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兄身邊搞表嫂
表兄帶著他的老婆來到了我家,說實在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個表嫂,一直 都是聽說而已,沒有親見,弟兄們都說這個表兄艷福不淺,雖然人有點傻氣,但 是娶的老婆卻很是好看,因此我老早就想看看她了,不過一直沒有時間,這次終 于有了機會。 見到她的時候我才剛剛起床,是父母來我房里叫的,說是表兄和表嫂來了, 我正在起床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算了,不要叫弟弟了,讓他睡 會吧?!孤曇艉芮宕?,沒有那種農村人特有的聲調。 我連忙提著褲子道:「那怎么行呢?那怎么行呢?你們來我沒去接你們就不 對了,怎么能你們到了家我還睡覺呢?」說話間,我來到客廳。 只見一個約莫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女人坐在我的表兄的邊上,客氣的和我mama 說著話,鴨蛋臉紅撲撲的,眼睛很大,鼻子也很挺,不過看起來仍然是鄉土味十 足。我在心里笑了笑自己:「農村的兄弟們的眼光很有好高,這個樣子的農婦算 是不錯了?!瓜胫?,走上前去和他們搭起話來。 父母有事出去了,家里就留下了我和他們夫妻倆人,眼看著到了吃晚飯的時 候,表嫂已經做好了晚飯,于是我們三人便坐上了桌子。 大約喝了三瓶啤酒后,表兄眼瞅著已經不行了,說話都開始大舌頭,我雖然 也是滿臉通紅,但是我的腦子還很清醒。 表兄又開了第四瓶啤酒,表嫂按住了他的手:「別喝,你看你和弟弟都不行 了?!?/br> 「什么……什么不行呀,哎,女人家別管啊……」表兄邊說邊把酒往自己的 碗里倒,可是就是對不著碗口,一下倒得滿桌都是。 表嫂推了他一下,道:「都說你不能喝了?!?/br> 表兄沒有說話,想是知道自己是有點醉了,我見他們倆口子有點鬧意見的樣 子,便端起了一碗酒對表嫂道:「嫂子,我是第一次見你,來,我們倆多少要喝 點?!?/br> 「這……我不會喝啊,一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br> 表嫂有點猶豫,一邊的表兄道:「喝吧。不要緊,都是自家兄弟,醉了我們 去洗衣服?!?/br> 聽著這話,表嫂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雖然紅撲撲的臉上看不出臉紅,但是她 的變化逃不出我的眼睛,但是為什么她會臉紅呢? 酒,表嫂喝了,這一喝就不得休了,我們三人一共喝了大半箱啤酒,他們倆 人都喝高了。 「今天我爸媽不回來,你們就睡他們的房間吧?!拐f著,我也回了自己的臥 室。 回到房里,想起剛才表嫂的臉紅有點心動,在心里對自己道:「她打扮一下 也許還不錯?!瓜胫胫?,下面居然膨脹了,于是我拉開了自己的門,準備去廁 所。 路過爸媽的臥室時,似乎聽到里面有些響動,莫非?我笑了笑,對,看看這 個表嫂床上的風姿,既而我推了門,——門果然沒關好,想是習慣了農村的那種 一帶就關上的門鎖——里面居然沒關燈,透過門縫里面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表 兄正趴著表嫂的身上,拼命地抽動著屁股,可惜的是從我這個角度就只看見表兄 的屁股和表嫂的腳了。 沒到一分鐘,表兄居然下來了,胯下的yinjing也半死不活的,難道他就射了? 果然,聽到表嫂道:「讓你少喝點,看連洗衣服都沒力氣了吧?」 哦,原來洗衣服就是指這個,難怪那個時候她臉一紅。表兄支吾了幾句,就 爬到了邊上,似乎準備睡覺。表嫂坐了起來,她的頭發不像剛才,扎個辮子,是 全披在頭上了,加上微微帶點自然的波浪,更增一分嫵媚,身上很白,但是不是 那種病態的白,白得很自然,很舒服,由于背著光,那個rufang就看不清楚了,不 過看得出很挺的樣子。 這個時候,表嫂說話了:「我去洗洗就來睡?!共贿^沒人回答她,想是表兄 已經進入了夢想,她又嘀咕了幾句,不外乎就是數落我那不爭氣的表兄。 看到她起身,我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回自己的房間更感到熱,下面的 yinjing頂得褲子很是不舒服,于是我便褪去了那條褲子,赤條條地躺在了床上。 「弟弟,弟弟,睡了嗎?我想問一下,舅媽把我的毛巾放在哪里啦?」表嫂 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就在我門口。 完了,來不及穿褲子,我趕緊裝作睡著了,沒有搭理她。 她走了進來,突然又沒了聲響,外面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估計她什么都 看見了,我的臉還好在黑暗處,要不紅紅的樣子一定把她嚇一跳。 奇怪的是她沒有走出我的房子,反而走近我的床,又叫了一聲:「弟弟?!?/br> 怎么還在叫我,難道是在看睡著了嗎?我仍然沒有理會她,看她下一步準備干什 么。 她居然用手摸起了我那還是如鐵棍的yinjing,還來回的taonong著,我瞇著眼看了 看她,臉上的還是很紅,酒力還沒褪去。 taonong了幾下后,她拉起自己的那件很大的汗衫,查看著自己的下面,我不禁 暗笑:「這番,嫂來盜叔了。還在看自己的下面是不是濕了?!瓜胫@,我的陰 莖更加地劍拔弩張,黑紅的guitou上也沒有了往日的溫順,變得猙獰可怕。 她沒有注意道這個,估計這個時候她還在心中猶豫要不要上去taonong一試呢, 我還是不要驚動了她,少傾,她翻上了我的床,半蹲在我的yinjing之上,終于一下 把我的yinjing納入體內。 我一下驚呆了,她的xiaoxue里彷佛有一股吸力死命地吸著我的yinjing,還有那份 緊湊,根本不像二十四五的婦女,反而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緊得竟然沒taonong幾 下我就有交精的沖動,于是我說話了:「劉艷,你來了,呵呵,怎么好久沒啊, 看我怎么在床上收拾你?!?/br> 她停了一下,沒有言語,過了一會支吾道:「嗯,嗯,這幾天有事?!?/br> 我在心里暗笑:「果然,她想將錯就錯,以為我把她當成什么劉艷了,嘿, 送上門的rou怎么不吃?!?/br> 我一下翻了起來,把她壓在了體下,伏到了她的身上,賣力地吻著,她開始 還不和我接吻,但是又怕我懷疑她不是劉艷,只好把舌頭也給了我,我倆的舌頭 交互著唾液,下面也沒閑著,仍然抽送著。 估計是看不到身體下艷麗的rou體,我實在堅持不住,沒過一會就射了。 她停在那里,身體還在抽動,似乎還沒滿足:「你怎么和……你怎么這么沒 用呀?」 差點把和你哥哥一樣說出來,我心里暗笑,慢慢地坐起來道:「你不知道, 今天我鄉里的嫂子來了,那個漂亮,我去想她了,分心了?!?/br> 「那你把我當成她繼續啊?!顾悬c急,聲音也忘了掩飾。 我又道:「你哪有她好看呀,如果是我那嫂子我一定讓你shuangsi的?!?/br> 或許是shuangsi這個詞吸引了她,她說:「這樣吧,你嫂子不是和你哥哥在床上 睡嗎?你去盜嫂啊?!?/br> 「啊,那不把我哥哥搞醒?!?/br> 「不要緊,你哥哥一喝酒就睡得像豬一樣,什么都不知道?!顾磥硎钦娴?/br> 急了,也不怕我問她怎么知道我哥哥一喝酒就像豬。說完,她就下了床:「我回 家了,你去盜你嫂子吧?!?/br> 「嗯,那我不送你了,我坐一會過去盜嫂?!刮疑伦约盒Τ雎曇魜?,趕緊 送走了她。 過了幾分鐘,估計她已經準備好了,我便躡手躡腳地來到他們的門外,里面 還是開著燈,不過比剛才暗多了,想是那女人把燈光開暗了。 我閃了進去,我家的那個床很大,睡上四個人也是綽綽有余,不知道是表嫂 推的還是表兄自己爬的,這個時候的表兄正在床角做著好夢。我走到表嫂睡的那 頭,嘿,她居然還閉著眼睛,我心里笑了笑,輕聲道:「姐,姐?!箾]有回音, 但是我看見她的眼皮動了動。 不管那么多了,我開始隔著那白汗衫撫摩她的胸部,剛才沒有看到她的胸部 的,現在我要補回來,于是我拉起了她的白汗衫,這女人真大膽,下身居然什么 都沒穿,還真是蓬門長掃為君開呀。 也許是平日勞作的關系,她的全身沒有一點贅rou,燈光灑在上面很是光潔, 胸部尤為動人,雪白的rufang上兩點櫻紅,讓我愛不釋手,事實上她的胸不大,就 是一把抓的樣子,不過因為她的身材也不是很高,所以看起來也是很勻稱的。 我用力的舔著那櫻紅,看著櫻紅在我的努力下慢慢變硬,她的臉也開始緋紅 了,我伏上了她的身體,扶著yinjing插入了那滿是愛液的xiaoxue。 現在她自然不能裝睡了,她裝做剛剛醒的樣子,大驚道(第一次見人吃驚的 時候是這樣的平靜):「弟弟,你怎么能這樣?」 我笑著道:「姐,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忍不住啊,你太美了?!?/br> 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好笑,她居然說:「都成這樣啦,如果我叫開來,對你我 都不好,那就這一次了?!?/br> 我滿口答應著,心里卻想道:「就怕你食髓知味,以后就不舍得我這個叔叔 了?!?/br> 倆人就這樣心口不一的說著,性器官的交合卻沒有停息,現在在燈光下,我 可以端詳她的胴體,自然耐力持久,每下的抽插都帶得她yinchun直翻,交合處的水 也粘濕了二人的毛,我就這樣看著自己的yinjing每下的插入,感到很是受用。 大約插了百來下,我把她翻了過來,現在的她也知道了我的能耐,隨便我擺 布了。我又從她的身后插入,估計平日表兄和她的姿勢很單一,就這樣一個狗趴 式,她居然露出了新奇的眼光,這個眼光讓我更加有了征服感,抽插自然也用力 多了,次次都沒根,就這樣插了幾十下,她似乎到了高潮,全身是突然一下軟了 下去。 我趕緊拔出了還在工作的yinjing,扶起了她,她在我懷中似笑非笑道:「弟弟 你好厲害,姐不行了?!?/br> 「原來就這點本事?!刮业溃骸附?,我還沒好呢?!?/br> 她露出為難的表情:「你剛才下下都似乎頂到我的心頭,我真的不行啦?!?/br> 「那你幫我用嘴吧?!?/br> 「用嘴?」 「嗯,難道你沒和表兄koujiao過?」 似乎是我這個表兄的稱唿提醒了她的羞恥之心,她把頭低了下去,輕聲道: 「沒有,你表兄他就會撲在我身下,干幾下完事?!?/br> 我不禁在心里怪表兄的暴殄天物:「來,姐,我教你?!?/br> 「你蹲下去,用手把我的jiba拿著?!?/br> 她聽話地蹲了下去,抓住了我的yinjing,后面的事讓我驚奇,她居然無師自通 地舔起了我的yinjing,還不是象電影中那樣野蠻地在嘴里taonong,而是象吃冰棒一樣 上下舔,時不時還用舌頭舔舔我的guitou,那種麻酥的感覺一直從guitou傳到心頭。 我舒服著伸長了雙臂,一下居然把一邊的表兄打到了,表兄支吾了幾句,似 乎要醒來,把我倆嚇了個半死,好在翻了個身又睡了。 我作了個手勢,讓她用手和口一起taonong出來算了,在這里我的酒也被剛才嚇 醒了一半,想離開這個地方了,她也似乎酒醒了很多,動作也沒開始那么放得開 了,taonong了幾下后,終于我射在了她的嘴里…… 第二天,表兄表嫂起了床,我打著招唿道:「昨天睡得好嗎?」 表兄點頭道:「好極了,席夢司就是舒服?!苟砩﹨s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