著書,一只手在桌下 不停的運動著。 原來柏祥今天又跑去買了幾本,其中一本剛好是母子luanlun的故事,他想 說每次香蘭要進來時都會敲門,于是在香蘭洗澡的時候,迫不及待的拿出來 偷看,看到精彩的時候便忍不住將roubang掏出來taonong。 香蘭望著背對門口的兒子,雖然看不到桌下的動作,但是也已經知道他在干 什么事;不過她并不想驚動已經睡著了的國棟,于是輕輕的將門關上,柔聲的說 道:「柏祥,你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書中情節的柏祥,被香蘭的聲音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拿課本蓋住 ,也忘了下半身沒穿褲子,站起來轉過身,對香蘭沖口說道:「媽,我…… 我……」 聽到柏祥的口中喊著自己叫「媽」,香蘭剎時激動了起來!只聽她顫聲的問 道:「你……你說什么……你剛才喊我什么?……」 此時的柏祥也激動了起來,他沖上前去抱住香蘭,邊哭邊說道:「媽!你不 是我伯母,你是我媽!你是我的親媽!我那天在門外聽到你和爺爺的對話,我早 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蘭這個時候也是激動得不知要說什么,聽到了兒 子叫了自己一聲媽,這個她日思夜想的時刻,竟然在她沒料到的情況下到來,心 中自然是激動到了極點。然而面對柏祥接下來的問題,香蘭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 才好。 「媽,你……你……為什么嫁給爺爺?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聽到兒子吵著要爸爸,香蘭的身體不住的抽動,淚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 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經死了?!拐f到這里,香蘭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媽……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柏祥也好難過??!」柏祥摟著母 親,邊哭邊說道。 聽到兒子這樣說,香蘭哭得更是傷心。 就這樣,母子兩緊緊的抱在一起,直到過了好久好久,兩人才停止了哭泣。 這時房間里突然變得寂靜無聲,兩個人只聽得到對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聲。 這時的柏祥,抱著mama灼熱的身體,透過那幾乎感覺不到的黑紗,兩腿間的 roubang清楚的感覺到了香蘭濃密的恥毛,以及黑叢下燒燙的隆起。 而香蘭這個性欲無法得到滿足的少婦,此時也是第一次接觸到少年青澀富有 誘惑力的rou柱。 就這樣抱著的兩個人,身體越來越火熱! 「媽……你……你好漂亮……」 柏祥抬頭望著母親,潮紅的臉色,微微顫抖的長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鮮紅艷 麗的嘴唇和卷卷的長發…… 柏祥看著看著,情不自禁的將嘴吻了上去。 「嗯……」香蘭身體被兒子抱住,嘴被緊緊的吻住,官能上的刺激讓她不禁 微哼起來。 然而畢竟是初次接吻,柏祥只是一股腦的吸著mama的暖暖的唇。此時的香蘭 將小舌伸了過去,用舌尖抵開了柏祥緊閉的牙齒后,便肆無忌憚的搜尋著兒子的 青嫩的舌頭。而柏祥此時也伸出了舌頭,一面和mama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攪糾 纏,一面吸吮著mama甜甜的口水。 此時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幾乎爆炸的感覺!他的兩手則是不停的撫摸著 mama的背部,以及那肥大卻又富彈性的美臀。 香蘭被兒子的手摸的身體一陣酥軟,尤其是當柏祥使勁的抓揉肥臀,并用力 將美臀壓向大yinjing的時候,香蘭就覺得下腹一股熱意!此時香蘭將一只手伸到前 面,先是輕輕的撫弄guitou,接著便用手箍住roubang,來回的taonong了起來;另一只手 則是用食指慢慢的伸進了柏祥的后庭,輕輕的抽動了起來。 柏祥原本已經青筋暴怒的roubang,在香蘭小手的taonong下,幾乎就要噴泄出來, 誰知香蘭的另一只手卻插入了后庭,使得柏祥夾緊了屁股,也忍住了要爆發的快 意。 這時香蘭的yin水,已經由蜜蕊順著屁股溝,而流到了大腿。她的zigong內頸, 也已經sao癢無比,于是她親著柏祥的嘴停了下來,浪媚的對著兒子說:「來,過 來替媽脫掉這件睡衣?!拐f著的同時,香蘭伸手脫去了柏祥的上衣。 全身赤裸的柏祥,伸出顫抖的手,將mama的黑紗褻衣脫了下來,此時的兩人 已似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全身一絲不掛了! 柏祥望著mama全身雪白的肌膚,胸前碩大豐滿的rufang,美乳上兩顆赤紅色的 rutou,和那早已被蜜液浸濕,在燈光下正微微發亮的黑密濃毛,他的兩眼早已布 滿了血絲! 此時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了mama,走到床邊,將mama丟到了床上。 此時香蘭卻還故意撒嬌的說到:「柏祥,輕一點嘛,那么大力,不怕把媽給 摔壞啦?!」 聽到香蘭yin蕩的撒嬌聲,柏祥更是激動,上床抬起了mama的粉腿,將粉腿靠 在自己的肩膀上,握著自己的yinjing便往那早已泛濫的浪xue整跟送到底。 此時香蘭的腔室雖然已經充滿了潤滑液,但是柏祥那粗大的jiba卻還是讓她 感到yinchun被撐裂的感覺:「啊……柏祥……你要干死媽了……你的jiba……你的 jiba怎么……那么嚇人……啊……輕一點……」 柏祥此時第一次嚐到插xue的滋味,只覺得roubang被軟軟熱熱的東西包住,一抽 動又是濕濕滑滑的,這樣的感覺就像要飛上天似的。 「……啊……柏……念……念祖……快用力……好……就是那樣……啊…… 啊……嗯……好美……妹的身體……妹的身體快被……快被哥插翻了……」 香蘭高聲的浪叫著,在被柏祥巨大陽具的抽送之下,香蘭漸漸的失去神智, 迷亂中彷佛看到了念祖的身影。 聽到香蘭狂亂的浪叫,還有那兩座巨大的rou丘隨著白嫩的rou體不停的晃動, 柏祥更是根根送到了底,彷佛像是要搗破香蘭zigong似的瘋狂猛干。 「啊……啊……大……大jiba哥哥……大jiba干得meimei……好……舒服…… 啊……」香蘭久未嚐到如此激烈的性交,才挨了不到三百下,就覺得zigong一 陣收縮,跟著便將大量的yin汁整個灌淋在兒子的guitou上。 從未有這種體驗的柏祥,只覺得熱熱的yin水像是要熔掉他的rou莖一樣,一股 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自睪丸傳到了背脊。跟著,柏祥也將他的第一股童子精,全部 射進了mama的zigong深處…… 兩個人在高潮后都累得躺在床上無法動彈。過了一會兒,兩人才一起迷迷糊 糊的昏睡過去。 直到半夜四點多,香蘭被一股尿意驚醒,蒙蒙的張開睡眼后,才發現自己赤 裸的和兒子抱在一起。香蘭這時嚇了一身冷汗,突然的坐起身來。 睡在一旁的柏祥原本是抱著香蘭,在香蘭坐起的同時自然也被她吵醒。 香蘭望著兒子那根roubang,想到了剛才和兒子瘋狂的景象,雙頰不禁飛紅???/br> 是接著她卻又掉入自責的痛苦之中,她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把持不住,竟然和 兒子發生luanlun的性愛! 這是比起翁媳間無血源關系的扒灰,更嚴重的錯誤!而且下定決心要好好照 顧柏祥的她,沒想到竟然是用這種方式「照顧」了兒子。 想到這里,香蘭匆忙的下床,撿起睡衣便要走出去。 「媽……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生氣?」柏祥望著臉色難看的香蘭,難過的 問道。 這時香蘭才想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傷害到心肝寶貝的心了。她走回床邊,試 著將臉色和緩下來后,柔聲的說道:「乖兒子,媽怎么會怪你呢?是媽不好,媽 不該引誘你和我做……呃……做不該做的事?!?/br> 「聽媽的話,好好的用功讀書,考上好的學校,以后找個好工作,那個時候 你想交比mama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都不是問題。你還小,還不到可以做……zuoai 的年紀,這件事要等你長大一點后做才是對的?!瓜闾m慈祥的撫摸著柏祥迷糊的 臉說道。 「可是……可是剛才媽不是很舒服嗎?我也從沒這么舒服過,難道這個是壞 事?」 「嗯……你的身體還小,還不能負擔做這種事。況且我們是母子,做那種事 是不能和家里的人做的……」 「可是媽,你不是也和爺爺做那種事?爺爺也算家里的人???」 被柏祥這么的一問,香蘭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她才支支吾吾的說 道:「嗯……我和你爺爺的事……那時是因為你爸和你奶奶過世的早,媽一個人 沒人照顧,爺爺因為要替你爸爸照顧我,所以我們才結婚的?!?/br> 「結婚之后你爺爺就變成mama的丈夫,妻子和丈夫間是應該要做……那種事 的?!瓜闾m耐心的解釋給兒子聽。 「那我以后也要照顧mama,和媽結婚,那我們就可以做那種事了!」柏祥像 是終于理解的樣子,開心的說道。 「傻孩子,法律上歸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結婚的!如果你有jiejie或meimei,你 們也是不能結婚的!別想那么多了,快睡吧!你明天還要上課呢!」 「對了,媽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記,明天起你還是叫我伯母,也不要讓爺爺 知道昨晚的事,好不好?」 「媽……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柏祥聽完mama的話后,臉色沉了下來的 問道。 「傻孩子,媽最疼你了,媽怎么會不愛你呢?」 「那我們為什么要忘記昨晚的事?我們兩個做那個事的時候都那么舒服,為 什么我們不能再做?」柏祥臉色痛苦的問道。 「柏祥,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和媽做那種事。我每天那么多功課要做,那么多書要 念,聯考又快到了,我真的覺得好煩好煩?!?/br> 「媽,其實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睡前想著和你一起做……zuoai,然后打 手……玩著自己的雞……jiba,直到射出來后才有辦法睡著?!?/br> 「你不跟我zuoai,我就無法專心的念書??!」柏祥知道香蘭最在意的就是他 的功課,于是看準了這一點,死皮賴臉的求著香蘭。 「嗯……」香蘭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考慮了幾分鐘后,香蘭對兒子說 道:「好吧,不過你要答應媽,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爺爺知道!」 「我就知道媽最疼我了!」柏祥一面撒嬌的說道,一面抱住香蘭的身體,伸 嘴便又吻了上去。 「不……不行……」香蘭支吾的說道,一邊想伸手推開柏祥。 此時柏祥緊緊的抱住mama,舌頭不斷的和mama的香舌交戰。吻了一下后,便 又順著下巴親吻下去,又吸又吻的親遍了那一對讓他愛憐的rufang,最后停在mama 那顆暗紅的rou豆上,用嘴不斷的吸吮著、輕輕的咬著…… 「喔……壞孩子……媽真拿你沒辦法……啊……嗯……」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時,當國棟起床的時候,發現香蘭并沒有睡在身旁。他走 出房間,發現香蘭正從浴室走出來,濕濕的長發用毛巾包了起來。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起???柏祥呢?該叫他起來來吧?」 「柏祥昨天晚上發燒,我照顧了一夜,現在總算沒事了。他正睡的熟,你不 要進去吵他?!?/br> 「對了,我幫柏祥請了一天假了,我很累要去睡了,早飯放在桌上,快去吃 吧,冷了就不好了!」香蘭不等國棟回答,便打著哈欠回房去了。 從此以后,香蘭總會在晚上穿著各式性感的內衣,進到柏祥的房里。當她走 進去時,全身赤裸的柏祥,也已經坐在書桌前等待著。母子兩門一關,便是夫婦 般的風流快活。 六月初的某一天,香蘭愁眉不展的從醫院走了出來,原來在每天和柏祥盡情 的「做功課」后,香蘭上個月的「大姨媽」并沒有來拜訪她,今天上午偷偷的請 了半天假,到醫院檢查的結果,果然是懷了兒子的種了。 當天晚上,在香蘭經過一整天的考慮之后,她還是決定要把她和兒子的孩子 生下來,于是她在晚飯的時候,對大家宣布了這個喜訊。 原本還擔心國棟會不會起疑心,沒想到國棟卻比誰都還要高興??吹絿鴹澆?/br> 沒有任何的不悅或起疑,香蘭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就這樣到了七月下旬,柏祥終于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試而能好好的放松了! 但是他突然發現考完他最討厭的聯考后,卻失去了和香蘭在房間獨處的藉口! 就這樣,柏祥渡過了難過的一星期。 這天晚上十二點多,打完槍的柏祥正沉沉的睡著,突然間覺得下體傳來一陣 熟悉的快感。柏祥睜開眼一看,發現香蘭全身赤裸,正用嘴吸吮著自己的jiba, 紅色的蕾絲睡袍則是掛在一旁的椅背上。 看到一個禮拜不見的雪白rou體,柏祥興奮的坐來起來。原來已經習慣每天和 兒子zuoai的香蘭,這個禮拜也是難過得要命,尤其到了晚上,xiaoxue那種沒有東西 塞入的空虛感,更是讓她無法入睡。 這一天她終于忍不住,確定國棟熟睡后,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兒子的房間,然 而看到愛兒睡的正熟,香蘭不忍叫醒他,于是決定「吹」醒兒子。被mama弄醒的 柏祥,一坐起來便急著將mama抱個滿懷,一邊親著mama的小嘴,一邊伸手在香蘭 的身上亂摸。 「喔……mama你變胖了喔!」柏祥摸到香蘭的小腹時,調皮的在香蘭的耳朵 旁說道。 「小心點,不要動到了胎氣。傻兒子,mama不是變胖了,而是你快要做爸爸 了!」 「嗯?什么?我要做爸爸了?」柏祥一時還會意不過來。 「唉……你爺爺早就沒法生小孩了,而你每天都把你熱熱的豆漿灌到mama的 xuexue里,mama肚子里的小孩當然是要叫你爸爸的!」 「真的嗎?我要做爸爸了???!好棒哦,mama有了我的小孩了??!」 「不過我不要兒子,我要一個像mama一樣漂亮的小meimei!」柏祥像是突然想 到了什么,皺著眉頭嘟嚷著。 「傻孩子,這不是你能決定的?!?/br> 「對了,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喔!」 「放心啦!我知道什么事能說,什么事要保守秘密的啦!」 柏祥一邊說到,一邊把香蘭放倒在床上,正準備將香蘭的腳架上自己的肩膀 開始活塞運動時,香蘭卻阻止了兒子的動作。 「等一下,以后這幾個月我們不能用這個姿勢……」 「???」 香蘭坐了起來,讓滿臉疑惑的兒子躺下,然后便跨坐了上來…… 第二年的三月,這天晚上當柏祥回家時,看到了桌上留的字條后,連軍訓服 都來不及脫便趕到了醫院。 「伯伯、伯母,是表妹還是表弟?」一進房間,伯祥便興奮的大聲問道。 「是個小瓶子啦!」國棟抱著一個用布包著的小嬰孩,笑的闔不攏嘴。 就這樣,這個有點復雜的家庭又添了一個新的生命,柏祥和雪柔的meimei—— 雪湘。 第六節報應老來得女對于國棟來說,真是晚年的一大樂事。如果換成其他的 人,說不定會對這個女兒的來歷感到懷疑,但是國棟卻不曾懷疑過香蘭,因為香 蘭每天總是一下班就回家,而例假日也總是留在家里陪著家人(尤其是柏祥), 因此國棟知道香蘭不可能在外面有別的男人。所以他對于隔了這么久,在他快七 十歲的時候還能得到另一個女兒,自然是喜悅不已! 當然,他更加不會想到這個女兒竟然是孫子下的種。 小湘滿月后,國棟決定讓香蘭暫時搬到小柔的房間去睡,因為他不忍心看著 香蘭每天晚上被小湘吵醒好多次,而第二天還要提起精神到公司上班。 但是搬出主臥房的香蘭,似乎還是沒能安穩的睡覺…… 幫小柔拉上被她踢掉的被子,香蘭看了看手表:十一點了。她輕輕的走到衣 柜前,脫掉平常在家穿的短褲和上衣,換上了柏祥最喜歡的吊帶蕾絲網襪和鏤空 蕾絲胸罩,披上一件薄薄的透明黑紗睡袍,便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傳出來陣陣的水聲,香蘭輕輕的將門打開走進去,然后將門快速的關 上。 「嗚……」一進浴室的香蘭,便被柏祥摟個滿懷,香唇也被柏祥貼上,兩條 rou舌不斷的互相吸吮,直到兩個人喘不過氣時,柏祥才放開香蘭。 「老婆,你越來越漂亮了!」柏祥一邊笑嘻嘻的說道,一邊猴急的脫掉香蘭 的睡袍。 「死相,就知道油嘴滑舌!」香蘭這時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把柏祥當做兒子 看待,而是故做生氣的嬌瞋道。 褪下睡袍的香蘭,就像一顆熟透的梨子一樣,全身光嫩白晰,而且不像其它 剛生完孩子的臃腫女人,香蘭在坐月子的時候調理得當,于是身材很快的恢復成 原來的樣子。 此時柏祥再也忍耐不住,他蹲下后用手抓住香蘭肥嫩的屁股,便將嘴湊上那 覆蓋在濃密黑絨毛下的蜜xue,用嘴瘋狂的吸吮了起來。 「……今天是……安全……可……以……射……在里面……」香蘭一邊扭動 嬌軀,一邊喃喃的說道。 就這樣,柏祥渡過他在高中的第一年。 暑假過后,meimei小柔上了國中,而國棟決定讓女兒去讀臺北某個私立明星國 中,因此小柔便搬到學校去住。 柏祥在學校的功課不是頂尖,而他也并不喜歡讀書,但是他卻是一名運動健 將,替學校贏得許多的比賽;而他也靠著術科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師大體育系。 上了大學后,柏祥生活的重心漸漸轉向學校。 這天下午,當柏祥下課回家后,在經過小柔的房間時,聽到了房里傳來了陣 陣電臺播放音樂的聲音。 柏祥看了下表,還沒到四點,這時候香蘭應該還沒下班,于是柏祥好奇的打 開房門想看看是誰在里面,沒想到立刻聽到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