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為大師兄koujiao 有蛋(被人類修士插py進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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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蹭的興奮勃起的roubang抵在心愛的小師弟屁股上,燕淩卿也有些尷尬,想把小師弟輕輕推開。誰知少年竟抱著他狠狠不松手,便是自己也知道害羞,不肯起來見人。 但這樣僵持著也不是事兒,再這么蹭下去,遲早得被蹭出事情。燕淩卿只覺得胯下的roubang正抵著小師弟屁股那處格外柔軟的地方,喉嚨狠狠滾動了一下,啞著嗓子道:“先起來,敬酒?!犜??!?/br> 葉敬酒把頭埋在大師兄懷里,感覺師兄的roubang頂在他saoxue那彈動了一下,saoxue頓時沒忍住挑撥,大方地反饋了一泡yin水作為回禮。 他能感受到頭頂的大師兄呼吸已然加重了許多,就連清透好聽的嗓音也因驟然的情欲變得沙啞低沉,但并不難聽,反倒是讓葉敬酒臉紅心跳。 “師……師兄,對不起……”葉敬酒勉強撐起了上半身,下身卻還緊緊貼著燕淩卿。 他跨坐在大師兄身上,褻褲寬松以至于露出兩條又長又白的細腿,葉敬酒呼吸已然是亂了幾分,羞愧難耐,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被他壓倒在床上、被蹭出了火的大師兄。 美人潔凈的臉上已然染上了一層薄紅,水霧繚繞,那烏黑的濕發散開洇濕了床單。大師兄直挺的鼻尖上不知何時出現一滴汗珠,那汗珠在鼻尖上左右晃了一下,順著細膩的皮膚延了下去。 嗚……他饞。 葉敬酒狠狠咽了幾口唾沫以表示對美人的尊敬。 見小師弟還沒爬起來,一副紅著臉出了神的模樣,燕淩卿覺得自己為數不多的耐心快被小師弟磨光了。 往日既是自瀆,反應也不會這般激烈,然而小師弟坐在上面,他卻第一次對自己的忍耐力有了動搖。 “葉敬酒……”燕淩卿便是頭一回喊了他的全名,嚴肅道:“下來?!?/br> 葉敬酒被大師兄叫了全名,身體抖了抖,終于縮著saoxue、不敢露出一點yin水慢悠悠地爬了下來。 等他爬下來再看大師兄,大師兄撐著床板坐了起來,衣衫凌亂。葉敬酒的視線繼續往下,便看到大師兄胯下那一團隆起的巨物。 他頓時看直了眼,除了害羞大師兄的反應,心里還有點懵逼—— 這!不!應!該!??! 大師兄可是原文里的受,總受??!他的雞雞怎么會這么大??!既是同穆修那玩意的驢rou比,也竟絲毫不差! 到底為什么,就連大師兄也比他大…… 葉敬酒頭腦凌亂,大腦以八倍速快速過了一遍原書劇情。 果然,原書里除了寫燕淩卿是受以外,從來沒說過人家的雞雞小。 這算什么!巨雞總受?!作者你的癖好好特么怪啊淦! “……敬酒,剛剛抱歉?!比~敬酒回神,大師兄正低聲和他道歉。 他看向大師兄,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拿寬松的外衣遮住了身體的異樣,像是在挽留自己最后一些顏面。 也是,換誰誰不覺得尷尬…… 葉敬酒慌忙應答:“是、是我的不對才是,我才應該和大師兄說抱歉?!?/br> 燕淩卿垂眸,臉頰還殘留著余紅,嘴唇微微抿著,卻是側過頭沒看葉敬酒,輕聲道:“明日我便替敬酒去和師尊說此事,你……天色已晚,小師弟先回去歇息吧?!?/br> 葉敬酒聽師兄打算趕人,張了張口吶吶道:“謝謝大師兄,那……那我先回去了……” “嗯,早點休息?!?/br> 門關上了。 葉敬酒一頭懵的被大師兄趕了出去,身上披著大師兄方才給他的一件外衫,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山,一動不動。 啊……他這是干了什么事啊…… 葉敬酒捂著臉蹲了下去,臉燙的出奇,跟個蒸汽爐一樣‘噗噗’往上冒煙。 便是抵著一扇門,葉敬酒耳尖,聽到屋內衣衫滑娑的聲音。 緊接著,隱隱約約傳來男人壓抑的喘息。 葉敬酒聽著聽著,眼神漸漸動搖,閃爍著不知名的光。 燕淩卿知道小師弟在外邊,但說不出是什么心思,他沒出聲把小師弟趕遠。 這情欲來的突然,方才和小師弟抱得緊,那奶香順著鼻腔飄進來,竟讓他的yuhuo怎么也壓制不下來。 還有那處異樣的柔軟…… 那到底是什么,軟成那般,像是頂一頂都要化了。 燕淩卿便是太陽xue跳著,耳鬢的青筋都凸了出來。 他低著頭粗喘著氣,鎖骨上都出了一層薄汗,琵琶骨向后隆著,脊背的肌rou隆成了一團。明明平日里性格溫和可親,這時的燕淩卿卻更像是一個焦躁不安的兇獸,急需發泄出自己的yuhuo。 他骨節分明的手握著自己勃起的巨物,guitou興奮地流出腺液,便是那與本人絲毫不符、顯得猙獰丑陋的jiba青筋虬結,柱身隨著手的taonong染上一層yin靡的水光,在昏黃的燈光下隱隱發亮。 美人的濕發貼在脖間,胸膛劇烈起伏著,臉上溫和的表情全無,只剩下沉沉壓抑的性欲,那雙桃花眼垂著,眼眸沉著,眉心緊緊鎖在了一起。 完全……不行…… 往日的自瀆今日竟是一點快感也沒,他完全發泄不出…… 燕淩卿仰頭,脖頸修長,如同癮君子一般滾動著喉嚨,沉沉吐了口氣。 “小師弟……”他沙啞著嗓子道。 “嘭——”的一聲,門被大力推開了。 燕淩卿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他側臉,望向通紅著的小師弟,與小師弟對視著,什么也沒說。 倒是葉敬酒等不及了,他關上門,朝大師兄走進了幾步,猶豫著覆上大師兄握著jiba的手掌,囁嚅道:“大……大師兄,我……我幫你……” —— 昏暗的燭燈下,濕發美人正坐在床邊,眼神沉著低頭望向跪在他雙腿之間的少年。 那少年漲紅著臉,細長白凈的手指摸著美人猙獰的jiba,嘴唇微微開著湊近了guitou。他嘴唇因為緊張止不住地抖著,卻仍舊向前湊著。 葉敬酒鼻間已經聞見了大師兄jiba流出的腺液,那麝香味發腥,聞得他頭腦發脹。他便是試探著伸出舌尖,低頭輕輕舔了口guitou上的馬眼,那性液被他舔進嘴里,便是立刻皺起了眉頭。 ……一股腥味夾雜著苦澀,一點也不好吃。 大師兄卻猛然抓著了葉敬酒的頭發,手指穿梭在他發間,啞著嗓子,“敬酒……繼續……” 那聲音實在太性感了些。 葉敬酒這個小色狼壓根抵擋不住師兄的美色和聲音誘惑,當即又低下頭舔著大師兄的guitou,順著那冠狀的紋路舔了一圈。 大師兄的jiba和他本人一點也不像,又猙獰又可怖,更像是一把利刃。但當葉敬酒抬頭,看見大師兄那張美人臉,又覺得這jiba長得真是色情,恨不得再多舔幾下。 他便是伸著那粉紅香軟的舌頭,順著guitou向下舔著,舌頭滑過jiba上的青筋時,還能感受到那青筋抵著他舌頭跳著。 葉敬酒羞紅了臉,師兄攏著他的腦袋壓著他的頭往下輕輕按了按。這般無聲的催促讓葉敬酒眨著濃密的睫毛,便紅著臉繼續舔弄師兄的大jiba。 便是將jiba身舔的差不多了,大師兄穿梭在他發絲間的手攏著,低聲道:“……敬酒,吃了它,好不好?” 葉敬酒抬頭,燕淩卿正深沉地望著他,眼底的yuhuo幾乎能將他點燃。葉敬酒趕忙低下了頭,小聲應了一聲:“……嗯?!?/br> 葉敬酒于是艱難地張開嘴,將大師兄那碩大的jiba從guitou一點點塞進嘴里。 太大了,完全吃不下。 葉敬酒只覺得嘴巴要被撐裂了,那jiba卻還試圖往更里面進,直直快插進他嗓子眼了。 大師兄這時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大掌覆著他的腦袋,甚至顯得有些急色讓jiba往他嘴里撞。 都吃不下了!大師兄今日怎么這么壞! 葉敬酒心下委屈,他抬頭眼角還帶著生理性的淚光,企圖控訴還想往他喉嚨里插得大師兄。誰知燕淩卿與他對視了一眼,滾動了下喉嚨,竟然側過臉不去看他,手下的勁又用力了幾分。 唔—— 被jiba插到嗓子眼了,葉敬酒被插的想嘔吐,大師兄這時卻覆著他的腦袋讓他嘴巴進進出出服侍著大jiba。 那性液又苦又澀,他舌頭還能舔出大師兄rou冠的形狀,那粗壯的莖身插進嘴里,性液一點點倒灌進他喉嚨里。 燕淩卿覺得小師弟的嘴巴熾熱柔軟,大jiba抵在深處,小師弟忍不住哼出聲,那聲帶震動服侍著jiba,快感迅速傳來,yuhuo燃得愈發兇焰。 “唔……大斯兄……嗯……?!?/br> 小師弟抓著他的手,試圖請求自己停下來。 ……停不下來。燕淩卿想。 完全停不下來。 他像是著了魔一般,拉扯著小師弟的頭發,雖然下手已是注意輕些,還是難免讓小師弟感到疼痛。 但男人的性欲總是伴隨著施虐感,小師弟愈是這樣哭唧唧的,他就越來越興奮,直到自己也忍不住挺著腰,將jiba狠狠插進少年的喉嚨里,這樣來回抽插,少年濃厚的鼻音和濕潤的雙眼…… ……那般全然信任著他。 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后,葉敬酒才被大師兄發過,那濃稠帶著腥味的jingye順著喉管射進了他的喉嚨里。 葉敬酒低聲咳嗽,什么也咳不出來。他跪在地上,口水和殘余的jingye順著嘴角流到下巴那,嘴唇已經被磨紅了,便是嗓子也被男人的jiba給磨啞了。 大師兄今天真的好過分…… 任憑他怎么哭,也沒讓他停下來。 真是壞透了…… 那身姿嬌小的少年被燕淩卿抱了起來,抱在懷里。燕淩卿溫柔地擦掉少年嘴角的jingye,又用手細心地揉著少年跪紅了的膝蓋。 “抱歉,敬酒……”燕淩卿哄著生了悶氣的小師弟,把少年摟在懷里,下巴抵在少年的脖頸上,“大師兄以后不會再這樣了,別生大師兄氣,好不好?” 這樣溫柔地哄著,燕淩卿嘴角勾著,眼底還殘留著饜足。 —— 翌日一早,燕淩卿沒有叫醒被他哄了一夜、現下才睡著的小師弟,孤身一人前往了靜修殿。 等到拜見師尊后,燕淩卿直接說明了來意。 “小師弟現下似乎還有些要事要辦,便是想同師尊修行一事推遲一些,煩請師尊通融一下?!?/br> 他原以為這番說辭,師尊會同意,卻沒想到請神容易送神難。 師尊絲毫不買賬,冷聲道:“既是他要推遲,便讓他自己來說?!?/br> 燕淩卿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小師弟……現在興許是同師尊還不熟悉,還是有些懼怕師尊……” 他正低聲細細解釋著,師尊卻忽然出了聲。 “淩卿?!?/br> “是?!?/br> 岑瀾望著自己從小教導的弟子,問他,“本座教你已有多久了?” 燕淩卿怔了一下,回答道:“回師尊,弟子自四歲起便待在師尊身邊,學到至今,已有二十年了?!?/br> “既有這么久,本座是否告誡過你不要輕信他人?” 燕淩卿垂下眼眸,低聲道:“……師尊是否想說小師弟?但他——” “燕淩卿?!贬癁懧曇趔E然冷了下來,對自己的弟子恨鐵不成鋼,“我現下便是告誡你,離你那師弟、葉敬酒遠點,若是他有朝一日傷到你,別怪本座沒有提醒你?!?/br> 離小師弟……遠點?師尊這是什么意思? 燕淩卿抬眸,望著自己一向敬仰的師尊,抿著唇沒有說話。 他想起昨日師尊同小師弟打的謎語,和岑瀾要葉敬酒同他一起修行的事。 便是要他離小師弟遠點…… 師尊將小師弟禁錮在身邊,又算是什么事呢? “退下吧?!?/br> “是?!毖鄿R卿低聲應道。 他思緒亂得很,渾渾噩噩轉身走向門外,師尊卻又出聲叫住了他。 “……淩卿,本座今日和你說的話,你可記得?” “記得,師尊。弟子先告退了?!?/br> “既是說了,也要做,你可知?” “……弟子知道了?!?/br> 燕淩卿背對著師尊向前走著,寬袖內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他心下有些說不清的滋味在翻滾,最終匯成了一句話——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