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情潮的掌門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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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師兄”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從略顯空曠的大殿中響起。 原本坐在桌前沉思的溫潤青年這才抬起頭來,看到秦悠的時候還驚訝了一瞬,隨后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丫頭。平時那么沒大沒小的,怎么現在倒開始對我用敬稱了?” “我已經成年了嘛”少女扁了扁嘴,似是對男子的話有些不滿。 “好好好,是我錯了,忘了昔日那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簡柏竹出言調侃。 “師兄~”少女那一雙靈動的眼睛立刻瞪向了簡柏竹,不滿道。 簡柏竹知道要糟,怕惹這小祖宗生氣,忙不迭地轉移了話題:“我找你來,是為了半年之后的大比之事……” “師兄放心吧,我這一次定然能給門派爭一個頭名出來!”少女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啊~”簡柏竹搖搖頭,“我知你心中自負,但是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求你為我爭個頭名回來,只要你自己安全就好!” 不過此時的少女又怎能聽得進去對方的勸告呢?仍然是滿腔熱血,心比天高。秦悠故意岔開話題:“師兄既然不放心,就把那門內的寶庫打開讓我進去挑個百十件來與我吧” 簡柏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瀾山派就一小門派,算上早年收集的法寶也找不出幾件能看的,否則早就被人滅門奪了寶去,哪里還輪得到她?不過他也知道小師妹是因為放才的事所以才故意這么說的,也沒有真的生氣。 另一邊,少女見簡柏竹不說話,故意耍寶道:“師兄遲遲不回我,該不會是舍不得吧?原本以為師兄最是疼我,卻沒想到……唉!”說完,還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也沒有什么好東西,你若有看得上的,便去拿吧!”簡柏竹最后無奈地說道。 “喏,鑰匙”少女一攤手。 這門派寶庫本是由掌門保管,進入的方法也只有歷代的掌門知道,簡柏竹還為此吐槽過,沒有什么寶貝防守的卻比誰都嚴。如今,少不得要帶著秦悠走上一遭了。 寶庫入口在后山的某一處,由于刻意掩護,周圍雜草叢生,藤蔓圍繞。簡柏竹帶著秦悠來到此地之后,秦悠也不禁為這破敗的地方感到驚嘆,而簡柏竹本人早已經見慣不怪了。 只見他催動法咒,原本破敗的地方霎時間換了一副景象:到處都是鳥語花香,一片生機勃勃。卻原來是一處結界,這結界說明顯也不明顯,說隱蔽也不隱蔽,不過是因為地方太破的緣故,才沒有多少人來光顧。 走進結界之后,還需要再走上一程,直到找到了結界內的一處山洞為止,寶庫的位置就在這山洞里。 只是還沒有走到半道,簡柏竹突然感覺到一陣情潮從體內升起,這讓原本正在走路的他差一點因為腿軟跌坐在地上。 糟了!簡柏竹心中暗道不好,原本這段時日是他情潮的日子,需要與人交歡才能夠緩解,以往的他都是靠丹藥強壓下去的,而這一次估計是無良商家偷偷用劣質丹藥換了上好的丹藥。早知道不應該因為要給門派省下經費而轉用了不知名小攤上賣的丹藥了,不知道小師妹會怎么看自己…… 秦悠自然發現了對方似乎有身體不適,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扶住了簡柏竹,關心地問道:“師兄,你的身體怎么了?”她看著對方臉上的潮紅心中不禁奇怪,沒聽說過修道人士會生病啊。 簡柏竹強行忍受著情潮的一次次沖擊,說道:“沒事……師妹……你幫我從這里面……拿一下丹藥……” 秦悠順著他的目光找到了他身上的儲物袋,好在這個儲物袋是廉價的,也無需認主,秦悠很容易就從里面拿出來零零散散的幾樣東西。其中有一個灰撲撲的瓶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拿起瓶子問道:“師兄說的是指這個嗎?” “對……”簡柏竹費力地說:“把它給我……” 秦悠將那灰撲撲的瓶子遞給了他。簡柏竹顫抖著打開瓶子,倒出里面最后一顆丹藥,不慎手一抖,圓滾滾的丹藥落入草叢里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簡柏竹怔怔地看了幾眼地上的草叢,隨后閉了閉眼,不想面對這個事實。 秦悠自然是心急萬分,連喚了他好幾聲:“師兄,師兄,你怎么樣了?” 此時的簡柏竹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將秦悠壓在了身下,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身體。 秦悠這才明白過來,她暗罵自己的愚蠢,然后反身將對方壓在地上,說道:“師兄不知道怎么做吧?還是交給我吧~” 簡柏竹紅紅的眼睛看著對方,像是沒有聽懂對方在說什么,因為欲求不滿,毫無章法地對秦悠亂啃亂咬,直接激起了對方的情欲。 “師兄要乖一點,不然可是會疼的哦~”秦悠俯下身來對著簡柏竹說道,見對方懵懵懂懂,索性便開始了對他的侵略征伐。 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很快就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印記,對方胸前的兩個紅櫻桃也被玩弄的紅腫不堪,再配合那張原本是溫和認真的臉,愈發激起了秦悠心中的征服欲。 秦悠解下了簡柏竹身上的系帶,將脫落的衣袍墊在他身下,然后便開始了對身下人那隱秘之處的探索。由于情潮的緣故,秦悠將手指伸入那后庭之地的時候絲毫沒有受到阻塞,想來也是無須開發的,于是秦悠將手指抽了出來,準備換上自己那早已饑渴難耐的“利器”。 那粉嫩的xiaoxue翕動著,仿佛在挽留著秦悠的手指,她再也忍不住,直接將自己的寶具插入了那神秘之地。隨著她的攻發,身下人也極為配合的發出一陣高高低低的呻吟,像是沖鋒的號角,極大地激起了她的興致。 不知什么時候,簡柏竹的束發散亂了開來,垂落在他的身上,地上。不過簡柏竹早已經無暇注意到這些,他迎合著秦悠對他的攻伐,此時此刻,他把二人的身份都拋卻在腦后,只一味地享受著這種靈rou交合的情事,向對方進行無盡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