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玉奴衣裳盡脫,抱住個光滑玉人兒,把那乳rou,肚皮百般撫摸捏
澳洲的“換妻俱樂部”處處可見,而當地的華人由于自己傳統的道德觀念支配,往往很少有人涉足,但是近年來,隨著華人新移民的大量涌入,以及對西方文化的逐步接受,情況發生了變化。二十五歲的王偉,和自己小兩歲的太太陳玉是三年前移民來雪梨 的,開始,由于王偉在臺北還有生意,所以經常兩頭跑,人很累。去年,王偉決定收掉生意,過一段時間安定的生活。不久,他把在臺北的資金抽了回來,并在雪梨的曼利海灘附近,化了七十多萬澳幣買了一套公寓,開始過悠閑的移民生活,他每天曬曬太陽、喝喝咖啡、享受著高品位的澳洲生活。但是不多時,王偉如此的生活也感到乏味了,他需要找尋些刺激。 一天晚上,太太去美容院做美容、王偉獨身出門,到唐人街的大水車卡拉OK去尋點樂趣,在門口處碰到王偉幾年前在大陸做生意的合伙人李強。 李強穿著西服,系著領帶,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邊還倚著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派頭十足。 他鄉遇故人,分外熱情,他們手拉著手寒喧了一番,王偉從李強的口中知道,李強已和前妻離婚,一年前移民來了澳洲,現在開了一家電腦公司,進行散件的組裝,生意已經穩定,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來澳洲讀英語的自費留學生,現在是澳洲時裝公司的模特兒,叫美霞。王偉忍不住看了美霞幾眼,這女子細皮嫩rou,面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閃光旗袍,胸前的雙乳堅挺,被衣裳包得緊緊的。衣著下的裂叉很高,幾乎要裂到兩股上,顯現的大腿晶亮豐滿、很有豐姿,讓王偉很動心。 他們一起進卡拉OK,定了間包房。女模特兒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歌,王偉也唱了許多歌,又喝了很多酒、王偉乘李強上廁所之際,借著酒意,輕輕地碰了碰女模特兒的豐乳,她含羞地笑笑,似乎很喜歡。王偉很興奮,感到今天是到澳洲來最開懷的一天。 這天起,王偉和李強成了在澳洲最密切的莫逆之交,常聚在一起,難舍難分。 一天晚上,美霞到達令港的國際展覽館表演時裝去了,王偉和李強坐在李強家的客廳里飲酒,三杯酒下肚,王偉盯著墻上鏡框裹美霞的各式時裝照,感概地說﹕“李兄,你真好福氣,能有美霞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作伴,也不枉來世一生了﹗” 李強也酒后吐真言,搖頭晃腦毫無顧忌地說﹕“美霞那比得上你家的陳玉,她是臺灣交通大學的?;?,一流的身材沉魚落雁的容貌。 “聽你這么贊賞,不如我們交換老婆來玩玩吧﹗怎么樣﹖”王偉低著頭說道。 “只怕陳玉嫂嫂不肯答應哩﹗”李強說。 “美霞會反對嗎﹖”王偉又問。 “她敢﹗”李強說﹕“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br> “一言為定?!蓖鮽ド斐鍪终?。 “一言為定?!崩顝娪檬终仆鮽ナ终粕享懥恋嘏牧艘幌?。 兩人正說笑間,美霞回來了,顯然,她還沉醉在藝術氣氛中,進門嘻嘻一笑,用一字形步伐在他們面前走了幾個來回。 “坐下?!崩顝娸p聲說,美霞立刻輕手輕腳走過來,依偎在丈夫身邊,像一只馴善的小貓。 這時沙發正面的電視樂正播放一部級成人電影,兩對男女正在交換著zuoai,李強對著閃亮的屏幕,贊嘆著說道﹕“你看人家洋人過的啥日子,多會玩樂﹖能像這樣過上幾天,死也值得了﹗” 美霞不高興了,閉著櫻唇,用肩頭撞他,撒嬌地說﹕“人家又不是不曾滿足你嘛﹖為什么這樣說的?!?/br> “別鬧﹗”李強說﹕“明天我們到王偉家裹去,我要拿你你和陳玉姐交換一下位置,我們也這樣耍它一盤,大家快樂快樂。在雪梨實在是太悶了﹗” “哎喲,好笑人喲?!泵老家詾檎煞蛟陂_玩笑,按住他大腿直搖。 “有甚么好笑的﹖”李強瞪了妻子一眼說道﹕“就這樣說定了﹗” 美霞不說話了,看看丈夫,又看看王偉,王偉對她眨了一下眼,美害羞地站起來,雙手捂著面逃進臥室。 “偉兄,明天就看你的了﹗”李強對王偉擠了下眼睛,用嘴往臥室方向撇了撇嘴,笑著說道﹕“放心吧,她明天盡你騎個夠﹗” 回到家后,王偉失眠了,他靠在床頭一言不發,望著已經熟睡的陳玉。陳玉喜歡裸睡,體態阿娜而豐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得嬌媚無比。然而結婚十多年,王偉翻過來覆過去同她zuoai,陳玉實在已經引不起他的性沖動。王偉一支接一支地吸煙,陳玉被弄醒了,她爬起來,將頭放在王偉胸膛上,仰面望著忽明忽暗的煙頭, 看出丈夫有滿腹心事,便柔聲問﹕“阿偉,你怎么啦﹗” “小玉,我已和李強商量好了,明晚他們就會到我們家來玩。到時候你和美霞臨時換換位置,怎么樣﹖” “你說什么﹖”陳玉失聲說道﹕“你沒甚么嗎﹖” “沒什么,我要和李強玩換妻游戲?!蓖鮽远ǖ卣f。 “快瘋了﹗”陳玉猛地從王偉懷里掙扎出來,感覺耳朵“嗡”的一聲,腦袋一下脹大了許多倍。王偉沉默了一會兒,將長長的煙頭按在煙灰缸里,下定了決心,冷冷地望著妻子說﹕“小玉,如果不肯答應這件事,我們就離婚﹗” 說完,他下床,抱著自己的鋪蓋到客廳裹的長沙發上睡覺去了。 這天晚上,陳玉哭了整整一夜??焯炝習r,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陳玉別無選擇,她覺得自己離不開王偉。 這是雪梨一個普通星期五的夏夜,王偉坐在面臨太平洋的公寓里,涼風習習,十分宜人。但是王偉卻心情不安地仰坐在沙發上,搖晃著腳尖,不時看看表,又看看臥室。 臥室裹,瑟瑟發抖的陳玉縮在床上,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墻上的自嗚鐘剛敲過八下,有人敲門了?!⊥鮽タ觳缴锨?,拉開門,門外站著李強和美霞。美玉rufang高聳,意態撩人。 今天的李強和美霞又是一番裝束,李強上身穿著紫紅色真絲衫、下著牛仔短褲、腳蹬白皮鞋、剛整過頭發,顯得神彩飛揚,美霞則穿一條胸口開得很低的連衫裙,一對圓得像饅頭的rufang,知道李強已完全同她說通了,心里踏實了許多,但想到妻子陳玉,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陳玉﹗陳玉﹗”王偉大聲喊﹕“有客人來了﹗” 陳玉出了臥室,埋著頭,不敢正視任何一個人,用顫抖的手沖著茶。 王偉和李強寒喧幾句后,問道﹕“我這兒有幾盒新的成人電影錄像,看哪盒呢﹖” 李強用色迷迷的目光望著陳玉,從上到下把陳玉身體掃視一遍后,說道﹕“隨便你呀﹗客隨主便嘛﹗” 王偉挑選了一盒帶子,塞進錄像機內,把客廳的燈光調暗了,只剩螢光屏閃爍著的彩色光芒。 “嫂子﹗”已經不能自持的李強走過來,緊挨著陳玉坐下來,嘻皮笑臉地說﹕“你看人家過的這日子,對酒當歌,人生幾何?!?/br> 陳玉下意識地往沙發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嫂子,偉哥沒對你說嘛﹗”李強望著端坐在一旁rufang高聳的陳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將右手挽著陳玉脖子,又將左手伸過去隔著襯衣摸她的奶頭。嘴里說道﹕“嫂子,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陳玉躲閃著,掙扎著,掉過頭,用乞憐的目光尋找自己的丈夫,她這時才發現,丈夫已經不在客廳里了。而且,不在客廳的還有美霞。 “啊﹗”陳玉一聲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識到接著將會發生甚么,她掙脫李強的擁抱,從沙發上彈起來,往臥室逃去??墒撬敍_到臥室門口,不由得又猛然停下來,雙手抓住門杠,楞住了,她看見,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她丈夫赤裸全身,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則是美霞,她也早已一絲不掛,美霞跪在地上,頭部剛好埋在丈夫小腹的部位,正在一上一下的動。陳玉不加思索也知道她在做什么。而丈夫臉上的表情非常享受。 “嫂子﹗”李強從后面抱住了陳玉﹕“你看清楚了吧,我和偉哥是有協議的,他和美霞玩,而我就和你玩,誰也不妨礙誰呀﹗” 陳玉的頭一陣昏眩,抓主門杠的手松開了,身子搖晃了幾下,癱軟在李強的懷里。美麗而軟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根木頭一樣。李強輕輕的把陳玉抱起來,移步到客廳的長沙發前,讓她緩緩躺下,隨即將她的襯衣.長裙、乳罩、三角褲全部脫去。 李強看到了她胸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陰戶,她的玉腿曲著開得很大,那兩片紅白相間的嫩rou,潤滑滑的,四周白白凈凈的,一根陰毛也沒有,還有那roudong口的下邊,一條直通屁股眼兒的微含露水的陰溝,這三處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這些無處不時地散射著誘人的線條。 李強急不可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氣的動起手來。右手不住地揉捏那溫軟的酥胸,這里沒有絲毫的硬骨,整個兒都是肥美飽滿的嫩rou,他越摸越有趣,越摸越舒服。起先在陰戶上的細毛中刷弄,接著便用手掌心在突起的yinhe上揉擦,漸漸地,他用中指揮到xue縫里面,一上一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然而陳玉一點也沒有反應,只是任著他弄,李強雖然有點掃興。但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他把心一橫,今天就當是強jian,也要進入陳玉的rou體,和她來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媾﹗ 這念頭一起,一股熱流直沖李強七寸的大rou莖,他騎到了陳玉的小肚上,把guitou對住陳玉的陰戶,用力的磨她兩片yinchun,但不見出水,而這時自己妻子美霞的叫床聲已經從臥室里傳了出來,李強yin心大起,一手握著rou莖,一手按住陳玉的細腰,突然下部猛的一推,只聽“吱咕”一聲,七寸多長的rou莖,連根帶毛地被陳玉rouxue的縫,吞沒得無影無蹤。陳玉的yindao十分狹窄,李強的rou莖被包得又緊又溫,李強的心神為之一快,差點魂飛魄散。李強開始抽動那根rou莖,像火車在開動似的,一抽一插,一收一放,那xue兒的rou也一凹一凸地翻出翻進。漸漸的,李強的抽送越來越快,突然,李強感到,guitou一陣麻酸,rou棍兒猛然一抖,一股熱騰的jingye由guitou沖出,噴進了陳玉的體內,陳玉依然一動沒動。李強軟軟地壓在陳玉的rou體上,仍讓roubang深深塞在她的yindao里。 過了不久,壁燈重新放出紅綠兩種顏色滲和的柔和的光,原來王偉洋洋自得地從臥室赤裸裸出來了,不一會兒,頭發蓬亂但斗志昂揚的美霞也一絲不掛地走出來了。王偉望了望長沙發上、大理石雕象般全裸的妻子,拍拍李強的肩膊,笑著說道﹕“怎么樣,我老婆還可以吧﹗” 李強苦笑了一下。王偉用眼角的目光掃了僵尸樣的陳玉,明白了李強的意思,不無歉意地說﹕“沒關系,我老婆的思想本來還停留在十九世紀,今天一步夸過了整整一個世紀,有點不適應,以后很快會適應的,你和美霞明天再來?!?/br> 李強夫婦走后,陳玉一整夜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占據陳玉腦海的只有一個念頭,我長期潔身自愛到底為了誰,丈夫把我當玩物,我又何必背負這貞cao的十字架。我應該追求自己的快樂呀﹗ 第二天晚上,李強和美霞又來了,使李強和王偉都感到吃驚的是,陳玉表現出十分熱情,又是倒茶、又是遞酒,忙個不停。當螢光屏上又重現那些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zuoai的鏡頭時,王偉對李強裂裂嘴,說﹕“李兄,你也應該和我太太這樣表演一下?!?/br> 李強為難地說﹕“就怕嫂子難為情?!?/br> “別怕﹗”陳玉突然站起來,嫣然一笑,說道﹕“阿李,我們現在就表演?!?/br> 陳玉開始解開襯衣上的鈕扣,一個、兩個、三個、最后一個鈕扣是被她突然用力扯掉的,裙子也退了下來,當李強看到恢復自然的她那全身赤裸裸的玉體,不由發呆了起來,這不是上帝的杰作嗎﹖rufang那樣高聳豐滿、大腿又圓渾又修長、皮膚細白、陰戶狹小、白中透紅。李強的rou棍兒立即膨漲起來。比平時更加粗大,他已不能再忍耐地忙將身上的衣服脫得赤光,不顧自己太太和陳玉的丈夫在場,抱起陳玉直往房裹走。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緊緊抱住她,熱烈的親吻她,陳玉這時也開始燒紅在男性的呼吸里,她嬌聲嬌氣地說道﹕“昨晚好對不起,今天我要補足你?!?/br> 李強一聽大喜過望,忍不住上下其手,一手按在怒聳的雙乳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弄她細嫩的yinhe。陳玉也老實不客氣地握著那鐵硬的rou棍子、上下taonong它。陳玉心中又驚又喜,昨晚因內心抗拒,沒注意入侵自己身體的男根,想不到李強的貨色比丈夫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剎那間兩人rou貼rou摟在一起。李強把暴漲如鐵柱的guitou向那神秘地力戮去,陳玉也把大腿張開得大大的,左手配合扶住rou棍兒往里塞去,一面抬臀挺陰。李強摟住嬌軀,一上一下,由深入淺,漸次用力,陳玉在他有節奏抽送之下,感到陰戶里酥麻麻的,那yin水從花心中涌出,一陣從沒有過的快感沖向陳玉的喉嚨發出了浪叫聲。 顯然,陳玉的叫床聲刺激了李強,他的動作在興奮之下,越來越粗狂了,只見他一上一下,上下起伏,如奔馬,如迅雷。李強感到陳玉的xue內深處似有一股吸力吸吮著他的guitou,又緊窄又rou惑,倍感舒適。 這時跟進臥房在一旁觀看的王偉和美霞早已按奈不住了,他倆也赤裸著全身,倒在地毯上開始扭動起來,現在王偉看見自己姜子同李強玩得這樣投入,不覺有些兒酸意,他把這種感情發泄到了李強的老婆身上,他讓美霞像狗一樣四腳伏地,屁股高高翹起,然后用自己的roubang從后面直插進去。一邊抽動,一邊用手伸過去摸美霞掛下來的兩個大rufang,美霞背對著王偉,但背后的嫩rou,葫蘆形的身材,和又白又細的屁股,都挑起了王偉強烈的慾火,他越插越快,美霞在他手和rou莖的動作下,產生了微醉蕩漾的快感,不覺發出了浪聲。二位太太同時的浪聲,使王偉和李強都抬起了頭,換妻最美妙的感覺產生了,平時睡厭的老婆一下子變得非??蓯?,王偉和李強,不約而同的換回了自己的妻子。王偉將自己的rou莖套進了陳玉的陰戶,陳玉拉開雙腿讓丈夫的rou莖下下著實、根根到底,同時瘋狂的扭轉肥臀。不一會兒,陳玉嬌軀一陣抖索,接著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樣,癱瘓不動了。王偉guitou突然被熱精一澆,渾身一抖,guitou也一陣跳動,射出了一陣濃液,陳玉這次還是把最美妙的一刻給了丈夫。 而李強同美霞的抽揮也進入高潮,美霞rou慾沖動到沸點,她那雪白的屁股瘋狂地左右擺動,當李強guitou接觸花心時,美霞還把屁股不時往上抬動著,搗得李強心神為之一快,又麻又舒服的快感直涌心田,頓時,兩股濃熱的jingye,分別從男人們的guitou噴出,同時淋向對方的寶貝。 完事之后,兩對夫婦雙雙到浴室沖洗一番,然后復到客廳的沙發坐下來休息。王偉見他妻子陳玉已經接受這樣的換妻游戲,明天又是星期天。于是就留李強夫婦在家里過夜,以方便大家在這個周末玩個痛快。李強和美霞當然也樂意地接受了。開頭是兩對夫婦各自坐在對面的沙發傾談。陳玉起來倒茶時,美霞趁機坐到王偉的懷抱里。陳玉倒茶給李強時,李強也隨手把她摟住不放。 美霞的手兒輕輕握住王偉軟軟的rou莖,王偉的雙手也撫摸著她的結實的奶兒和修長的大腿。美霞拋了個媚眼兒笑著說道﹕“偉哥,你太太的rufang那么大。你不去摸她,卻來摸我,真沒道理?!?/br> 王偉說道﹕“陳玉是我的太太,我什么時候摸她不成﹖而且你們各自有好處,你的rufang很結實,撫摸時很有手感哩﹗阿玉的嬌小玲瓏雖然很逗人喜歡。但是我何嘗不喜歡騎騎你這匹健美的胭脂馬呢﹖” 美霞把手里的rou莖輕輕一握,說道﹕“壞死了,把人家比做馬﹗” 李強笑著插嘴說道﹕“你不是馬是什么﹖盡管你在天橋上穿得多么漂亮,走得多么高貴,回到家里還不是讓我剝光來騎﹗” 陳玉說道﹕“強哥,即使你把我們當牛當馬,也不必這樣說嘛﹗” 李強連忙說道﹕“阿玉,對不起,我說錯了,應該男人做牛做馬才對。小玉,我好喜歡你嬌小玲瓏的身段。你先讓我摸摸玩玩,等會兒我讓你騎住玩?!?/br> 陳玉道﹕“別來客套了,你們男人呀﹗還不是啥時想干就干﹗” 李強道﹕“阿玉,你是不是抱怨我昨晚對你用強呢﹖” 陳玉笑著說道﹕“昨天是我一時還不習慣,怎怨得你呀﹗” “嫂子真是通情達理,愛死人了﹗”李強把陳玉一對雪白細嫩的腳兒捧在手里仔細玩賞,只見她一雙玉足不盈四寸,白嫩柔軟,滑不溜手。不禁贊道﹕“嫂子,你的rou腳真可愛,我好想吻吻哩﹗” 李強說著,就陳玉依坐在沙發上,把一雙白凈的素足端在面前,用嘴去吮吸著小腳蓮尖。用舌頭舔著腳趾縫以及腳心。陳玉被他弄得花枝亂抖。李強說道﹕“嫂子,你不要動,乖乖地讓我服侍你呀﹗” 陳玉笑著說道﹕“別嫂子長,嫂子短的啦﹗怪rou麻的。你要當我是嫂子,還能對我這么百般調戲嗎﹖” 李強涎著臉說道﹕“正因為你是嫂子,所以調戲起來特別有味呀﹗阿玉,你的陰戶光潔無毛,讓我吻吻一定好有趣﹗” 說著,李強又把頭鉆到陳玉的兩條嫩腿之間,在她的白玉般的陰戶美美一吻。陳玉怕癢地把雙腿一夾,雙手撫摸著他的頭說道﹕“強哥,癢死人了﹗你要弄就來弄嘛﹗別再把我瞎折騰了呀﹗” “我還未回氣嘛﹗” 李強指著對面沙發上正在玩著“69”花式的王偉和美霞說道﹕如果你肯像美霞那樣,我很快就行的?!?/br> 陳玉望了望對面,只見她丈夫正趴在美霞身上,雙手撥開美霞的陰戶,用舌頭戲弄她的陰蒂。而美霞也把王偉軟軟的陽具含在嘴里吮吸。陳玉說道﹕“我替你含,但是你不要弄我。我會受不了的?!?/br> 李強不依,陳玉只好也如法仿效,她讓李強躺在沙發上,然后趴在他身上,把李強的guitou含入她的櫻桃小嘴。李強也一邊撫摸著白嫩渾圓的粉臀,一邊贅吻陳玉那一個光潔無毛的玉戶。初時陳玉不很習慣,扭腰擺臀地徊避著,但是李強吻得很有技巧,把她吻得yin水津津地流入他的口里。陳玉不再扭動了,她一邊享受著李強帶給她的快感,一邊認真地吸吮著李強的guitou。 另一邊的美霞,已經把王偉的陽具吮吸得堅硬似鐵。她把嘴里的guitou吐出來,轉過頭對王偉說道﹕“阿偉,你的棒棒已經好硬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口里出。剛才快要出來的時候你又把我交還給阿王?,F在你想不想真的在我的rou體出一次呢﹖” 王偉翻身扶起美霞的雙腿,就把硬物插入美霞溫軟的yindao里。抽送了幾拾下之后,美霞體貼地對王偉說道﹕“偉哥,你剛弄過一次,一定好累了。不如這次你躺下來,讓我在上面taonong你好不好呢﹖” 王偉喜出望外,但他沒有把陽具從美霞的yindao里拔出來。他笑著攔腰把美霞的嬌軀抱起來,美霞也知趣地把雙腿纏住他的腰際。王偉手捧著美霞的臀部站立起來,然后再坐到沙發上。倆人遂成“坐懷吞棍”的花式繼續交媾。 這時李強的陽具已經在陳玉的櫻桃小嘴里膨漲發大。陳玉的陰戶也被李強舔吻得飄飄欲仙。她吐出嘴里的guitou,回頭對他說道﹕“強哥,你放心在我嘴里射精吧﹗” 說罷又繼續把李強的rou棍兒含入小嘴吞吞吐吐。李強終于灌了陳玉一嘴jingye,在他jingye噴出的一剎,陳玉更加努力地吮吸著他的guitou,像小孩吃奶似的把李強的jingye吞食下肚。事畢,李強感激地把陳玉緊緊抱在懷里,陳玉也讓李強拿根尚未軟化的rou棍兒塞入她的體內。 對面沙發上的王偉和美霞也到了最后的階段,美霞隱約感覺到一根熱流射入她的陰戶,她停止了taonong,讓王偉的yinjing深深地插在她roudong深處痛快地噴出jingye。 陳玉和美霞的rou體分別被對方丈夫摟抱,雖然男人的roubang正慢慢在她們的yindao里萎縮,但她們的臉上仍然流露滿足的微笑。從此以后,王偉和李強兩夫婦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他們吸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差不多每周都要在一起過周末,當然一次比一次滿足,一次比一次精彩,大有樂此不疲之概。后來,他們為了更廣泛地結識同好,竟在雜志登小廣告。經過小心識別,他們選擇了另外兩對未婚夫婦,和他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俱樂部。這兩對男女就是禮杰和阿梅,以及駿明和珊珊。他們也都是新移民。 禮杰和阿梅拍拖兩年,他們雖然未有結婚的打算,不過好想同居,但他們的收入有限,不夠錢租屋住,所以同居的計劃一直無法實現。后來阿梅有個女同事珊珊也想和男朋友駿明同居,于是兩對戀人就合共租屋住。 他們租住的屋的隔聲設備好差,而駿明和珊珊都是性欲強的人,他們每晚都要zuoai才睡得著,而兩人zuoai時的呻吟聲更加大到好似拆樓一樣,他們的yin聲浪語都傳到隔壁房。禮杰每個晚上聽到駿明和珊珊的呻吟聲時都心思思想和阿梅zuoai,但阿梅偏是個性冷感的人,有時整個星期都不肯和禮杰做一次愛,就算是肯zuoai,她也不會像珊珊那大聲yin叫,禮杰真是好羨慕駿明有個好似珊珊那么好玩的女朋友。 有一次,阿梅和珊珊結伴去買衫,女人去買衫起碼都要幾個鐘頭,兩個男人就留在家里看色情錄影帶打發一時間,駿明一臉神秘地播放出一合錄影帶,只見熒光幕上出現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在瘋狂zuoai,禮杰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但一聽到他們的呻吟聲就嚇了一跳。再仔細看一看,這一對男女正好是駿明和珊珊,雖然禮杰知道他們好開房,對于他們在zuoai時自拍錄影帶并不感到意外,但他沒有想到駿明會把這樣的錄影帶拿出來播放給他看。 他見到珊珊坐在駿明小腹上,駿明的roubang在她的迷人洞內一吞一套,珊珊的一對大奶兒也一上一落拋來拋去。禮杰一邊看一邊想到他的妻子阿梅,她zuoai時就好似死尸一樣,只懂得伸開雙腳躺在床上任其抽插,如今看到珊珊的豪放舉動,他恨不得自己變成駿明,親自試一試珊珊的床上功夫。 “你是不是很想試試我的珊珊呢﹖”駿明見禮杰看到口水都快流出來,于是笑著問道﹕“不如我們交換女朋友來玩一玩,好不好呢﹖” 禮杰心想,阿梅無論身材和床上功夫都及不上珊珊,計起來用阿梅和珊珊交換,他不單止沒有蝕底,反而有賺,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但他想到阿梅這么保守,如果向她提出來,她一定不會答應的。不過駿明一早就為他想到一個好辦法。 由這天晚上開始,禮杰每晚都要阿梅陪他看色情錄影帶,他們看過幾次之后,禮杰就叫阿梅學錄影帶中的玩法。以阿梅的保守作風,她當然不肯玩那些滴臘,灌水之類的變態游戲,但她為了討好禮杰,最后還是答應玩一些比較經微的虐待游戲。 其實禮杰都不舍得真正去虐待阿梅,他只要求阿梅在zuoai時蒙上雙眼和綁著手腳。初時阿梅對這種玩法也有些小抗拒,但后來她覺得蒙著眼zuoai,因為看不到禮杰,所以無法估計禮杰會摸她那里、吻她那里,她開始覺得這樣zuoai更加刺激好玩。后來每次zuoai都會自動自覺的蒙上雙眼。 經過好多次的嘗試,禮杰確定阿梅zuoai時不會要求揭開眼罩,這天晚上他就決定把阿梅換給駿明玩玩。 禮杰和平常一樣,把阿梅雙手分別綁在兩邊床角,然后就替她帶上眼罩,當他做完這些預備功夫后就輕輕手打開房門。駿明和珊珊一早就在門外等候,這時駿明悄悄走到阿梅床邊,而珊珊就拉著禮杰入她的睡房。 禮杰入到珊珊的睡房后,兩人立刻脫至赤條條的在床上擁吻起來,珊珊主動把舌頭伸入禮杰口中,兩條舌頭緊密地纏在一起。 一輪熱吻之后,禮杰把珊珊推倒在床上,他以前試過好多次叫阿梅幫他koujiao,但她始終都不肯,今次遇上豪放的珊珊,他即時想到要她來達成這個心愿,而珊珊亦毫無推的意思,一口就含著他的rou棍兒,她的品蕭技術一流,濕潤的舌頭不斷繞著他的guitou一圈又一圈地打轉,經過幾下大力的吸吮后,他的陽具即時暴增兩寸。 禮杰雖然好享受她的口舌服務,但他不知隔鄰房里駿明阿梅會搞多久,所以不敢慢慢享受,當珊珊為他koujiao時,他的一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按著珊珊的大奶亂捏亂搓。他雖然把珊珊的rufang捏到好似一團變了形的石膏泥,珊珊不但沒有反抗,口里還不停地發出歡樂的yin叫,而她雙腳也不自制地一開一合,雙腳之間的迷人roudong已經布滿yin水,大量的yin水在燈光的照耀下,使迷人洞口的嬌嫩肥rou反射出閃閃微光。 這時禮杰感到yinjing輕微跳動一下,他知道再被珊珊含下去的話分分鐘都會在她口里爆漿,所以連忙把roubang抽出,把它對準珊珊的迷人洞,深呼吸一口氣后就挺身用力向前一頂。禮杰一邊抽插珊珊的迷人洞,一邊吻著她的大奶,兩粒紅葡萄似的的rutou被他咬得又紅又腫,但珊珊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痛的,反而鼓勵禮杰繼續咬下去。 駿明和珊珊可能zuoai比較頻密,她的迷人洞比阿梅松很多,不過她勝在夠熱情,她一邊zuoai一邊教禮杰轉換花式,禮杰從末試過做得這么過癮,一時間不記得留前斗后,所以玩到第四個花式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不過他拼命忍著,事關他還有一招要玩。他想學色情錄影帶一樣,玩這招“漿糊洗面”,在緊急關頭,他迅速把大roubang從迷人洞抽出,跪在珊珊面前大力taonong了幾下,一股白色的人漿糊從guitou噴出,珊珊的眼耳口鼻都沾滿熱辣辣的漿糊。珊珊不但沒有生氣,還不停對他拋來媚笑。 禮杰雖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他不敢在珊珊的床上休息太久,三扒兩撥拾起衫褲返回自己睡房,這時駿明已經到達最后沖刺,他狂抽了幾下之后就悶聲哼叫起來,他的漿糊就好似噴泉一樣射入阿梅的rou體里。 駿明離開禮杰的睡房后,禮杰心驚rou跳地解開阿梅的手腳和眼罩,他好怕阿梅會發覺剛才和她zuoai的是駿明,但阿梅不單止沒有發覺讓別人jianyin,反而大贊禮杰今次玩得她特別興奮。 經過這一次之后,禮杰繼續瞞著阿梅把她換給駿明玩,一方面讓駿明挑起阿梅的zuoai興趣,另一方面他又從珊珊處學識更多zuoai花式。終于阿梅在zuoai時越來越豪放,后來,禮杰有次租了盒有關換妻游戲的錄影帶給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試一試、于是禮杰以后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從此他們經常交換女友zuoai,后來駿明看到李強和王偉所登的小廣告。便嘗試和他們聯絡,于是,四對夫婦組成一個小小俱樂部,過著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 ?到了二十歲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紀恰正二十歲,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戀,這玉奴為人柔順聰明,故蔡林得意著他。 其年玉奴母親四十歲,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壽,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眾親友吃酒。 過了兩日,蔡林作別岳父母,先自歸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幾日來便了。 玉奴道:“你歸家做生意,我過兩日自己回來,不須你來接我?!?/br> 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兩日,遂別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 未及行得里余,只見狂風急至,驟雨傾來。 玉奴見雨來得大,連忙走入一寺中,山門里坐著,心下想道:“欲待轉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遠。又無船只可通,那有車輛到此?!?/br> 悶得慌張起來,進退兩難,如何是好。 初時還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傾盆一般倒將下來。 那平地水深盈尺,教這孤身婦女怎不愁煩。 不想,一時天色晚了,玉奴無計可施,左右一看,見金剛腳下盡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處,過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須臾,只見寺里兩個和尚,在傘下拿盞燈籠走出來關閉山門。 把山門拴了,在兩邊一照。 玉奴無處可匿,走起來道個萬福道:“小女子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進抵不能,求藉此間權歇一夜。望二位師父方便則個?!?/br> 原來這兩個和尚,一個喚名印空,一個喚名覺空,是一對貪花好色的元帥。 一時間見了一個標致青年的婦人,如得了珍寶,那肯放過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來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與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豈有放尊應在此安置的道理,況尊嫂畢竟受饑了,求到小房索飯, 玉奴道:“多承二位師父盛意,待歸家與拙夫說知,來奉謝便了,只求在此權坐,余不必費心?!?/br> 覺空道:“你看這地下又有水進來了?!?/br> 印空道:“少頃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卻了?!?/br> 印空道:“師兄你拿了傘與燈籠,我把娘子抱了進去便了?!?/br>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師父,不可如此,成何體面?!?/br> 他二人那里聽著,抱進了個凈室,開門而入。 已有一個老和尚先與兩個婦人赤身露體在那里頑耍。 覺空叫:“師父,如今一家一個,省得到晚來你爭我奪?!?/br> 老和尚一見,說道:“好個年輕美貌的人兒,先與我師父拔個頭籌?!?/br>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禪椅上,松她紐扣,退她繡鞋。 玉奴女流之輩,那能抵擋這兩個yin僧,不消片刻,已被剝個體無寸縷,露出那白皮紅rou的xue位,喜得二空涎掛嘴角。 覺空一把抓住,印空挺著小和尚往里湊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掙扎,那里有用,被那yin棍插個盡根而入。 玉奴掙得有氣無力,再三求饒,覺空那里睬他,玉奴無奈,到此地位,動又難動,心頭乾忍著怒火,雙眼淌流著羞淚,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頭籌,覺空又上,老和尚上前來爭,被覺空一推,跌個四腳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來,便叫那其他兩個婦人道:“兩個畜生不仁不義,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來扶我一扶?!?/br> 一個婦人笑道:“一交跌殺那老禿驢?!?/br> 那一個道:“只怕跌壞了小和尚了?!?/br> 三個正在那里調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yin水淋漓,癡癡迷迷,半響開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慾,方放她起來,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來。 兩個婦人上前勸道:“休要愁煩,你既來了,去不得了?!?/br>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盡,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這佛地上,原是沒邊沒岸的世界,只有進來的,那里有再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緣,從今死心塌地跟著我們。你要思想還家,今生料不能了?!?/br> 玉奴道:“今晚已憑二位尊意了,明早千萬放奴還家,是師父恩德?!?/br> 連忙拜將下去。 三個和尚笑將起來道:“今晚且完宿緣,明且再云?!?/br> 忙打點酒食,勸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兩個婦人再三勸飲,沒可奈何,只得吃了幾杯。 兩個婦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兒女,也因撞著這兩個賊光頭,被他藏留此處,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恥,過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見丈夫面了?!?/br> 玉奴見他們這般一說,也沒奈何,想道:“且看后來再說?!?/br> 且說這老和尚名叫無礙,當晚便要與玉奴一睡。 覺空印空各人摟了一個進房去宿,無礙扯了玉奴進房,玉奴沒法說了,只得從他。 無礙并不強來,只把玉奴衣裳盡脫,抱住個光滑玉人兒,把那乳rou,肚皮百般撫摸捏弄,玉奴心里雖忿恨,也不敢太過執拗,任其輕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濕滑,娘子動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兩個徒兒強來,搞得個漿糊罐,還會不濕滑﹖” 無礙只笑不答,只顧樁搗得嘖嘖有聲,鬧纏三刻方完事。 后來,三對兒每日每夜捉對兒飲酒、嘻鬧、jian宿不題。 過了幾日,那蔡林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接取。 見了岳父母道:“玉奴為何不來見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來討妻子?!?/br> 蔡林道:“幾時回來﹖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女兒有些姿色,多因愛人財禮,別嫁了?!?/br> 王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畜生窮了,把妻子轉賣與人去,反來問我要人?!?/br>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兒,反來圖賴?!?/br> 便呼天搶地哭將起來。 兩邊鄰舍聽見,一齊來問,說起原故,都道:“此事畢竟要涉訟了?!?/br> 遂一把扭到縣里叫起來。 太爺聽見,叫將進來,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訴,太爺未決。 王春鄰舍上前,齊道:“果系面見,回察家去的?!?/br> 蔡林辯道:“小的位的又不是深房兒,只得數橡小舍,就是回家,豈無鄰舍所知。望老爺發簽提喚小人的鄰人一問,便知詳細?!?/br> 知縣差人拘察家鄰舍來問。 不多時,四鄰皆至。太爺問:“你可知蔡林妻子幾時回家的﹖” 那四鄰道:“蔡林妻子因他丈人生日,夫婦同往娘家去賀喜。過了幾日,見蔡林早晚在家,日間街坊生意,門是鎖的,并不曾見他妻子,已有半月光景門是鎖的?!?/br> 王春道:“者爺,他謀死妻子,自然賣囑鄰居,故此為他遮掩?!?/br> 知縣道:“也難憑你一面之詞。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獄,待細訪著再審?!?/br> 登時把蔡林不由分說,竟扯到牢中去了。那兩邊鄰舍與王春二齊在外,不時聽審。 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無食的了。又無親友送飯,難道在監餓死不成。還幸喜手藝高強,不是結網挽人去賣,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說玉奴每日囚于靜室,外邊聲息不聞,欲待尋個自盡,又被兩個婦人勸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尋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難報。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個緣分,且含忍守著,倘有個出頭日子,亦末可知。倘若你府上丈人、女婿尋你之時,兩下推托,自然涉訟。倘你一死,終無見期,可不夫父二人終沉獄底,怎得出頭﹗還是依奴言語為上?!?/br> 玉奴聽了,兩眼流淚道:“多謝二位jiejie勸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這是個什么寺,有這般狠和尚﹖” 一個婦人道:“奴家姓江,行二,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燒香,被老和尚喚名無礙,誘人靜房,把酒灑于化糕內吃了幾條,便醉將起來,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來,已被yin污了。幾次求歸,只是不容。那兩個徒弟,面有麻點的,叫名印空,另號明月,就是先jian你的,后邊這人叫做覺空,別號清風,我來時,都有婦人的,到后來病死了一個,便埋在后面竹園內了。又有二個,也死了,也如此埋。這郁大娘也是來燒香,被明月清風二禿,推扯進來,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這寺名雙培寺,有兩房和尚。東房便是這里。一酉房又是好的,如今說不得了。我們三個兒,且含忍者,或考惡貫滿盈,自有個報應在后?!?/br> 正說間,只見二空上前。樓摟抱抱,把三個婦人弄得沒法。正是每日貪杯又宿娼,風流和尚豈尋常。架裝常被服脂染,直綴時聞花粉香。 按下不提。且說覺空一日,正在殿上闊耍,只見一個孤身婦人,手持香燭,走進山門里來。覺空張了一雙餓狼眼,仔細一看,那婦人年紀有三十五六了,一張半老臉兒,且是俏麗。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極,舉著一雙小小腳兒,走進殿上拜佛燒香點燭。拜了幾拜,起來道:“請問師父,聞知后殿有個觀音圣像,卻在何處嚴這一問,搔著覺空癢處,便想道:“領到那邊,三個又奪。付之偏僻,這一個兒也不妨?!?/br> 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導便是?!?/br> 那田寡婦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人煙花寨。 進了七重門戶,到一個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 覺空回身把門戶上了拴,走將進來。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辭了?!?/br> 覺空道:“小娘子,里邊請坐待茶?!?/br> 田氏道:“不敢打攪?!?/br> 覺空說:“施主,到此沒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br> 田氏道:“沒什布施,決不敢擾?!?/br> 覺空攔住回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叉走一房,極其精雅。桌上蘭桂名香,床上梅花錦帳,只見覺空笑嘻嘻捧著一個點心盒兒擺下,又取了一杯香茶,連忙道請。 田氏道:“我不曾打點香錢奉送,怎好無功受祿?!?/br> 覺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謙,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費僧家的已鈔。請間大娘子高姓﹖” 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沒了七年了,守著一個兒子,到了十五歲了,指望他大來做些事業,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無倚,故來求佛,賜一個好結果兒?!?/br> 覺空笑道:“看大娘子這般美貌,怕沒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幾條化糕下去,那熱茶在肚里發作起來,就是吃醉了的一故,立腳不注,頭暈起來道:“師父,為何頭暈眼花起來?” 覺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無人到來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 田氏想了道:“中了禿子計了?!?/br> 然而要走,身子跌將倒來,坐立不佳,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禿賊把他把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掙,被酒力所困,那里遮護得來﹗只待半推半就兒,順他做作。 那禿賊解開衣扣,褪下小衣,砧出一身白rou,喜殺了賊禿,他便恣意兒干將起來。 田氏初起半推半就,漸漸趕湊越sao,任花心由蜂采,后來雨應枯苗。 禿賊上下的光頭齊動,把婦人的兩奶頻搖,扶起白腿架僧肩,竟似瓜邊兩藕,光頭擂玉乳,宛如蒲撞雙瓢。 和尚問一聲:“大娘子,這般可好玩﹖” 答聲:“好﹗師父手段甚高,大娘子不耐頑了﹗” 云停雨住,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師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著你這般有趣,怪不得婦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來走走?!?/br> 覺空事完,放起田氏說:“你既孤身,何須回去,佐在此處,可日夜與你如此,又何須擔驚害怕。到你家來,倘然被人看出,兩下羞臉難藏,如何了﹖” 田氏道:“僧房天內外,倘被人知,這也是一般?!?/br> 覺空道:“我另有外房,這間臥房,是極靜的幽室,也是人足跡不到的所在,誰人知道﹖” 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盤桓幾時?!?/br> 覺空問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妝之具,必不可無?!?/br> 覺空開了箱子,取出幾付鏡子、花粉、衣服、悉是婦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個凈桶道:“要嫁女兒,也有在此?!?/br> 田氏見了一笑,把和尚照頭一扇子道:“看你這般用心,是個久慣偷婦人賊禿?!?/br> 覺空笑道:“大娘子也是個慣養漢婆娘。 田氏道:“胡說?!?/br> 覺空道:“既不慣。為何方才將扇子打和尚﹗” 兩個調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菜二人對吃,樓抱親嘴,高了興便又干了起來。 覺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爭那三個婦人了。 印空知他另有一個,也不來想,只把那另外三個輪流jian宿,一時蜻蜓點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擁右抱、大被同眠。 該玉奴陪無礙歇時,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順,以求放歸,再不敢一毫倔強,以順僧意。 這無礙見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間。 到上床之際,玉奴又苦苦向無礙流淚。 無礙說:“是出家人心腸更毒,恐一放你時,尚然你說出原因,我們都是死了?!?/br> 玉奴道:“若師父肯放奴家,我只說被人拐賣到他方,逃走還家的。若說出師父之事,奴當rou在床,骨在地以報師父” 無礙見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個快活的,我做主放你?!?/br> 玉奴再道:“我一身yin污已久,憑師父所為便了?!?/br> 無礙道:“你跨上我身,我仰臥著,你弄得我的出來,便見你之意?!?/br> 玉奴就上身跨了,湊著花心研弄,套進套出,故意放出嬌聲,引得那老和尚十分興動,不覺大xiele。 玉奴爬下來,說道:“如何﹖” 無礙道:“果是有趣?!钡轿甯?,還要這般一次兒送行。 玉奴道:“當得?!?/br> 玉奴倒摟了無礙,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變,把無礙推醒,又弄將起來。 無礙道:“看你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br> 玉奴道:“只求師父救命?!?/br> 須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無礙。 無礙一時推悔不得,說道:“罷﹗一言既出,驅馬難追。只是從有到此的,決無生還之理,萬萬不可泄漏?!?/br> 玉奴忙拜下去:“蒙師父釋放,豈敢有負盟言?!?/br> 無礙便悄悄兒領玉奴,一層層的到了山門,開得一扇兒道:“你好好去罷?!?/br> 玉奴認得前路,急奔夫家。 這無礙重新閉上山門,一路幾重重關上,再不把玉奴在他們面前說起。 且說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門一看,見是鎖的,卻好一個貼鄰起早往縣前公干,見了玉奴,吃了一驚道:“蔡娘子你在何處﹖害丈夫坐在監里?!?/br> 這玉奴見說丈夫在監里,撲漱漱地吊下淚來道:“奴今要見丈夫,不知往那一條路去﹖” 那鄰居道:“我今正要往縣前,可同我去?!?/br>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將二空之事,一一說了。不覺已到縣前,領他到了牢中, 蔡林見了妻子,吃了一驚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br> 夫妻到岳丈家說明此事,以完結案。 把二空各責四十板定了斬罪下放,以待部文。 決判日: 得雙塔寺僧覺空、印空,色中餓鬼,寺里yin狐。 見紅粉以垂涎,睹紅顏而咽吐。 假致誠而邀入內,真實意而結同心。 教祖抄門,本是登岸和尚。 嬌藏金屋,改為入幕觀音。 抽玉筍合堂,撣床竟做陽臺之夢。 托金蓮舒情,繡塌混為巫楚之場。 鶴人風巢,始合關唯之好。蛇游龍窟,豈無云雨之私。 明月豈無心,照婿因而募居不寡。 清風原有意,人宋戶而孤女不孤。 并其居,碎其軀,方足以盡其恨。 食其心,焚其rou,猶不足以盡其辜。 雙塔果然一塌,兩房并做一房。 婦女從此不許入寺燒香,丈夫縱容,拿來一并治罪。 判訖,秋后市曹取決。 那幾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萬中碎剮,把他光頭登時打得稀爛。 正是: 只道枷藍能護法,誰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不禿不毒,不毒不禿,惟其頭禿,一發yin毒。 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禿為師,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