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流(強烈推薦)
我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片刺眼的陽光撲向我的臉,迫使我不 得不瞇起眼睛。 昨晚的夜戰讓我感到有些疲憊。我轉了轉腰,推開窗戶,污濁的空氣和著汽 車的喇叭聲立刻侵占了我的鼻腔和耳朵。 眼前一幢幢拔地而起高矮不齊但又呆板土氣的高樓上的窗戶閃著耀眼奪目的 光輝,像一個個初出茅廬不懂化妝卻又想爭奇斗艷的小姐向這個古老的城市拋著 媚眼。不遠處的大街上車水馬龍熙熙攘攘,人們在四周像螞蟻一般匆匆忙忙聚集 散開,接觸,說話,繼而又接著趕路。 付萍已經醒了,瞇著眼睛從凌亂的長發后面看著我。 「你該走了?!?/br> 「玩完我了?」 「你怎么這么說話?我是怕你們家那位著急?!?/br> 「放屁,昨天夜里在床上你怎么不說這話?」她站到地上,四下翻看:「我 內褲呢?」 「我他媽哪知道?昨天晚上你自己脫的?!?/br> 「你真他媽混蛋,以前就不是個好東西,現在也一樣?!顾龔纳嘲l上一堆散 亂的衣服里找到了她的內褲穿上。 我和付萍原來是同事,我辭職之前就已經上了她。那時她是財務科的出納, 還沒有結婚。辭職以后就斷了聯系。后來聽說她嫁了大款,也辭了職在家養著。 上個月我們在王府井偶然碰見了,互相留了電話。昨天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想 聊聊。見了面我才知道她和她老公吵架了。后來我們就回到我這兒。 「我不跟你說了嗎,我今天真有事?!?/br> 「鬼才信你呢?!?/br> 「我說付萍,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必須要時刻提醒自己你是已婚婦女?!?/br>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跑過來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床上。 「放開我!臭流氓!」 「不放,誰讓你這么漂亮呢?」 「臭流氓!」她怒視著我,掙扎著想擡頭咬。 我躲她,把她的兩個手腕并在我的左手里攥著,右手伸進她的內褲,揉搓她 的陰蒂。我的臉緊緊貼著她的耳邊親吻那里的敏感處。她喊著,使勁地扭動的身 體。 「混蛋!流氓……啊……」 她的身體松懈下來,雙腿反扣住我的腰,順利地讓我將勃起的yinjing插進已經 流水的yindao里。她呻吟著,完全像一個蕩婦,然而這樣的蕩婦是每個男人在床上 都想得到的。 「啊……cao死我了……我要……我要……cao我……」 我飛快地不停歇地抽送著下面,直到把一股jingye射在她的陰毛上。 「喜歡我cao你吧?」 「你就是個混蛋,完完全全的大混蛋?!?/br> 她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沖洗。 這時手機響了,常建說他已經到了樓下等著。我趕緊跑進浴室用最快速度梳 洗并告訴付萍:「我馬上得走,走的時候別忘了關門。你什么時候想通了,就過 來,我時刻準備著?!?/br> 「滾!臭流氓!」 我穿好衣服跑到樓下,常建在車里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你怎么那么半天,是不是又cao逼呢?」 「沒有,大白天cao什么逼???」 「少來,你丫cao逼什么時候有過鐘點兒啊?!?/br> 汽車在二環路上蝸行,半個小時也沒開出一百米。長長的車隊無奈地排在擁 擠的路上,每個車窗上都反射出陽光,明晃晃地讓人看了更加心煩。不知道是誰 首先按了喇叭,接著有人就跟著效仿,很快刺耳的喇叭聲就連成一片。常建看見 旁邊一條輔道就擠了進去,鉆進一條胡同里。 「天天堵得跟便秘似的?!顾贿吜R一邊在胡同里轉來轉去,同時小心地躲 著來往的行人和車輛。 常建酷愛汽車,雖然已經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但他還是堅持自己開車。除 了享受開車的感覺,用他的話說講:「車就像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讓別人開她? 」而對我來說,雖然我曾經是一個給領導開專車的司機,但車只是工具或手段。 在我心里,車是車,女人是女人。 終于繞出了胡同上了大街,又開了十分鐘在一座豪華的飯莊前停了下來。 婚禮已經開始了,主持人手拿話筒滿臉閃著油光賣力地說著什么,看上去像 一個沒有經驗的春節晚會的主持人。秦建軍穿著筆挺的深藍色西裝,旁邊站著一 個化濃妝身穿白色婚紗的少女,兩個人的臉上都浮現著掩飾不住的快樂,下面不 時有人起哄喊一兩句話。 這時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女人朝我們走過來。 「張小海,常建?!?/br> 我認出了她,建軍的jiejie,秦燕君。 「燕姐,你好啊?!?/br> 「你們怎么才來?跟我來?!?/br> 她把我們領到一張圓桌前,示意我們坐下。我們和桌子周圍所有不認識的人 假裝微笑,點頭示意。經過冗長繁瑣的儀式以后,來賓們開始狼吞虎咽推杯換盞 地大快朵頤。秦建軍和他媳婦一桌一桌地陪笑敬酒點煙,不時地被幾個壞小子耍 弄一番。 我感到實在無聊,走出大廳站在樓道的窗戶前抽煙。 「你怎么在這兒呢?」秦燕君站在我身后說。 「燕姐,沒事兒,透透氣。里面太悶了?!?/br> 「很多年沒見了,你沒怎么變?!?/br> 「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特有氣質,有點像那個播音員,叫什么來著?就是 播新聞的那個?!?/br> 「行了,別逗我了。聽說你出國了?」 「早的事了。頭幾年東歐倒閉了,人民生活不能自理,我幫了他們一把。在 那兒呆了幾年,早就綠葉歸根了?!?/br> 「你還那樣,沒變,就愛耍貧嘴?!?/br> 「你干什么呢?」 「我在高中當教導主任?!?/br> 「從小你就愛教育人,你這也是找對自己的位置了吧?」 「唉,現在當老師可沒有以前那么神圣了……」 「mama?!挂粋€三四歲的小女孩從后面跑過來抱住秦燕君的腿,有些膽怯地 望著我。她抱起女兒指著我說:「叫張叔叔?!?/br> 「張叔叔?!剐∨⒅鹱职l音地叫我。 「你好?!刮疑焓置毣念^發。 「長得真漂亮。怎么越看越像我???」 「真討厭?!骨匮嗑χ奈业募绨??!肝蚁冗M去了,一會兒再跟你聊?!?/br> 我掐了煙也跟在她后面回到大廳。常建正在和兩個女孩子眉飛色舞地神侃, 看見我便招手讓我過去。 「你們眼力可真好,這里最有錢的就是他了?!刮尹c上一支煙在一個女孩子 旁邊坐下來。 「他正跟我們說你們在布加勒斯特參加婚禮那事?!刮疑磉叺呐⒆娱W著大 眼睛看著我說。 「別信他的,都是他瞎編的?!?/br> 女孩子看看他,又看看我,「那我能相信你嗎?」 「你可以毫無保留地相信我。相信我你就找到組織了?!?/br> 「沒勁,我這兒剛跟她們聊上,你就毀我。我倒霉就倒霉長了一張讓別人警 鐘長鳴的臉?!钩=ú粷M地抱怨。 「你們叫什么名字?」我問身邊的女孩子。 「薛靜,別告訴他,他們想跟咱們套近乎?!顾呐榧泵γ摽诙?,馬上 又吐吐舌頭。 薛靜瞪著眼睛盯著她說:「謝謝你的提醒,吳國麗?!?/br> 我和常建笑起來,不遠處另一張桌子旁的秦燕君也望著我們這邊笑,一個戴 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正哄著她的女兒。 回去的路上常建還在回憶著剛才的事情。 「我覺得那個叫薛靜的喜歡你,海子,有戲。反正她給你電話了,給丫約出 來上了完了?!?/br> 「那吳國麗,我覺得丫挺傻的?!?/br> 「長得還行,要不是你攪局,兩個都是我的?!?/br> 「得了吧你,她們倆是哪撥兒的?」 「她們倆都是王紅的朋友啊?!?/br> 「誰是王紅?」 「我cao,建軍的媳婦兒,新娘子啊?!?/br> (二) 薛靜站在馬路對面,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外衣和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顯出苗 條的身材??匆娢冶銚]手笑著向我這邊跑過來,「你好,你怎么看上去和上次不 一樣了?」 「你眼力真好,實話告訴你,那天我沒化妝?!?/br> 「才不是呢,你沒有刮胡子。不過看著成熟了?!?/br> 我辭職以后,很幸運地正好趕上東歐巨變。歷史就這樣給投機的人帶來了一 個千載難逢的賺錢時期。我和常建還有幾個哥們兒去了那里淘金。 先開始在匈牙利搗騰衣服,看形勢非常不錯,我就立刻聯系了在國內辭職之 前建立好的人際關系,轉作成衣出口,大批地用集裝箱往那里運。而且又繼續向 周別的幾個國家發展。后來看著市場趨于飽和而且魚目混雜,當地政府又出臺了 新的嚴格的政策,我和常建就轉賣了生意。 回國之前在幾個國家之間旅游了一趟,當然最主要的是體會一下東歐的少女 風情。我們倆都沒有賭的習慣,所以錢就花在找小姐方面。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 次一個烏克蘭女的,漂亮豐滿,活也好,令我興奮不已。但干到了最后,我感到 她的屄就像一個抽水機,正源源不斷地抽取我的jingye,直到干枯。那一刻我突然 有一種恐懼感,整個身體都沒有了感覺。那次以后我就歇了很長時間,拉著常建 提前回國了。 回國以后,常建沒有閑著,找了幾個人合伙投資玩房地産。我拒絕了他的邀 請,但給他找了一些以前的關系,把錢投進了他的公司。我實在是想輕松地過些 日子,其實就是浪費時間什么事都不干。我總想不通爲什么那么多人總說時間不 夠,對于我來說,時間很多,就像周圍的女人一樣多。 我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公寓。家對于我來說不是擺闊的,而是男人和女人發 泄生理需要的場所。不久前常建在和一家公司談生意的時候碰見了我們小時候的 朋友秦建軍。自從他們家搬走以后,我們有二十年沒見了。我們仨個聚在一起吃 了一頓飯,得知他快要結婚了,便答應一定出席他的婚禮。 薛靜快樂地在旁邊哼著歌,忽閃的大眼睛著實讓人喜愛。她的長發隨著吹進 來的風微微飄動。 「你唱的什么???我怎么沒聽過?」 「是我自己編的。你很幸運,這是我第一次唱出來?!?/br> 「你想當歌星嗎?我認識唱片公司的?!?/br> 「真的?好啊好啊,不過要等我再多寫一些?!?/br> 我笑著看著前方問她:「你不喜歡現在的工作?」 「是啊,太無聊了。其實我寫歌不是爲了出名,就是喜歡。喜歡就去做,對 嗎?」 「對,我非常同意?!?/br> 我把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飯館前面?!冈谶@里吃行嗎?這是我最喜歡的飯 館,每次我都帶朋友來這兒,菜比王府的都地道?!?/br> 「行啊,我聽你的?!?/br> 進了門,老板熱情地跟我寒暄。我點了所有好吃的菜,滿滿地擺了一桌子。 「你喂豬啊,這么多菜!」 「就怕你比豬還能吃?!拐f著我給她碗里夾菜。 「你到底叫什么?那天我聽秦建軍叫你海子哥?!?/br> 「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敢和我出來,不怕我吃了你?」 「我嚇大的?!惯@句話從她嘴里說出來透著一股可愛勁兒。 「那你也叫我海子哥吧?!?/br> 「海子哥太麻煩了,我就叫你哥吧?!?/br> 「那怎么行?我當了你哥,怎么和你交往呢?」 她的臉微紅說:「我有男朋友的?!?/br> 「我知道。你沒有男朋友那才奇怪呢,這么漂亮的姑娘。他是干什么的?」 「在公司做經理助理?!?/br> 「噢,小白領。忙吧?」 「嗯,不過對我挺好的?!顾粗?,往嘴里夾了一口菜慢慢地嚼?!干洗?/br>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在東歐的事?后來我聽秦建軍也說你們很傳奇?!?/br> 「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茨阕约毫?。不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你是相信了。不然你也不會和我出來,對不對?」 「嘻嘻……我很喜歡普羅旺斯,一望無際的薰衣草,好浪漫?!?/br> 「俗,一提歐洲就是普羅旺斯啊,愛琴海啊,下次我帶你去中國人不知道的 地方玩,那才叫歐洲呢?!?/br> 「真的?」 「信不信?」 她沒說話,只是笑著低頭吃菜。 薛靜像一只快樂的小貓跑到陽臺上望著燈火閃耀的城市,街上無聲地流動著 數不清的車燈,點綴著無邊的黑暗。 「真美?!雇盹L把她的長發緩緩吹起,像一首優美飄動的旋律。 「冷嗎?」我從后面抱住她。她身體一震,微微發抖。 我聞著從她的秀發間散發出的清香,去親吻她的耳垂。她扭過臉羞怯地看著 我,慢慢閉上眼睛。一切如我計劃好的那么順利。我沒有急于脫掉她的衣服,只 是親吻她,撫摸她。讓她在我的愛撫中逐漸適應。她放松下來,雙臂環抱住我, 任我放肆。我解開她的牛仔褲,手伸到后面插進內褲里,將翹翹的小屁股掌握在 手中揉弄。接著伸出中指去觸碰她的陰蒂,她一怔,用力地抱緊我。那里已經濕 漉漉的了,我的手指都是她的水。 「淘氣,流了這么多水兒?!?/br> 她害羞地把臉埋在我的胸前,喘氣。 她躺在床上,身體像嬌嫩白凈的豆腐令人不敢太過粗魯,怕傷及這天然渾成 的美好。兩個不大不小的rufang上挺立著俏皮的粉紅色的rutou,就像奶油蛋糕上那 令人垂涎欲滴的櫻桃。她的陰毛不多,但卻烏黑整齊,恰到好處地覆蓋在她的陰 部。 我挺著勃起的yinjing放到她嘴邊,她心領神會伸出玉手握住它,把它含進小嘴 里慢慢地吮吸。她的動作略顯生澀,但卻溫柔舒服。她怯生生地看著我,仿佛要 得到我的肯定,我沖她笑笑,她便報以羞澀地緋紅。 我拿出安全套遞給她,她羞紅著臉地把它套在我的guitou上輕柔地向下舒展。 我分開她的腿,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她輕輕吟了一聲,臉上泛起嫵媚的紅潮。 「喜歡嗎?」 「嗯……」 我開始用力抽送yinjing,將她xiaoxue里的水不斷地排擠出來,很快就流到了床單 上。她呻吟著,雙眼迷離地仰望著我:「噢……噢……嗯……」 「薛靜,你真美……」 「海,海子哥……」 「叫我哥,就叫我哥?!?/br> 「哥,哥……」 她的叫聲仿佛給我打了一針興奮劑,我奮力的扭動著腰部,一次次地深入她 的yindao。接著我示意她翻過身,趴伏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那條沾滿了春 水的rou縫在分開的股間微微開啓,仿佛在挑逗著我。我雙手按在她屁股兩側,準 確地將yinjing插進她的yindao。她的身體一震,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啊,哥…… 哥……」 完美的曲線從她的脖頸一直延伸進股溝匯聚在那粉色小巧的肛門。那真是一 朵惹人憐愛的小花,我不禁伸手觸摸它,它便害羞地收縮一下,繼而又重新盛開 來。rou體的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和著她的呻吟在房間里回響??諝庵猩⒉?/br> 著令人愉悅的性交的味道。她的高潮來了,身體不停的顫抖,上身無力的趴在了 床上,只有屁股被我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擡得很高。 「噢……噢……我沒力了……哥……你……」 我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只顧拼命地做最后的沖刺。當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龜 頭上便勐地爆發出來,我又強插了十幾下就疲倦趴在了她的后背上。 我們都喘著粗氣,身體的汗粘合在一起,滑熘熘的。我吻她的頸,臉頰,她 翻過身偎在我身下和我熱烈地舌吻。 「哥,你很棒……」 我笑著,在她的rufang上撫摸…… 當我醒來的時候,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間照進來,像一把利劍斜插在地毯上。 薛靜閃著一雙大眼睛笑嘻嘻地看著我。 「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br>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點上一支煙。 「干嘛說這話?你一般都這么和人說早安嗎?」 「我不傻,我已經不是小女孩兒了。我喜歡你,哥。我知道你有別的女人, 我也有男朋友,我,我只是……」她說著,眼睛里噙滿了淚水。 「怎么了?剛才不是挺高興的嗎?」我坐過去安慰她,親她的臉。 她順勢抱住我,藏在我的懷里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歡你……」 我已經很久沒有對女人真正動過感情了。從很久以前我就不再相信什么愛情 了。性就是性,如果里面參雜了其它東西就不純粹了,不純粹也就沒有意思了。 我不能說我有過很多女朋友,我只能說我有過很多性經歷。從小的時候就有了, 那時的事情一直影響到我現在。我憑著經驗和感覺基本上對女人是手到擒來,當 然也有失手的時候,但比起更多性交的快樂,這點小挫折不值一提。每一次插進 女人的yindao都會令我産生極度的刺激,而這種刺激是不帶任何負擔和責任的。我 習慣且沈溺于這種刺激之中,日復一日。 「你該上班了,快去洗洗臉?!?/br> 薛靜仰起臉沖我笑了一下,「我很傻,是么?我知道?!?/br> 她站起身穿好衣服走進浴室。不一會兒便熟悉整齊地走出來,恢復了昨天的 模樣。 「你不會再來找我了,對么?」她看著我,臉上做出鎮靜的表情。 「我有你電話啊,忘了?」我走過去把她帶到門前吻她。 她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好了,上班要遲到了。我保證給你打電話?!?/br> 「沒事,我知道你忙,不打也沒關系。我說的是真的?!?/br> 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從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出來。我從陽臺上望下去,薛 靜一路小跑出樓區,醒目的身形在地面上拉長出一道影子。她在街邊攔了一輛出 租車就鉆了進去,消失在車海里。 (三) 「小軍,快點回家看書去,別老在外面瘋玩?!骨匮嗑ゎ^對我和常建說: 「你們兩個老找我弟,早晚把他帶壞了。他以后要是考不上大學我饒不了你們兩 個?!?/br> 「行啊,燕姐。建軍考不上你別找我。你要是考不上我管你,怎么樣?」我 嬉皮笑臉地對她說。 「張小海,你真討厭!回頭就告訴你爸你媽去?!?/br> 「燕姐,建軍壞是他老跟你在一塊兒,別賴在我們身上。我們正幫他改掉他 身上的惡習呢?!钩=ㄒ残χ鸷?。雖然秦燕君是個書呆子,但長得卻很可愛, 所有我們經常會和她開玩笑逗她。 「懶得理你們倆,討厭?!拐f著她跑回家去,一條烏黑的小辮兒在腦后跳動 著,顯得調皮伶俐。 那天婚禮結束以后,我和常建的手里都拿了一大堆的名片和電話。我只留了 薛靜和秦燕君的,其它的都扔進廁所的垃圾桶里。 昨天我給秦燕君打了一個電話,聽得出來她很高興。我約她晚上吃飯,她說 還得接孩子。于是我們就定了今天中午她午休的時候,我去學校接她。 「你穿的可不像是教導主任,倒像是個公司的老板娘?!?/br> 「討厭,你以爲現在的老師還是二十年前的穿戴啊?!?/br> 「啊,當然了。不穿的樸素點怎么以身作則呢?我說現在的學生越來越不聽 話呢,根兒都在你們老師這兒?!?/br> 「真貧。我知道自己老了?!?/br> 「誰說你老了?我一見你就想起你小時候的樣子,沒變?!?/br> 「真會說話。哎,我們去哪吃?」 「你就跟我走吧,不遠?!?/br> 我在學校不遠的一個還算有名的飯莊里預定了一個包間,環境正好聊天。 「就咱倆吃飯干嘛還要個包間?得不少錢哪?!?/br> 「錢是屁!放了還有。再說這點錢比得了咱們這么多年的關系嗎?」 「我跟你有什么關系?又胡說?!?/br> 「你是建軍的姐,也是我的姐啊。不是嗎?」 「你呀?!?/br> 菜上來了,我只點了三四個這里的名菜,賣相都不錯。我給她倒上了一杯果 汁。 「小海,那你現在干什么呢?」 「監督常建的工作啊。我在他那投了錢,不放心。你知道從小他就讓大人cao 心?!?/br> 「你不是也一樣?」 「是啊是啊,要是當初我也有你這么一個姐,我也上大學然后當個國家公務 員了?!?/br> 「你是罵我???」 「沒有沒有,真沒有。我是羨慕建軍有你這么一姐?!?/br> 秦燕君往我的盤里夾了一些菜,「其實,我一直挺感謝你的,還有常建?!?/br> 「感謝什么?」 「你忘了那年你們替建軍打了欺負他的孩子,學校給了你們處分的事?」 初二那年,有一天我剛走進胡同,就看見建軍坐在一個大石頭上哭。我問他 怎么了,他說別的學校的兩個孩子搶了他的錢,還打了他。第二天我和常建還有 幾個社會上的孩子帶著他去那個學校認人。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們把那兩個孩子堵 在了校門口不由分說就把他們打得鼻青臉腫。后來他們學校的老師找到了我們學 校,把我們兩個揪了出來。因爲打人不對,校方給了我們警告處分。 「那事啊,你還記著?我們和建軍都是從小長大的朋友,誰跟誰啊?!?/br> 「當然記著。那天我一見你,就想起小時候你淘氣的樣子了?!?/br> 「你那時候老說我不學習,早晚把建軍帶壞了?!?/br>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喝了一口杯里的果汁,嘴角殘留了一些橙色的水 漬。我拿起餐巾紙想替她擦掉。 「你嘴邊有……」我比劃了一下。 她有些驚慌的閃開,拿起自己的餐巾紙擦掉。 「別誤會,燕姐,我沒別的意思?!?/br> 「我知道,我知道?!顾燥@緊張地往嘴里送菜,但卻不敢和我對視。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他在教育局工作?!?/br> 「是那天坐在你旁邊戴眼鏡的那個男的嗎?」 「嗯?!?/br> 「真不錯啊,看著挺有文化的。你們倆一上一下。在工作上他指導你,在家 里你領導他,真是天衣無縫啊?!?/br> 「還行了,居家過日子,沒有誰領導誰的。你呢?還沒結婚?」 「結婚?別開玩笑了。誰能看上我???」 「你怎么了?你挺好的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行啊,燕姐,我也沒什么條件,就按你這樣的找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要 哦?!?/br> 「討厭,又拿我開玩笑?!?/br> 吃了飯我把她送回學校,臨走我跟她說要再約她。 「我怕我老公吃醋?!顾χ苓M學校,豐滿的屁股把西服裙撐得圓圓的, 跑起來上下交替很是性感。 (四)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還是給唱片公司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跟他說我 認識一個女孩子,想出唱片。他爽快地答應了,說只要我介紹的人肯定沒問題。 我把薛靜的電話給了他,讓他們去聯系。 過了幾天這個哥們兒給我回電說薛靜拒絕了,不知道爲什么。我只好自己給 她打了電話。她正在街上和朋友逛街,接到我的電話很興奮。但當我問她爲什么 不去唱片公司的事情,她壓低了聲音小聲說:「我不想讓你以爲我和你上床是因 爲這事?!?/br> 我苦笑:「傻丫頭,沒人會那么想?!?/br> 「總之我是不會再想這事了?!?/br> 「隨便你吧?!?/br> 我掛上了電話,舒了口氣,仿佛放下一個沈重的包袱。 我往秦燕君的辦公室打了幾次電話,有事沒事的閑聊,說一些廢話。后來我 約她一起吃晚飯,她同意了。 「不怕你老公吃醋了?」 「如果我拒絕你,你不是沒面子嘛?!顾χf,把一縷頭發別進耳后。 「他到外地開會去了?!?/br> 「那你女兒呢?」 「在我媽那兒。吃完飯我就去接她?!?/br> 「你媽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br> 我把車開到樓下停了下來。 「這是哪兒?不是去吃飯嗎?」 「沒錯,特別爲你包場的五星級飯店?!?/br> 我帶著她進了屋,打開燈。 「這就是你家?還不錯啊,比我想象的要簡單?!顾h視著四周,嘴里不停 地說著:「就你一個人住嗎?太可惜了,還是找個女朋友好?!?/br> 「找到你啦?!?/br> 「討厭,又開玩笑?!顾谏嘲l上有些拘謹。 我把事先做好的菜肴擺好,點上蠟燭叫她。她走到客廳驚訝的看看菜又看看 我:「這都是你做的?」 「當然了。我當年在匈牙利的時候跟當地一女的學的,接你之前就都準備好 了。你等一下,還有個小牛排?!?/br> 我進廚房仔細地煎著牛排,她站在我身后和我聊天。 「沒想到你真是心靈手巧啊?!?/br>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br> 「是啊,建軍一直都羨慕你?!?/br> 「羨慕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羨慕什么?被你帶壞了唄?!顾俸俚匦?。 很快牛排就好了擺上了桌。 「今天能喝酒了嗎?」 「一點點?!?/br> 我把葡萄酒倒進她面前的杯子,剔透的酒水在燭光地映照下反射出紅寶石般 的光彩。她放在嘴邊抿了一小口放下,開始吃菜。 「嗯!真的很好吃!」 「我不會輕易給別人做的。常建都沒吃過?!?/br> 「看來我很有福了?!?/br> 「還很特別?!?/br> 跳動的燭火在她的明眸里閃動,映著她有些泛紅的臉頰。 「你的樣子很好看?!?/br> 「真的?」 「斯文,很有氣質?!?/br> 「我是第一次聽別人這么說?!?/br> 「那是他們什么都不懂。一群俗人,經常錯過身邊最美好的事情?!?/br> 「那什么是最美好的事情?」 「比如說和你在這么一個晚上吃飯,難道不是最美好嗎?」 她沒有回答,喝了一口酒。 「最近工作忙嗎?」 「其實一直都很忙?,F在的孩子不好管,比以前你們淘氣多了。昨天還有一 個孩子上課的時候……」 我握住她的手,她用力地想收回去,我便握得更緊。 「小海,別,我已經結婚了……」 我湊過去吻她的臉頰,她閉上眼緊張得全身僵直。我用舌尖舔她的耳垂,她 便深吸一口氣輕輕呻吟。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撫摸豐滿的rufang。這時她好像忽 然清醒過來,把我推開,站起身躲開我。 「小海,我不能這樣?!?/br> 「燕姐,怎么了?我傷害你了?」 「不,沒有,是……」 我過去想摟住她的肩膀,她又躲開。我再一次摟她,她沒有拒絕。只是身體 仿佛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鳥在顫抖。 「小海,我怕……」 「別怕,燕姐……」 我吻她,舌頭伸進她的嘴里任意挑弄,甜美的口水伴著葡萄酒的香氣直沖我 的大腦,我勐地將她放倒在地毯上,扒光了她的衣服。她的裸體在搖曳的燭光中 起伏,興奮地期待著我的侵占。 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我便插了進去。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立刻又捂 住自己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yindao已經徹底濕透了,我能感覺到那里 就像沒有擰好的水龍頭不斷地有水沁出來,溫熱濕滑讓我倍感爽快。 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用力下壓貼到她的rufang,將她充滿彈力的身體整個 折疊起來。我的雙手和兩個腳尖著地,正好以yinjing爲中心深插進她的yindao。她睜 大了眼睛,臉扭曲著,從鼻腔里發出「嗯」的長音,她分明已經到了高潮。我繼 續使勁cao她,突然她的雙手抓住我的臂膀,「啊」的一聲終于叫了出來,且不由 自主地大聲呻吟。 「啊……啊……嗯……」 「燕姐,你叫的真好聽?!?/br> 「討,討厭……噢……」她的臉通紅,像個害羞的小女孩。 這時我感到guitou一陣強烈的緊縮,就立刻抽出yinjing將jingye射在她的肚子上。 我們氣喘吁吁地躺在地毯上休息,過了一會兒我翻身站起來,拿過紙巾爲她擦拭 干凈。 「我自己來吧?!顾鹕斫舆^紙巾低頭自己細心地把肚子上的jingye擦掉。 我把燈打開,屋里馬上亮起柔和明亮的光。 「不要?!顾叩抿槠鹕碜?,不讓我看她的裸體。 「怕什么?剛才你表現的挺好啊?!?/br> 「真討厭,臭小海?!?/br> 我扒開她的手臂,讓她重新躺在地上,她聽話的舒展開了四肢。不同于小女 孩,她的裸體散發出成熟的韻味,豐滿卻不臃腫,凹凸有致,渾然一體。兩個圓 滾滾的rufang展現出一個做了母親的女人所具有的圓潤和飽滿,小腹雖稍稍有些脂 肪堆積,但這正是這個年齡的女人所特有的魅力。那一片烏黑茂密的三角形陰毛 似乎在喻示她有著強烈的性欲,在渾圓的雙腿間非常引人注目。 「看夠了嗎?」 「看不夠。燕姐,沒想到你的身體這么美?!?/br> 「真的么?」 「真的,不騙你?!?/br> 我們吻著,她完全放松下來。 「今晚別走了,就住這兒吧?!?/br> 「不行,我還得接女兒?!?/br> 「給你媽打個電話,反正明天是星期六?!?/br> 她猶豫著站起身,從書包里拿出手機給她媽打電話,赤裸的身體在房間里分 外醒目。 「媽,我今天不去接佳佳了,對。還有點工作要做。我明天過去。嗯,我知 道了。您也早點睡吧。明天見?!?/br> 我拉著她進了浴室,浴缸里盛滿了純凈的溫水,搖動不定的水紋反射著明亮 的波光。 我們相對而坐在浴缸里,她那一對豐滿的rufang在水面一晃一晃,讓我不禁笑 起來。 「你笑什么?肯定又憋著什么壞主意呢??煺f?!?/br>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