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的雄主打哭了
靳先霖迷迷糊糊地起來,因為安眠藥的作用,他難得地睡了個好覺。 等到早起的暈眩感過去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放著的皮帶,厚重的牛皮總是能帶給他超絕的疼痛。不過短短的一周,他馬上就要挨第三次打了,還是要在全軍部的軍雌前挨打,無論怎么說服自己心中都感到害怕。 “把衣服穿上,準備出門了?!?/br> 床頭柜上放著一套上下裝,全黑色,很寬松,褲子是松緊帶的,只是并沒有準備內褲。靳先霖不敢說什么,他很快地穿上了衣服,只是沒有被包裹住的臀部和yinjing總感覺涼颼颼的。 等到上了車,他聽著雄主宣布了今天的懲罰,“皮帶二十下。我不會堵住你的嘴,受不了就喊出來。另外,不要管其他人,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br> 二十下皮帶…上回僅僅挨了十下就感覺屁股被打爛了,這回應該可以如雄主愿被打哭了。還有被那么多人看著怎么不管他們啊…靳先霖跪在地上胡亂地想著,他只能這樣打亂自己緊張的情緒。 九點五十分,他們準時地到達了軍部門口。 第一軍團軍團長早就在門口候著了,他殷切地引著兩人到了地下一層的訓練廳。 原本嘈雜的場地在他們到達后瞬間安靜了下來。 靳先霖默默地跟在雄主身后,手上還拿著待會要招呼到他屁股上的皮帶。他悄悄地抬眼看了看,原本用于觀戰的三層走廊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站得最近的是他領銜的第三分團,他的兩個副官在最前面正焦慮地看著他, 靳先霖馬上縮回了視線。他知道自己的士兵都很敬佩他,可如今自己犯了這么大的錯,讓他有一種沒臉見人的感覺。 他在雄主站定后就跪了下去,視線馴服地看著雄主的鞋子,雙手高高抬起。 接著,他手上的東西被拿走了,下巴上傳來了強勁的力道,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的雄主。 “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是您的雌侍?!?/br> “既然知道是我的雌蟲,就不該受別的雄蟲的蠱惑?!?/br> 這句話出口,原本寂靜的場地響起了竊竊私語。妄圖誘惑雄蟲的雌蟲在顧原的口中卻變成了被蠱惑的一方,很多人想指責靳先霖才是那個妄圖蠱惑雄蟲的蟲,可顧原殿下怎么會說錯話呢?殿下可是全蟲星最聰明的蟲!一時間,大家都在激烈地討論著。 “而且我的雌蟲,在遇到問題的第一時間應該來找我,而不是想著自己解決?!?/br> 靳先霖看著雄主的眼睛,這已經是雄主第二次維護他了。明明是這么平凡又容易犯錯的蟲,怎么就能被雄主這么溫柔地對待呢?如今他也看出來雄主申請這一次懲戒是想在軍部表明他的立場,不讓他以后受人欺辱。 “趴上去吧?!?/br> 盡管靳先霖十分感動雄主的良苦用心,但對于在這么多人面前挨打依舊是怕的。他拼命地深呼吸了幾下才起身趴了上去。 沒有雄主的吩咐,他直接穿著衣服趴上了刑床,這眼熟的邢床應該是從家里搬過來的,雌蟲苦中作樂地想著。 緊接著他感受到自己的手腳,大腿及腰部都被牢牢束縛住了,而當雄主來綁他的脖子時,他聽到輕輕的一句:“不要怕,想著我就好?!?,整個脖子也被牢牢綁住。 一雙手握住他的褲腰向下扒了扒褪到了大腿根部,還將他的上衣也往上提了一點。如今的雌蟲全身漆黑,唯有一個白皙的屁股露在了外面。 比起害怕,更多的羞意讓雌蟲臉漲得通紅。 盡管本意是為了給自家雌蟲撐腰,但顧原也的確想給靳先霖一場教訓,二十皮帶雖不至于破皮出血,但也夠疼一陣子的。 顧原在雌蟲的左后方站定,稍微比劃了一下角度就揮出了第一下。 “啊——”靳先霖聽著顧原的意思沒有收住自己的聲音,被打過的地方先是一陣撕裂般的痛,接著又像是有許多根針在扎。 看到一條三指寬的紅痕出現后,第二下皮帶直接疊在第一下的位置橫貫了兩瓣臀rou。幾乎沒有休息過的地方再度遭到了錘楚。 顧原一直沿著第一下的鞭痕又打了四下,那小塊rou從平滑的皮膚上鼓起來,甚至能看到出血點。 第六下往下移了一點,打在了完好的皮膚上。雖然力道沒有減小,但還是給靳先霖緩了一口。間斷的五下后,同樣的一道鞭痕顯了出來。 而當顧原將皮帶移回第一道痕跡上時,靳先霖終于忍不住小聲地叫道:“雄主…”他努力把頭往后轉去,蒼白的臉上滿是汗水。 顧原看出雌蟲這是在向他討饒,不過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可真是誘人啊。雄蟲安撫地摸了摸靳先霖的屁股,火熱的屁股碰到冰涼的手心不由得瑟縮了一下,不過又慢慢地貼了回去,享受著舒適的感覺。 一直摸到只剩下些微的刺痛。接下來,又是皮帶抵了上來。 “啪啪啪啪啪” “啊——雄主,我錯了,雄主,嗚…”靳先霖被突如其來的五下打得奮力掙扎了起來,卻被綁帶牢牢束縛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感覺眼前突然像起了霧。 接著,眼邊突然被什么東西擦了一下,模糊的視線也清晰了。原來是雄主把他的眼淚擦去了,真的被雄主打哭了呢。 “再堅持一下,還有最后五下?!?/br> “嗯?!鳖櫾犞葡x隱藏不住的哭腔,心情很好地摸了摸他的頭。 現在靳先霖的屁股真的是很凄慘了,上面的紅痕腫了三指高,還泛出好些紫砂。下面的好一些,只出了些血點。 顧原的皮帶一放上去,靳先霖就忍不住抖,還拿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聪蛩?。 心疼歸心疼,打還是要打的。他一點力道也沒收地把五下皮帶全打在了…上半邊屁股上。本來就腫脹得不行的瘀痕更腫了幾分,甚至透出了幾粒黑點。皮下組織已經被打破了。 而靳先霖在被抽到的第一下就痛到失語了,他沒想到雄主竟然如此的惡趣味。當他反應過來后,鋪天蓋地的疼痛讓他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流。 “啊——嗚…咳…嗚嗚…咯…”顧原走上前去蹲下身,他飛快地解下了雌蟲脖子上的環扣,將不斷哭著的雌蟲摟進了自己懷里。 靳先霖覺得自己的屁股這下真的是爛了,火辣辣地燒著,他的手被綁著,只能把頭不停往雄主懷里蹭,眼淚鼻涕全往雄主的衣服上擦,哭著哭著甚至還打起了哭隔,整個人都一抖一抖的。 顧原耐心地拍著懷里雌蟲的背,他在雌蟲的耳邊溫柔地說道:“沒事了,不哭了,不哭了?!?/br> 靳先霖一哭就哭了整整五分鐘,當他緩過神來后,才發現現在的情況有多少尷尬。 他被自己的雄主打屁股打哭了,還在雄主的懷里哭了…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