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2】不該買的藥(偽大肚,失禁,尿液淋身、臟慎入)
六年后。 已經升為元帥的靳先霖難得給自己休了假,偷偷前往軍部醫院做了個檢查。 “元帥,很抱歉,您并沒有懷孕的跡象?!贝葡x看著報告單上的結果,抱歉地說道。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在這間辦公室聽說這句話了。 他和顧原結婚已經快七年,作為顧原娶的唯一的雌蟲,他卻始終沒有懷上蟲蛋,這對靳先霖而言不可謂不是打擊。 兩個月前,他的哥哥生下了第二個孩子,是個雄蟲寶寶,已經會咿咿呀呀地叫他叔叔了。 盡管顧原和顧家沒有因此為難過他,靳先霖還是一天比一天焦慮。 “你確定我的身體沒有問題嗎?” “元帥,我對您的生殖腔做過非常仔細的檢查,它很健康,完全有生育蟲蛋的能力?!?/br> “好吧,我知道了?!苯攘剞抢卵劬?,呆坐好久才說出這句話。 醫生看著元帥滿臉愁容,心里產生了惻隱之心。 他從前也是軍雌,知曉軍雌在雄蟲面前永遠都是最低賤的存在。雖然元帥的雄主對元帥一副深情的模樣,也沒有娶其他雌蟲,誰知道背地里怎樣折辱元帥。不然的話元帥也不會因為沒懷上蟲蛋難過成這個樣子。 醫生狠了心,在靳先霖快要離開時叫住了他,“元帥…之前有人給過我一盒栓劑,說是可以增加雌蟲受孕的機會,元帥需要嗎?” “栓劑…”靳先霖皺起了眉,他之前也聽說過會有些走捷徑的藥物,雖然沒有確切了解過,可也知道對身體是不好的,不然也不會不在正規醫院出售。 “元帥,我之前也不覺得要這樣做。要不是真的沒辦法了…”醫生說到這,深吸了口氣,自嘲地笑了聲,“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蟲蛋,醫院查出來是個雄蟲蛋?!?/br> 靳先霖原本就不太堅定的心更加動搖了,他走到桌前,拿起一盒栓劑說道:“我再想想看?!?/br> “元帥,請您對藥品的來源保密?!?/br> “我會的?!?/br> —————— 靳先霖躲在房間的衛生間里往后xue中塞了顆栓劑,然后拿出按摩棒把栓劑往更深處捅,一直讓他停留在生殖腔口才行。 做完這一切,靳先霖累得出了點汗。他看了看表,離顧原到家還有一個小時。 根據說明書的說法,栓劑會在一個小時內被生殖腔口吸收,而在吸收后的五個小時中功效最佳,靳先霖每次就掐準顧原回來前的一個小時放進去。 靳先霖剛下到一樓大廳,就和進家門的顧原打了個照面。 他先是怔在了原地,接著立刻跪下請安:“雄主,歡迎回家?!?/br> “嗯,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顧原放好衣服和鞋子,走到靳先霖身邊摸了摸他的頭。 靳先霖沒有告訴顧原他這幾天下午三點后都請假了,只好撒謊道:“有個東西沒帶,就先回來了?!?/br> “嗯?!鳖櫾瓫]有懷疑這個說法。 他這兩天總會在靳先霖的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晚上都比平日多做一會。雄蟲的身體素質本就不好,顧原熬了幾天夜,本來想回來補個覺,此時又被靳先霖身上的香味激起了情欲。 顧原輕輕咬住靳先霖的脖子,一把將雌蟲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跋攘?,你身上好香啊?!?/br> “雄主…”靳先霖被嚇了一跳,小力地推著顧原的肩膀。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顧原有些訝異,靳先霖在zuoai一事上不僅僅是配合,大多時候比他還要興致高昂,這還是雌蟲第一次拒絕。 “…沒有,等到晚上好嗎?” “不好,我現在就想要你?!?/br> 靳先霖還想掙扎一下,馬上感到身下一涼,褲子被拉到了膝蓋。 顧原把靳先霖翻個個就看到雌蟲后xue有些濕了一片,泛著水光,不禁笑道:“嘴上說著不好,后面卻著急地流水,先霖是在欲擒故縱嗎?!?/br> 接著挺身直接插了進去。 “呃…” “啊——”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叫聲。 后xue中的栓劑被yinjing擠了半段到生殖腔內,被標記過的生殖腔本能地拒絕除了顧原之外的任何事物,腔口馬上變得紅腫,還有些潰爛的跡象。 “先霖,怎么了?” 顧原也感覺到自己撞到了什么。他連忙俯身去看靳先霖,就看到雌蟲臉色發白,全身不由自主地發抖,一絲紅線從后面流出來,沿著大腿滑下去。 顧原被嚇得不輕,立刻撥通醫生的電話:“郝醫生,現在馬上過來,元帥的身體有點問題?!?/br> “雄主,不要叫醫生…”靳先霖費力伸手抓住顧原的胳膊,卻被后者制止住了,“對,是后面受了傷…我也不清楚具體問題,好像身體里有東西…好的,麻煩了?!?/br> 顧原放下電話才把靳先霖摟到懷中安慰:“沒事了,已經叫醫生過來了,忍一忍?!?/br> 靳先霖呆滯著眼神,心里滿是苦澀。 郝醫生十分鐘后就到了家里,還帶來了全套的醫療設備。 等靳先霖趴到醫療床上后,郝醫生將探照燈擺在臀部上方,然后拿起擴肛器要放入雌蟲的后xue中。 冰涼的器具進入身體的一瞬間,靳先霖馬上反身抓住郝醫生的手,眼里滿是警告。 被最高別級的元帥用這樣的眼神緊盯著,郝醫生鼻子上都冒出了冷汗,手上也不敢再有動作。 “我來吧?!鳖櫾魅ズ箩t生的手,接過了擴肛器。 “雄主…我沒事?!苯攘貙χ櫾难凵袼查g軟了下來,可他依舊不想做檢查。 “趴好?!鳖櫾矝]時間好好規勸靳先霖,只能用命令的口吻。 靳先霖沒有辦法,只能乖乖趴好,甚至還十分配合地放松后xue。 十厘米長的擴肛器全部深入后,靳先霖調節機關使肛口張開到直徑五厘米大,然后把工作交還給郝醫生。 郝醫生拿起窺視鏡伸入后xue,里面的景象立刻在電腦中顯現出來。 顧原很快就看到靳先霖的生殖腔口吸裹著一個栓狀的物體,還有絲絲縷縷的血液從腔口處向外流。而周圍的rou紅得像燒著了的火,起了幾個小水泡。 郝醫生把那個東西放大到充滿屏幕,觀察了好久才小心地說:“這像是在黑市中流通的一種栓劑,具體情況您可以問問元帥?!?/br> “說說吧,怎么回事?”顧原的聲音平淡,冷得像零下三十度的冰。 靳先霖閉緊了雙眼,他像這樣被打開了肛口讓人窺測內里已經很丟人了,再將買藥的事說出來,恐怕雄主都要厭煩他了。但靳先霖不敢不說,小聲地承認:“是黑市買的藥?!?/br> 顧原不明白:“有什么藥要去黑市買?” 郝醫生倒是見多識廣,他解釋道:“有些雌蟲為了爭寵就會買藥來滋補生殖腔。這樣可以讓生殖腔更加緊致舒服,還會散發香味,這樣雄主就會更多臨幸他們,也就更易懷孕。只是這藥對身體不好,元帥還是少用為上?!?/br> 顧原被這番話氣得不輕,難怪這幾天他總覺得靳先霖身上香得厲害,就連里面也更舒服,原來不是錯覺,是雌蟲偷偷用了藥。 “能治吧?” “可以,開些藥就行?!?/br> 郝醫生拿出兩瓶藥水交給顧原,說道:“這個是軟化栓劑用的,這個是保養生殖腔用的,殿下將自己的jingye或者血液加入后,再灌入元帥的生殖腔就行,一天兩次,三天后就能好?!?/br> “好的,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br> “是,殿下?!?/br> 郝醫生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把醫療床留在了房子里。 靳先霖正趴在上面哭得傷心,這時聞見空氣中傳來血腥味,他回過頭就看到顧原的小臂上劃了道傷口,鮮血正流向藥水中。 靳先霖想起身,卻撲通床上摔了下來,他不顧身上的疼痛匍匐到顧原腳下,抓住他的褲子哀求:“雄主,不要…” 顧原居高臨下地看著雌蟲,皺著眉冷漠地問:“怎么,還想要我的jingye懷個蟲蛋嗎?” 靳先霖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幾秒后才回過神,大聲哭喊道:“雄主…我不敢的…我不配為雄主生養蟲蛋…求雄主不要趕我走就好…” 顧原馬上意識到他話說重了,蹲下抓住靳先霖的手,細聲道:“我的錯,不該這么說,我只是太生氣了?!苯攘丿偪竦負u頭。 顧原沒有理會,接著說:“我不知道你這么想要蟲蛋…” “我沒有…”靳先霖嗚咽道,“我只是不想雄主失望…” “我不失望,我已經很滿足了?!鳖櫾闹攘氐谋?,等他緩過這口氣。 靳先霖現在完全走不了路,顧原只能把他安排在一樓客房中,遞給他兩瓶藥水說:“自己上藥,這幾天就當關禁閉了,好好照顧自己。傷養好后我會罰你,有問題嗎?” 靳先霖乖乖搖頭,同時表示自己會認真上藥,好好養傷。 三天后,傷口果然愈合地很好。 靳先霖依照顧原的命令裸身跪在調教室中,陰暗的墻面顯得格外可怖。靳先霖盡力回想著往常顧原在這里陪伴他的畫面,讓時間不至于這么難過。 跪了足有半小時,顧原才走進門里。他看靳先霖臉色紅潤,體態勻稱,看來這兩天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生了三天的氣終于消下去一些。 他走到靳先霖正前面,問道:“用了幾次藥?!?/br> “包括雄主回來的那次,一共六次?!?/br> “嗯?!鳖櫾玫交卮鸷缶娃D身離開了房間,留下靳先霖一個人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不過顧原沒有走多久,很快就回來了,還帶著五大瓶加一小瓶純凈水。 顧原把水瓶放到靳先霖面前,說:“喝完?!?/br> 靳先霖不敢拖沓,立刻打開一大瓶大口地喝了下去。 兩大瓶水下肚,靳先霖的肚子rou眼可見的鼓脹起來,傲人的八塊腹肌撐得失去了形狀。靳先霖已經覺得撐得厲害,但他還是打開了第三瓶水,往喉嚨里灌。 喝完四大瓶水,靳先霖的肚子撐得就和懷著五個月胎一樣大,他覺得水汽都沖到了喉嚨口,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盡管如此,靳先霖還是視死如歸般擰開第五大瓶水,這一次沒有那么容易,他喝完一大口就忍不住吐些回去,水流從下巴流到滾脹的肚子上,眼睛里也滿是水霧。 喝完最后一口。靳先霖忍不住吐了出來,透明的液體沖回到瓶子里,鋪了一大截。靳先霖深吸幾口氣,將他們又塞進肚子,然后飛快捂住嘴,防止再吐出來。 那股嘔吐的欲望過去后,靳先霖才拿開手,看向最后一瓶水。那是小瓶裝的水,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大小,但靳先霖已經一口都喝不下了。 “算了,那瓶不用喝了?!鳖櫾H眼看了全過程,自然知道靳先霖到了極限,要不是他喝得太快,吐出來的那點也會算了。 靳先霖按顧原的吩咐躺到刑床上,雙手被縛在兩側,雙腿M字張開也綁在兩側。這樣的姿勢,靳先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肚子像山包一樣突出,他移開眼不想看這樣的畫面。 顧原卻不如他意,把靳先霖的臉擺正,說道:“你要親眼見證自己即將接受的懲罰?!?/br> 接著拿出一個袋子和一根管子,先往袋子里灌滿水,然后把管子插入靳先霖的yinjing中。 靳先霖安靜承受著,不做任何掙扎。他感覺管子越來越深入,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接著耳邊傳來顧原的話 “下面用力”。他像是排泄般,稍稍施力,下體突然一陣撕裂般的痛,像是一層膜被戳破般。 顧原把管子插入膀胱后,打開閥門,讓水流進去。 靳先霖從這個角度看著已經很大的肚子又大了一些,水流倒流的感覺十分不美妙,他不由得害怕地問:“雄主,肚子會壞掉嗎?”他怕顧原想毀了他的生殖腔。 顧原看出靳先霖的恐懼,笑了一聲,像撫摸孩子一樣撫摸靳先霖的肚子:“不會,尿出來就好了?!?/br> 一袋水灌完后,顧原將管子抽出,在yinjing底部套了個環。 “什么時候把孩子生完了,什么時候停?!?/br> 被迫禁欲三天的顧原解開褲子,掏出性器插入后xue,然后又捅進生殖腔里。被他的血液灌溉過三天的生殖腔格外熱也格外緊,就像吃了藥一樣舒服。 靳先霖正想著他什么時候有了孩子,yinjing頂部馬眼微微張開,流出一道清澈的液體。靳先霖嚇得一哆嗦,趕緊收緊了膀胱。 顧原看得開心,下身愈發用力,把靳先霖的臀rou撞得悠悠直晃。 靳先霖忍了一會就忍不住了,胃里的液體全都進入膀胱變成了尿液,不斷向四周施以壓力。他被頂得失了力氣,尿液噴薄而出,沖了一米多高,又稀里嘩啦地落下來。 靳先霖羞得哭出了聲,想要伸手堵住馬眼,卻被綁著動彈不得。顧原也不幫他,下身撞得更加用力,手掌還輕緩地壓上靳先霖的小腹,另一只手把yinjing朝向往雌蟲的方向,上下磋磨。 靳先霖很快就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徹底失去了理智,放肆地尿了起來,所有的尿液都噴向他在的方位,將他的上半身淋得徹底。 他的小腹一點點平緩下去,尿到最后也沒有太多的存貨,只能一點一點地慢慢漏出來,當再也漏不出任何東西時,顧原才射進靳先霖生殖腔里。 靳先霖的下唇被咬得出了血,眼淚也流了滿臉,看見顧原走進的一瞬間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顧原不嫌棄地想給他擦眼淚,卻被靳先霖偏頭躲過了:“雄主,我身上臟?!?/br> 靳先霖身上臉上頭發上都是尿,雖然幾乎沒有顏色也沒有味道,卻終究是臟的。 “我不嫌棄?!?/br> 眼淚擦干又流出來,靳先霖好像要把許多的委屈都哭干凈般,好久才問:“雄主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br> “那雄主原諒我了嗎?” “…去洗個澡吧,身上都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