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女孩繃緊的屁股,腰間用力一挺,便覺得自己的guitou帶著滑膩的
型的公益活動,到時候就讓小怡當主角?!?/br> 吃完晚飯時間也晚了,林母便對葉子新說道:“小新,現在也晚了,今天你 就住這兒吧。我讓人去收拾了一下你的房間?!币郧叭~子新也在林家住過,房間 就在林詩怡臥室的旁邊,葉子新住過后林詩怡便將那間房間劃成了他的臥房,來 了任何客人都不準進去。林家已經承認了三個孩子的關系,今天葉子新把保送北 大的名額讓給了林詩怡,讓林母覺得葉子新是真心喜歡她女兒的,今晚就算是給 他一個獎勵吧,允許他和二個女孩住在家里。雖說林詩怡和丁玲每星期都會去葉 家住一天,但住在葉家和住在林家是不一樣。 “謝謝mama!”林詩怡聽了母親的話,高興的在母親臉上親了下。 “你這孩子,晚上看電視別太晚了,早些睡!”林母說著,自己的臉也紅了 起來,不知道那種事情三個人是怎么做的!難道就跟那些外國電視上放的一樣?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搞不懂! “兩位小美人,老公來了!”葉子新洗了澡看了會電視便去推林詩怡的房門。 本來他是想和兩個小美女一起洗澡的,可這時候林父林母還沒睡,洗澡的動靜又 大,葉子新只好一個人洗了。葉子新沒想到林詩怡房間里卻是黑黑的。兩個姑娘 居然跟我玩捉迷藏!一陣衣袂飄動的聲音,葉子新知道兩個丫頭逗他玩呢,便也 不動,一下子便被什么東西裹住了。 “就知道你這個大色狼要過來了?!绷衷娾投×嵛χ鴱拈T兩邊走了出來。 “啪”的一聲,林詩怡打開了床頭了小燈,葉子新才知道自己是被兩個女孩用床 單蒙住了。 “我過來不也是為了滿足兩個小色女的需要嘛!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們 快上床吧?!贝矄尾⒉缓?,葉子新能看到眼前兩個人影在晃動。 “那可不行,你現在被我玲玲捉住了,就是我們的俘虜,你得通過考驗才能 上床?!?/br> “不知道兩位老婆大人準備怎么考驗相公???” “讓你猜我們是誰,猜不出來就別想上床!” 葉子新一聽便樂了,兩個女孩罩住他的頭估計是想讓他摸著她們猜。這林詩 怡和丁玲身體差別那么大,葉子新摸了這么幾年還怕摸不出來?“好,讓我摸一 下就知道你們是誰了!”葉子新其實不用摸也知道面前站的是誰,床單并沒有完 全遮住光線,雖然看不清楚人,但看一眼身影葉子新便知是丁玲還是林詩怡了。 葉子新這么說是不想讓丁玲和林詩怡知道他能看見她們的身影。 丁玲和林詩怡也知道兩人的身體差別大,所以也不會讓葉子新摸她們的身體。 丁玲說道:“小新,你只能摸我們的手心,而且還不能用力?!闭f著兩個女孩便 笑了起來。 “??!”葉子新故意吃驚的叫了聲。如果葉子新看不到兩人的身影,這樣猜 倒是有難度的。一個豐滿,一個苗條的人,身體其他部位有差別,但手心的差別 不大,而且還不能用力摸,這叫葉子新如何摸的出來。 “如果你現在就向我們求饒的話,今天晚上就讓你睡地板上?!眱蓚€女孩說 著又笑了起來。 “敢讓老公睡地板,反了,我要摸,摸準了看我今天不玩死你們兩個!你們 誰先把手伸出來?” 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最后還是丁玲先伸出了手。葉子新裝模作樣輕摸了兩 下說道:“這個嘛是……小怡好像不是,是玲玲的小香手!”葉子新說著抓住了 丁玲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雖然隔著床單,他還是親的有模有樣的。一邊親還一 邊說道:“果然是玲玲的手!” 兩個女孩不服氣,又讓葉子新猜了幾次,都讓葉子新猜出來了。兩個女孩雖 然有些不甘心,可心里卻是高興的不得了,男人摸下手心就知道自己是誰了,兩 個女孩能不開心嗎! “好,第一關算是通過了,現在開始第二關!” “好老婆,怎么還有第二關?現在你們讓我摸什么?是摸你們的咪咪還是摸 你們的小屄屄?” “大色狼,不許說下流話!”丁玲說著卻是一手抓住了葉子新的yinjing用力掐 了下。 “玲玲好老婆,別這么用力,會壞的?!?/br> 兩個女孩脫了葉子新的褲子,輕輕撫弄著男人的roubang和yinnang,葉子新爽的笑 道:“真舒服,太美了?!蹦腥说膔oubang很快就挺了起來。 “現在開始猜是誰了,要是猜錯了,我們就把你的小雞雞咬下來?!绷衷娾?/br> 說完和丁玲一起笑了起來。兩個女孩雙手撫弄著男人的roubang,細嫩的手指不時撫 過發亮的guitou,弄的葉子新“嘶嘶”直叫。 敢情兩個女孩是要猜這個!這倒是個好玩的游戲!“我猜,我猜,好老婆, 你們開始吧!”葉子新這時候可有些迫不及待了,roubang被兩個女孩弄的又挺又脹 的,早想找個roudong鉆了。 雖然這樣的事情兩個女孩和葉子新已經做過無所次了,可這時候兩個女孩還 是有些臉熱。林詩怡朝丁玲呶了呶嘴,丁玲便將男人的guitou含在了嘴里輕輕的吮 吸,小香舌不時劃過男人的guitou,弄得男人的roubang也跟著一跳一跳的。在丁玲吮 吸男人roubang的時候,林詩怡伸出嬌嫩的手指輕撫男人的yinnang和會陰地帶。 葉子新只覺得自己的roubang被一個濕熱的腔體包住了,接著便是那無邊的快感。 一根軟軟的舌頭在自己的guitou上打轉著,小嘴巴不時的縮緊,用力的吮吸兩下。 兩個女孩都蹲在他的身下,葉子新向下看去,只見下面一邊黑乎乎的,兩個女孩 的身影連在一起,那還分得清誰是誰啊。又一陣快感直沖腦門,葉子新全身一顫, 雙腿也用力夾住了女孩的手掌。那手掌rou感十足,葉子新便知道是林詩怡的小手 被他夾住了。 “是玲玲……不對,是小怡……”葉子新故意先猜了丁玲,然后再改成了林 詩怡。剛說了一半,他就感到腿上一陣疼痛,葉子新暗道,兩個小姑娘還跟我玩 這個,嘿嘿。這回葉子新卻是上了女孩的當了,原來兩個女孩早說好了,無論葉 子新猜對猜錯,都要狠狠掐他一下,葉子新一開始說對了,結果被兩個女孩一掐, 以為自己猜錯了,便改了口,這下可好,真猜錯了。只覺得roubang又被含了進去, 葉子新暗自得意,以為女孩們又要讓他猜了,卻發現自己錯了,丁玲咬住了他的 roubang便合下了牙關,用力不大也不小,葉子新是又爽又痛,便知道自己是受了丁 玲的懲罰。那感覺自然是酥酥麻麻的,葉子新站直的雙腿便不住地發顫起來。 “好老婆,不玩了,我受不了了?!比~子新被丁玲咬了幾下,那還受得了, 自己便解開了床單,將丁玲抱起朝床上走去。 “你耍賴,輸了可不能上床?!?/br> “我不上床!”男人說著把丁玲放在床上,三兩下便脫去了女孩的睡裙,自 己站在床邊抬起了女孩的雙腿便將勃發的roubang刺進了女孩的蜜xue。丁玲早就春心 蕩漾了,說是不讓男人上床,只不過是說說罷了,男人還沒進去,丁玲便擺著性 感的小屁股貼到了男人的胯間,雙腿似藤蔓一樣纏住了男人的蜂腰。葉子新雙手 緊抓著女孩繃緊的屁股,腰間用力一挺,便覺得自己的guitou帶著滑膩的快感,一 直插到了柔軟細膩的最深處……「噢……,老……公,不,不要啊?!咕驮诙我菁磳⑦M入的剎那,路燕還是 沒有忍住,伸手將他推了開來,挺身坐起,滿臉的歉意:「老公,對……不起, 我,我還是不行?!?/br> 「又是這樣?!苟我輳娙讨鴥刃牡牟豢?,低聲嘟囔了一句也坐起身來。卻是, 他有足夠的理由感到不滿,他堅挺的下身已經很久沒嘗過妻子蜜xue的味道了,即 使不算在國內被協查的那段時間,就是來堪培拉后,也有半年多了。這次去悉尼 回來,倆人也有半月多沒見了,本想著她應該已經想通了,一概可以來一場久違 的魚水之歡吧,可偏偏結果還是像以前一樣,所有的前戲都還挺好的,可一到緊 要關口,還是被當頭澆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每當你要進來的時候,我就會情 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還……還有谷……谷勇,腦子里都是你們仨,以 及我……我們倆的那種畫面,這讓我感覺怪怪的,異常怪怪的?!箍粗煞蛭C 的臉色,路燕怯怯地解釋。 她說的都是實話。來澳大利亞后,夫妻倆雖說也開誠布公地談過,約好了互 不計較彼此的過去,共同面向未來??墒?,她畢竟是一個女人,擁有一顆相對而 言更為敏感和柔弱的內心。她可以繼續和李雨甄星夫婦像以前一樣相處,逗笑, 她也可以繼續容忍丈夫和她們的那種特殊關系,可是讓她自己也參與進去,總還 是不行。就連和段逸的正常夫妻性愛,她都覺得有種被置身于大庭廣眾之下,任 人參觀的感覺。 這讓她渾身不自在。 「唉!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理解,睡吧?!箍粗拮犹拐\而又可憐的眼眸, 段逸卻又無話可說,只能強忍著下體的腫脹,埋頭又躺了下去。 「老……老公……?!箍粗”幌旅嬲煞虮诚蚨P的側影,路燕囁囁地說不 上話來。她知道,這責任確實怪她,是她的放不開,是她的難以釋懷,才弄得夫 妻的關系這么尷尬。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這么放不開,讓她這么難以釋懷,一時之間,她還真 鬧不清楚。 「為什么?為什么?我明明已經做好了接受這一切的心理準備的,為什么實 際做起來偏偏這么困難?」路燕躺在床上,徒望著天花板。她發現,自己已經不 再是以前的自己,無論是親情、友情、家庭乃至愛情,她都已經不能掌握主動權 了。 「不!不行!這樣不行。我是路燕,我還是以前的那個路燕,還是那個不管 是工作還是家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強人路燕!」漸漸的,心底深處開始萌發出這 樣一個聲音,由低到高地這樣對他說話。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難受?要不,你,你還是去甄星他們家吧。 下午李雨過來串門的時候還說,老家的一個朋友捎來了幾包上好的鐵觀音,等你 回來了去嘗嘗呢?!?/br> 十一月份的墨爾本已是初夏,及時是入夜,也顯得有些燥熱。聽著丈夫高低 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裝睡著,猛然間一陣莫名的沖動,一句之前好幾 次都沒好意思說出口的話脫口而出。 *********************************** 「哦……,好舒服啊……?!固稍趦蓚€男人中間,滿面緋紅的李雨嬌滴滴地 長喘了口氣。她渾身赤裸,通體泛紅,兩腿間茂密的黑草叢里,還沾著黏黏白白 的不知是誰的液體。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協查那段日子,將近一年沒嘗過被倆老公伺候 的滋味了吧,嘿嘿,這下你可過足癮了?!拐缧墙舆^段逸遞給他的香煙,美美地 吸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看著妻子調笑。 「去,還說呢,兩個餓死鬼,拿人家路燕沒辦法就死命折騰我,都快把我弄 散架了。哎,也給我一根?!估钣隂_自己的丈夫呸了兩聲,跟著也沖段逸伸出手 去,向他要香煙:「真的是路燕主動讓你來的?我怎么有點不信?!?/br> 「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苟我輰⒆约旱哪歉o她,又點了一根, 然后起身坐臥在床頭:「不過,別說你,一開始我也不信,還以為她故意試探我 呢?!?/br> 「這個路燕,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怎么這么難琢磨。都這么長時間了,徹底 將自己放開不就行了,干嘛還一直端著裝著,活的多累呀。再說了,又不是不想。 看看我們家小雨,多瀟灑?!孤犃烁鐐兊脑?,甄星連連稱是,一邊撫摸著李雨的 美腿,一邊逗笑。 「瀟灑個屁,你不就想趕快吃上她那塊天鵝rou么,拿我比較什么。路燕你還 不知道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而且又心里系了小疙瘩,心急吃不了熱米飯啊, 而且關鍵還得找對人?!惯€是女人了解女人,對于自己這個多年的閨蜜,李雨還 是很了解她的脾性的。 「什么意思?找對什么人?」甄星和段逸都有點不解,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當然是找讓路燕鎖上心門的人了,解鈴還須系鈴人,沒聽說過啊?!估钣?/br> 故作神秘,報以詭異的微笑。 「你是說……」看著李雨明亮的眼睛,還是段逸率先明白了過來。 「哎喲,你看我這腦子,怎么就沒想到這層關系呢,剛才來之前,燕還提到 他的?!苟我菖闹约旱念^,為自己的思慮不全后悔不迭。他向來思維慎密,這 次出現這么大的疏忽,自然有些自責。 「到底是誰呀?你倆就別賣關子了,趕快說出來吧,想把我急死啊?!箍粗?/br> 兩人一個故作神秘,一個恍然大悟的樣子,甄星越發急了,連聲催促。 「看你那猴急的樣兒,給,打電話問你海音meimei去,那個人啊,她知道,而 且說不定已經勾搭上了。今上午她還打電話來,說等幾天來的時候,要帶給她路 燕姐一個天大的驚喜,作四十歲生日禮物呢?!估钣隂]有答他,只是笑嘻嘻地起 身,隨手替他抓過了床頭邊的手機。 「啥生日禮物,這么神神秘秘的。你什么時候也變陰險了,竟然瞞著我和段 逸,聯合林海音那小sao貨一起搞陰謀詭計。給我,讓我問她?!拐缧请m然還說沒 有猜透,但知道妻子已經在替他做準備了,頓時喜出望外,伸手要搶手機。 「什么叫陰險啊,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倆啊,誰讓你們兩個yin妻狂,處心積慮 地非要將人家路燕好端端的一個貞潔烈女變成yin娃蕩婦的?!估钣晷ξ剡f給 他手機,又瞄了一眼段逸,有意無意地問道:「你們說,現在路燕又在做什么呢?」 *********************************** 「做什么呢?他們現在都在做什么呢?」路燕又翻了一個身,剛蓋上身子的 薄被,也被她再次踢開。自稱段逸離開,她就一直這樣在床上輾轉過來輾轉過去 地躺著,實在是睡不著。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做那種事了?!箤τ谧约壕谷粫脒@些明知故問的問 題,她也有些惱怒,猛然間坐起身來。剛才和丈夫的一場折騰,雖然是好事未成, 但她已經是全身赤裸了,現在也不管不顧,抓起個枕頭抱在胸前,在臥室里踱起 步來。 澳大利亞的12月份,正是初夏。臥室里本就燥熱,腦子里又不斷涌現yin靡 的畫面,時而清晰,時而混亂,她輕輕搖著頭,想努力分清楚,畫面里的女主角 到底是李雨還是她自己。 「唉!好悶?!顾L吁短嘆著,越來越覺得心里就像塞了團棉花,堵得她整 個身心都又憋又悶,又麻又癢。 「好多的星星啊?!辊獠絹淼酱扒?,隨手拉開窗簾,漫天的繁星立馬映入眼 簾。路燕突然有了一種出去走走的想法:「外面一定清爽些呢?」 想著,她便丟下枕頭,穿了件睡袍,踩著雙拖鞋便走了出去。 這是一處典型的歐式中產階級住宅的后花園,面積不大,也就300多平米, 在澳大利亞同等收入階層中間,只能算中等。半年前購置住處的時候,考慮到既 要有一定的舒適度,又要不能惹人注意,所以便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選擇了這里。 讓路燕更為高興的是,離這不遠處還有森林,小溪,閑暇的時候,可以去野餐, 郊游,釣魚。 那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啊,雖然直到目前為止,她還不曾這樣做過。 「??!果然清爽多了?!乖谄咸鸭芟碌奶僖问角锴献?,一遍輕輕地蕩著, 一邊任微風吹過,路燕的心情漸漸放松了下來。 靜夜,清風,香草,繁星…… 不知不覺間,她笑了。來澳大利亞后她第一次感到,自己離那種輕松愜意的 生活是如此的近。 「好熟悉的感覺啊,上次有這樣的感覺是什么時候?」她情不自禁地問自己, 思緒瞬間回到了大半年前老家西山的那個春夜。 「???!」此時,一顆流星閃過,讓她吃了一驚,那轉瞬而逝的絢麗,竟像 極了一個人壞壞的,帥帥的笑容。 *********************************** 「媽,生日快樂?!故謾C屏面上,段逍的笑容越來越像他爸段逸了,連說話 的神情都像:「手機用著還可以吧,這是霓姐特地帶我挑的,她知道你不用電腦 了,便專門挑了這支最新款的智能手機?!?/br> 「路姨好?!闺S之畫面一顫,手機視頻里多了一個嬌媚的容顏,幾乎和段逍 臉貼著臉。路燕認得,是周紅霓,周紅虹的親meimei。與jiejie比起來,雖然同樣漂 亮,但眉宇間更多了一份堅毅,更多了一份果敢。 「唉?!孤费嘈睦锇蛋祰@了一聲??粗种邢挛绮疟豢爝f公司送達的手機, 她確實很喜歡,造型美觀,功能強大,連視頻通話都沒一點停滯感。這是段逍專 門送她的四十歲生日禮物,名牌,最新款,而且還是限量版,來澳大利亞后,她 再也沒沾過電腦,不沾過網聊,但手機視頻聊天還是用的,兒子送這部手機給他, 自然很稱她的心意。但是,她唯一有點不快的是,這手機竟然是周紅霓幫段逍選 的。 兒子和周紅虹糾纏在一起,就已經夠讓她無奈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周紅 霓,雖說想必jiejie,她小了整整十歲。來到澳大利亞后,段逍和周自傲甄曉莜一 起留在了周紅虹他們所在城市,在一所私人貴族學校里讀書,管理嚴得很,不能 請假回來給她過生。 「謝……謝你了啊,霓……,霓……,逍兒比較倔,他沒給你和你jiejie惹什 么麻煩吧?」看著視頻里的周紅霓,路燕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一時有些尷 尬。 「沒有啊,逍弟懂事的很,他早已經是個小大人了?!怪芗t霓淡淡地笑著, 眼神里盡是幸福的曖昧。 「沒辦法,真是沒辦法?!箍粗曨l里的的一對,路燕心里又是一聲嘆息, 欣慰兒子長大了的同時,又感到十分奇怪:兒子怎么就這么有女人緣,而且偏偏 還是兩姐妹? 她這當母親的雖然反對,但生米早已做成熟飯,又能怎么辦? 「好了,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霓妹你該陪逍兒做作業去了,把手機給我, 讓我跟路姐說幾句話?!惯@時,另一個女聲響起,接著手機畫面一晃,周紅虹熟 悉而俏麗的面容傳了過來。 *********************************** 「路姐,最近還好吧?」周紅虹嬌笑依然,只不過顯得更年輕了,這或許是 幸福使然的緣故吧。 「還可以,你呢?」面對jiejie,路燕則感到放松多了,畢竟,倆人此前早就 有過交集。 「挺好的。前幾天段大哥過來談成立職業病救助基金的事,路姐你怎么沒跟 著一起過來,那樣的話,咱姐妹倆就可以好好聊聊了?!怪芗t虹說話還是那樣, 不緩不慢,不亢不卑,臉上都是坦然。 見她如此,路燕不禁暗暗佩服。以前,她對周紅虹有過欣賞,有過可憐,也 有過不齒,欣賞周紅虹的氣質和美麗,可憐周紅虹被丈夫和meimei的背叛和遺棄, 不齒周紅虹與自己兒子段逍的搞在一起。 但現在,隨著了解的事情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感到,周紅虹實在不簡單。 而且不僅僅是她,還有她的丈夫章啟華,她的meimei周紅霓。 路燕了解到,周紅虹和章啟華倆是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小時候一起玩耍, 長大了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寫作業,一起照顧當時還年幼的周紅霓。她還 了解到,高三的時候,倆人一起考上了高考。但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 就在那時,章啟華的父親卻偏偏患了癌癥,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積蓄不說,還欠下 了一筆巨額外債。沒有辦法,章啟華只有偷偷撕掉錄取通知書,選擇外出打工。 他挖過煤,他采過礦,在建筑工地做過泥水匠,還進過彌漫著化學藥水味道 和各種有毒灰塵的黑工廠。賺到的錢,他絕大多數都寄給家里,剩下的,還不忘 給上大學的周紅虹買點衣服、小首飾,抑或是化妝品,剩余的要是再多了,還會 給已經上小學的周紅虹買點小文具。 所以,大學畢業后,周紅虹不顧父母的堅決反對,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和章啟 華結婚。 婚后,為了給周紅虹一個幸福殷實的生活,也為了挽回周紅虹父母的心,章 啟華選擇了下海。當時,他抱定了誠實守信,合法經商,一定要干出一番事業的 決心,從而證明自己??蓻]想到,踏進商海后才發現,里面竟是那么多的骯臟污 垢,爾虞我詐,勾心斗角,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自己不融入進去,就會被無情 地淘汰,就會血本無歸。 沒辦法,他只能頂著頭皮硬上,偷稅,漏稅,行賄,造價,還要無時無刻地 準備好參加各種應酬,宴會,然后抽煙、喝酒、K哥、跳舞……。 直到有一天,他在酒桌上噴了一大口的鮮血。 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是,酒精肝。而且更可悲的是,附帶還檢查除了另外一個 不治之癥,塵肺病。一個是他下海經商的惡果,一個是當年打工的后遺。 當時,他自殺的心都有。 但是,他沒有自殺,因為他感到不忿,感到不公。他要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東 西。 痛定思痛過后,他做了個決定,而且把這個決定只告訴了當時已經大學畢業 正給他幫忙的周紅霓。他本不想告訴她,但又不得不告訴她。因為,一是當時去 醫院檢查時,周紅霓是唯一的陪護人,二是,當時他和周紅霓已經發生了關系。 通過自小就開始的接觸,以及長大后的種種照顧,周紅霓早已對他這個姐夫 暗生了情愫。 他的決定是,自己的病情先瞞著周紅虹,等從那些貪官手工搞到一筆巨款后, 立馬舉家遷移。 他對這個決定十分有信心,因為當時他已經認識了段逸。兩個人一個在商界 鉆營,一個在宦海浮沉,本意都是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闖出一番天地, 可現實中卻不得不隨波逐流,委曲求全,到處碰壁,沒辦法只能墨黑朱赤。相同 的遭遇使兩人一番交往后互引為同道,知己。 當時,對仕途心灰意冷的段逸也早有另尋后路的打算了。 結果是兩人一拍就合。城府更深的段逸還想了個絕妙無比的點子,就是《肖 申克的救贖》主人公肖申克用過的那個點子:以躲避審查為借口,段逸勸說他的 那個「老頭子」局長,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的名義,在國外銀行開一個賬戶, 用以存放贓款。然后倆人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將資金另轉。 計劃還沒實行,章啟華便陷入了一場行賄案的調查,幸虧段逸即使通風報信, 沒來得及帶上周紅虹和周自傲娘倆,便偷渡澳大利亞。不過真所謂山窮水盡疑無 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章啟華到澳大利亞后,正好可以幫忙開那個銀行賬 戶,并提供隱蔽保護。 就這樣,既因為和周紅霓的私情,又因為賬戶和段逸的安全,九年過去了, 章啟華除了每月通過特殊途徑給周紅虹母子匯款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聯系。 而同時,那個銀行賬戶里的資金,也積累到了七億,加上給其他人的分贓, 總金額高達十億。 這七個億,章啟華一直分文未動,守得好好的。 「這是一種何等的友情啊?!瓜胫胫?,路燕的眼圈不禁有點泛紅。這些事 情大多數都是段逸告訴她的,她雖然明知道這都是犯罪行為,但還是為丈夫結識 了這樣的朋友而感動。 「路姐,怎么了?」見她情緒有異,周紅虹連忙關懷的探問。 「沒……沒什么。章大哥現在怎么樣了,我們一家之所以還能有今天,真多 虧他了?!孤费嗝δ艘话蜒劬?,強裝鎮定。 「呵,他啊,還是那樣,徹底根治是不可能了,只能聽醫生的,好好靜養。 不過這樣也不錯,他可以徹底不用cao心了,反正什么事都有霓妹頂著。他待的那 個療養院挺不錯的,醫生都很專業,護士也很負責,我們每個周末都去看他,每 次去,逍逍都要陪他下半天象棋呢?!怪芗t虹的回答很淡然,白凈的臉上,有一 種看穿一切的神情。 「是嗎?紅……紅霓妹還挺能干的呀!」聽到周紅虹提到周紅霓,路燕不由 又想起了剛才手機里她和兒子親昵的畫面,不由心里又是一震。 「呵呵,她呀,能干什么呀,都是從小就被寵的了,凡是我喜歡的,她就偏 偏也跟著要?!怪芗t虹何等聰明,早聽出了路燕的話外之音,若無其事地變相解 釋。 看著視頻里落落大方的周紅虹,路燕愈發地感到嘆服,嘆服她的聰明,嘆服 她的坦然。她發現,真的是每一個女人,都像是一汪深淵,只有了解的透了,才 能真正懂得她的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