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偶然會悄悄地回味著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纏綿。
我太太到浴室去了一會兒,便穿帶整齊地走出來,大家一起下樓。立中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明白事情已成,歡喜地打開車門讓眾人上車。我讓太太坐在陸叔和阿澤的中間,自己坐到前面的座位。 車子向新界方向駛去,我從倒后鏡望過去,只見后座的三個人似乎玩累了,在閉目養神,其實仍然是春色無邊。原來我太太把左右兩個男人的褲鏈都拉開了,她把兩條rou棍都掏出來握在軟綿綿的小手里。陸叔那條真夠瞧的,除了我太太握住的部份,足足還露出三份之二。阿澤的就只露出一個guitou。 我突然發現太太的胸部有東西在動,仔細一瞧,原來兩個男人都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酥胸,每人各玩摸著一只rufang。 車子行了大約八、九個字的時間,終于到了陸叔的別墅,開門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身材稍微豐滿一點,然而一對玉手不但小巧而且白嫩。陸叔稱她叫玉娃。原來是這里的管家。眾人下車之后,隨著玉娃走進屋里。我走在后面,見到阿澤伸手去摸玉娃的屁股,玉娃只是笑著把他的手撥開,并沒有其他反應。陸叔摟著我太太則一路走,一邊對我說道:“玉娃是我鄉下的親戚,她丈夫過身了,她和女兒彩玲偷渡過來找我。所以我讓她們住在這里。倆母女都是入得廚房,上得水床好女人,不過我的時間和精力都有限,每個月只來這里一兩次。今晚可要勞繁你安慰安慰她們哩!” 我連忙說道:“陸叔的女人,我那敢染指呢?” 陸叔笑著說道:“她們只是我的工人,并非我的女人,不過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應該輿你共享呀!” 我們在客廳坐下,玉娃問陸叔要不要弄點東西吃。陸叔說道:“我們已經吃飽了,你進去休息,順便叫彩玲出來,我有事情吩咐她做。 玉娃進去不久,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走出來。只見她生得唇紅齒白,頭上還梳著兩條小辮子,苗條的身材一副嬌俏的模樣。對著陸叔親熱地叫了聲:“陸伯伯!” 陸叔指著我對她說道:“阿玲,我和阿澤今晚另外有節目,不需要你服侍了,這位客人是浩哥,你帶他到客房,照平時你服侍我們那樣,好好招嘌他,知道嗎?” 彩玲點了點頭,便笑著對我說道:“浩哥,你跟我來吧!” 我正要跟彩玲走,立中叫住我說道:“浩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接你們吧!” 陸叔連忙阻止,他說道:“阿立,你不能走,今晚你一定要和我們一齊玩才有趣,剛才在酒店里,我和阿澤都已經出過火,所以你一定要留下來,否則恐怕你的嫂夫人會咬碎銀牙哩!” 陸叔說到這里,把我太太拉到她懷里,摸了摸她的臉說道:“你說是不是呢?可愛的美人兒。介意讓阿立也和你玩玩嗎?” 我太太雖然輿陸叔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當眾被他輕薄,也難免粉面飛紅,她含羞說地說道:“你要問問我老公才行嘛!” 立中連忙擺手說道:“不行的,我要走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和你們玩在一起呢?再說……” 我打斷了立中的話,笑著說道:“不要再說啦!立中兄弟。玩得開心點吧!” 我太太見我已經答應,就笑著對立中說道:“阿立,別裝模作樣啦!平時在公司里我就知道你老注意著我,只不過礙著阿浩的面子,你才不敢對我亂來。今晚你大可橫行無忌,我有心里準備,要煎要煮任你啦!” 立中笑著對我太太說道:“你那么漂亮,十足大美人一樣,陸叔和阿澤都仰慕你,我又怎么不會動心呢?如果你不是浩哥的太太,我早在寫字樓就把你玩上了,還等到今天嗎?” 阿澤笑著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斗嘴了。我們到陸叔的大房去,你們在大床上分個勝負吧!” 陸叔也對我說道:“今晚真是太高興了,阿浩,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帶彩玲進來看熱鬧吧!” 這時我雖然急著試試彩玲這個青春少女,又好奇地想看我太太和立中性交。想了一想,還是拉著彩玲跟大隊進入了陸叔的套房。 陸叔的大房果然設備豪華。柔和的水晶燈,八尺直徑的圓形水床。陸叔指著圓床對大家說道:“彩玲就是在這里讓阿澤開苞的哩!” 彩玲含羞地說:“咦!陸伯伯笑人家!” 阿澤也笑著說道:“當時陸叔怕他的大家伙擠爆她的大roudong,所以由我代勞了?!?/br> 陸叔又說道:“彩玲到現在仍然很怕我哩!每次我玩她,都要花很多工夫才能夠進入她的體內。稍微用力一點,就依哇鬼叫。一點兒也不好玩?!?/br> 阿澤笑著說道:“陸叔,你的尺碼也實在太大了,連她mama玉娃都頂你不住,何況是小小年紀的阿玲?!?/br> 陸叔道:“好了!好了!言歸正傳。凡是進入這間房的人,無論男女都要脫光衣服的,請你們各人自理吧!” 我太太說道:“陸叔,我應該服侍你的?!?/br> 彩玲也對我說道:“浩哥,我來幫你吧!” 不消片刻,大房里的男女俱已一絲不掛。陸叔請我和彩玲坐到沙發上,他則和阿澤以及立中擁著我太太精赤溜光的身體到圓床上去了。 陸叔和阿澤分別坐在我太太的兩旁,他們玩摸我太太的rufang和小腳,我太太則握住他們的陽具輕輕taonong。在陸叔的指示之下,立中臥到我太太身上。猴急地把他的yinjing插入我太太滋潤的小roudong。一陣急促地狂抽猛插,把我太太玩得高聲叫床起來。 坐在我身邊的彩玲,也看得臉紅耳赤。我牽著她的手摸我的陽具,她摸了摸,就低頭用小嘴含住guitou吮吸。我摸她的頭發,摸她的rufang,她的rufang還不很大,像rou包子一般大小。不過很有彈性。 圓床上的立中在我太太的rou體抽送了大約一兩個字時間,終于趴在她身上不動了。倆人靜了一會兒,就一起進浴室去了。 陸叔對我招手說道:“阿浩,抱彩玲上來玩吧!她可能已經第不及了?!?/br> 我把彩玲抱到床上,陸叔立即把手指插到她yindao里一驗,果然,當手指拔出來的時候,已經見到yin汁津津了。這時,我其實也很沖動了。于是我撲到彩玲的身上,彩玲伸出手兒,玉指纖纖把我的陽具道入她的小roudong。彩玲的yindao很緊窄,把我的guitou吸地緊緊的。我抽送的時候很有摩擦感。 過了一會兒,我太太和立中從浴室走出來,太太見到我正趴在彩玲身上狂抽猛插,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弄我的時候也不見你這么落力!” 陸叔把我太太來到她懷里,雙手捏住她的rufang說道:“剛才講明不準吃醋的,你已經犯規了,應該處罰你了?!?/br> 我太太嬌聲說道:“罰我什么呀!我沒有吃醋??!” 阿澤笑著說道:“罰她替陸叔吮陽具!” 我太太笑著說道:“那也叫罰嗎?你不罰,我剛才都吮過你呀!” 說完,我太太就把頭鉆到陸叔懷里,含著他的guitou又吮又吸。剛才我太太含阿澤的時候,我見到她把rou莖整條吞入小嘴里,可現在陸叔的yinjing太大,她只能含入一個guitou而且已經漲滿了她的小嘴。 這時,我谷著整個晚上的慾火已經熊熊燃燒,終于把jingye噴入彩玲的yindao里了。我抱著彩玲到浴室沖洗后,便跟她到客房去。在長長的走廊上,彩玲對我說道:“浩哥,你試不試我媽呢?” 我說道:“我剛和你玩過,怎么可以玩你母親呢?” 彩玲笑著說道:“不要緊的,阿澤也是這樣玩我們的,他把這叫著“一箭雙雕”,反正我們都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的陽具抽插的嘛!” 我指著軟軟的rou莖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又怎么抽插呢?” 彩玲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一定可以的,我媽就睡這里,你跟我進來吧!” 我尾隨著彩玲進入一個房間,果然見到玉娃躺在床上。玉娃見女兒帶著男人進來,連忙從床上坐起來。彩玲說道:“媽,浩哥剛和我玩過,我們要稍費口舌才能繼續?!?/br> 玉娃對我逗了個媚笑,就將她的睡袍褪去。這時我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她里面是真空的,脫下睡衣,即見到一具潔白晶瑩.細皮嫩rou的嬌軀。玉娃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但身材勻稱,而且肌膚賽雪。特別一對羊脂白玉般的rufang,無論形狀.膚色,都足予使我陶醉。剛才在外面初見時,我就注意到她一雙十指纖纖的玉手?,F在又看到她玲瓏的rou腳更加逗人喜愛。 彩玲推我坐在床上,玉娃隨即把頭鉆到我小腹下。把我的陽具銜入她的嘴里,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覺得非?;揽蓯?。彩玲也親熱地湊過來,她跪在我背后,把一對rufang貼著我的背脊按摩。我的yinjing漸漸在玉娃的小嘴里膨漲發大,不過我并不急于進入她的rou體,因為她的口技的確不錯,吮得我guitou怪舒服的。我摸到她的rufang,是一對豐滿而富具彈性的rou球。想不到她女兒都已經這么大了,自己的rou體仍然保持得這么好。 我突然起了想探索她陰戶內容的念頭,于是我示意她坐到我懷里。玉娃立即跨到我身上,她對我嫵媚一笑,接著將玉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把guitou對準她的滋潤yindao口,“噗”地一聲,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吞入她的身體里了。 一陣溫軟舒適感覺包圍著我的guitou,玉娃的yindao雖然沒有她女兒彩玲那么緊窄,但是她產生一種有節奏的伸縮活動。雖然她沒有上下taonong,但是我感覺到她的yindao像一張嘴在吸吮著我試試鉆入她體內的guitou。她把rufang緊貼著我胸部,我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到她玲瓏的小腳兒。我心里想:等一會兒在她的rou體射精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把她的腳兒捧在手里仔細玩賞。 彩玲仍然把她的酥胸不停在我的背脊摩擦。比較起這兩母女,做女兒的彩玲固然青春活力。不過論成熟和風韻,說什么也比不上做mama的玉娃?,F在正在和玉娃交媾中的我,真正體會到“軟玉溫香”這四個字。她那個特殊構造的yindao,把我的guitou吮得漸漸有了一陣躍躍欲噴的感覺。我對她說道:“玉娃,你躺下來讓我抽送一會兒吧!否則我就要被你吸出來了?!?/br> 玉娃溫柔地說道:“你不必忍住嘛!盡管放松,要射精就射進去呀!你已經算很有能耐的啦!要是阿澤,早就在我里面一泄如注了?!?/br> 我笑問:“阿澤是不是也和你們兩母女玩過呢?” 玉娃羞澀地說道:“那當然了,他喜歡一箭雙雕,每次都是先玩我女兒,然后讓我把他吸出來。陸叔就喜歡一對一,他說這樣可以專心應付。我常被他玩得死去活來,可惜他太忙了,一個月只能和我玩一兩次。 彩玲插嘴道:“陸叔的rou棍太大了,和他玩痛得要死!” 玉娃笑著說道:“傻丫頭,你太小了是真。你見媽豈不是和他配合得天衣無縫!” 彩玲又說道:“媽,我見你現在和浩哥也玩得天衣問縫,人家心癢癢的,你讓我一會兒好不好呢?” 玉娃笑著對我說道:“浩哥,彩玲這個小yin娃發浪了,先讓她和你玩玩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于是玉娃從我懷里站了起來。她站立的時候,我見到她的恥部長滿了烏黑濃密的陰毛。雖然我對我太太的光板子最有興趣,但是現在面對玉娃毛茸茸的陰戶,我也殊有好感。我從來沒有到歡場去滾紅滾綠,來這里之前,我只見過我太太和玉婷的陰戶,而且和玉婷也只是匆匆行事,根本沒有時間看清楚她陰戶的內容,只知道她和我太太不同的是陰戶周圍生有烏黑的陰毛?,F在的玉娃和玉婷又有不同,玉娃的陰毛主要生在小腹的三角地帶,她的大yinchun仍然光潔白晰。 玉娃的陰戶在我眼前消失,接著出現的是彩玲的,彩玲的陰阜上只有茸茸細毛。她的膚色比較深,沒有她mama那樣珠圓玉潤。我甚至覺得她有點兒偏瘦。不過她勝在夠青春,肌膚充滿彈性。尤其欣賞她yindao里緊窄的收縮力,記得剛才和她交合的時候,仿佛我的yinjing套上一個細碼的避孕袋。 我陽具又一次進入彩玲的身體,她像玉娃剛才和我性交的姿勢,用“坐懷吞棍”的花式和我合體,雖然進入時比玉娃要困難,但是做mama的玉娃在她女兒的yindao口涂了些涎沫,總算順利地讓我的rou莖塞入女兒的陰戶里。 彩玲的yindao沒有她母親那種如同嬰兒吮奶似的功能,但是她嘗試收腰挺腹時,卻帶給我另一種交媾的樂趣。那種舒服的感覺使我幾乎想在她的yindao里射精,不過我想到剛才已經在她的yindao里射出過,現在應該均分雨露,在她母親的rou體出一次才對。于是我捧著彩玲的臀部,將yinjing深深頂入她的yindao里研磨。這一下可把她玩得雙眼反白,手腳冰涼。才讓她的yindao和我的rou莖脫離。 接著,我把彩玲軟綿綿的嬌軀推到床后。令玉娃躺在床沿。玉娃舉高著雙腿讓我玩“漢子推車”,這個三十年華的少婦真是天生尤物。一對雪白細嫩的rou腳握在我手里,足予使我陶醉。我簡直想把她柔若無骨的腳兒一口吃下去。雖然我太太的腳型和大腿也很迷人,但是玉娃那種骨細rou多,宛若嬰兒似的驅體的確非常罕見,加上她一對銷魂媚眼,使得我和她交媾時,覺得十分興奮。 剛才和她“坐懷吞棍”時,我幾乎在她那個會吮吸的陰戶火山爆發。但現在我采取主動時,我又像平時那樣,有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把她的粉腿架在肩膊,騰出雙手搓捏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rufang。又揮舞rou棍在她的yindao里狂抽猛插。在我上下急攻之下,玉娃雙目翻白,手腳冰涼,竟然失去知覺。 我并不緊張,因為我太太極樂時也是這樣的表現。我繼續把玉娃肆意yin樂,她終于幽幽地瀟醒過來,我也在這時把濃熱的jingye濺入她那會收縮的yindao里。玉娃輕輕哼了一聲,嘴角掛上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把玉娃和彩玲兩母女擺平之后,我突然惦記著以一擋三的太太,于是我離開玉娃的房間,循剛才來的路摸到陸叔的大房。從門口望進去,已經見到圓床上波浪滾滾。我不想驚動他們,便留步于門口觀看。 這時的陸叔雙腳伸直仰臥在床上。我太太趴在他上面,看來她的yindao里一定塞入了陸叔粗硬的大陽具,阿澤跪在我太太后面,他的陽具插在我太太的臀眼里。立中則跪在我太太前面,讓她的小嘴吐納舔吮著guitou。我不知他你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玩的,但是由男人們臉上rou緊的表情看起來,他們已經到了高潮的階段。果然過了一會兒,阿澤首先在我太太的屁眼里射精,接著立中也噴了我太太一嘴jingye。他們先后地脫離我太太的身體,陸叔則翻身把我太太壓在下面,強健的身體一上一下地運動著。 我太太吞下立中射入她嘴里的jingye,嘴里“伊伊嗚嗚”地呻叫著??磥硭驳竭_興奮的高潮。陸叔終于停止了運動,他靜止了一會兒,然后從我太太身上爬起來。這時,我忽然覺得后面有動靜,回頭一看,竟有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站在我背后。原來玉娃和彩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悄悄地站在我背后偷看。這時,陸叔也見到我們站在門口,便招手叫我們進去。我走進太太的身邊,見她的嘴角和下體都沾滿和洋溢著男人的jingye,心里有點兒不舒服,但是見到她臉上那種興奮還未完全退去的表情。我對她的擔心也隨之消失了。我太太笑著對我說道:“阿浩,我今天夠刺激的了,好開心呀!你想再來一次嗎?我還可以給你哩!” 我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我剛才已經和彩玲以及她mama玉娃玩過,你也夠累的了,靜靜地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我準備向陸叔告辭,但是他留我們吃過宵夜再走。于是我和太太先進入浴室沖洗,我見到太太的肛門和陰戶都有點兒紅腫,便關心地問她會不會感覺有什么不適,我太太笑著說道:“你平時有時都一天搞我幾次啦!又不見你問我有什么不適?!?/br> 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陸叔那條比較大嘛!” 我太太摸著我的陽具說道:“你的也不小呀!你別看陸叔的家伙大,其實他不夠你的硬,我覺得你弄我的時候比較有擠迫感哩!” 我笑著問道:“那么立中的又怎么樣呢?” 我太太收斂笑容,她低聲說道:“我不想多說些什么,不過你將會明白,無論發生過什么事,我所愛的只是你一人!” 我沒有什么話再說,只把她的嬌軀緊緊摟抱。 第二天,一切仍然和平常一樣。太太也不再和我談起這件事情,不過,我自己就偶然會悄悄地回味著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纏綿。 已經是上一個世紀的事了,話說江南水鄉某鎮有一戶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門口面對綠荷清池,后院門口與周姓及李姓另兩戶宅院相向成巷,當地人稱之為三家巷。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輕人講起。 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廳房十余間,卻因家人俱出外遠居南洋,只住著二十歲施家的獨子施世韶和平時照顧他起居飲食的一個老女傭。 世韶有兩個在小巷里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喚周海山和李銘澤。 銘澤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兩歲,雖住在小巷的周家,卻經常睡在施宅。 海山雖是個男孩子,卻生得比女孩子還可愛,所以世韶和他有個特殊關系,日頭同窗共學,夜里睡在一起,就像小兩口一般。 這一年,施母為兒子的婚姻大事回國幾天。有三姑六婆介紹鎮東人家的女兒麗鵑,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凈凈、又嫩又俏,十分標致。 世韶雖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當,但對女人一樣也有性趣,相見之后便動了yin心,于是也不經自由戀愛、互相了解一番,就把這椿親事定了,擇吉日用花車迎娶過門。 新婚之夜,賓客散去后,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燈下細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花,世韶心里非常喜慰,親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嫵媚動人。 只見她長發披肩,水汪汪雙目黑白分明,配上一對柳葉蛾眉;粉面桃腮,恰似出水睡蓮;小口櫻桃、紅唇薄??;十指尖如嫩筍,腰如楊柳、搖曳生姿;一對腳兒生得小巧玲瓏、腳趾齊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輕盈、搖曳生姿。 麗鵑就燈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世韶也是個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得意。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脫去外衣上床,熄燈鉆入棉被。 世韶性慾狂發,yin興勃勃,底下的一根rou莖硬如鐵扦。 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酥胸已袒露,兩粒rufang飽滿彈手,只是睡衣猶未脫下,摸至下身,那陰戶凸如小丘,由褲腰探入,更覺肥美可愛。 世韶道:“阿鵑,怎么還不脫去睡衣內褲?” 麗鵑原是個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兒時,早與她十五歲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混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褲子,不由得心中一陣sao癢,陰戶里頭yin水早已流出許多,卻假意說:“羞人答答的,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脫下來呀?” 世韶那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陰戶再一摸,觸手恰似一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熱烘烘、軟綿綿、鼓蓬蓬,十分可愛。 世韶牽著麗娟的小手兒,讓她把陽物握在手里,約有五、六寸長,又引導她認準自己的陰戶,然后用力挺身直入。 麗鵑“哎呀”一聲,猶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覺得十分疼痛,把手中rou莖再一摸時,如一條火棍又熱又硬,一截已入自己體內,還有三寸在外。 麗鵑吃了一驚,暗想:“我雖被侄兒弄過,但那小子差多了?!?/br> 正在暗暗思量,世韶已經慾火燒身,將麗鵑的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六寸多長的家伙整條捅進陰戶。 麗鵑連聲叫苦,世韶卻不顧好歹,恣意狂浪,那顧得惜玉憐香,直干到三更半夜,才一泄如注,二人四唇啜吻,交股而眠,說不盡的姻韌纏綿。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見床褥上有一點血跡,麗鵑的陰戶還是白里透紅,腫漲未消。麗鵑嬌嗔:“老公,你昨晚好狠心,把人家千般蹂躪!” 世韶把麗鵑一看,開苞后的妻子楚楚可憐,比昨天還可愛,便笑道:“阿鵑,誰叫你生得這么俊俏,美女自然多被男人愛,你我已成夫妻,日后少不了要夜夜干你了!” 麗鵑道:“哼!初夜難免被你欺侮,日后才不怕你哩!” 自此以后,倆夫婦之間,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膠,成了一對男貪女愛的好夫妻。 世韶因眼見妻子美貌,初夜落紅,心里十分滿意,婚后雖有傳言說那麗鵑曾經與她的小侄有染,也去不計較從閑人口中聽來的非議了。 麗娟過門后,那位一直以來服侍世韶的老女傭,也因老邁而被自己家人接回鄉了。 麗鵑有兩個表妹阿香和阿梅,阿香年僅十五歲,阿梅還要少一歲,因為父母雙亡,姐妹又多,被送到施家幫忙家務,兩姐妹和她很要好,麗鵑也待她們情同親生姐妹。 這海山的屁股常被世韶弄干,自然也經常在施家大屋走動,世韶從來都不忌惟,只當他為自家人看待。 海山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守寡的姨母將他養大成人。他娘姨十八歲上就守寡,恰好她的婆家也是姓周,就把海山當自已兒子。 家中產業豐厚,對海山學業,卻照管得十分謹慎,海山也對她很孝順。 這一年,世韶二十一歲,麗鵑十九歲,海山也十九歲,娘姨亦只有二十八歲。 娘姨見海山漸漸長大,意欲替他成婚,海山道:“兒還年少,慢慢再說也不遲?!?/br> 娘姨見她不肯,也就沒有再提了。 海山依舊和世韶玩在一起,平時見到麗鵑時,心中暗自喜歡她:這樣嬌俏的婦人,美貌中還帶著點風sao,如能和她赤條條上床亂玩一番多好! 麗鵑也愛海山年少英俊,心里都在尋思:這樣俊美的男子,如能把我剝盡衣衫,抱著輕狂欺侮,再將我用強弄干,那怕僅是一次,也該多有趣哩! 二人眉來眼去,彼此都“十月芥菜”,起了心。 有一日,世韶與海山喝酒,世韶喚麗鵑也來同坐。 麗鵑搖頭不肯:“你們兩個男人喝酒,卻叫我去陪坐,這…不太方便吧!” 世韶笑道:“哦!這不要緊的,早先你還沒嫁給我的時候,他跟你現在一樣,都是我玩過的啦!” 麗鵑掩口笑道:“你和他鬼混,跟我甚么關系,怎好意思過去與他同坐呢?!?/br> 世韶再三推她,麗鵑才走過來坐在一起。 三人一齊吃喝,海山和麗鵑不時調情偷眼,兩人都萌生了慾念。 海山把自己的右腳從鞋子里拔出來,悄悄去碰觸麗鵑穿在拖鞋上嫩膩的rou腳背,并有意的來回摩搓,麗鵑也不縮腳,微微一笑并不作聲。 海山見勢,更將腳趾伸到麗鵑腳底去搔弄,搞得她打了個寒噤,但也仍未徊避。 世韶在旁,當然看得海山和老婆二人在你來我去,卻也不動聲色。 又有一日,世韶和海山在書房里開懷暢談。世韶興致上來,把桌子一拍嘆道:“假如可以同一、兩個出名的歌影視女星上床打真軍,也不枉今生了!” 海山道:“大哥太貪心了!要論阿嫂的樣貌,那會比那些娛樂制作公司力捧出來的女星遜色!況且阿嫂的風情,誰人能比?” 世韶嘆道:“阿嫂初來時當然新鮮有趣,如今玩熟玩厭,也不覺得有啥特別了!” 海山道:“依我看來,你就是把那些美女明星玩遍了,也不夠阿嫂標致可愛?!?/br> 世韶笑道:“呵呵!你既然覺得我老婆可愛,敢上她嗎?” 海山正色道:“當然不敢!我要是調戲嫂子,就對不起大哥了!” 世韶笑道:“呵呵!我還不是一向調戲阿弟,難道就不許你調戲阿嫂?” 海山受寵若驚:“??!謝謝大哥的好意,卻不知阿嫂肯不肯哩???” 世韶道:“做女人的那個不喜歡讓男人干弄,差在說不說出口而已,麗鵑心里可能比你還急哩!阿弟,你今晚就在這我這間書房睡覺,等我把她叫來和你弄弄如何?” 海山聽了這話,心中如雞毛拂拭,好一陣子輕飄飄、癢絲絲的,連忙說道:“大哥能有這樣的好心美意,即使小弟的屁股被你搗腫玩爛,也心甘情愿了!” 世韶點了點頭,歪著腦殼走進麗鵑的閨房中,海山則在書房喜孜孜的等候。 世韶回房見了麗鵑,就兩手捧過麗鵑臉兒,親個嘴,接著便去摸她的奶兒。 麗鵑問道:“海山回去了嗎?” 世韶假意道:“他已去了,剛才和他說了許多不正經的話,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快脫個精赤溜光,把陰戶擺個端端正正,等我弄一個翻江倒海吧!” 麗鵑道:“我是你網里的魚,砧上的rou,要煎要煮隨你啦!” 當下就脫掉褲子,仰在凳上,把兩條如玉似的腿兒分開。世韶也脫下褲子,露出一根勃硬的家伙,不用分說,就將guitou撞進她的roudong,頻頻抽送起來。 麗鵑望著自己yindao口那條出出入入的roubang,嬌笑道:“剛才海山對你說了什么不正經話,惹得你這么狂急?” 世韶道:“哦!也沒什么!當初我搞他的屁眼,他還嫌我的家伙大,怪我玩得他好痛,頭一回干他時,他還痛得眼淚都掉出來。幾年后,他的家伙也如我一般大,還賣弄他的本事,說他可夜戰不泄,被他搞的女人,弄得陰戶腫破也金槍不倒?!?/br> 麗鵑笑道:“這么說來,還有那個女人敢和他弄干呢?” 世韶道:“看了海山的大家伙,實在有趣,不要說女人歡喜,我為他喝彩。長六、七寸,粗一兩寸,更妙的是guitou特大,勃起時像鮮蘑菇,硬如鐵棍,熱如火棒。哇!我的乖老婆,你這個陰戶要是讓他插進去玩玩,不知要多有趣哩!” 麗鵑聽了,浪著聲兒把陰戶直聳世韶的陽物:“不要說了,我的骨頭里都癢死了,你快點著著實實的抽送,把我干死罷了?!?/br> 世韶見他浪得可愛,就故意將陽具抽出來,麗鵑細細一看,只見上邊莖上被yin水飽浸,熱氣騰騰,青筋綻出,猙獰蛙怒。 麗鵑yin心熾熾,把陽物捏在手里,用舌尖舔了一會,世韶yuhuo盛極,雙指撐開麗鵑的yinchun,見其中sao水汪汪,十分滑溜。 世韶再將男根插進去,大出大入,還不時用“九淺一深”,弄的麗鵑嬌聲婉轉,陰水泉涌,滿口嬌呼、稱妙道快。 世韶又一連抽了百多抽,攪的麗鵑陰戶中響聲不斷,接著,世韶陽精大泄,麗鵑也“哎呀”一聲:“shuangsi了,我沒命了?!?/br> 麗鵑閉目合眼,終于昏死過去。 世韶知她是被抽得虛脫了,忙用嘴對嘴接吻吸氣,片時才悠悠醒來,自覺得渾身輕似棉花一般,手足四肢已無半點余力。 麗鵑吶吶說道:“你娶我以來,今日算把我玩得不知死活了?!?/br> 世韶道:“你這陰戶若要叫海山那條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還快活哩!” 麗鵑道:“我的心肝老公,你妻子怎好叫別人干弄呀!” 世韶笑道:“呵呵!你和他玩玩也無妨的,我已替你約好他,只是你要放出手段,弄得他出洋像,到明天讓我笑話他,不要叫他再吹牛皮才好?!?/br> 麗鵑笑道:“男人會有多大能耐,那怕他的陽具是銅鑄的,鐵打的,放進我的roudong洞,也難怕他不消磨軟化哩?!?/br> 世韶道:“心肝rou兒說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讓你睡睡,晚些好和他盤腸大戰?!?/br> 世韶拭了拭自己陽具,又替麗鵑揩抹了陰戶邊油光滑流的yin液浪汁,才起身溜出房來,讓麗鵑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卻說海山自已在書房等了半晌,才見世韶走來,趕緊迎出來。 海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