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三次改變【攻1,神志不清被年下按住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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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承又被后面的人撞了一下,才抱著鐵桿往旁邊挪了一步。 他剛換了這份工作沒有幾天。 從畢業就在這個公司整整待了五年,上個月才終于等到前輩升職把中層的空位挪出來。從同期的職員來看他的學歷、工作經驗和能力都最匹配,又是跟著boss把公司做大留下得的老人之一,先前有前輩在只能暫居組長,如今于情于理都該升一層。 前輩公布之前還特地偷偷祝賀了他,但周一boss例會上卻宣布提拔剛進公司不到兩年的新人。 簡承不太懂怎么發怒,慶祝會上,新人的朋友眉飛色舞地端著酒來他面前陰陽怪氣,也只是禮貌性冷笑一下。 可是他從來孤高又淡漠,被故意搶走前途也沒任何指天罵地的跡象,更沒有要哭著委屈,抬眼看人的時候,上挑的眼尾總給人繾綣的錯覺,看著對方一言不發。 找茬的人端著準備為難簡承的白酒進退兩難,最后在眾目睽睽下一口悶完扭頭就走。 這是結仇了。所有人都這么想。只有新人李若過了會說去廁所,出去了好一會。 結束后好友翻著白眼拉他出來點煙: “嘖,你。張哥要升職的消息我早和你說了瞞不住多久!讓你多動動,嘴甜一點,勤快一點,boss只會在你和李若兩個里面挑,你看李若他請遍了人吃飯哪有請你看他現在這小人得志……得,肯定又白說?!?/br> 風吹來是暖的,火苗在銀色的金屬上顫顫巍巍地晃著,黎良氣地不行點著煙轉身走到另一頭。 簡承摸了摸鼻子,把李若每次請人去吃飯,不知道為什么都是第一個請他的話咽了下去…… 最后只是悶悶地說:“我不太會吵架?!?/br> 然后第二天把辭呈交了。 其實簡承工作能力實在很不錯,年齡也才27歲,五年的大公司經驗最終讓他拿到份待遇更好的offer。 畢竟原來的行業步入中年就容易集中力跟不上,根本找不到一樣的,所以現在這份工作和原來的工作內容有些不同,表現在由純粹的數據變成需要偶爾接觸客戶——他從沒上過吃飯以外的酒桌。 好友擔心,但是沒辦法,真正離職那天來送他,想了太久的話說不出口,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新老板是個忙人,沒見過簡承,hr招來當天晚上就通知簡承和他一起陪生意伙伴吃飯,簡承料不到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但總不能拒絕,當天晚上跟著老板去了飯店。 而簡承雖然很努力強迫自己去社交,但朋友都只有一個的他和商場上的老油條一斗立馬完敗。 雖然新老板看在大家剛認識的面子上擋了一些,最后還是被灌了一肚子白啤,靠在椅子上垂著腦袋發呆,又被人捏著下巴把酒杯抵上來了。 簡承想去拿,發現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握住了,……是在說期待和簡主管有更多合作機會的時候嗎,是不是好久了,好久了還不放開? 杯子還在抵著,甚至開始慢條斯理地碾他柔軟的下唇。 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四個中年油條的惡意勸酒,簡承腦子早亂了,看不出桌上所有人早就不怎么講話反而若有若無都看著這邊,下意識伸出舌頭就去舔。 兌了白酒的清啤又勁又甜,舌頭剛夠到酒面簡承就被一把扯住,新上司面不改色的迎著快要熱起來的四雙眼睛禮貌告辭:“簡主管喝醉了?!?/br> “下次,下次?!?/br> “一定,一定?!?/br> 到底怎么出來的簡承根本不知道,句子太長了聽不懂。 都喝了酒,新老板拉著簡承沒去地下車庫,按了一樓讓他站在路邊吹風,夏天的風不冷,簡承站著站著快要睡著時感覺有人拍自己的臉。 新老板無奈死了,問簡承自己回得去嗎?這邊叫不到車。 其實吹了半小時的暖風簡承清醒了一些,聽到老板的聲音瞬間想起來新老板好像是剛新婚,趕緊點頭別耽誤老板回家了。 老板和妻子的感情的確是好,但也不至于工作沒處理好就一定要趕回家。簡承雖然內向看但看著也是個成熟的二十多歲的青年,老板又確認了一遍真的能回去,才讓簡承先走,他再回去和那些一手遮天的商業巨擘道個歉。 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可怕的分岔口走了一圈的簡承,運氣很好的找到了地鐵站,憑著多年上下班的經驗到了正確的車廂。 末班車很少有坐滿的情況,但今天這個車廂卻沒有了位置,只有右后方的一根豎著的鐵欄桿空著。 邊上坐著個矮矮的少年,鴨舌帽反卡在腦后用耳機聽歌,運動短褲只到膝蓋露出修長有力的小腿,感覺有人過來抬頭看了一眼。 家在終點站,簡承一開始只是抱著欄桿,兌了啤酒的白酒聞起來味道不太大,簡承又不懂,上來就聽話喝了好幾杯,才逐漸引來對方的惡意勸酒。 但他現在什么都想不到,眼前是銀色的車廂壁是一閃而過看不清的霓虹,模糊的視線中全變成了霧里的星星,飛過的時候拖著好多長長的尾巴,將他的意識也慢慢拉入了里面。 在新公司適應工作連日加班的疲憊和酒氣一起冒了上來,他抱著欄桿,薄薄的西裝褲壓在欄桿和大腿之間,比尋常男人軟得多的胸口也因為身體發軟,壓了半個在鐵桿上,頓時鼓出小小的、四散的半圓形線條,地鐵關門,啟動,本來更趨近平坦的半圓壓著碾了半圈,像是花蕾長大一樣朝中間真的鼓出一小團。 青年有著高挑的體型,和稍長微卷的頭發,卷曲的發尾勾著眼角的小痣,薄唇抿成一條不近人情的直線,是容易遭到覬覦,卻過于孤冷,以至于在清醒狀態下難以對著釋放內心褻瀆欲望的一張臉。 但現在他自己在欄桿上磨著自己的胸,還擠出了軟rou。大腿內側只貼緊一邊,鐵桿和小腿平行往下穿過雙腿之間,慢慢磨著。 一無所知的簡承又磨了磨擠得不舒服的地方,背對車廂打盹。 地鐵朝前開,在市中心的幾個站下去不少人,而路線進行到穿過繁華區,逐漸接近郊區,最后一個外放視頻的人下去,車廂突然變得很安靜。 已經陷入淺眠的簡承打了個冷戰,意識剛要從拉長了霓虹燈里抽出來,突然被人從后往前,沿著腰窩挑逗著輕輕踢了一腳。 = 青年猝不及防,猛地朝前撞了過去。半溫不冷的欄桿滑一樣的滑過整片大腿內側,像是電光石火一樣的觸感嗖地傳向大腦,下身也不知道躲,在馬上要撞到的時候卻被人一把扯住。 停在鐵桿面前。 簡承還不太清醒,酒的后勁正是發揮到頂點的時候,于是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躲避,下一刻,他感覺那人掐著他腰的手變成兩只,然后緩慢又帶著躍躍欲試的將他下身前推。 夏款西裝褲薄,布料卻是硬的,簡承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喜歡男人一般都喜歡的內褲,前面并沒有多幾層布料遮擋,地鐵開著冷風,欄桿的溫度實實在在地從軟塌的部位傳過來,好涼,迷迷糊糊的吸著氣想要躲開。 卡著他腰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分明和他差不多粗細,卻線條分明、十分有力,還很有耐心地哄他:“哥哥不要怕,要是不喜歡我就停下來,捂熱了就不冷了?!?/br> 聲音并不幼稚,但也和成熟男人并不相同,介于兩者之間更多偏向低沉一些,因為青年真的聽話不再亂動而揚了一些,真正展露出些少年感覺來。 安一楷真的是心血來潮。他們宿舍的人閑得蛋疼,非要在家打拳的安一楷去給他們送燒烤錢,要說從江緋來算誰缺那點燒烤錢,但江緋在電話里就是趾高氣揚地說沒帶錢,忘了,坐車過來付賬—— 當去了又會摟著他的脖子說這不是想讓你來嘛,誰讓你都不肯賞我臉,我當你是好兄弟但你一去玩散打就跟不要兄弟們似的—— 哼,誰和你是兄弟? 安一楷嗤之以鼻,能進他們學校都是各種二代,能分到一個宿舍更是各方面考慮的結果,他的家世并不比江緋差多少,比不上也不需要去討好,但是江緋這個人比較特殊,張揚又囂張,思考了十分鐘安一楷還是罵罵咧咧的帶上書包出門坐車給他送“兄弟”。 就是不想去,最好不付賬被燒烤店趕到路上,安一楷才選了地鐵,沒想到能看到這樣的景象。 說實話,雖然整個宿舍都玩得很瘋,但安一楷是唯一一個年齡最大、卻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的。 倒不是覺得不好意思,也不是非要女性或是男性,就是他興奮起來有個丟臉的生理反應。 再加上他對主動爬床的或者是用交易換床伴也沒興趣,能不擔責任帶上床的就那一些人,發生什么大家都能知道,江緋那家伙平時就老是用他家里人都發育慢損他玩,要是被發現了……也沒啥,就是在小弟面前有點抬不起頭。 忌憚的就是江緋,現在還要犧牲時間去給他送錢。 安一楷暗自罵罵咧咧的看著視頻,突然身邊走過一個人,一般是不會注意到的,或許是那人的狀態吸引了他的注意,安一楷抬頭,看到明顯神志不清的漂亮青年。 青年走了幾步,停在了他旁邊。 ——所以安一楷真的只是心血來潮,還有抱住后越來越強的興奮。不管是意外,不管是故意不去,不管是終于遇到不能反抗的對象,還是第一次的體驗真的可能交出去。 漂亮青年比他年長不少,身量長相都是成年人的標準,甚至更高一些,而他在同齡人中也只能和女生比較的身高只能到青年下巴,這讓他親吻都只能墊腳,還好青年現在彎著腰能整個抱住。 安一楷想到這里眨了幾下眼睛,他開始有點想哭,這也讓他知道自己真的開始激動了。 眨巴回眼淚,安一楷的手卻是如鐵鉗一樣卡死了青年,見真的沒有抵抗,試探著放開手。 扶在腰側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放開了一只,簡承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什么都沒法去想,只感覺后背貼上來一股力量,不容反抗又緩慢地壓著他的胸rou往鐵欄桿上磨。 由于性格原因,簡承雖然知道自己與眾不同,也不敢去社交網絡找自己的‘同性’,青春期的發育更是照著母親來,所以現在還穿著母親讓他穿的純棉小背心。 而且男孩子對女生發育的胸也好奇過,試著揉發現很疼,也就沒再動了,洗澡也沐浴液了事,青春期后也只比普通男的隆一點點,那就無所謂,于是根本沒發現過自己的身體有多大問題。 如今才都是問題。 像是不會有盡頭的強迫,一陣接一陣的酸軟從一側的軟rou上襲來,內里的一根弦被勾著揉彈,簡承縮了好幾下完全縮不開,抿成縫的雙唇張開微微發著抖,慢慢開始一下一下地小聲喘氣。 喘息斷斷續續,背后的手逐漸加大力度更快更用力地壓著乳rou磨,當背后的人帶著猛地擦過胸前一點時,簡承渾身顫抖著抬高了頭,一聲氣音像是哭一樣。 一股從沒感覺過的感覺從上竄下,簡承來不及感覺隱蔽的入口有多亢奮,腿間就涌出一股濕熱。 不是很有經驗,不敢直接按著人下半身朝鐵桿磨,卻也忍不住手指在附近揉捏按壓的安一楷也有點動情地貼上美人的股側,然后猝不及防地,剛好揉到大腿腿心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濕熱。 “……”安一楷有些發愣的縮回手,許久才眨了下眼睛。 簡承完全軟在他懷里,摸到他伸過去的手臂抓得緊緊地,一下接一下小聲靠著他喘氣。他額前的頭發已經汗濕了,貼在臉側,被毫不溫柔的力度撥開。 然后被涂上他自己的液體。 安一楷幾乎是慢條斯理的將手指一根根在對方溫熱的臉上擦干,手指掐住簡承的下巴。 “小蕩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