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旁邊的店里買條紙尿褲來
既然要出門,靳先霖身上的裝扮自然是要換的。 胸前的乳夾被取下后,兩個rutou瞬間充血變得通紅,稍微碰到一下就讓雌蟲痛得彎下了腰。顧原選了一件寬松的t恤,胸前還是明顯得突出兩點。 yinjing環被拿掉后,脫離束縛的yinjing馬上站了起來,與小腹形成了九十度的弧度。靳先霖尷尬地滿臉通紅,身下的東西在顧原戲謔的目光下一點點軟了下去。 最后被拿下來的是后xue中的尾巴。失去了填充物的甬道一時閉不上,馬上又被塞進新的東西——圓潤,冰涼的葡萄。 “要是擠破了,就要打這里了?!苯攘馗杏X到顧原的手指在自己的xue口劃了個圈。 “是?!苯攘氐母乜诓蛔栽诘厥湛s了下,最外面的一顆已經快要掉出來了。 單單給了靳先霖一條緊身白褲子后,顧原就帶著自己的雌蟲走到門口。 靳先霖自覺地跪下給顧原穿好鞋子,剛想起身卻感受到肩膀處的力道。接著下巴被輕輕抬起。 “眼睛閉上?!?/br> 靳先霖聽話地閉上眼,很快一個巴掌就打在了自己的左臉頰上,禁接著是右邊的臉頰。雌蟲強迫自己的腦袋保持在原地不動,生生挨了十下后,臉頰已經高高地腫起,熱熱地燒著。 顧原憐惜地用拇指輕輕摸著,等雌蟲緊繃的身體放松后才說道:“走吧?!闭Z氣平靜地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靳先霖無視兩頰上的腫脹感,聽話地跟在顧原的身側。 剛一進入向公眾開放的區域,兩個人就吸引了全部的眼光。 顧原殿下先前對雌蟲的偏愛,顧原殿下與這只雌蟲單獨出來度假以及雌蟲臉上清晰的耳光印在大家的口中談論著。 而處于話題中心的兩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想吃什么?” 靳先霖并不認識這邊的各種餐廳,只好隨手指了最近的一家——菲茲牛排餐廳。 餐廳中早已坐滿了人,高貴的雄蟲坐在椅子上用餐,旁邊總是會跪著幾只雌蟲,有一些甚至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而少有的幾個受寵的雌蟲能坐在座位上用餐。 兩人按著經理的指引,穿過一桌桌熱切看著他們的人,來到了最外排的一桌上。一望無際的大海在眼前洶涌,徐徐的海風從身邊穿過。 能在這塊區域用餐的非富即貴,大家沒有像外面的人一樣放聲交談,然而只要細心去看就能發現所以人的目光還是時不時地看向兩人。 顧原自然地坐到了座位上,靳先霖看了看周圍雌蟲的位置,自覺地想在雄主身旁跪下。 膝蓋還沒彎下去,就聽到顧原指了指對面的座椅,“坐那?!?/br> “是?!苯攘刈潞?,腸道內的葡萄因為姿勢的變換有一顆露出了頭,被雌蟲用力收了回去。 “想吃點什么?” “雄主決定就好?!?/br> 顧原就按照自己的口味點好了菜,還壞心眼的點了四杯飲料。 “哐——您的飲品,請慢用?!?/br> 不到一分鐘就有一個亞雌將飲料端了上來,離去時還不舍得多看了顧原幾眼。 顧原拿了一杯放到自己面前,將剩下的三杯都推向了雌蟲,“喝?!?/br> 靳先霖看著三大杯飲料,不禁將腿縮了縮。他從今天上午開始就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上廁所,本來就有些尿意的情況下看到這么多液體膀胱瘋狂地叫嗦了起來。 盡管身體上百般抗拒,雌蟲還是聽話地端起一杯,大口喝了下去。 三杯飲料下肚后,雌蟲的小腹已經鼓了起來,沒有任何包裹的yinjing頭部溢出了一些液體。靳先霖想掐一把冷靜一下時,牛排的香氣穿了過來。 同一個的亞雌服務員將兩份牛排套餐放上桌。 靳先霖無措地看著自己眼前的食物,一方面是瘋狂的尿意,另一方面是他不會切牛排,準確地說是切不好。他看著顧原優雅地切著牛排,然而自己卻只是一只出身平民的雌蟲,不會任何的禮儀。 顧原已經解決掉了半份,卻看見對面的雌蟲只是坐著,一臉失落。 “不會切嗎?” “不是,雄主,我…”話說到一半,靳先霖不知道該接什么,自尊心什么的在雄主面前沒有什么用,“是,我不會?!甭曇粼絹碓降?。 “回去讓李伯教你,以后有用的?,F在跪到我身邊?!?/br> 靳先霖艱難地起身,前后鼓脹的感覺讓他雙腿發軟,只能借助桌子才跪下。 顧原不管自己剩下的一半,拿過對面的牛排切成丁喂給腳邊的雌蟲。 靳先霖呆呆地抬頭看著顧原切割的動作。嘴里的牛排可口軟糯,就連臉上的傷也不怎么痛了。 吃完晚飯后,靳先霖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不被允許觸碰自己yinjing的雙手印出好幾個深深的指甲印。 顧原欣賞著靳先霖的窘態,這種牢牢掌握著雌蟲的感覺讓他感到愉悅,可憋太久好像對身體也不好… 顧原從包中拿出銀行卡遞過去,“去旁邊的便利店買包紙尿褲?!?/br> 靳先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他自然知道紙尿褲是什么用的。 “不想要嗎?那就算了?!?/br> 顧原的手剛收回去一半,就被緊緊抓住,手里的卡也被抽走了。 “雄主,我想要的?!?/br> 靳先霖費力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在商店里找到想要的東西付款時,雌蟲的臉已經憋成了絳紅色。 店員看著面前雌蟲臉上明顯的掌印以及蒼白的臉色,心中默默地同情這只雌蟲。他好心地問他要不要拿個袋子被靳先霖婉拒了,雄主只讓他買紙尿褲。 拎著買好的東西回去時,靳先霖感覺所以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上的袋子,濃厚的羞恥感淹沒了他。 “去廁所換上?!?/br> 還沒走到跟前,顧原就自如地吩咐著雌蟲。 明明可以用來小便的馬桶就在身旁,靳先霖卻只能脫下自己的褲子,穿上紙尿褲和原先的褲子走出去,不敢偷偷尿出一滴。 當再次跪回到顧原腳邊時,靳先霖全身已經像被水浸透了般。來回的走動和彎腰讓他費勁了力氣。原先緊緊貼合的褲子如今突兀地鼓起來一圈。 顧原一眼就能看出雌蟲并沒有在廁所里做不該做的事,乖覺的人總該得到獎賞。 靳先霖靜靜地跪著,聽到顧原說了聲:“想尿就尿吧?!甭曇糨p得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然而自己的尿道卻條件反射般地放松了下來,尿液從自己的尿道口流出來,很快就被紙尿褲吸收掉。當膀胱的壓力不再那么大時,靳先霖停止了排尿。 紙尿褲的容量是1000毫升,他怕溢到褲子上。只是突然收住的guitou和尿道灼燒般的痛。 “走了?!苯攘馗櫾黄鹱叩搅藥?。 所有褲子脫下來后,裝載了尿液的紙尿褲變得沉甸甸的,還散發著一股腥臊味,少量殘留的尿液留著屁股和yinnang上。 顧原看到靳先霖的肚子依舊鼓鼓的,看出雌蟲根本沒敢尿出多少就停下來了。他拿起雌蟲軟軟垂在身前的yinjing,對準了馬桶,在guitou上輕柔地打著圈。沒一會尿液就直直沖了出來。 將身上收拾干凈后,顧原環住靳先霖的手,笑著問:“今天很乖,想要什么獎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