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借錢開苞大秀
豪華公寓的客廳里,顏心虞穿著白色羊絨毛衣,外套一件輕薄羽絨背心,下半身套著一條保守的牛仔褲。 她怔怔地站在一個男人面前,兩手拳頭緊握,嘴唇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愣著干嘛?如果你有本事誘惑到我,我就考慮施舍你兩百萬,給你那犯賤的小姨續命?!?/br> 眼前Alpha的瞳孔很漂亮,是少有的淺褐色,一張無可挑剔的絕世俊顏,如希臘雕像般精致的下頜線、高高的眉骨讓那雙眼睛顯得極為深邃。 一個未到發情期的Omega,想要誘惑一只未到發情期的Alpha,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只是,陸晚程提到的兩百萬,就是顏心虞此行的目的。 “怎么,嫌棄我?別人Omega的初夜也就七八萬而已,哥哥我肯出兩百萬,cao你這個sao貨已經是便宜你了?!?/br> 陸晚程揚了揚下巴,做出一個挑逗的姿勢。 顏心虞知道,他只是隨口說說。他一定會對自己的百般誘惑無動于衷,然后冷嘲熱諷把自己趕出去,因為自己的小姨曾經害死了陸晚程的mama…… 陸晚程的所作所為只是在報復小姨。畢竟顏心虞是小姨最疼愛也是唯一的親人。 可是,無論如何,開價兩百萬都值得他試一試,萬一……真的有萬一呢。 想到這里顏心虞解開了自己的羽絨服,她摩挲著身上那件薄薄的毛衣,跪到了沙發邊上。 陸晚程一手撐著頭部,躺在沙發靠背上,兩條大長腿岔開敲在茶幾上。 顏心虞咬了咬牙,小心翼翼撥開陸晚程的休閑褲,冰涼的手伸了進去。 她摸到了那根不知什么時候挺立起來的大家伙,熾熱的皮膚溫度觸碰到自己冰冷的手后,陸晚程輕輕震顫了一下。 “顏心虞,就這點能耐了?這么冰的手,你是想把我的jiba凍縮回去?” 陸晚程用腳掌踹了顏心虞一腳,這一腳的力度不大,顏心虞卻還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再次爬起來,跪在陸晚程面前,那根粗大陽物依舊挺立。顏心虞不敢用冰涼的手去觸碰它了,只好舔了舔嘴唇,用舌頭卷住了那根躍躍欲試的roubang。 陸晚程心尖如入電流,他的老二被那只guntang的舌頭圈住,顏心虞的舌尖笨拙地配合著一上一下的 頭部運動,不斷舔舐著柔軟敏感的guitou。 陸晚程定了定心神,佯作淡淡地問道:“小嘴巴怎么這么笨?你不是經常給Alpha舔么?給老子舔就這么不走心的么?你討厭哥哥是不是?” 顏心虞停下了嘴上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 他討厭現在的陸晚程,對他的厭惡簡直深入骨髓! 要不是陸晚程變著法兒把可憐的小姨送進監獄,還讓監獄長和其他囚犯百般凌辱小姨,她唯一的親人也不會被糟蹋成現在這副模樣。腎衰竭、心臟病、信息素過敏、生殖器潰爛…… 顏心虞還在念大四,馬上就面臨畢業找工作??墒切∫虅偝霰O獄,急需一筆錢治病。否則醫生說可能熬不過今年了。 顏心虞想來想去,能隨手摸出兩百萬的人,也只有陸晚程了,于是厚著臉皮來這里找他。 guntang的roubang突然隨著陸晚程的抬腰,狠狠地插入顏心虞的喉嚨,哽得顏心虞差點嘔出來。 她的嘴巴掙脫了那根巨大的陽物,轉頭到一邊,做了個作嘔的姿勢。 這突入其來的奇襲,她細小的喉嚨怎么遭得??? 喘了兩口大氣后,見陸晚程并沒有說話,也沒有發火,顏心虞才用右手輕輕握住熾熱的roubang,伸出舌頭,努力地舔起來。 她突然很后悔,自己沒有多看有點小黃片,以至于現在只能憑著想象去誘惑陸晚程。 昨天才注射了抑制劑,今天怎么都沒法發情,更沒法釋放令Alpha著迷的信息素來誘惑面前的男人。 顏心虞的手終于有了點溫度了,她謹慎地將手伸進陸晚程的衣服里。 摸到了被千錘百煉過的八塊腹肌,柔軟的表皮下充斥著健碩硬朗的肌rou。 繼續往上探時,陸晚程突然笑了。 “這么愚蠢的Omega,不知道cao過你的Alpha是不是都很嫌棄你?你怎么借錢就來找我了,不去找你的相好們?別人不要的東西,我陸晚程也不想要,這可怎么辦呢?!?/br> 陸晚程的語氣里滿是嫌棄和鄙夷,顏心虞就當作沒聽見,她想要把握住那個萬分之一的機會,為小姨湊點錢。 “我沒有什么相好?!钡鼗亓艘痪浜?,顏心虞觸碰到了兩顆yingying的rutou。 她輕輕捏了一下,陸晚程口中嘆出一口氣,似是失望。 “你就和你那個賤婢小姨一樣,手段不怎么樣,還想著巴結有錢人。要不我給你兩百萬,你把你小姨厚葬了,我也就不和你計較她干過的齷齪事兒了。停下了?不想要錢了?我以為你和你小姨一樣,是個水性楊花的sao女人呢。有多少人cao過你小姨的爛逼你知道不?干嘛?生氣了?” 顏心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色蒼白。陸晚程一定是故意的,自己這么努力地摸他舔他,他居然不為所動。 一定是這樣的,無論自己舔舐多久,最后他都會趕自己走吧。什么兩百萬,那只是為了羞辱自己而已。 怎么就還真的信了。 顏心虞腦袋中閃過無數想法,她想離開,她想結束這種遙不可及又骯臟的交易。 剛站起身準備走時,陸晚程卻突然坐起身來,拉住了她的右手。他怎么可能放這只Omega走呢,不把這只賤女人cao到地下,他陸大少爺就對不起死去的母親大人。 一個沒站穩,顏心虞整個人跌倒壓在陸晚程的身上。 陸晚程下身那根早就硬地像石頭的roubang在顏心虞小腹處摩挲了幾下。 白色羊絨毛衣被順勢脫了下來,顏心虞的臉被陸晚程捧在手里,使勁地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