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如嫁給其他男人
皇帝和皇后躺在床上,緩過氣來,皇帝穿上衣服,喊人進來,太監和宮女們立刻端來熱水,給帝后使用。 等到帝后洗凈了重新回到寢宮,床鋪上的東西已經全部換上了新的,兩人重新躺下,一人一邊,涇渭分明,各自入睡。 巫杳翻過身去,忍不住悄悄地伸出手探入自己寢衣,捏了捏沉甸甸的胸脯,被褥中細白的雙腿夾緊,心里止不住地咒罵躺在身邊的狗皇帝,她寧愿狗皇帝再多收幾個后宮,睡其他人去,也好過來像做工作一樣,定時來睡她一個人。 打小她就知道自己身體情況和愛好與眾不同,旁的閨秀晚上捧書夜讀時,她早早就躺床上去了,不是愛睡覺,而是拿著偷偷做的器物玩弄自己,有時候還會故意去看長相俊秀的護衛身體,一想到自己這是給未來丈夫頭上戴綠帽,她就特別興奮。 原本巫杳想著靠自己這身份,三朝重臣孫女,家中三代唯一獨女,長輩都很寵她,到時候選擇低嫁,找個身份極其普通沒背景沒家庭的男人做丈夫捏在手心里,然后在外頭養個把野男人,豈不快活。 誰料到那登基三年后宮還空蕩蕩的狗皇帝突然一道圣旨下來,把她封作皇后,抬進了宮里。 偏生巫杳身份高貴,平時在外頭裝模作樣功夫不錯還有個不錯的名聲,大臣們沒一個反對的,都覺得她當皇后無可指摘,況且三年不肯沾女色的皇帝終于愿意娶個皇后了,那更是高興,禮部動作快的不行,巫杳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跟狗皇帝大婚成了皇后。 丈夫身份比自己高,還是當朝皇帝,想養野男人睡野男人的想法只能掐滅,巫杳恨恨咬牙,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準備熬死狗皇帝當太后到時候偷偷養面首。 結果這熬也太難熬了,狗皇帝奚霈均繼承了先帝和先后樣貌的優點,長得一表人才不說,身材也很好,一點沒因為皇家奢靡生活走形,腹肌一塊不少,巫杳想著不能睡野男人,那就睡正兒八經的丈夫,雖然沒意思多了,但好歹也能解解饞,結果這狗皇帝,結婚到現在半年了,每隔十天來一趟,到了揮退眾人,把她壓在床上,隨便摸兩把,涂上潤滑的膏藥,塞進去撞撞,沒技巧沒激情,射出來完事,整個過程突出一詞——敷衍。 就跟睡她和批奏章是一樣的,都是需要完成的一項工作。 這個睡法,巫杳當然一點都沒爽到,還沒開始呢就結束了,每次只能忍著一身燥熱陪狗皇帝真蓋棉被睡覺,這十天一次不是解饞,完全是折磨。 而且偏偏狗皇帝后宮就她一個人,連她想把他勸去其他妃子那里的機會都不給,巫杳深深嘆氣。 皇后在罵狗皇帝,狗皇帝也不得勁的很,覺得睡女人真沒意思,也不知道那些沉迷女色的昏君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要不是得有兒子繼承大統,他是連皇后都不想娶的。 在少年時期,奚霈均還是跟其他男性一樣,對異性有過好奇,等到了能嘗葷的年紀,先后給他安排了調教好的宮女,宮女長得好看身段好會伺候男人,奚霈均跟她一張床上時,看見她赤身裸體,生理上微微一硬,心理頭卻想哦原來就是這么回事,睡的過程也沒什么激情,總覺得缺東西,沒意思,不得勁。 匆匆破了處男之身,奚霈均就沒什么睡女人的欲望了,因為一想起來就沒動力,還不如多花點時間背背功課。 宮女想借著身為第一個女人的優勢在以后的后宮站穩腳,三番四次故意勾搭,沒把奚霈均勾搭到床上去,反倒讓他更厭煩睡女人這件事,直接將宮女趕出府去。 那之后直到現在,奚霈均對性事都提不起什么興趣,要不是想著自己今年二十二,自個那弟弟都已經有兩個兒子,自己也是該準備生兒子,不然皇后都不想娶,他選來選去,最后選定了巫家的巫杳,反正選誰都沒差,不如選個長得好看身份又有幫助的。 為了兒子,奚霈均每隔十天來皇后這里一次,例行公事地睡皇后,目的不是為了zuoai,而是為了給皇后灌精,早點懷胎生子。 只要把jingye灌進皇后身體里就行,過程那就當然不重要了,硬一次已經讓奚霈均覺得勞神浪費時間,自然也就懶得硬第二次,射完洗完就睡,第二天還得忙朝政。 奚霈均就這么跟皇后例行公事地處著,皇后不說什么,他也不說什么,兩個人雖然是帝后,躺在一張床上,卻跟陌生人沒什么差別。 今天睡意來的有點遲,奚霈均沒跟往常一樣發泄完后就睡著,而是睜著眼睛,望著皇后大床頂上的木梁發愣,心里想著今天白天還沒處理完的政務,突然他聽見皇后深深嘆了聲氣,顯然也沒睡著。 照往常,皇帝肯定當做沒聽見,今兒個不知怎的,突發奇想就問了一句:“怎么了,皇后?” 皇后本也應當隨口應付一句糊弄過去,但這半年來吃不飽還被敷衍的日子太難受了,一想起自己背后人脈極廣的祖父,在朝中皇帝需要仰仗的丞相父親,她一下子來了勇氣,猛地坐起身來:“皇上,臣妾說了您不要生氣?!?/br> 皇帝睡不著,又頭一回看皇后這么跟他說話,也生了點好奇,盯著皇后那雙漂亮的少女臉蛋:“說吧,朕不會怪罪你?!?/br> 一鼓作氣,皇后道:“皇上,您每回來都極其不情愿的樣子,讓臣妾很難過,若是您這么不喜歡臣妾,那時候不如娶您喜歡的女子,放臣妾嫁給其他男人好了?!?/br> 雕花木大床內陷入一片寂靜,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的皇后磨了下牙,怪自己不謹慎,怎么就把心里想法說出來了呢,哪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說嫁給其他男人這種話,她得趕緊認錯,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瞧皇帝盯著她,但不說話的模樣,肯定是生氣了。 自己的皇后說不如嫁給其他男人,皇帝生氣了嗎?皇帝沒生氣,他不僅沒生氣,那每回來給皇后灌精得做心理準備要皇后柔軟小手揉一陣才硬起來的東西,在沒人觸碰的情況下,擱皇帝褲襠里緩緩升旗了。 皇帝喉結動了動,腦海中浮現出皇后嫁給其他男人,跟其他男人拜堂的場景,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和爽快從脊椎骨后竄起,他褲襠里旗子升更高了。 皇后趕忙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大床上,給皇帝磕頭:“臣妾剛剛只是……” 她手腕被皇帝一把撈住,皇帝翻身坐了起來,捏著她手腕,低聲打斷:“繼續?!?/br> 皇后不懂皇帝什么意思,只以為皇帝怒極,趕忙繼續解釋:“臣妾只是心急之下失言,皇上萬萬……” 皇帝不耐煩地又一次打斷她:“繼續,朕不想聽這些,告訴朕,你嫁給其他男人要怎樣,怎么行的禮,怎么入的洞房?!彼柿艘豢谕履?,說的話都有些顫抖起來,“其他男人是怎么睡的你?!?/br> 皇帝坐起來時動作很大,被子被完全掀開,又穿著單薄寢衣,外面昏暗的燭光隔著床帳透進來,雖然不明亮,但也足以讓視力很好的皇后發現皇帝情況的不對勁,皇帝眼睛里寫著暗沉的欲色,身下褲子帳篷頂得老高,彰顯著皇帝不敷衍人時應有的資本,再聽皇帝語氣的不對勁,皇后生出了一個古怪的卻似乎可信度很高的念頭。 皇帝莫不是喜歡……自個的妻子,她這個皇后被旁的男人玩弄? 皇后閉了閉眼,在皇帝捏在手腕上的力量越來越大時,終于憋不出,出口試探道:“臣妾,臣妾跟他定下婚約?!?/br> “然后呢?” “過了六禮?!?/br> “太慢了?!?/br> “臣妾被送入洞房,挑開蓋頭,與他喝了交杯酒,他出去宴請賓客?!?/br> 皇帝湊得更近,鼻息幾乎打在皇后臉上,聲音也變得暗啞低沉:“喝完交杯酒,宴請完賓客,他應當要與你洞房?!?/br> “是,是?!?/br> “他如何與你洞房的,一點一點告訴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