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凌郁飛的惡魔本性(下)
謝明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凌郁飛終于肯好好與自己溫存,正放松地享受著手指指腹對疼痛中的敏感點療傷般的愛撫,卻不想耳朵里飄進來這樣一句話,頓時整個人如入冰窖。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周身泛起的寒意令他上下兩排牙齒都不斷磕碰著顫抖起來,他伸出手去想把深入體內的手指拉出來,不讓它再折磨自己,卻被輕輕避開。 “你自己報數,數到六我就停下?!绷栌麸w根本不理會男人的哀求,耐心細致地將襯衫布料塞滿他的嘴,便活動開了手指。 之后謝明整個意識都好似被拋進了另一個空間,恍惚著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誰、在做些什么。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在了體內慘遭襲擊的那一處——他不知道,凌郁飛到底還是憐惜他,沒用之前那么大的力道,只是堅硬的指甲對于本該好好呵護的細嫩之處來說依然太過可怕了,被摁下的瞬間猶如一道電流瞬間貫穿男性軀體最承受不了的地方,天地間除了xue內這處小小的所在,他幾乎感覺不到身體其他部位的存在。而隨著指甲離開,被襲處火辣辣的疼痛中還泛著絲癢,猶如被毒蟲狠厲地噬咬了一口,偏偏又有種撥動心弦般的爽利快感,五味紛陳,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滋味,直令人輾轉反側。而這樣的折磨絕不會很快停止,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周而復始。 他激烈地翻滾著,被過于激烈的刺激貫穿了全部心神,不知怎地潛意識里卻感覺只要揉一揉下方的男性象征,就會令自己多少好受一些,雙手就像有了自我意識般顫顫巍巍地向下摸去。只可惜,凌郁飛怎會如他所愿?摸來摸去,始終摸不到那個近在咫尺的關鍵部位。 謝明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徒勞地在某人身下撲騰,被布料堵得嚴實的口中發不出呻吟慘叫,在空氣中胡亂揮舞的雙手就像是代替了嘴巴的功能,無言地訴說著這個身體所承受的煎熬。毒蟲始終像是咬著那要命的一處,任憑他怎么努力地張開xue口想要它離開,又或者怎么用力地收縮xue口想要擠出去,都無濟于事。六神無主之際,忽然聽到耳邊冷冷一聲:“報數!”飄忽的意識像是硬生生被拉回來強塞入飽受折磨的身體里,終于回復了些許清明。 為了遏制喉間的尖叫他不得不緊緊咬住口中的布團,然而需要報數又必須將口中填塞物吐出,凌郁飛不會體諒他的艱辛而放緩動作,經常他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迎來了下一波慘無人道的攻擊,尚未離口的布料只得又再次顫抖地咬緊。報數含糊不清、數字報錯……都不算數,僅僅是一根手指就將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擁護著手指的媚rou顯然沒想到迎來的會是這樣一個暴徒,被這殘酷的手法嚇得紛紛丟盔棄甲地向外逃竄。然而手指的下一個動作又激得甬道一下縮緊,媚rou被迫再次親親密密地貼上兇殘的手指,打著顫舔吻取悅它。 等謝明終于氣若游絲地報出“六”這個數字時,小小腺體所在的那塊rou壁已經承受了不下三十次指甲的摁壓。男人似乎也被這過于刺激的玩法調弄得失了神,悄無聲息地癱在他懷里,除了胸口的微微起伏外沒有一絲反應。 凌郁飛守信地停止了暴行,轉而改用柔軟的指腹打著轉按揉起來。這本是男人最愛的撫慰方式,只可惜紅腫著的小小rou壁似乎已經被刺激到麻木,這樣輕柔的按摩對方根本感覺不到。他便又探入一指,被甘油浸潤得滑膩又在對前列腺不間斷的責罰中脫力的甬道根本無力阻止異物的入侵,中指也順順當當地就進去了。 兩根手指微微曲起,指尖抵著紅腫著的脆弱之地,一前一后地撓動起來。 “嗯……嗚……” 男人終于有了點反應,就像從鼻間擠出的細微呻吟,帶著微泣的尾音。剛才是疼中帶著癢,現在則是癢中帶著疼,明明也很不好受,偏偏又有種隱約的快感潛在里頭,而這快感又像是時不時地冒出個頭,不等他細細體會便又消失無蹤。時間久了倒像是無數只螞蟻在體內爬來爬去一般,擾得他五內俱焚、不得安寧。 “這么舒服?” 耳邊忽傳來一句調笑話語,謝明愣了半晌才聽明白對方的意思,纖纖五指顫抖著無力地捉住對方手臂,“不……不舒服……不要……” 凌郁飛低笑一聲,瞅了眼直挺挺地在空氣中晃悠著的粉嫩莖柱,連縮在后面的兩個囊袋也已經脹大了一圈,圓滾滾的可愛得緊——就這樣還好意思說不舒服?他不假思索地就想好好懲罰這言不由衷的男人,“不舒服?那我讓你好好舒服一下?!?/br> 說著便用大拇指重重扣住小小rou壁對應的外部肌膚,探入的兩指刨土般快速撓動起來。 “??!啊啊啊——” 男人的反應瞬間劇烈起來,本已脫力的身體不知從哪兒又聚起一股力氣,像一尾離水的魚兒般在他懷里撲騰彈跳。堵口的襯衫早已從唇邊滑落,幸而此刻的他已經叫不出多大的聲音來了,就像被凌虐得奄奄一息的小動物,只能發出一連串的嗚咽哀鳴。 凌郁飛的兩指就像撓在了他的心尖尖上,五臟六腑都泛起一層又一層細碎的熱癢,密密麻麻地籠罩上他整個軀體,其中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疼痛,愈發磨人。他費盡全力地伸長手臂,卻依然怎么也碰觸不到那個可以令他好受些的部位,心急火燎間,便無意識地在身上胡亂抓撓起來。 “怎么,又想挨罰了?” 不冷不熱的話語飄至耳際,謝明下意識地渾身一顫,聽對方又不緊不慢道,“你在身上留下多少印記,我就在這里留下多少……” “嗚不……不要……”雙手乖乖地落在身體兩側,惟有顫抖的指甲不斷痙攣地摳劃著身下沙發,顯示出這具被馴服的身軀承受了多少難以想象的苦楚。 凌郁飛又變著花樣磋磨了男人一會兒,連無名指也伸了進去,感覺三指間愈發滑膩起來,甚至動作時都能隱約聽到細微的水聲,這才終于住了手。 謝明早已被折騰得連氣都喘不過來,渾渾噩噩地已經處于半昏迷中,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只覺被抽筋剝皮也不過如此了。他算是看出來了,凌郁飛這個惡魔,根本就是嫌好日子太平淡,故意找茬欺負他。 凌郁飛才不理會他在想什么,自覺擴張做得很到位,便抽出手指,毫不客氣地抬高對方的雙腿擱在腰間,早已蓄勢待發的雄壯一鼓作氣,長驅直入。 “……”謝明被這猛地一出一進弄得連呼吸都停頓了片刻。 凌郁飛的擴張確實做得細致,但他的那個器具對于本不適合交合的部位來說實在太過粗壯,嬌嫩內部頓時傳來極為不適的飽脹感。而那個器具卻顯然是爽到了,洋洋得意地居然又脹大了一圈,帶給緊致的甬道更強烈的壓迫和痛苦。 謝明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但可憐他還未適應腸道被脹滿撐大的不適,呼吸還未喘勻,便被更強烈的不適帶著燎原之勢席卷了整個身心——凌郁飛居然用碩大的分身頂部抵著他體內要命的那一點,重重地碾壓研磨起來。 那片小小區域之前被又是摁又是撓的,早已如驚弓之鳥一般,一被氣勢洶洶地壓制住便瑟瑟地發起抖來。凌郁飛也沒令它失望,鉆木取火般用雄渾的分身頭部在飽受折磨的敏感點附近磨來蹭去,磨得小小的rou壁猶如起了火,一陣又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分身前端似乎還分泌了一些液體,隨著不斷的研磨滲入脆弱處的細微傷口之中,如被火灼的疼痛中又帶著蟲叮蟻噬般的瘙癢,刺激得脫力中的身軀都劇烈地抽搐著顛震起來。 “疼……疼!?!灰?!我不要……” 謝明終于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兩道淚水順著削瘦的臉龐流下,一貫平靜淡然的神情徹底消失無蹤。凌郁飛端詳片刻這才滿意,只是被甬道媚rou裹緊了不斷吮吸的分身上不斷傳來令他飄然欲仙的舒爽感,要他現在停下已是欲罷不能,便好歹收了點力,一邊戳弄著可憐巴巴的敏感點,一邊向下伸出手去,“別哭……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br> 被冷落已久的莖體終于被關注到,凌郁飛的手一握住,它便激動得立刻淌下一行淚來。被揉捏兩下,便像是嘗到了甜頭般急不可耐起來,前后聳動著在包裹住自己的掌心里磨蹭。連身后的xiaoxue也像是對這一善意的對待感同身受,配合著體內巨物戳弄的節奏一下下地收縮著,努力討好入侵者。 謝明并未注意到自己身軀的本能反應,他只感覺分身上一波波的甜美快感漸漸壓住了體內難以承受的疼痛,甚至連敏感點上火辣辣的痛感也變了質,仿佛成為了快感的催化劑,催生男性象征產生更深更強烈的快感——越來越舒服,他想要隨波逐流地隨著凌郁飛律動起來,又被尚存的一線理智阻止,感覺到臉上的濕意,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哭鬧著哀求對方,更是窘得連對方的臉都不敢看,惶惶然地只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凌郁飛把他困在自己和沙發之間,狹小的空間內他退無可退,一時間他也不知自己是出于羞囧還是委屈,突然伸手環抱住身上那人,把腦袋埋進對方懷里,把眼淚、鼻涕通通抹在對方胸前的襯衣上,然后對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假裝自己什么都沒做、什么也不知道。 凌郁飛瞅著懷里呈鴕鳥狀的男人,感覺熱乎乎的rou柱在掌心里蹭得越來越起勁,緊箍著自己分身的甬道也吞吐得越來越歡快,忽然動作一停,狀若不經意地問:“這幾天你多發xiele幾次?四次,還是五次?” 謝明正是得趣的時候,歡樂突然中止,他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身體情不自禁地難耐地扭動,對某人的話也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 “你也不記得了?那就當五次吧?!绷栌麸w煞有介事道,“縱欲傷身,你這么個小身板,這五天就別發xiele,養精蓄銳吧?!闭f著手指便離開了一觸即發的火熱嫩莖,將下方微微升起的兩個圓滾滾的囊袋擒在掌心把玩,男性雄壯則向著甬道更深處拓去,偶而在焦急等待的敏感點附近一擦而過。 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