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yinchun上,上下親柔地挑動著。 紀芹再也沒有力氣了,她的所
浩軒起床的時候。透過窗簾里透出來的陽光,都知道至少有個八點多了。他 坐了起來,腦子里昏沉沉的。昨天晚上的事一點點地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有些心 跳過速,本想躺下裝睡會,但是聽到客廳里紀阿姨走動的聲音,想再怎么不還是 得出這個門,干脆下了床。 紀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摘著剛買的芹菜。她是一大早就起來了,后半夜就 沒怎么睡著,腦子里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起床都沒敢在臥室里呆, 在廚房里站了會,又在陽臺上站了會,后來想干脆出去買個菜,中午給浩軒做頓 好吃的,至于其他事,到哪是哪吧。 買完菜順帶買了早點回來,這孩子還在睡。 紀芹想,這個沒心肝的孩子還真是睡的著。想著,臉上燒了起來,因為不自 然地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嫩生生的小手摸在自己身上的那種麻酥酥的感覺,甚 至她都能感覺到那只手在自己的小屄那兒觸碰到yinhe的震顫感。她咬了嘴唇,罵 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了?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下。趕緊去拎了芹菜過來摘。 浩軒打了聲招呼,一頭扎進衛生間。 紀芹知道這孩子是不好意思面對自己,那么我該怎么辦呢? 冷冰冰的?這孩子老遠來看自己,這多不合適。更主要的是如果太冷淡,無 異于告訴浩軒自己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這孩子一定會被嚇著,可不能把孩子嚇 到哪。 肯定也不能太熱情,那樣總是不像自己。干脆,介于兩者之間吧,以嚴肅為 主,畢竟這兩天的找個空跟他談談那種事,不能搞得亂七八糟的。 打下主意,等浩軒出來的時候,紀芹說:" 吃早飯吧。" 然后一個人低頭摘 菜。 其實,浩軒也希望能通過一些細節觀察紀阿姨的心理,首先得判斷她知不知 道昨天的事。一邊低頭吃,一邊覷著她。紀阿姨只是低頭干事,并不說話,這讓 浩軒有點疑惑,如果她知道昨晚的事,她會很生氣,但是她現在沒生氣??墒侨?/br> 果說她不知道,那他為啥不像昨天對自己那么和善,而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說?怪 事。 心情??赡苓€是心情不好。 浩軒有點自責,本來是來安慰紀阿姨的,誰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居然還那樣, 真是有些胡來,這幾天一定不能再沖動了,要好好地安慰她。 " 屋里的吊扇不太管用。"?。ⅰ∴?,時間久了" 紀芹還是有問必答的。 倆人就這么各猜心事的,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這話。 忽然有人敲門。浩軒看看紀芹,紀芹也覺得奇怪,自己家里沒人來的,今兒 誰來敲門,起身開門,門口站著兩警察。忙說" 你們找誰?" 浩軒看到這一幕, 臉都白了。 昨天的事,警察都來了。我的天呀! 他們怎么回來?肯定是紀阿姨去報告的。 紀阿姨為什么這樣?我怎么辦?他們會把我抓哪去?會判刑嗎? 浩軒越想越急、越想越怕,往后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站前面的瘦高個警察說" 有人報告你們家來了個男孩子,就是他吧?" 也不 由紀芹邀請,就進了門,只奔向浩軒走來。 " 抬頭,叫什么名字?" 警察看出這個男孩的不自然,做賊心虛! 浩軒趕緊抬頭,汗珠從額頭上唰唰地流。 紀芹趕忙過來說" 同志……同志,這孩子是我在故城的鄰居,放假了,過來 看看我。" 瘦高個問" 鄰居?叫什么名字?" 浩軒懦懦地說" 沈浩軒。"?。ⅰ∮凶C 件嗎?" 瘦高個仔細地端詳著浩軒,回頭又看看另一個警察,從他手里那張照片。 紀芹看正是自己兒子兆龍的相片。她這才明白了,原來警察以為這個孩子是外逃 的兆龍。 "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們是找我兒子吧?他不是我兒子,真的不是,他 在故城二中上學哩。" 浩軒這才想起自己還帶了學生證,忙說" 學生證。" 紀芹 說" 在哪呢?"?。ⅰ∥規У陌?。" 浩軒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還在撲通撲通地 跳。腳步向副臥室去邁。 瘦高個攔著他的去路,對紀芹說," 你去找".紀芹找來浩軒的包,瘦高個結 果去給了另一個警察,那人翻看了包,終于找出個學生證,遞還給瘦高個。 瘦高個仔細地看了學生證和手里的照片,又看看浩軒的臉,說" 故城二中的。 "?。ⅰ≡趺礃??" 門口又響起義和聲音。循聲看去,紀芹認識,是礦區派出所的副 所長老羅。 忙說" 羅所長,來了。"?。ⅰ〖o老師" ,老羅打了招呼,徑直走向瘦高個。瘦 高個搖搖頭說" 不是,不是嫌犯。" 老羅看著浩軒,又看看他的證件,點點頭。 回過頭來說" 紀老師,是這樣的,今早我們聽說你們家昨天來個小伙子,到處問 路,問你們家住哪,我們想到是不是兆龍,其實我知道不是——哪有孩子不認識 家的,但是你也知道,他現在不還沒有歸案嘛,還是來看一看。不是就好,不是 就好。" 回頭示意兩個手下離開。 瘦高個看著浩軒說" 不是孫兆龍,怎么這孩子一頭是汗?。ⅰ≡捳Z中帶有鄙夷。 紀芹也早都注意到浩軒一頭是汗,忙說" 這孩子膽小、害怕。一看到警察進 家門就害怕。" 羅所長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小伙子要亮敞些,警察就是來問 問情況,沒什么可怕的。" 說著走出了門。 十四 浩軒坐在椅子上,半晌都沒說話——平復心情呢。 紀芹問" 咋啦?你這是?" 浩軒也不說話。紀芹又問了一遍,還是沒回答。 紀芹去衛生間擰了把毛巾,遞給浩軒,浩軒擦了臉。才算好了些。 紀芹也去洗了把臉,回來繼續摘菜。此時的她覺得事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警察居然找上門來問兆龍,當然,還是找錯了人,但是這說明自己到礦區這邊來 住他們早就在監控著,這也說明了兆龍現在沒被抓住,也不知道他現在躲哪去了? 那么礦區的這些鄰居知不知道兆龍的事?應該不知道,看不出什么反常。要 是礦區的老鄰居也知道這事,自己又怎么能呆下去呢?自己沒有地方去嗎? 浩軒受了這么一次刺激,可是驚魂未定,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點事都扛不 住,本以為自己會是個大男人,但看來顯然不是,他突然決定自己做意見有勇氣 的事,就是向紀阿姨承認錯誤。事實上,在他并沒有想得很成熟的時候,話就出 口了" 紀阿姨,我以為警察是你喊來的呢。" 紀芹被這孩子的一句話從思緒中拽 了出來,不解地看著浩軒。" 我喊來的?" 既然說了,就說到底,估計紀阿姨不 至于把我扭送去派出所,至于她生氣或是其它什么,自己就再承擔。是男子漢, 就接受所有結果。 浩軒下了決心" 紀阿姨,我昨天晚上做錯事了。" 紀芹心里也一緊,這孩子 要干嘛呢?承認錯誤嗎?她意識到那個嚴肅的時刻到來了。放下手中的菜" 是嗎? 做錯了什么事?"?。ⅰ∥易蛱焱砩贤低档孛四?。" 說出這話,全是勇氣,實際上 以說出這話,浩軒就異常后悔,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么?哭喊或是死命的廝 打,還是給他mama打電話,其實這些結果浩軒一個也不想承受,也一個都承受不 了。 但是在也許很長的等候之后,他只聽到了紀阿姨的一句話" 我知道了。" 知 道了,什么意思?是剛剛知道,還是昨晚就知道?浩軒有些驚恐又很吃驚地抬起 頭看著紀阿姨,似乎紀阿姨的臉上并沒有怒意,卻多著幾份嚴肅。他不知道為什 么" 你知道?你不生氣?" 浩軒突然想到這是老師慣用的手段,等著學生自己承 認錯誤,而不是主動地點醒他,以決定對他的懲罰。 事實上此時此刻的紀芹就是把自己放在老師的角色上演繹的。她職業的板著 臉" 我生氣,我很生氣,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這種表 情是浩軒在紀阿姨臉上絕少看到的,那種冷冷冰冰的感覺,讓大暑天里的浩軒感 到一陣陣的寒意。他現在其實有些或者說非常后悔跟紀阿姨說了實情。他不知道 怎么回答,客觀上他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長時間的沉默使紀芹覺得問題相當嚴重,她很憂慮地問" 是受到什么壞人的 影響還是接觸到什么壞的東西。" 真不愧是老師。浩軒想。 紀芹的話其實正中問題的核心,浩軒正是看了那些黃色的小書刊畫報才萌生 了這種沖動,而這些東西的供給者正是紀芹的兒子兆龍。他不可能回答是,現在 被問到,他還真有些恨兆龍的。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變成這種人,現在……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ⅰ∥乙膊恢?。我不知道怎么搞的。" 浩軒的搪 塞顯然不能作為理由。 紀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其實她覺得浩軒真正的原因是好奇。于是不得不啟 發說" 是好奇嗎?" 好理由!浩軒抬頭看了下紀芹,覺得這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于是點點頭說" 差不多吧——是的。" 然后趕緊低下頭。他不敢跟紀芹的眼光相 對。 啊,果然是的。紀芹一直都在想浩軒十七八歲的年紀,剛剛過了青春期或者 說就還在青春期里,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開始有了成人的性別觀念,身體也開始發 育成熟,但是他們還在學校不能談戀愛,于是他們好奇,好奇異性、好奇異性的 身體,好奇異性的所有東西,就像自己的兒子兆龍,他去美容店也一定是因為是 好奇——她是這么覺得的,如果他們不能通過正常的方式解開這種好奇,他們就 會去通過不正常的方式去做——就像兆龍做的,想到這,紀芹的使命感頓生。 " 好奇什么呢?跟紀阿姨說說。" 浩軒察覺出了紀阿姨預期的和緩,他不知 道紀阿姨下面要做什么,還是非常緊張。他不敢說,因為他好奇的肯定是大人們 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何況紀阿姨還是事主。 紀芹當然看出孩子的緊張,她啟發說" 好奇女人的身體嗎?" 浩軒只有點點 頭。 " 你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 浩軒很快地或者說是本能地搖搖頭,盡管在畫 報上他無數次地看過。 紀芹突然問了一句" 你媽你也沒看過?" 她問這話實際上是想知道別人家的 mama是不是都要交給孩子一些正常的性別知識,但是這話問的讓她自己都覺得有 點問題。 浩軒也一愣,抬頭看了眼紀芹,點點頭說" 看過,她有時候在家換衣服,你 知道她的店賣那些東西,有時候進新貨了她自己也會用,在家換,我看見過—— 不是偷看的,是她自己給我看的,但是我媽這不算吧。"?。ⅰ∈前?,自己mama當然 不算,我是問——你媽有沒有跟你講過男人和女人的不同?"?。ⅰ]有。什么都沒 說?。。ⅰ『栖幰埠芷婀?,難道mama有義務告訴自己這些東西嗎?難道紀阿姨曾經 和兆龍講過那方面的事? 紀芹突然想,燕蓉可真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換個衣服也不避諱下兒子。那 浩軒怎么還好奇呢?其實不用細想,紀芹馬上就想到浩軒感興趣的是下面,她一 想到這,臉馬上就紅了。 也就是說,浩軒其實好奇的,與其說是女人的身體,不如說得更進一層,是 那種關系?怪不得!怪不得!兆龍會去那種地方,向浩軒這樣成績好的孩子都有 這樣的想法,兆龍去那種地方就不奇怪了。轉而一想,男人是不是都這樣?身邊 非得有個女人不可。 十五 從昨天晚上開始到今天發生的事太匪夷所思了,紀芹實際上腦子是有點懵懵 的。浩軒也不敢繼續往下說話,他實際上覺得這樣氣氛能殺死人,紀芹不往下盤 問,他自然不大敢挑起話頭。 確實是相當沉悶的氣氛。紀芹也能感覺到。她早早地摘完了菜,端起來去了 廚房,本想中午做餃子吃的,現在也沒了那個心情,到廚房里面,洗洗切切,隨 便糊弄兩菜得了。 午飯在兩個人偶爾的只言片語中和細細簌簌地刨飯節奏中結束了。紀芹決定 中午出去走走。原本是有睡午覺的習慣的,尤其是熱天,但現在的情況讓她只有 覺得出去是最好的選擇。她讓浩軒中午睡會,又把臥室的吊扇調好,一個人來到 旁邊的中學里。 以前在沒去市里之前,紀芹就是在這所學校里教書,這次回來她并沒有再來 這里轉轉,現下大晌午的,反而來到了這里。一切都還是很熟悉的,三層的教學 樓,最西頭的就是自己曾經的辦公室,樓下的那個大cao場,還是破破落落的,她 徑直走到cao場對面的看臺那坐下來,頭頂的那顆大樹正好為她遮陽。 坐下之后再看眼前的景致,真的又像是回到了幾年前、十幾年前,他仿佛看 到了自己在對面教學樓中穿梭的場景、放佛看到自己帶著剛剛學步的兆龍在cao場 上踢著皮球,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和老孫那是還恩愛著地沿著跑大盤散步。她搖了 搖頭,想讓自己回到現實中來,卻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現在的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那些年自己想干些事情吧,礦上不行了。男 人吧,又跑到外面去找了個女人,還和自己離了婚。等自己好不容易適應了離婚 后的生活,準備和兒子相依為命的時候,兆龍又差點弄出人命來,跑得生死不知。 自己真實命苦! 為什么我就這么命苦!是哪輩子造的孽??! 在所有的打擊中,最大的打擊是兆龍的,前面的風浪再大,自己都過來了。 但這次紀芹真的要奔潰了。在剛出事的那幾天,她就沒怎么睡覺,一天到晚的以 淚洗面。她作母親的當然深深地為兒子的命運擔憂,但有時她也會為自己的命運 憤懣!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不幸的女人嗎? 我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樣幸福嗎? 幸福是什么? 紀芹曾經無數次地想過,以前沒結婚的時候想:幸福就是和自己愛的人廝守 一輩子;有了孩子以后想,幸福就是看著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長,可惜一個都實現。 她真的覺得自己有理由說自己命賤,但是這些天她明白了,幸福從來都是誰給的, 是抓住你現在有的東西。 一個眼看四十五歲的女人,能有什么呢?沒有老公,又跑了孩子,現在能有 的,就是在屋里來看望自己的鄰家男孩——浩軒。其實在紀芹眼里,浩軒比兆龍 要好很多,自從家庭變故之后,兆龍自己的是管不了了,但是浩軒確實地地道道 的好孩子,成績又好,又有禮貌、又疼人。她以前真是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至少 是干兒子似的看著??墒亲蛱斓氖伦屗X得浩軒象個男人了。渾身散發著男人的 荷爾蒙,那么明顯,以至于刺激著自己這個中年女人渾身酥酥癢癢的。于是這種 感覺是復雜的,男人和孩子之間的浩軒,是該去疼愛還是依靠? 紀芹對著空空的cao場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是明確的,就是浩軒 是現在自己唯一能抓住的東西,丟了他就什么都丟了。 于是紀芹站起身,向家里走去,她決定抓住自己的生活,或許這就抓住了幸 福。 回到家,浩軒正坐在客廳里,也沒看電視,傻傻的,一看到紀芹回來,特別 高興,眼睛里閃出的光都不一樣,說" 紀阿姨,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 "?。ⅰ∩鷼??" 紀芹笑了," 跟你這孩子有什么生氣的。你大老遠來看我,我怎么 能生氣呢?。ⅰ≌f著進了廚房,說" 晚上吃餃子,好吧?"?。ⅰ『谩獮槭裁??" 浩 軒先是高興,繼而不解。 " 迎客的餃子送客的面,昨天沒來及,今天得做了。"?。ⅰ∥乙矔?。" 浩軒 看到紀芹似乎一點沒生氣,著實放下了心。 " 去去,誰讓你包了,看電視去吧,到時候好好吃就行。" 紀芹一邊從缸里 瓦出面來,一邊支開浩軒。 吃餃子總是很開心的事。尤其是還有些酒。這是紀芹特意拿出來的,叫" 餃 子就酒,越喝越有。" 浩軒被認定是大小伙子,自然也得喝個兩小杯。此前沒喝 過,這一喝臉都通紅的。紀芹也是沒什么酒量的,但是她今天是故意喝多了兩杯, 她為自己的決定高興,似乎又是為未來要發生的壯膽。 收了盤子,紀芹也沒有洗,就坐在沙發上和浩軒看著電視。但是好像沒有什 么畫面能映入到她的腦子里。浩軒紅著臉看得津津有味。 紀芹突然說" 浩軒,你覺得阿姨漂亮嗎?" 浩軒的思維一下子就被從電視中 拽了出來,他想: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紀阿姨現在是切入正題了。這個問題怎么 回答呢?紀阿姨正看著自己,似乎并沒有兇光露出。 趕上自己晚上的那點酒還燒得自己熱乎乎的,索性點頭說" 漂亮".?。⒛悄闶?/br> 因為阿姨漂亮才偷看阿姨的嗎?" 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聲音。 浩軒覺得這是一個圈套,不過想想,這事自己早上就坦白過了,現在如果紀 阿姨生氣或是更嚴重些,那么后果也早都出來了,不至于等到現在。既然事情到 了這一步,一是端正態度,二是看看有沒有什么轉機,最起碼不能讓她把這件事 告訴mama,那就慘大了。" 阿姨,我錯了。" 紀芹覺得這孩子膽子是真小,認錯 的速度倒挺快,越這樣看,越覺得這孩子可愛又滑稽。" 先回答我的問題,浩軒。 " 浩軒兩字喊得很甜,這讓小伙子覺得沒有什么可察覺的危險。于是說" 是的, 我是覺得紀阿姨很漂亮。" 答案盡管是早都知道的,但是從浩軒的嘴里說出來, 紀芹還是非常高興。甚至她感到自己的臉又紅了——一切都像是酒精的刺激,她 咯咯笑了。" 別騙阿姨了——阿姨都老了,還漂亮個啥!——你什么時候覺得阿 姨漂亮的。" 她覺得笑的唐突,于是馬上就收了笑聲,讓自己顯得嚴肅點。 " 我一直到都覺得阿姨很漂亮。" ——這也不算是浩軒違心的話。 紀芹像是非常感興趣似的,前傾了身子接著問" 我是說,你什么想看我的? " 雖然并沒有覺得紀阿姨的問話了有什么惡意,但是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讓浩軒 很不自然,而且的確也不太好回答。說很早就有——邪念,這不合適,說來了以 后才有,這她能信嗎?只好說,"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有兩個月吧。" 兩個 月,說明浩軒這孩子早就注意自己了。紀芹突然有了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這種 感覺是久違的,陌生,但是非常美好。她覺得自己渾身怪怪的——不知道是荷爾 蒙的分泌,還是酒精的刺激。" 那你為什么摸我呢?" 浩軒真的覺得今天晚上的 紀阿姨自己根本不認識,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古怪的氛圍。這個問話實在是 沒法回答,正在想是不是以" 好奇" 來搪塞,新的問題接踵而至。 " 那么黑,你能看清楚嗎?" 紀芹這個話把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看著浩軒 驚訝的眼神,她裝作很平靜自然,但是她知道自己渾身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一種 許久都沒有感受過的沖動涌遍全身,她想:如果該來什么就一定會來。 浩軒再傻,再膽小,也聽懂了這話里的意思。 " 沒看清——阿姨你真的好漂亮。" 浩軒站起身,但是很快意識到那種突如 其來的刺激已經讓自己的小弟弟搭起了帳篷,他趕忙又坐了下去。 但是這并沒有躲過紀芹的眼睛,把牛仔褲衩支起來那么大的一個包讓紀芹更 覺得自己呼吸短促,腦子似乎都快斷電了。 矜持! 放縱些! 矜持! 放縱些! 這兩個詞在紀芹腦子里快速地戰斗著,但是她不想選擇什么矜持了。也許下 面的事情是讓自己會后悔的事,但是自己矜持一輩子做的事不也讓自己后悔嗎! 下午的思索現在停留在她腦子里的只有那一句"我要抓得住的幸福" 于是說" 浩軒,想再看看阿姨嗎?" 這是浩軒期待的那句話,也許自己做一 萬遍夢,都不會想到紀阿姨自己親口說出這話,現在兀地擺在面前,讓他只顧著 點頭" 想……想……想?。ⅰ〖o芹站起了身,走進臥室,到了窗戶邊上,拉上窗簾, 回頭看時,浩軒還在臥室門外向里張望著。 " 傻孩子,進來。" 浩軒兀地進了門,但是他分明感到自己的腿有點抖。 站得不敢離紀阿姨太近,他極度興奮又極度緊張地看著紀芹。 紀芹一把就把自己套在身上的短坎肩脫了下來。 那一瞬間,浩軒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那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那個自己曾認為是嚴厲的又慈愛的紀阿姨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只有一個米 色的胸罩。很白的皮膚,和雜志上不一樣的是她的小腹上有一疊rou,但是還是美。 浩軒看到了她胸罩間那兩個奶子,不算大,但是擠出了非常明顯的乳溝。他的鼻 血恨不得當時就噴出來。 浩軒覺得自己不可能控制自己的腳步了,他走上去,或者說撲上去,紀芹現 在也非常緊張,但她并沒有后退,而是看著這個孩子。誰都沒有說話,浩軒的手 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奶子上。 真的放在上面了,那種過電的感覺嗖地傳遍身體。浩軒就那么輕輕地摸著, 每掠過一寸皮膚,那種過電感都會把紀芹的鼻息帶得更重些,她都能聽到自己的 呼吸聲。 浩軒也是穿著粗氣的,那rourou的松松的奶子在自己的手指下滑過,他的小弟 弟硬的想爆炸。他俯下身把鼻子湊在奶子上,一股從未聞過的香味——是奶香味 嗎——串入神經,他不得不大口地呼出氣。 浩軒呵得熱氣讓紀芹的體溫都上升了。她覺得自己的奶頭在脹大,癢癢的。 這種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浩軒直起腰,手卻還摩挲在她的奶子上,他抓住她的胸罩帶子,明顯顫抖地 說" 阿姨,脫了,好嗎?" 紀芹點點頭,這當然是她希望的,但是她實在是不想 說話了。他拽下了胸罩,本想還用手捂一下,索性放開,放開了卻覺得手真沒個 地方放。 浩軒可是睜大了眼睛在看。他覺得心臟的跳動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過速 的血液流向大腦,甚至使他的眼睛都有些模糊了。那就是自己曾在紀阿姨的罩衫 下跳動著的奶子,那就是自己曾在夢里數次夢見過的奶子。 奶頭是棕黑色的,挺立著,但并不是很大,乳暈也不是很大,總之,這幅奶 子長在紀阿姨白皙文靜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他的手立刻就捂了上去,把奶頭放 在手心里,這和昨晚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溫熱的在手心里,忽而他又俯下身子把 奶頭含在嘴里,那股香味、甚至還有一些汗的咸津味充斥了他的各種感官。他就 這么貪婪地舔啊、吸啊,就像是小的時候在mama的懷抱里一樣。 紀芹也有那樣的感覺,多少年沒有喂奶了,現在這感覺真是詭異,既讓自己 心慌的六神無主,又有一種泛濫的母愛涌起。她不由得挺挺身子,把奶子往嘴里 送的更多些。 這是一個yin靡的圖像,但是沒有人會在意了。 紀芹在浩軒孜孜不倦地舔弄下,渾身都是酥軟的,她幾乎都要站不住了,同 時她知道自己的xiaoxue里在流水,已經嚶嚶地流過了小門了。她知道自己今天晚上 無論如何是不會控制自己了,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說" 等等,浩軒,我站不住了,坐會。" 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看著眼睛里 冒著喜悅和欲望的火光的浩軒。這個孩子的臉也早燒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 胸口由于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這個瘦削的但青春的身板讓她喜歡,她的眼光停 在浩軒的大褲衩時,她看到了挺立起來的那個高聳的帳篷。 "你也脫了吧" 浩軒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把T恤拽掉,然后頓了一下。紀芹說" 讓我看看你 " 這是一個命令。他索性一把把內褲外褲都去了,但是天性的羞怯卻使他站起身 時手緊緊地捂著小弟弟。 捂是捂不住的。能捂住前部,槍桿子的后部總還是露了出來,底座上的毛毛 也可不避免的露了出來。 紀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兒——這個年輕孩子的jiba幾乎是快翹到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