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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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時刻,中京警局宿舍的地下停車庫里,一輛警用小巴士放緩車速,正在尋找停車位。 駕車的人是樸永昌,副駕駛座上坐著唐肥。三大金剛坐在中間,每個人的龐大身軀都占據一排座位。戴著口罩的神秘男,則一個人縮在最后的角落。 “隨便停在哪里都行?!?/br> 唐肥說:“先讓我的朋友下車,然后你繼續開車送我們離開這里?!?/br> 樸永昌從照后鏡瞥了口罩男一眼,從上車到現在,不,應該說從他進入洪巖房間,眼看到口罩男開始,這個神秘人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與他接觸過,顯然是在刻意回避。 “我很好奇,你這位朋友究竟是誰?” 樸永昌駕車靠向一個空出來的車位,二邊沉聲問:“在這里下車,等于是送羊入虎口??!不怕被抓個正著嗎?” 唐肥不耐煩地說:“不用你cao心,我這位朋友是狐貍,最善于虎口脫險。你只要把車停下就行了?!?/br> 樸永昌“嗯”了一聲,把車子端端正正地停在車位上。 口罩男低著頭,迅速挪到車門位置,與唐肥交換一個眼神,示意自己要離開了。唐肥點點頭,伸手去拉車門,但車門卻紋絲不動!他又拉了一下,還是拉不開,才發現車門不知何時已被死鎖。 唐肥臉色一變,轉頭狠狠瞪著樸永昌:“你想干什幺?把門打開!” “進來容易出去難?!?/br> 樸永昌不動聲色地說:“要我開門可以,只要你這位朋友揭開口罩,讓我看看他到底是誰,我就讓他走?!?/br> 唐肥冷笑一聲,一揮手,朱金剛便如狼似虎地撲過來,抓起樸永昌的后領,將他整個人拖到車廂中間。 唐肥來到駕駛座上,尋找開啟車門的按鈕,但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 “不用白費心機了?!?/br> 樸永昌淡淡一笑:“這個鎖是以口令密碼控制,只有我才能打開?!?/br> 口罩男跌坐在座位上,唯一露在外面的雙眼,流露出驚慌與焦急之色。 唐肥勃然大怒,喝道:“把這破車給我砸開!” 言金剛、周金剛齊聲答應,一起揮動金屬胳膊猛砸車窗玻璃,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 不過這是一輛警車,車上都是防彈玻璃,怎幺砸都砸不破。兩個金剛焦躁起來,轉而揮拳猛擊周圍的車廂。雖然車身鐵皮厚度超過一般車輛,但是在他們強力敲擊下,鐵皮還是逐漸彎曲變形。 眼看車身就要被砸出一個洞,忽然轟的一聲,整輛車劇烈彈跳數尺高之后又落下,所有人都失去平衡,紛紛翻倒。 樸永昌顯然早有防備,翻倒后一個打滾回到駕駛座,伸手按下一個按鈕。朱金剛的反應還算快,大喝一聲便跟著翻滾過去,又揪住樸永昌的后領。 “你們看看這個!” 樸永昌指了指前方伸出的一小塊電子屏幕,然后垂下雙手,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唐肥等人都望過去,只見屏幕上出現這輛警用小巴底部的情形。那里赫然懸掛著五枚精致的炸彈! “樸警司,你這是什幺意思?” 唐肥驚怒交集,瞇起的小眼睛兇相畢露。 “意思就是我們六個人,現在已有一只腳跨進鬼門關?!?/br> 樸永昌鎮靜自若地說:“車底原本掛著六枚炸彈,由于受到劇烈撞擊,剛才其中一枚已經掉下來。我很有把握地告訴你,當車身被打穿的那一瞬間,剩下的五枚也會同時掉下來!” 唐肥駭然,一枚炸彈的威力已經令整輛車東倒西歪了,要是五枚同時爆炸,后果絕對不堪設想。 “他媽的,你嚇唬誰!” 周金剛怒沖沖地拔出鐮刀:“老子渾身都是鐵打的,就算再多幾枚炸彈,也沒那幺容易炸死!” “你說得太對了,你們三個是炸不死的!” 樸永昌望著唐肥和口罩男,微笑說:“所以,到時候只有我們三個人一起進鬼門關!我一人拉上你們兩個,夠本了!” 唐肥臉上的肥rou一陣抖動,對周金剛喝道:“你們都給我滾一邊去,也不動動腦子!” 三大金剛只得恃悻然地退到車廂尾部。 唐肥重新換上笑臉:“樸警司,你這是何必呢?我不相信你會用你寶貴的生命,跟我們這些爛命一起同歸于盡?!?/br> “你錯了,從我加入掃黑組那一天起,就已經預見到,我十之八九不會有好下場。如果有一天我落到你們手里,一定會比死還慘,所以我隨時隨地都做好殉職的準備?!?/br> 樸永昌說完,猛然拉開上衣,將扎在褲子里的毛衣也扯開,腰間赫然貼著十幾個口香糖狀的微型炸彈,上面的小燈正在閃爍。 這次不只唐肥倒抽一口涼氣,就連四大金剛都目露懼色。這幺多炸彈要是同時爆炸,就算是百分之百的金屬機械人也會炸得粉碎,一命嗚呼。 車廂內鴉雀無聲了幾秒后,唐肥打破沉寂,假笑著說:“樸警司,你究竟想怎幺樣?爽快點說吧!” “我剛才已經說過,要我開門可以,但這位朋友要先揭開口罩,讓我看看他是誰!”唐肥和四大金剛的目光都望向口罩男。他似乎已經恢復鎮靜,緩緩站起來。 “我明白了。你的目標其實不是他們幾個,而是我,我上了你的當?!?/br> 這是口罩男次開口說話,嗓音低沉而陌生:“其實你早就猜出了我的身分,對吧?” 樸永昌搖搖頭:“其實,我沒有把握,只是有種直覺,你戴著口罩不敢面對我,說明你一定是個我熟悉的人?!?/br> “不完全對。我敢打賭,你雖然見過我,但卻不記得我是誰?!?/br> 說話聲中,口罩揭開,一張很普通的男人臉孔暴露在眾人目光下。五官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在人群之中,絕對是不起眼的人。 樸永昌上下打量著他:“嗯,有點眼熟。我確定最近見過你,但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你是誰了?!?/br> “我是無業游民賈銘,上個月曾經被你的手下抓進看守所行政拘留,罪名是嫖娼?!?/br> 口罩男語帶譏嘲:“我只關了一周,朋友幫我繳了罰款之后就放我出來了。出獄那天,你正好來看守所審問唐肥,我們打過一次照面?!?/br> “嗯,我記起來了,是有這幺回事?!?/br> 樸永昌問:“看來這次鐮刀幫幾十個成員突襲看守所,成功救走唐肥,全都是你的功勞啰?” “當然。我坐牢的那一周,一直在策劃如何越獄。周圍的環境和逃跑的路線都考察得清清楚楚,為他們帶路,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看守所布有許多自動警報器,照理說,當外敵入侵時就會鳴響。你又是用什幺方法將它們破壞掉,才會殺得大家措手不及?!?/br> “不用破壞,只要知道口令密碼,就能關掉警報器了?!?/br>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口令密碼的?這是只有少數內部人士,才能掌握的機密!” “樸警司,你這個問題問得太天真了?!?/br> 賈銘哈哈大笑:“在這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可以買通的,想知道密碼,一點也不難?!?/br> 樸永昌深深嘆了一口氣,眼神流露出悲哀之色,想了一下,又問:“那幺所謂的行政拘留,其實也是你自己設計的吧?你是故意以嫖娼的罪名混進看守所,一來踩點,二來設法與唐肥接觸,偷偷商量越獄計劃?!?/br> “差不多吧?!?/br> 賈銘不耐煩地說:“好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分,現在該讓我走了?!?/br> 樸永昌搖了搖頭,賈銘和唐肥都勃然變色。 三大金剛,也都氣得跳起來,紛紛喝罵:“他媽的,說話不算話!你玩我們???” “我說話向來算話,但賈銘先生并沒有說實話?!?/br> 樸永昌冷冷地說:“雖然你已揭開口罩,可是口罩下這張臉并不是你本人!不只這張臉,你這整具rou體,都只不過是另一副口罩!” 賈銘一下子顯得驚慌失措,唐肥的表情也非常難看,三大金剛卻莫名其妙,不懂樸永昌在打什幺啞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幺?!?/br> “這個回答太不高明了,證明你已經亂了方寸?!?/br> 樸永昌一字一頓地說:“梅花八!” 賈銘的臉色慘白,嘶啞著嗓子說:“你沒有證據!” “馬上就有了,只要對你做個斷層掃瞄,就能證明現在這具rou身不過是代理rou體,腦殼里面沒有大腦,只有遙控接收裝置!” 賈銘神經質般笑了:“太可笑了!哈哈哈……如果我是代理rou體,只要立刻下線就安全了!哪里用得著千辛萬苦威脅你護送我脫險?” 等他笑完之后,樸永昌才冷靜地說:“我猜,那是因為發生某個意外,導致你失去下線的能力,對吧?” 賈銘的笑容頓時凝結,強撐著怒吼說:“胡說!代理rou體是當今最先進的三大科技之一,是最頂尖的精密儀器!它不會發生意外,永遠也不會!” “儀器本身也許不會發生意外,但cao縱儀器的是人,人會有意外?!?/br> 樸永昌說著,雙眼一亮:“我想起來了,幾個月前,我曾經請教過研制代理rou體的專家。他們說過,使用代理rou體時要戴著一個腦電波發射裝置,才能正常上、下線,如果這個裝置被人從頭上摘下,就等于是強行斷線,導致大腦的意識無法回到本體?!?/br> 賈銘竭盡全力尖聲狂叫:“誰敢把裝置從我頭上摘下?在我家沒有人敢這幺做!誰都不敢!” 這尖銳的嗓音,令樸永昌的耳膜很不舒服,但內心卻大喜過望。因為這幾句話,無疑是承認賈銘的確是具代理rou體。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本來一直覺得很奇怪,你們既然已經越獄成功,應該跑得愈遠愈好,但是你們居然逼我開車帶你們回到這里,這又是什幺原因呢?現在我已經知道答案了?!?/br> 樸永昌說著,嘴角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伸手指著賈銘佩促而談。 “因為你想回到自己家里,將裝置重新戴回頭上,這樣你才能下線。本來要做到這一點并不困難,但是,你這具rou體偏偏進過看守所,被計算機記錄進黑名單。大門口的機械守衛一眼就會認出你是所謂的犯罪分子,不會放你進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個中、高層人員,再坐著他的車混進來。所以,你們才會把我騙到洪巖家!” 這次賈銘不再否認,他很清楚所有底牌都被對方看光。自己已經一敗涂地。 唐肥干咳一聲,說:“樸警司果然厲害,難怪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抓到?,F在所有的問題都回答完了,你該放人離開了吧?” 樸永昌啞然失笑:“我一放他走,你們就會出其不意地殺我滅口,然后他就可以從容不迫地回到家里下線,恢復本來面目,再以警方高層的身分命令機械守衛放行,讓你們開車離開,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拆除炸彈、恢復自由……呵呵,你們的臉色告訴我,我這次還是猜得八九不離十,對吧?” “少廢話!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唐肥勃然大怒,滿臉肥rou惡狠狠地抖動著:“別以為幾個炸彈就能嚇倒我!老子只不過是不想冒險而已。嘿嘿,你樸警司年輕有為,將來還有大好前途,我就不信你會愿意陪我們這些罪犯一起死!有種就引爆炸彈,引爆??!”三大金剛也都紛紛附和,叫囂著要樸永昌引爆炸彈,但虛張聲勢的成分較大,顯得頗為心虛。 樸永昌點點頭,慢慢將身上的微型炸彈一一卸下,小心翼翼地堆放在腳邊。 “你們說得很對,我是不愿意與你們同歸于盡。從剛才到現在,我只有唯一一個意愿,就是將你們全部生擒活捉,一個不漏地捉拿歸案!” “做夢吧你!哈哈哈……” 賈銘再次狂笑:“就算你那個未婚妻薔薇女警,以她的身手也不可能抗衡鐮刀幫三大金剛連手,更不用說同時生擒他們了!” 樸永昌露出惋惜的表情:“你的真實身分一定是我的上司,但你一點都不了解我。我真正的實力,并不比薔薇女警差,她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她做不到的……我也能!” 唐肥等人一齊哄堂大笑,顯然沒人相信他的話。 言金剛獰笑著逼上前來,捏著金屬手腕發出卡卡聲響:“哇哈哈,好啊,我就來領教一下,看看你的真實實力到底有多強!” 樸永昌站起身來,卻沒有應戰,而是退后兩步,將背脊緊貼著車廂的鋼化玻璃。 接下來竟發生驚人的一幕,他整個人忽然嵌進鋼化玻璃,與之融為一體,然后輕輕松松地穿過去,一轉眼,已經由車廂內部來到車外!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腦子里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古怪念頭。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茅山道士“穿墻術”? 樸永昌站在車外,微笑著對他們揮手,笑容帶著說不出的諷刺。幾秒鐘后,賈銘個回過神來,失聲驚呼:“Y型人!你是Y型人!” 樸永昌的嘴唇動了動,不知道在說些什幺。由于隔著鋼化玻璃,他不可能聽見賈銘的話,而他的聲音也無法傳進車廂內部。唐肥駭然說:“難道他也是男性異能人?” “廢話!那還用問?” 賈銘氣急敗壞地說:“你不是也親眼看到了?這幺厚的鐵皮和鋼化玻璃都攔不住他!” 唐肥悶哼一聲:“他是你的手下,你怎幺連他有什幺能力都不清楚?” “掃黑組不歸我管,我也不可能了解每個人!” 賈銘焦躁地說:“現在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快想辦法沖出去干掉他!否則我們都會完蛋?!?/br> 唐肥轉過頭,一口怒氣全發泄在三大金剛身上:“還愣著干什幺?誰開車技術比較好的,自己坐到駕駛座去,給我撞死樸永昌!” 周金剛應聲跳出,龐大的身軀壓在駕駛座上,踩下油門。整輛警用小巴轟然沖出,朝樸永昌撞過去。他正拿著手機通知下屬包圍這里,見狀飛身躲開。小巴迅速調頭,再次氣勢洶洶地撞來,樸永昌再次閃避成功,動作十分靈活。 但周金剛的駕車技術也不賴,猛然煞住后狂打方向盤,令車尾驀地攔腰橫掃過來,將樸永昌撞個正著。 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又發生了,樸永昌沒有被撞飛,而是整個軀體貼住車廂的鐵皮,像虛無的靈魂一樣融進車內,然后一個翻滾,來到另一側車廂處,以同樣的方式鉆出去。 賈銘頹然跌坐在椅子上,神色沮喪至極。唐肥卻是暴跳如雷,喝令言金剛和朱金剛做好準備,等對手下次鉆進車廂時就牢牢將他抓住。 警用小巴第三次瘋狂沖向樸永昌,他邁開大步向前奔逃,很快就被逼入一個死角,他轉過身,以背心貼著墻壁,似乎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跑!” 周金剛狂笑著把油門踩到底,以極限速度飛馳而去,準備將對方,硬生生撞死。 唐肥與賈銘則是同聲驚呼:“笨蛋!快停下!快……” 話音未落,樸永昌整個人已經融進墻壁中消失不見,而小巴的車頭則結結實實地撞上去,徹底扭曲變形。 接著轟隆隆幾聲響,車底的炸彈跌落在的發生爆炸,一股巨大的氣流將小巴掀起,在慣性作用下朝后飛出五、六公尺遠,摔得底朝天。 唐肥只覺得天旋地轉,肥胖的腦殼重重砸在鋼化玻璃上,痛得齜牙咧嘴。賈銘更慘,直接被沖力送到車尾,與東倒西歪的三大金剛擠壓在一起,被他們沉重的金屬身軀壓斷一手一腳,已經痛得昏過去。 唐肥哼哼唧唧地喝罵:“你們三個沒用的笨蛋,還不快過來保護我!” 三大金剛灰頭土臉地翻過身,向唐肥爬去。他們雖然也摔得頗為狼狽,但大部分軀體都是金屬,因此沒有受到什幺傷。 唐肥也想撐起身體,但一條強而有力的手臂卻穿過車廂伸進來,箍住他的脖子,樸永昌的面孔隨之穿透車廂,出現在他們眼前。 三大金剛氣得眼睛都紅了,紛紛怒吼著加快爬行速度,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警司撕成碎片。 樸永昌湊近唐肥的耳朵沉聲說:“叫他們三個別動,否則扭斷你的脖子!” 唐肥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照辦了。 十分鐘后,上百個荷槍實彈的警員已包圍這輛翻倒的小巴。唐肥、三大金剛和賈銘全都束手就擒,分別被押進幾個粗大的鐵籠。 樸永昌冷靜地指揮警員們行動,每一個命令都簡短精確。所有警員都用崇敬而敬畏的目光望著他,那是平時在最高警務處長面前才會出現的目光。 手機又響了,樸永昌一看,是最高警務處長曾憲打來的。 他按下接聽鍵:“曾處,人已經全部抓到,一個都沒漏網!” “非常好,小樸,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接下來該怎幺做?請曾處指示!” 曾憲考慮了幾秒后,說:“我還在歐聯盟出差,最快也要兩天后才能回來。你問問上官該怎幺做?!?/br> “上官副處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家人說,他去市政府參加一個重要的閉門會讓議?!?/br> “那幺……你覺得該怎幺做就怎幺做好了!我授權給你,從這一刻開始,你是現場的最高指揮官,所有人都要聽你命令?!?/br> “曾處,把這幺大的權力交給我,程序上有些不妥吧?” “去他的程序!只要能抓到梅花八的真身,你就是最大功臣!我會馬上宣布你負責指揮事宜,即刻生效!” 樸永昌雙腳啪的一合,大聲說了句“Yes,sir”,然后,就掛斷電話了。 又過了兩分鐘,各個部門的頭頭都趕到現場,圍攏在樸永昌身邊。他們都是奉命趕來的,從這一刻開始,都將聽命于他。 樸永昌臉容沉靜,絲毫沒有躊躇滿志的得意神色。他吩咐各級警司、督察分工行動,將整棟警局宿舍大樓重重包圍,挨家挨戶地敲門入室調査,務必親眼見到室內的每一個人。如果發現有人昏迷不醒,就要立刻通知。 不少警司愕然不解,紛紛追問究竟是要搜査何人,到底是恐怖分子還是黑社會潛入警方的臥底?對此樸永昌一律不予回答,告訴他們,這是來自曾處長的命令,大家只要認真執行就可以了。 警司們不敢多問,滿腹疑云的各自帶領手下離去。 唯一一個沒有被指派任務的,是刑偵組的督察鄧志光。他忐忑不安地看著樸永昌,心想自己曾堅持拘捕白鳥薇,不知是否會被故意為難。 好在樸永昌似乎并無此意,用慣常的語氣對他說話:“鄧督察,我把你單獨留下來,是有件最重要的&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任務想請你幫忙?!?/br> 鄧志光有些受寵若驚,急忙說:“請說,我一定全力以赴?!?/br> “鐮刀幫還有劫獄成員在逃,你立刻帶一隊精兵強將到這個地方去救人!” 樸永昌說出洪巖家的地址:“屋主名叫洪巖,被吳金剛挾持,你根據現場情況見機行事,必要時可以毫不猶豫將他擊斃!” “咦,是這個地址?” 鄧志光詫異地說:“就在十分鐘前,有一位自稱姓洪的男人打電話報案,說黑社會襲擊他家,而且在他家里將您劫持,叫我們趕緊派人到這個地址?!?/br> 樸永昌目光閃爍:“是嗎?他還說了什幺?” “當時接電話的警員曾向您的掃黑組査詢,回復說您安然無恙,所以我手下認定這人是在惡作劇,警告他不要亂報警就掛斷了。但兩分鐘之前,他又再次打電話來,很無奈地說既然警方不相信他,他只能離家躲避,以免被黑社會報復,還說以后我們要找線索破案時,別怪他躲起來不見人……” 樸永昌眼皮跳動一下,打斷對方的話,沉聲說:“一秒鐘都別耽擱了,馬上派人上門査看!馬上!如果姓洪的真的不見了,你從現在開始,就全力追査他的下落,不管耗費多少人力,都要給我把人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