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覺得羞恥,另一方面發現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轉化為rou體上的
望月太太動作愈來愈激烈,雙手迅速解開胸前的鈕扣,一雙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望月太太一手捏著rutou,另一手將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蓋曲起將雙腿張到最開,裙下竟然什么也沒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練地攻擊自己的陰戶,叫聲像海浪一樣,一波比一波高昂。 玲子緊閉雙眼不敢多看,可是卻沒法控制自己不去聽望月太太的yin聲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yin蕩的叫聲,聽得玲子心猿意馬,彷佛有一把火從體內燒了起來,玲子又感到與丈夫作愛完的那種焦慮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么?」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睜眼偷望望月太太,雙手不知不覺竟也向自己雙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嗎?」 「啊……是……是的?!?/br> 「真是個壞學生,居然偷看老師裸體。你在看哪里?」 「……陰……陰戶……」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恥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動著屁股像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雙腿卻有意無意張得更開。 玲子的腦筋一片空白,雖然望月太太嘴上說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帶有鼓勵的語氣。玲子繼續盯著望月太太,握著rufang的雙手捏得更緊了。 早在七年前,這種單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經無法滿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別人面前表演卻帶來新的刺激,尤其觀眾是玲子這么一個對性懵懂無知的少婦。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壞玲子……偷看老師做這種事……啊……不行了……要丟了……丟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聲,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虛脫地癱在床上。 「玲子……叫司機送你回去吧……」說完,望月太太就沉沉睡去。 (7) 玲子今晚翻來覆去無法成眠。 怎么樣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閉上眼睛,彷佛又看見望月太太扭動的身驅和yin蕩的叫聲,「望月太太好像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發熱起來。 「東介……東介……」玲子搖了搖身旁的丈夫,丈夫卻不解風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動卻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將門窗關上,才倚在床上學著望月太太的姿式,輕輕撫弄自己的胸部。 「這樣子真的會舒服嗎?」 「咦???rutou變硬了!」僅管動作生澀,玲子還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開來,即使隔著胸罩也能感到興奮挺立的rutou。 「啊……舒服……」不過這樣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 但無法平息玲子的慾火,反而勾起對更深更強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腦中浮現望月太太手指在陰戶抽插的畫面。 「不可以做這種事……」玲子的理智作無力的抗議。在傳統保守家庭長大的玲子心中,私處是羞恥的地方,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對撫摸陰戶,玲子還是有強烈的羞恥感。 「不行,我不能再繼續下去……」可是愈是強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晰,揉捏rufang的雙手動作也愈強烈。 「啊……我該怎么辦……」玲子苦悶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終于掩蓋過一切,玲子顫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動。 「??!內褲都濕了……我怎么會流這么多水……」 「啊……好舒服……怎么會這樣……」手指隔著內褲快速磨擦陰部,快感也迅速擴散開來。 「舒服……要……還要……」已經放開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覺地往內褲里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動了一下,當手指碰觸到敏感的花蕾,一陣突如奇來的強烈電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這是什么感覺……」玲子腰部無意識地抽動,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語地睡去。 () 「鈴……鈴……」 「喂,你好,這里是佐藤家?!?/br> 「喂,是佐藤太太嗎?」 「??!望…望月太太……你好?!沽嶙拥浆F在還是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一直到中午為止,玲子甚至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作夢。聽到望月太太的聲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緊張。 「是這樣的,因為龍司昨天沒能來得及趕上老師的鋼琴課,是不是能請佐藤太太今天來補課?」 「喔……原來是這件事……是,沒有問題,我今天會過去補課?!?/br> 「真是太好了,司機到時間會過去接你,那就麻煩佐藤太太了?!?/br> 「不要這樣說,對了,望月太太……」 「還有什么事嗎?」 「關于昨……昨天……」 「昨天怎么了?」 「沒……沒有什么,那么我們待會見?!?/br> 「難道真的是我在作夢?」玲子滿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br> 「啊,玲子你來了,快進來?!?/br> 「咦?龍司君不在嗎?不是說要補課?」 「補課是沒錯,可是學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該不會是忘了吧?」說到最后一句話時,望月太太故意把臉靠近玲子耳邊發出詭異的笑聲。 「怎么這樣……」玲子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同時終于也確定昨天發生的事并不是夢。 玲子又被帶上二樓。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么會知道?」 「玲子今天變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進懷中,「玲子終于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點頭。 「滋味很棒吧?」 「我從來沒有這種經驗……」 「好!來吧,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雇绿屃嶙有碧稍诖采?。 「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經做過了嗎?在我面前還裝什么清純!」 「有別人在,我辦不到?!?/br> 「害羞是嗎?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當作是自己一個人,這樣就沒問題了吧?!?/br> 「我還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幫忙的吧!你什么話都不聽,要我怎么幫你?算了,佐藤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沒有關系,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br>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態度就不禁軟化?!肝衣犇愕脑捑褪橇恕?/br> 望月太太這才高興起來,拿了條黑色絲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緊張,把這里當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嗎?」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玲子還是難掩心中的緊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點動作也沒有。 「怎么了?要我幫你嗎?」 「啊……不……我自己來?!沽嶙庸钠鹩職獍咽忠葡蛐夭?。 「隔著這么多衣服,不方便吧?我來替你把衣服脫掉?!?/br> 「不……不用了……我就是這樣做的?!购ε峦绿娴膩砻撟约阂路?,玲子急道。 「哦?是嗎?」望月太太果然沒有動作。 「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進裙內。雖然動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卻完全沒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覺得自己像個機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擺布,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望月太太好一陣子都沒出聲,在黑暗中,玲子緊繃的情緒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來。心情平定后,玲子才想到自己還做著猥褻的姿式。 手掌開始感到rufang的充實感,另一只手隔著內褲也能感到是裂縫的形狀。 「啊……我在做什么……」昨晚的快感好像漸漸開始蘇醒。 「終于安靜下來了嗎?」望月太太不曉得在什么時候靠近身邊。 「還是我來幫你吧!」講話時還呼氣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進裙內,突然快速地劃過玲子大腿內側,「啊……」玲子起了一陣寒顫,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 「嘻,想不到玲子這么敏感……這個地方自己照顧不到吧……」望月太太輕吻玲子的耳垂,時而用舌尖吸允,時而用牙齒輕咬。 「啊……為什么……」玲子感到一陣麻癢,卻是說不出地舒服,玲子沒有想到這個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來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對胸部進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動作有天壤之別,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處。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撫弄下,玲子性感快速昇高,忍不住低聲呻吟。 看著玲子櫻唇微張陶醉的表情,就連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動,別過頭向玲子吻去,舌頭貪婪地鉆入玲子口中。 「嗯……」已經淹沒在情慾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頭,享受專屬于同性之間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勵,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兩舌緊緊糾纏,彼此向對方送出唾液,發出啾啾的響聲;一直到玲子喘不過氣來,望月太太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玲子雙唇。 「喜歡嗎?」 「喜歡?!?/br> 一邊說話的同時,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內褲拉向一旁。 「??!已經濕淋淋了,原來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br> 「不……不是……」 「沒有男人不喜歡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會愛上玲子這樣的人!」說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輕輕地在花蒂周圍劃著圓圈,不斷地挑逗讓花蜜像決堤般泛濫而出。 「這么多水是從那里來的呢?」不斷的用yin穢的言語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專屬的領地。 「??!」 「居然還這么緊!佐藤先生真是可惡,這樣冷落玲子?!雇绿珣z惜地親吻玲子,手指緩緩抽動。 「舒服嗎?」 「嗯……」玲子沒辦法回答,擔心一開口就要大聲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間一向安靜而被動,這固然是因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無法讓玲子徹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話,你可以大聲叫出來?!雇绿坪蹩创┝肆嶙拥鸟娉?,手指一方面加強攻勢,一方面用言語解除玲子心防。 「……」 「還不夠是嗎?好!」望月太太的手劇烈抖動起來,手指不斷摳弄最敏感的G點。 「啊……不行……不行攻擊那個地方……」玲子終于忍不住叫喊出來。 「怎么了?」看到玲子終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滿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發出浪叫,矜持與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yin蕩與rou慾。 「舒服嗎?」望月太太手指一點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發出幸福的哭聲。 「接下來自己來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亂之際,望月太太卻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強烈的空虛感。 玲子腦筋一片空白,無意識地把手指往陰戶插入,填補望月太太遺留下的空虛?!膏浮沽嶙訚M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顧忌,只要順從身體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動著腰,手指大力抽送,動作一點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簡直不敢相信這樣yin蕩的聲音是發自自己口中。 聽見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覺得羞恥,另一方面發現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轉化為rou體上的快感??旄杏鷱?,就忍不住更要大聲叫喊,而yin糜的叫聲又反過來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丟了……啊……丟了……」惡性循環之下,玲子幾乎是在嘶喊中達到高潮。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單親家庭」,其中以單親女性為多,丈夫一怒離家,最后,就剩下單親女性和她的子女了。 年來,由于國內開放,那邊的北妹既溫柔、又年輕,引致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觸到北妹,欲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黃面婆」忘掉了。 阿輝所住的屋村,當然也有不少這類的單身女性,她們的背后,有不同的故事,但結局都是一樣的,就是要孤獨地去走下半生的路。說來真令人悲傷,單親家庭的女性,面對的間題可多了,除了要為生活而奔波勞碌之外,還要顧及子女的教育問題,其中最難忍受的,還是寂寞與空虛。下面這個故事,可見一斑。 住在三十四樓的一位少婦,她年約二十七歲,面貌娟好,丁態萬千,本來,阿輝與她并不認識,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之下,竟然變成好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一日中午,阿輝與她同乘電梯,阿輝住在三十三樓,入電梯時,這位少婦早已經在電梯之內,于是照例打個招呼。電梯徐徐下降,不料當電梯還未抵達地下,落到五六樓之間,突然電梯失靈,不上不下。 其實,在這種情形之下,阿輝也有些心驚膽跳的,因為一旦電梯壞了,很有可能被困三五小時,這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在電梯里缺乏新鮮空氣,很容易就會忍受不住而昏倒。 當時,這位同樓的少婦已表現出有點支持不住了,她搖搖欲墜的,開始面色蒼白,果然,十分鐘之后,她暈倒了。 幸好,在這千鈞一發之蒙,消防員已經趕到現場,三兩下工夫,就把阿輝和少婦救出來了。就這樣,阿輝知道她姓廖,單名阿娟,家有女兒,年前老公在大陸另起爐竈,結果搞到離婚。目前,她靠當「鐘點女傭」維持生活。 前兩日,阿輝約阿娟飲茶,倆人由婚姻談到生活,由生活談到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阿輝有感可冒地說道:「阿娟,你還年輕,怎么不再找個伴以免太寂寞嘛?!?/br> 阿娟默默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已經是過來人了,講到找個伴,我都想呀,但找得到也未必好,我不敢再幻想了?!?/br> 阿輝說:「你這樣年青,要找個好一點的,也不會太難吧?!?/br> 阿娟苦笑,并沒有正面回答。 有一天,舊時在舞廳做「mama生」的媚姐打電話給阿輝,她說有件「住家菜」,初次出來偷食,問阿輝有無興趣。媚姐有個架步位于旺角。以前,曾經介紹過幾位女人,都很合阿輝的胃口。今次再來電,阿輝對但充滿信心,于是立即搭巴士出九龍。 一見面,媚姐就說道:「輝哥,和你這么熟才告訴你,這女人才第一次出來做,保證新鮮?!?/br> 阿輝打趣說道:「媚姐,你跟我講笑話吧 出來做的,個個都會說是第一次啦?!?/br> 媚姐著急地說道:「我發誓,一定沒騙你的,這個女人本來在我這里做鐘點,每月賺兩千五百元,但人生得還不錯,最近我才知道她是個失婚婦人,因此,我就打蛇隨棍上,勸她出來做,一來可以多一些收入,二來也可以聊慰寂寞嘛?!?/br> 「真的嗎?」阿輝伸手摸向媚姐的酥胸,他和她其實是老相好了,見面的時候難免都要動手動腳的。 媚姐拿開他的手說道:「別搞我啦!人就在后面房間里,憑你的經驗,一試就知龍與啦!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無論你見面之后是否喜歡,一定要保守秘密,因為她還有個女兒,萬一被她知道就不好了?!?/br> 這個基本條件,阿輝當然沒有異議。媚姐又說道:「她一個禮拜做足六日,祗有星期日才抽得出時間,同時,又要陪女兒去逛逛街,所以安排在早上。這女人失婚大約一年多了,相信屆時一定多水多汁。至于怠兩方面,她說正等著一千幾百去交租,所以你給一千元,就不成問題了?!?/br> 本來,阿輝花一千大元去玩個少婦,未免貴了點,萬一這女太過普通,豈非十分不值!但考慮媚姐從未報過假料,因此對她深信不疑。于是便點頭答應了。 媚姐、阿輝到后房推門而入,果然見到有個女人正在海棠在睡、好夢正酣。 媚姐走過去,推了兩推說道:「阿娟,你的客人來了?!?/br> 她睜開眼睛,擦了兩擦說道:「哦 我起身啦?!?/br> 此時,阿輝見到條女的芳容,嚇了一跳,并非因為但太美或太丑,而是發覺此女竟然是同樓的失婚少婦阿娟。媚姐當然不知道他們早已認識,因此枉作介紹。 阿輝不能不做做戲,同阿娟打個招呼,直到媚姐走出房了,阿娟才漲紅了面的說:「輝哥,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經?!?/br> 「我明白,媚姐都說過了,你祗是因為寂寞才會出來交交朋友,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她嬌羞地垂著頭,阿輝見她好疲倦,便提議先去飲茶,她不反對,于是,倆人就去附近一間酒樓,由于是周日的關系,酒樓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才找到兩個位,匆匆吃了一些點心,就回到媚姐家里。 阿娟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出來,想不到竟遇上你。我都覺得很不好意思?!?/br> 阿輝笑著說道:「我偷偷出來玩,竟然碰到鄰居,更不好意思哩!」 阿鵑笑了笑。入到房,阿娟的心情似乎已經平靜了一點,她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輝哥,媚姐吩咐我脫光了服侍你,我祗好照做了,你可別笑我??!我怕會有身孕,你介不介意我用避孕藥呢!」 阿輝道:「當然后不會介意啦,安全至上嘛!」 阿鵑又笑了笑,這時,她已經脫得赤條條了,出乎意料之外,阿娟雖然生過孩子,但其身材依然頂瓜瓜,一對rufang尖尖挺挺,而兩粒rutou鮮紅奪目,阿輝一個箭步上前,一口就把其中一顆rutou含著不放。 「好痕癢呀!」阿娟的反應非常之快,這證明阿娟的確好長時間未做過了。她打了兩個冷震,立即整個人軟綿綿,攤在床上、合上眼睛,擺出個任人魚rou的姿勢。阿輝吃一輪「車厘子」,又撫摸過她的rufang,進一步,當然要向她的私處進攻了。 阿娟的「小皮夾」十分袖珍,皮細細、毛少少,不過中央的「夾縫」,卸是滑潺潺的,最令阿輝開心的是她的小roudong呈粉紅色,yinchun不厚不薄,簡直可稱為妙品。 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那粉紅色的夾縫,令guitou塞入那溫軟的桃色roudong。入了一半,正想揮軍直進,阿娟突然坐起來說道:「輝哥,對不起了,你先等一下,讓我塞一粒東西進去,否則,萬一你一時忍不住,在里面出了火,咱們就有麻煩了?!?/br> 說著,她從容地從手袋里拿出一顆大如五毫子硬幣般大小的藥丸,輕巧地把丸仔塞入她的yindao。接著,她用玉手握著阿輝的rou莖說道:「輝哥,等一陣,等藥丸溶化之后再開心好嗎?」 三分鐘后,阿輝已經忍無可忍,當時個寶寶重流出一些液體,阿娟一躺下去,他立即長驅直進,一連抽插十幾下,阿娟咬牙切齒,表現出十分rou緊。 阿輝一面出出入入,一面問:「阿娟,這樣好不好呢!」 「好舒服,好過癮呀!」阿娟一邊擺著屁股,一邊說。 「我們倒算有緣份,因為我很久沒找過媚姐了,你明啦,男人除了應付自己的太太之外,有時都想試試別的女人嘛!」 「是呀,我都想不到會和你上床玩?!拱⒕瓴粩嘣诤Y著臀部,顯然她也是在極度振奮中,roudong里的yin水,不斷滲出,所以阿輝一插一抽之間,竟然聽到「漬漬」之聲。 阿娟可能太久沒有和男人玩了,在阿輝向她沖刺時,雙手死攬住阿輝的屁股,而且臉紅眼濕,粉頭亂滾。終于,阿輝于極度快樂的沖刺之下,子彈發,熱辣辣的jingye疾射到她的rou體深處。 阿輝沒有將rou棍拔出,阿鵑的陰戶則像魚嘴般一張一合。致使他的rou莖很快又堅硬起來。阿輝再一次騰身沖刺,阿娟也由于阿輝的抽送而再度引起第二次高潮,對男性來說,能夠兩度高潮,是萬中無一的,但對女性來說,這是很常見的事,而且,大凡這種能夠兩度達到高潮的女人,的確是床上的好對手,能令男人樂不可支。 事畢之后,阿娟看了看手表,低聲向阿輝說道:「對不起,我要走先,因為我女兒等住我帶她去飲茶哩!」 說著,她匆匆穿衣,阿輝拿出兩張五百元鈔票說道:「阿娟,拿去飲茶吧!」 阿娟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會和媚姨計數啦?!?/br> 自后,每逢在電梯里碰頭,阿娟必然含羞脈脈的,垂下頭,連招呼也不說一聲,她的表現,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久之前,偶然發現阿娟有一位年約五十過外的男士經常陪伴著,阿輝猜測這位男士有可能就是她的新男友。后來,阿娟果然直言不諱的表示:最近她認識了一位的士司機,他同樣是個失婚男人,因為經常搭到他那部的士才認識,阿娟又話,大家相處了一段日子,認為彼此了解,因此決定同居。阿輝當然恭喜她到底找到個伴了。 阿娟這時才很認真的說:「輝哥,求求你,千萬保守秘密呀,否則一定玩完了?!?/br> 阿輝笑道:「怎會呢,我同你無仇無怨,怎會拆散你們呢?!?/br> 「那就最好啦,再說,他對我還算不錯,每個月給四千怠作家用,基本上都夠開支了,祗不過……」阿娟突然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你有難言之隱嗎?」阿輝問。 阿娟停了停,良久才說:「你知啦!我那個男朋友,都六十歲人了,那回事當然不太可以,所以久不久我亦好想去媚姐那邊……」 「你的意思是家用不太夠!要去賺一點幫補!」 她搖搖頭:「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那個男朋友不知,祗有你一個人知道哩!」 阿輝靈機一觸,笑著說道:「你何必去媚姨處呢!找我不就成了,大家樓上樓下,做起來更方便呢!」 阿娟粉面通紅,卻也沒有表示異議。 從此之后,大慨每隔一個星期,她便偷偷地通知阿輝,然后在地鐵站見面,跟住就一同乘地鐵去九龍旺角,找個架步相好,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倆人多數還是在媚姐那里,但有時也換換地方,尋求新奇的刺激。 有一次,阿輝帶阿娟去嘗試電動圓床,經過一場欲仙欲死的rou博后,阿娟感概地說道:「我家里要是有這樣的東西就好了,也不必讓我老公做得那么辛苦啦!」 阿輝笑著說道:「你可以主動一點嘛!」 阿娟嘆了口氣說道:「我和他并不像和你一樣,可以這樣放開懷抱來玩,在你的手下,我可以是個蕩婦,但是在他眼睛里,我那里敢太過放浪呢!」 阿輝撫摸著她漲卜卜的rufang說道:「我也覺得和你玩起來,有趣過和我太太?!?/br> 阿娟道:「你們男人就是見異思遷,其實你太太那一樣不如我呢!不過你都算有良心,我見你對太太還不錯哩!不像我前夫,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不過說起來我還得多謝他,如果不是他拋妻棄女,我還和你輪不到一塊兒哩!」 阿輝笑著說道:「我們一起時,你很開心嗎?」 阿娟道:「那還用說,上過我身體的三個男人,數你最勁的了。我沒法形容出你讓我興奮時的舒服,但是我敢說如果沒遇上你,簡直是我這輩子的不幸?!?/br> 阿輝道:「下次我帶你去試試水床的滋味?!?/br> 過些日子,阿輝在電梯又見到阿娟,她面色青白,面露疲態,循例問她是否有病 阿娟低聲說道:「輝哥,我并沒有病,而是因為有了身孕!」 阿輝嚇了一跳:「是你的男朋友的!」 阿娟搖了搖頭說道:「不,這是你的骨rou,你記不記得上個月我們去玩水床,你把我弄得快瘋了,事后才發現不記得用藥丸,跟住我的月事就停止了,我可以肯定這是你的骨rou!不過你放心!我老公也已經知道,他不知多開心哩!」 阿輝啞口無言,不知如何作答。 ?每個人都有難忘的經歷,但可不是每個人都有令你回味無窮的女人、都有美好的性經驗,那是一種難忘的感覺。 2000年的春天,我回到了故鄉,在這個大都市里辦完了我要辦的一切應酬,省完了親,我漫無目的地游蕩在人群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位大jiejie,去年才認識,一見面就吸引了我,那時她剛從英國回來,是jiejie的朋友,托我接待她,我被她的美貌和性感所吸引,她的性格又非常開放,說話總是挑逗我,可當時由于靦腆,盡管很想上她,可只是嘴上亂說一些黃色笑話,就是不敢和她親近,只是趁她喝醉時親了親臉。 臨走時,她說:我是令她很心動的男人,可惜我叫她大姐。 幾個月沒見,她憔悴了一些,我們在一個飯館坐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互相傾吐思念之情。最后她喝多了,看得出來,她生活雖然很富裕,可感情生活很不快樂,不知道性生活如何? 我送她回家(她老公經常不在),進了門,她一頭扎在床上不動了。我心里突突亂跳,想幫她脫衣服睡覺,可她奮力推開我,叫我走,我親了親她的嘴唇,滿懷遺憾地走了。 第二天,我剛睡醒,她就打電話過來,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我沒好氣地說:“什么都發生了?!彼陔娫捓锎舐暤男?,聲音很yin蕩。她說明天她要去太原出差,我心里一動,我明天要去太原親戚家,我說:“我也要去?!彼χf,她只呆半天就走,到時再聯絡。 我誤了火車,一路上想著那天晚上的事,忍住沒打電話給她。我先到了親戚家,幾年沒見了,大家問長問短,我心里有些酸楚,親戚一家人留我吃飯。這時手機響了,是她打來的,我說:“你怎么還沒回去嗎?”她說:“我要見你一面才走,在博物館廣場等我?!?/br> 我怦然心動,氣全消了,找了個藉口,跑到大街上,坐上的士真奔博物館。下了車,遠遠地見她在廣場中央,高佻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一雙含情的大眼睛、白皙的脖頸,我沖過去,拉住她的手,心里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我們喝了一會咖啡,天色漸漸黑了,她說要回去了,我送她到車站,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語。到了車站,只有夜里3:00的票,我說:“怎么辦?要不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會?!彼c點頭,順從地跟我走。 我哥在太原有一套房子沒人住,我來時拿了鑰匙。好不容易才找到房子的地點,一打開門,房間布置得很漂亮,看來經常有親戚來打掃。我說:“你睡那間房,我睡對面那間?!彼f:“好吧,我會跑過去的?!?/br> 我躺在床上,但一直睡不著,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許只是沉醉在一種期待、一種幻想里。過了一會,我快睡著,她悄然進到我的房間,說她睡不著,我說:“那就躺在我床上?!彼f:“你不許碰我?!蔽艺f:“不會的,我就只抱你一下?!?/br> 她上了床,我抱著她,雖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