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塞度爾特高潮崩潰認主,費倫當眾求婚電擊刺,回憶
這不是交合,而是虐待。秦非將準備好的細針扎入塞度爾特體內。 紅腫破皮的小rutou,暗色的飽漲的乳暈,小桃子一樣軟綿可愛的蟲rou,卵蛋。 細針外型似圖釘,只是更細小,也并非普通針那樣光滑,而是周身帶有牛毛一般的細刺凸起。這種小針對于皮糙rou厚的雌蟲而言,大概只有扎到蟲rou上時才能讓他們動一下眉毛。 塞度爾特卻是滿身恐懼,十幾根小刺已經沒入他身上的敏感帶,包括腋下和肋側。他的皮膚敏感度已經被提到最高,每一下觸碰都能讓他的xiaoxue瘋狂蠕動,糾纏,吐出yin水。達到讓他瘋狂的高潮。 手腕上的數字時不時閃爍,可是離一百還有那么遠,他畏縮了。 塞度平躺在地上方便秦非動作,乖巧的以手撐地抬起雙腿,看似肌rou飽漲的軀體卻出乎意料的柔韌,可以輕易把雙腿放到自己肩上,形成一個V。 秦非滿意的拍了下他的屁股,動作時小針刺激敏感點,讓塞度爾特身體發軟,在秦非握住蟲rouguitou大力揉搓時忍不住顫抖著yin叫出來。 “好!好棒…主人,主人用力,主人用力玩死賤奴吧!” 他臉色潮紅亢奮不已,原本被玩松的rouxue縮成一團,蠕動著。 忽然,所有的細針在同一時刻釋放出電流,yin叫聲拔高,逐漸變成慘叫哀嚎。敏感點在同時遭遇了可怕的電流拷打,快感隨著電流,瘋狂的cao弄塞度爾特的身體。 “不,不啊啊……”想拒絕,不能拒絕。塞度爾特在地上哀嚎翻滾,涕淚滿面,信息素順著小針cao進去,毫不留情的打算玩死這只卑賤的小雌蟲。 “好爽,爽過頭了啊??!賤奴是最yin賤的,賤奴不配被jibacao,賤奴是rou便器……” 無處釋放的超額快感,讓塞度爾特變成一條哀哀乞憐的小狗,仿佛只有不斷糟踐自己,才能讓身上名為快感的痛苦可以接受,可以轉變為更高的獎賞。 秦非蹲下扯住雌蟲的頭發,目光冰冷,仿佛絲毫沒有被眼前的高潮雌蟲影響:“你是下賤的狗,你是皇后斑蝶的老大,靠的就是最低賤最yin蕩才可以上位?!?/br> “你地位越高在雄蟲……在我的面前就越低賤。你活該得到責罰,因為你是最優秀的……rou便器?!?/br> “你已經是最強的了,所以你也是最低賤的,你需要一個主人來責罰你,因為你以前從來沒有被雄蟲玩弄過,也沒有被你的手下折磨凌虐過,你身為一個每天都要被使用虐待的卑賤rou便器,居然缺席了那么多次服務,拿一個沒用的,讓我都射不出來的處子xue給我使用?!?/br> “你讓我不滿意了,所以你要臣服我,滿足我,來給你自己贖罪,把你自己,變成我專屬的rou便器?!?/br> “讓你的主人責罰你,這是你應得的懲罰?!?/br> “知道了嗎?” 塞度爾特臉上的神情是又哭又笑,他茫然的靠近秦非,張開紅潤的唇,用舌尖卷起靠近他臉龐的手指,討好的舔吸起來。 “主人……我是主人專屬的……rou便器。求主人讓賤奴高潮,盡情的,隨意的踐踏賤奴吧~” 這是賤奴應得的…… 塞度爾特臉色扭曲,更快更強烈的達到了高潮,每一次高潮都是無法停止的,越來越殘酷的責罰。 可是他的心里,伴隨著仿佛泡泡破裂的聲音,從未有過的馴服和愉悅席卷了全身。 他的主人溫柔的分開了他的雙腿,將roubang插入他低賤的xiaoxue。抽插。 那是怎樣的感受?無比的甘美,整個蟲都是飄飄然的,一切的苦痛和疲倦都從身上褪去,只有舒適的絕頂的快感,溫柔而強悍的淹沒了他所有的意識。 他疲倦,還感到了委屈。他像是走了許久遠路的孩童終于找到了心的歸處。 他眼睛看著秦非,這只雄蟲的容貌從未如此清晰或者模糊,屬于秦非的信息素和力量,仍在不斷的進入他的體內,讓他高潮,讓他愉快。即使心臟已經瘋狂搏動到不堪重負的地步。 雌蟲的強悍軀體仍舊柔順的承受雄蟲賜予的一切。 塞度爾特眼角滾下淚來,眼睛茫然的大睜,在酷烈的折磨逼迫而來的快感之后,最終的甘美和溫柔讓他不舍得抗拒一分。 無邊無際的快感,看不到盡頭的海洋。 塞度爾特的意識中斷了一段時間,他臉上帶著笑容應和秦非的cao弄,為終于得到的憐惜。 在被折磨到極點之后,終于得到的憐憫,哪怕只有一點也足夠他欣喜若狂。何況秦非給予的不是一點。 塞度爾特心里一時被所有幸福占據,好像之前所經歷承受的所有都是值得的,就是為了這一瞬。 秦非從未想過自己會做到這一步,他打開了一個禁忌的開關。曾經那個開朗大方受歡迎,性格溫柔親切的學長已經在來到這里后消失。 留下的僅是一個降臨陌生之地,身為黑戶的藍發雄蟲。 而秦非居然,完全不介意了。完全捕獲雌蟲的rou體,也給秦非帶來了巨大的快感沖擊。 秦非感受到了精神觸須的膨脹,擴散。眼前的雌蟲一切都屬于自己。這種感受竟然無比熟悉。 是的,就在剛剛到來這個世界的瞬間,他也有過這種感受。整條飛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雌蟲看見他時驚訝的臉,漂亮到邪氣的臉露出稚子般的茫然無措。他在這只雌蟲身上沒有找到任何其他雄蟲的氣息,他很滿意。 他對著雌蟲微笑,實際上卻是滿肚子的惡意。 雌蟲向他走來,語氣倒是嚴肅:“你是誰?誰讓你來的?”他回答了什么?哦,什么并不重要。 他擴散出自己的信息素,探出了精神觸須,綁住眼前鮮美的小雌蟲,這是個合適的孕體,他想要這具rou體。 “你被下藥了?該死,清醒一點?!背乘懒?,乖乖呻吟就好了。雌蟲在他手下驚訝的掙扎,粗獷的尾鉤卻僵直在一旁不敢稍動一下。 明明掌握著力量,卻在他手下無比乖巧馴服,任由他打開雌蟲隱秘的后xue,抵在床上cao的渾身發軟。讓rou壁被欺負的不斷吐出yin水。他讓他叫,雌蟲就乖乖的叫了出來,居然還像生怕他不滿意。聲音磁性而略低沉,像是大提琴顫動的琴弦。 雌蟲因為自己青澀緊張的表現而羞愧,他卻因為雌蟲的乖順和鮮美強健的rou體而愉悅。 他滿意的俯下身親吻雌蟲的唇瓣,雌蟲驚訝的睜大眼,那雙水潤的深紫色眼眸盯住自己身上的雄蟲,其中露出一丟丟的茫然,然后是欣喜和迎合。 他對這個聽話的孕體很滿意,射在了雌蟲體內。但是隨著射精,他的大腦里的霧也升騰起來,讓他亢奮的力量也沉寂下來,他昏迷過去。 腦中的幻象和眼前的雌蟲相合,秦非皺了皺眉,腦海中出現了另一只雌蟲。 費倫。 此時的外面已經亂成一團,聯邦的軍艦已經出現在可視范圍內,而這艘船居然仍沒有進行躍遷。 一部分雌蟲慌亂起來,一部分雌蟲則是十分冷靜,抓緊時間在雄蟲身上釋放精力,他們大多有底氣。這種風流韻事,哪怕被抓了也不過是多交點罰款的事。 倒是這些雄蟲,被聯邦扣留后,說不定他們還可以去雄蟲學院再嘗到。為了支付生活費,想必雄蟲們會很樂意接受自己的“老主顧”。 不過這樣冷靜的顧客只占一小部分,因為在上層船艙,已經被一只發狂的雌蟲拆了一大半兒。 “所有蟲都停下!這里是聯邦卡戈克軍團,奉命調查非法雄蟲交易!立刻停下手上行動接受調查!” “上校!聯邦已經來了!請停下吧,他們跑不掉的!”一只軍雌焦急的勸道。 “這種船會配備單獨躍遷的小型逃生船?!辟M倫的聲音仍舊十分冷靜。 可是他的表情并不是,他眼睛發紅,渾身兇悍的氣勢已經擋都擋不住,那條可怕的尾鉤,就是切割了所有高端材料的罪魁禍首了。 “我已經失去了他兩次了,不能有第三次了,第三次……我就沒有機會了?!辟M倫說。 拍賣船本身的守衛對他而言不值一提,然而在突入深處之后,卻是手持非法高端武器的,星盜皇后斑蝶的精英! 他們訓練有素,且占據了被改裝的艙位,天時地利人和加上裝備,對上猝不及防武器靠搶,最后靠蟲族強悍的rou體廝殺的費倫。 最后的勝者是費倫,他已經突入到了最后的大門前,三層密閉門,最新防御材料。將通道的盡頭全部封閉,費倫知道自己找到了,可是他也被攔住了。 他可以聽到不遠處細碎的聲音,這里究竟有多少皇后斑蝶的戰力? 地上都被塞度爾特的yin水浸透了,雌蟲無比歡愉的糾纏著雄蟲,在xiaoxue被粗暴的雄蟲cao爛cao開之后,終于得到了被jingye射臉的獎賞。 秦非起身,從一旁摸過來一只帶刺按摩棒,交給雌蟲自己自慰,冷漠的踢了踢雌蟲的小腹:“56次,還需要繼續努力啊?!?/br> “賤奴會,會努力。唔……”塞度爾特張嘴迎接roubang,鼓動舌頭去服侍柱身,任由主人把他的嘴當xiaoxue那樣插,時不時收緊口腔,努力做一只合格的飛機杯。同時粗暴的扯開紅腫的rouxue,絲毫也不顧xiaoxue幾乎被搞爛了,將酷刑般的帶刺按摩棒插入體內翻攪。 他的身體緊繃,抽搐。 在甜美的安撫之后仍舊是不間斷的責罰,塞度爾特身心已經到達極限,可是在從那個狀態里出來之后,他反而積極的迎合主人的責罰。什么為了逃脫的機會,主人的意愿高于一切。 他活該承受這個,因為他是主人卑賤的rou便器,主人愿意怎么使用都可以。 秦非按住塞度爾特的頭,原本沉浸在欲望中目光忽然一閃,目光挪到一側的大門處。 “秦非?!?/br> 費倫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這處密閉的空間,是門外的雌蟲觸發了本該被關閉的通訊器。 塞度爾特仿若未聞,仍舊努力的吞吐嘴里的roubang。 “……”秦非迅速在腦子里算了一遍布置,聯邦應該已經控制了這條船,可是費倫怎么會?他不在外面指揮怎么會來這? 外表通訊被關閉的如今,想要和里面的蟲通話只有一個辦法。直接站在門外。破壞掉總網絡的鏈接和大門電路,直接使用通訊器的原始功能。 “秦非,請你嫁給我?!?/br> 門外,一刀揮開襲來的兵蟲,轉身一記回旋踢踢飛一只的費倫,冷靜的說。 秦非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