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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今晚睡葷的還是睡素的在線閱讀 - 兩個人開始輪流的cao弄。一會插我的yindao,一會cao我的肛門,然后一

兩個人開始輪流的cao弄。一會插我的yindao,一會cao我的肛門,然后一

    海一樣的人,海一樣的軍包。

    每天一開門,我們敬愛的兵哥哥們就排著整齊的隊伍,邁著標準的正步,拎著無數的包裹,浩浩蕩蕩的來到我們局郵寄。

    總算明白,大鍋蓋這孫子為什么提前帶我們去HAPPY了,丫TM是早有預謀的。每天我都累的跟他似的。

    包庫的jiejie調侃說,這幫人不是來寄包的,是來寄家的,就差寄桌椅板凳床了。

    ≈里忙,所里也不輕省,每個所的同事都累得跟大鍋蓋似的。

    有一天中午和老嘎一起吃飯時,不經意知道一件事,這么忙的時候,就只有小梅的所每天的東西最少。老嘎告訴我,以往每年數她們那個所軍包最多,因為她們的所正好臨近一個政府的單位,但是今年她們所的東西格外的少,反而局里的東西特別的多。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丫把東西全推局里來了?

    為了證實我的推測,我找了個機會請大鍋蓋一起吃了個飯。

    下班后,我和大鍋蓋在郵局附近找了個小館,邊喝邊聊。

    ∑過三尋,菜過五味。

    通過我各種旁敲側擊而得知,原來這里面是馬局的意思。

    馬局讓寄軍包的頭頭直接和他進行的聯系,從而全部由局里來承擔這些工作,并授意大鍋蓋去執行。

    大鍋蓋每天累得跟自己似的,當然也不樂意,但是身在其位,卻是由不得已,盡管牢sao滿腹,也是無可奈何的去執行。

    這一夜,大鍋蓋算是找到人傾訴了,拉著我又喝的臉紅脖子粗的,我也陪他喝了幾口,但是遠遠沒有他自己灌自己喝的多,所謂酒后吐真言,他又告訴了我許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說,要想在這一畝三分地混好了,也TM不容易。別以為這里邊人與人之間沒有什么利益沖突,就可以舒服自在,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在這里,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牲口使。全都各司其職,一人一攤活,別指望有人會好心幫你,自力更生吧您哪!

    他還說,這個企業也是一個極看重人脈關系的地方。要是沒有個把人在上層機關,想在這里往上爬,做夢吧你就。有句不成文的歇后語一直在系統里廣為流傳:有路子的找路子,沒路子的脫褲子!他說他自己就是因為家里沒有人,所以在營業班長的位置干了13年了,一直沒有上去,局長都換了幾撥了,他卻一直在原地踏步。多少苦活累活他都得硬著頭皮上,因此他沒少在局里得罪人,沒辦法啊,官在其位身不由已啊。事情沒辦好,局長BB他,事情辦好了,同事們又BB他,說他是局長的狗腿子,他在中間左右為難,心里也是十分的憋屈。

    又喝了幾口,他又接著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我TM也是一普通人,我也要面子啊。我TM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誰不知道誰啊,全都想拿錢不干活,難道我不想???可是,話又說回來,你們TM有何德何能???憑什么就能一個個的對我發號施令?對我指指點點、呼三喝四的!憑什么就可以光拿錢不干活???都那么有本事,就TM別來郵局??!

    我看他越說越激動,滿嘴的污言穢語就及時制止了他,引的周圍的食客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我,還以為我怎么著他了呢。我不敢在這里多留,怕店家報警抓我,匆匆結賬走人。

    夜,還是那個寧靜的夜。

    我坐在出租車上送大鍋蓋回家,他醉的很重,死沉的躺在后座上。

    〈著車窗外劃過的路燈,心里也不知是一種什么滋味。

    其實,他也挺不容易的。不由得,一聲嘆息……

    把大鍋蓋扶上樓,是嫂子給我開的門。

    她穿得一身睡衣,前突后翹的,雖然長相一般,不過身材不錯,挺給力的。我腦子里立刻涌現出很多關于人妻的信息出來,各種圖像,各種文字,看來我對這型的比較感興趣。

    我不敢再臆想下去,把人交給她,我趕緊就走了,生怕多留一會,我非得進屋把她給A了不可。

    「你咋才回來呢?」臨進電梯時,聽見我這嫂子焦慮的聲音,敢情還是個河南的同胞。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既然我已經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乖乖的做個苦力。

    我自認為自己還是一個比較識時務的人。

    每天累的要死,卻依然苦干實干。

    尤其有領導在場的時候更是搶著干、帶頭干。

    干!干!干!

    干就一個字,不解釋。

    這一天,背背和我搭班,我們一如既往的工作著。

    這時候,來了一個中年大叔,一副猥瑣的長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貨,手里提著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重重的往服務臺的矮桌上一扔,那矮桌也就到他大腿的高度,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嚇得我和背背一驚。

    服務臺的師父當時不在,剛好去了WC。

    我正忙著封包,所以背背果斷迎了上去。

    「有沒有人???人都死哪兒去了?」

    背背還沒有走到服務臺,那位中年大叔就粗暴的喊了起來。

    背背笑著走了上去,道:「別喊,別喊,您這是要辦什么業務?」

    「廢話,當然是寄東西了!要不我干么來了?」

    背背眉頭一皺,看來這大叔有點難搞,又笑道:「哦,那麻煩您打開您的東西,我們要檢查一下?!?/br>
    「這不都在這兒呢嘛,你自己看??!」

    背背的表情已經有點不自然了,這大叔口氣很沖啊,旋又裝作不在意的笑著說道:「那我就打開看了啊?!?/br>
    那人沒有說話,背背熟練的檢查著他的物品。

    不一會兒背背從他的包里翻出來幾把刀具,便跟他說:「師父,您這幾把刀可寄不了?」

    「怎么就寄不了呢?上回我還寄來著呢?」

    背背一聽有點蒙,想了想說:「不會吧,按照規定我們是不能給您寄這些的?!?/br>
    大叔聽了,突然暴吼道:「怎么就不能寄了?那你告訴我,上回怎么寄的?」

    他這一吼,立刻吸引了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

    背背有點被嚇到,定了定神,才道:「上次是誰給您辦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有規定這種類型的東西是不適合寄遞的?!?/br>
    大叔繼續吼道:「你甭老跟我這兒規定、規定的,規定在哪兒呢?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背背眉頭嚴重擰在了一起,道:「那您看一眼吧,我們把相關的禁限寄規定貼在墻上了?!?/br>
    大叔飛快的掃了一眼墻上貼的禁限寄規定,依然吼著說道:「我不看那個,我就問你我上次怎么寄的,憑什么這回你就不讓我寄了?」

    背背頓時啞口無言。

    只聽那大叔又迅速的接道:「你們這郵局什么B玩藝兒?到底TM有譜沒有???怎么一回讓寄,一回又不讓寄??!拿我們耍著玩呢?」

    背背聽了有點不舒服,就說道:「您說話客氣點,別罵人行嗎?我給您找我們領導問一下?!?/br>
    大叔沒好氣的再次吼道:「我說話怎么了?我罵你什么了?我罵的就是你們MTM你們這兒事多!你到底懂不懂業務,不懂業務就別出來現眼!去去去,趕緊把你們領導叫出來!我懶得跟你廢話!」

    背背正要轉身,聽他這一番話,瞬間就被點燃了!

    背背怒道:「怎么回事你!有完沒完啊你?不都說給你找領導去了嗎?你跟那窮吼什么???顯你嗓門大???」

    大叔也不示弱,指著背背怒吼道:「M,你這?。伦凶诱f什么呢?找抽是不是?」

    背背立刻脫掉了郵政那身惡心的綠色西服,準備跳出柜臺,同時喝道:「來??!孫子!你丫真TM牛B4咱倆誰抽誰?」

    整個事情是在短短幾十秒之間發生的,迅速的讓人有點反應不過來,眼看倆人就要打起來了。

    我是在那大叔說「找抽是不是?」的時候沖到背背身邊的,我生怕他躍出柜臺動手打人,就在背背脫掉西服準備躍出柜臺時,及時抱住了他!死死的抱??!

    當一個人憤怒的時候,力氣是成倍增長的!背背死命的想要掙脫我,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能勉強穩住他,背背見掙不開我,就拼命用腳踹他面前的矮桌,那矮桌上的東西頓時散了一地,同時矮桌被他硬生生的踹出了幾十厘米遠,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時候,那大叔有點懼怕了,邊往后退,邊吼道:「這都要打人了,有沒有人管???」

    背背這時真的急紅了眼,怒道:「SB!有種你別走!」

    ∞大的聲響和呼喊必然驚動了局里的領導,值班局長、班長、4位局長此時一股腦的沖了出來,正好目睹到背背囂張的一罵。

    大鍋蓋見我死命的抱著背背,他馬上沖到我身邊喝道:「背背!你想干什么?跟我回屋去!」說著,他和我一起要把背背拖到局長室里。

    但是此時的背背根本就聽不進任何人的勸阻了,瘋狂的喊道:「臭SB!你丫不是要抽我嗎?來??!你TM動我一試試?」

    邱局見背背還在沒完沒了的糾纏,皺著眉大聲對他吼道:「行了,背背!趕緊進屋去!」

    她這一發話,馬局和男李局立刻知趣的走了上來,和我、大鍋蓋一齊硬把背背拽進了局長室里。

    此時,值班局長燕姐正在安撫那位大叔,邱局見背背進了屋,才迎上去,說道:「您啊,消消氣,有什么事,咱們進屋里說,好不好?」

    說完,也不理他如何回答,直接就轉身進了局長室。

    燕姐也是邊勸邊拉的把那位大叔帶進了局長室。

    ≈長室。

    背背這時稍微冷靜了一些,由于太過激動,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坐在一角的沙發里。

    而那位大叔正口沫橫飛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向燕姐和局長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大鍋蓋忽然湊到我耳邊說:「這事我們來處理就行了,你去把外面收拾一下,干你的活去吧?!?/br>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對他說:「那位大叔說的也不一定是全部的事實,我當時就在背背身邊?!?/br>
    大鍋蓋點了點頭,我就出了局長室。

    背背,男,身高1米73,典型的90后青年。

    這件事過了幾天,大鍋蓋才在一次全局大會上公布出處理結果,盡管背背沒有真的打人,但是這次事情的影響很壞,以至于驚動了我們的上級領導,從區局到市局,甚至是國家局。由于客戶堅絕的投訴意向,邱局和幾位局長幾番思量,最后決定讓背背主動辭去工作,這么一來,對客戶、對局里、對上級也是一種交代,同時也對背背自身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我完全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不能理解,領導們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處理結果?如此了事,實在難服人心,同事們紛紛表示不該讓背背一人承擔,必竟整件事里客戶也存在一定的問題,而局長們給出的官方回答是,無論客戶言語上多么的過激,背背也不應該動手,甚至要歐打客戶,這種形為讓企業的高層們很難接受,并且是通過事發時的監控錄像反復開會研究才這么決定的。

    包庫的jiejie半調侃的說,那如果客戶想揍我們,我們是不是還得笑著把臉給人家送上去?

    ≈長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這么解釋的:從服務行業的角度來看,首先我們就應該先杜絕這種情況,在我們一慣保持微笑服務的情況下,是很難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其次,當客戶有過激行為出現時,我們應該第一時間找班長或局長來處理,而不是和客戶進行正面沖突。

    ≈長們說完,同事們之間再也沒有回應的聲音出現了。

    說起來都容易著呢,道理也人人都明白??墒?,你們也來在前臺服務看看啊,當你獨自面對客戶,處理各種復雜情況出現的時候,心理的壓力是如何的巨大,并不是每個員工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因此,同事們雖然并不是完全贊同局長們的回答,但是也大都選擇了默不作聲,因為再說什么也變得沒有意義,局長們早就想好了對付職工的方法。領導們的服務理論確實是正確的,可是有些時候卻無法應用到實踐中,但是領導們不管你能不能實踐,只和你談理論,還要問你,我們的理論是不是正確的?員工們只能說是正確的,好,領導們就會繼續說,既然是正確的,你們就應該無條件的服從和執行,因為你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玩的,不要和我們講其它的,我們只看中結果。因此無形之中,員工和領導之間的矛盾就產生了,而且是不可化解的,因為角度不同,所以看事情的方向也就不同,處理得方式就更不同了。

    哎……說再多,爭論再多也沒有意義了。

    大家的心里不約而同的泛起了陣陣寒意。

    背背,就要這樣離開我們了!

    這一切太突然了!

    哀莫大于心死!

    背背默默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我坐在他旁邊。

    很想和他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還是背背先開了口:「謝謝你?!?/br>
    我愣了一下,道:「謝我什么?」

    「幸好你及時拉住了我,如果真打了他,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br>
    「其實……不能全怪你?!?/br>
    「哎……我當時也不知怎么想的?!?/br>
    「太沖動了吧?!?/br>
    「我想,如果再有這種情況,我可能還會這樣吧……」

    「……」

    如果是我,我會如何?

    我不知道。

    送走背背的同時,也給自己上了一課。

    他收拾完東西,我一直把他送到大門口。

    12月的天氣已經很涼了,樹枝上光禿禿的,沒剩幾片葉子。

    偶有寒風掠過,刮臉刺骨。

    他抱著一盒自己的東西站在門口和我話別。

    其實我沒比他大多少,更不會說些安慰人的套話,只是勸他樹挪死,人挪活,指不定換個工作環境會更適合他。

    他點了點頭,看得出來心里挺不高興的。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盡管不喜歡他愛吹牛的習慣,但是我并不討厭他。

    我們倆低著頭在門口沉默了一會兒。

    他忽然抬起頭,對我說:「回去吧,我、走了?!?/br>
    我看著他堅定的目光,覺得其實他比我更堅強。

    「保重!」

    除了這兩個字,我不知道說什么更好。

    他點了點頭,毅然轉身走了。

    沒幾步,他忽然又回頭跟我說了一句:「只有你來送我,這份情,我不會忘的?!拐f完,加快腳步走了。

    我看著他遠去的身影,伴著孤風殘葉,只覺得無比凄涼。

    他走的時候是我來送他,如果有一天,我離開這里,又會是誰來送我?

    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滑落,我才知道,其實我也很脆弱。

    天氣冷最不好的事情就是容易膻。

    ⊥是皮膚潮濕被風一吹就容易形成的毛病,會紅上一虛,時疼時癢。多而出現在手和臉上,有時候像我這樣的胖人,大腿上也會有。

    由于那天送背背時,我大冷天在外面哭,所以這幾天我的臉膻了……

    管抹了成噸的油,不過效果不是太明顯,還是很疼。

    所以,近幾天來,常被同事們拿來當作調侃我的資本。

    然后,還別致的給我起了個新的昵稱,「山里紅」。

    管我心里非常不爽,但還是架不住這個昵稱的流傳度實在是太廣,我也就只能選擇默認了。

    背背走了沒幾天,局里就來了一個新的同事。

    畢竟有一個臺位在旺季里出現人手空缺了,所以區局分配新員工到崗也是異常的訊速。生怕耽誤了支局的生產收成。

    新同事是個女生,也叫阿洋。為了和我區分,所以大家都叫她小洋洋。

    新來的這主,也是一個奇葩。

    工作起來格外的緩慢,各種拖泥帶水,讓她獨立完成一件事,能要了她的命。與她業務合作的同事,幾乎沒有不瘋的。

    管工作上她的表現糟糕,但是論起化妝來,她可是當仁不讓。

    各種品牌的化妝品和使用方法,她可是講出來頭頭是道,讓我們其它前臺的小姑娘,和后臺的大姐們都不得不嘆為觀止。

    然而,最諷刺的卻是老嘎給她的評價。

    老嘎說,既然她那么了解這些化妝品,為什么每天上班來卻給自己化成這樣?跟TM鬼似的,她自己還自我感覺良好,別告訴我這叫驚艷?倒是真驚著我了,也確實夠讓我討厭的了……

    包庫的jiejie悄悄的告訴了我她的觀點,她說,看大街上有些小女孩也是這么化妝的,也說上不好,也說上壞,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妝擱她臉上就是有一種讓人很嫌棄的感覺……

    聽他們這么說,我總是笑笑,然后勸大伙,可能每個人審美不一樣,我們不應該對新同事有成見。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媽把我叫醒,問我小洋洋是誰?

    我一頭霧水的揉著眼睛想了一會,說,她是我一個女同事,怎么了?媽,你認識她?

    我媽說,不是,他剛才一直大喊大叫說她的臉畫的跟鬼一樣,我以為你做惡夢了呢,就把你給叫醒了。

    汗?。。?!我無語了?;氐郊抑?,我整夜心神不寧如驚弓之鳥,每當腦海浮現白熊一邊jianyin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時跟那院長逼迫她簽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書時,就恐怖得頭皮發麻,但不知為何,那種殘忍的沖擊畫面卻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睪丸脹得隱隱發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貞cao帶,我一定會違背對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槍發泄。

    也因為生理得不到發泄,我那晚輾轉難眠,不知到幾點才因太累不知不覺睡著,一直到被鬧鐘叫醒。

    我一起來,就感覺下面那里濕濕黏黏,翻開棉被看,內褲濕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塊濕漬,用手指沾起來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jingye的的味道,原來熟睡時老二忍不住在金屬套內夢遺了,部分從縫隙流了出來,看起來量還頗多。

    我到浴室用熱毛巾和衛生紙清理一下,換掉內褲,順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門上班。

    在辦公室,坐在電腦前我一樣神不守舍,思緒一直飛到醫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現在如何,心情很復雜,擔憂、憐惜、不舍,但隱隱中更強烈的,卻是自己良心不敢誠實面對的罪惡感和性奮念頭。

    上班才過一小時,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機走到樓梯間,按了小卉的號碼。

    手機響了幾聲被接起來,是小卉,但她的聲音很不對勁。

    「主…主人…」才說二個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嗎?你怎么了?」我心急問。

    「我…嗚…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嗚咽了一聲,又開始激烈嬌喘,我還聽見劈劈啪啪的rou響,再笨也該知道她怎么了。

    「誰?誰在欺負你?」我心中升起陣陣妒意和不舍。

    「嗚…主人…」她回答我二個字,電話就變成男人的聲音:「你是她情夫嗎?」

    「你是誰?在對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氣反問。

    「我們嗎?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層樓VIP病房的病人,來收病房費的?!?/br>
    男人回答。

    我愣?。骸甘铡帐裁床》抠M?你說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個人而已,我們都有幫她老公出住院跟手術的費用,否則這種VIP病房住一晚要二萬塊,她付得起嗎?只能用身體來付了,嘿嘿?!?/br>
    這時我聽見另一個男人對同夥說話的的聲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爛爛的掛在身上礙事,反正跟沒穿差不多了,現在想看她全裸的樣子。〞

    隨即我聽見粗暴的撕衣裂帛聲,還有小卉羞恥的哀鳴。

    〝腳抬起來,要脫絲襪!干!又尿出來了,被扯下絲襪也會興奮!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從不遠處傳入話筒。

    〝她丈夫是死了嗎?躺在那邊看自己老婆這樣都沒反應?〞

    〝嘿嘿,應該沒死要剩不了幾口氣,光看這么不貞的妻子氣也氣死〞

    「聽到了吧?!垢彝ㄔ挼哪莻€男人嘿嘿yin笑:「就是這么一回事,這女人真是極品尤物啊,身體還敏感到不行?!?/br>
    〝嗚…不要…主人…救我…〞

    「讓我跟她說話!」我又氣又急道。

    「好吧,只能講一下子,她現在很忙的?!?/br>
    〝喏,你情夫要跟你說話〞

    「主…主人…哼…」

    「小卉,你還好嗎?主人在這里?!?/br>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邊…啊…啊…快來救我…」

    那些男人顯然持續在jian辱她,使得小卉說話斷斷續續,夾著喘息和哀吟,男人yin虐的笑聲不時傳進來,有人喊說〝屁眼在收縮〞、奶水噴好多出來、抱起來站著干之類的下流話。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須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嗎?…」我忍痛安慰著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沒關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順著我回答,隨即卻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惡的男人在對她作什么過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們對你作什么!」我嫉怒問道,但手機又已被男人接走。

    「講夠了吧?我們要用她可愛的小嘴了?!?/br>
    「你別太過份!」我咬牙說。

    「太過份,嘿嘿…」男人回我話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進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幫病人動摘除性器官的手術了,手術房內有一間可以看到手術全景的觀術室,院長說你們可以帶她去看她老公的手術過程,一邊繼續你們的事。〞

    進來的人應該是醫護人員,這么對那些禽獸說。

    隨即聽見那些男人興奮的歡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聲,似乎是被抱起來。

    〝怎么絲襪還掛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邊再幫她脫掉!〞

    我聽見一個男人說。

    接著病床輪子支支作響,跟隨雜亂的腳步,聲音慢慢遠離了我的聽域。

    我喂了好幾聲,那頭病房從方才的荒唐吵雜變成安靜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帶去手術室了,她的手機似乎就被丟在病房內沒人管。

    我按掉電話,怔怔的走回辦公室,呆坐了一會兒,忽然下了決心站起來,對旁邊同事說:「我出去找客戶,下午不進來了?!?/br>
    丟下堆積如山的工作,我在門口招了小黃直奔醫院,下車立刻沖到柜臺前,報上名字請她幫我接醫院院長。

    柜臺小姐問我找院長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號病房的朋友,這么說院長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幫我按了內線,不久電話接通,但那畜牲院長并不在辦公室,我頓時暗罵自己豬頭,怎沒想到他此時八九不離十也在手術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還好他的助理接了電話,聽那小姐說了,轉達要我等一下,沒多久,就來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隨那保全搭上電梯,抵達頂樓的VIP手術室,他帶我從側邊的一扇門進去,我猜應該就是手機里聽見他們在說的觀術室。

    進了門卻是一個姓間,前方還有另一扇門,門口有另外一個保全看守,看來觀術室還在那道門后面。

    我看那小房間左右兩邊各有一條長桌,桌上堆著一丘丘混雜的衣褲,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內衣底褲,看樣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幾只拖鞋也踢得東一個西一個,一條被扯破的黑色女性絲襪歪扭地躺在它們中間。

    「她人呢?」我已經想像得到那扇門打開將會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卻還是問保全。

    「等一下就能見面了,但先把衣褲脫光再進去?!贡H淅涞卣f。

    我認命地把自己脫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兩腿間的貞cao帶。

    保全幫我打開里面那道門,還沒看到里面在進行什么活動,就先聽見小卉的羞喘和哀鳴。

    本來可能是院方高層或外來貴賓觀摩手術進行的觀術室,門一開卻有一股nongnong的體汗味沖鼻而來,因為空間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擠了七、八個裸體的男人,院長跟白熊也在里面,他們或蹲或站,把同樣一絲不掛的小卉緊緊圍住當成泄欲禁臠。

    當然也導演和攝影師也都已在場拍攝了,打光用的強光燈使得里面溫度升高,每個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個光頭肥壯的中年男人懷中,雙手被他抓開,一雙裸腿也讓蹲坐兩邊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長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腳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線,宛如練裸體瑜珈般,難堪地將下體私密處完全洞張。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細的體毛。

    一個全裸男人背對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幫她刮除三角地帶的恥毛。

    我這才發現她那濕潤不堪的恥洞中,有一根烏黑的假陽具插在里面,沒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褻地扭動,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沒等它掉出來,又被旁邊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對她作什么?」我怒道:「放開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淚水立刻涌上雙眸,兩條腿下意識想掙扎,卻被斥喝不準亂動。

    我的出頭不但幫不了她,自己還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軟塑膠管將雙手反綁,兩條腿被迫交疊如打坐一般,同樣給軟塑膠管一圈一圈繞著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綁好我后,保全拿出鑰匙解開我的貞cao帶,拿下金屬套瞬間,我難堪的轉開頭無顏面對小卉,因為胯下的roubang早已硬挺挺的高舉著,面對小卉這樣的處境,我的生殖器居然還興奮的勃起,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喲,翹起來了呢4來你也很喜歡這種殘忍的戲碼,才那么急著跑來看,老二還興奮成這樣?!拱仔芄庵眢w走到我面前,用腳底蹂弄我脹到發麻的guitou。

    「才不是那樣!我是關心小卉才趕來的!」我心虛地反駁。

    「哈哈,最好是這樣,那就安分在旁邊看,到時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br>
    我沒再說什么,反正被綁成這樣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從觀術室的大面玻璃窗看進去,柏霖就在我們面前幾公尺處,瞪大的雙目怨恨的看向這里!

    我能想像他現在的心情有多么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閹割,而心愛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處被七、八個裸體男人除毛玩弄rou體。要是被這樣惡搞到死去,鐵定會變成冤魂不散的厲鬼!

    他蒼白病態的身體被丟在冰冷的手術臺上,兩腿被擺布成ㄇ字型,一條鋼絲捆住他卵袋根部,這樣阻斷血流不知已進行多久,yinjing和卵袋早就發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邊蹲著,用手撫摸她被刮得乾凈白皙的三角丘,yin笑道:「你看,丈夫的老二快壞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點求院長幫他動手術吧?!?/br>
    「不要…不要這樣對他…哼嗯…別…」她才開口乞求,白熊卻惡虐的壓住露出roudong外扭動的假yinjing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況下,苦悶的挺動汗水淋漓的性感胴體。

    「不動手術的話,是會死的喔,我們放著他,讓他一直爛到全身,這樣好嗎?」

    「別讓柏霖死…噢…哼嗯…」她下體激烈地抽搐幾下,羞恥的尿液又泊泊從濕紅的尿洞中流出來。

    「又尿了,第幾次了???」白熊故作生氣狀,抓著假yinjing尾部往里面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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