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黑幫后與公爵幼子偶遇/歸家后3P溫柔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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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夜,王國首都的上城區逐漸安靜了下來,按照貴族們和富豪們多年流傳下來的不成文的傳統,午夜十二點是一個分界線,各種正式的交際舞會都會趕在十一點半之前結束,讓賓客們有充裕的時間回家,畢竟在寂靜的午夜街道上,馬蹄鐵與地面撞擊造成的聲響,還是會對不少睡眠質量不高的上等人造成影響的。 至于那些持續到后半夜的狂歡,多半也是不需要參與者半路再趕回家的了。 羅伊斯·巴頓在男仆的服侍下,安靜地坐在豪華馬車的車廂里,雖然從坐姿到手勢擺放都完全符合禮儀,但是那紅撲撲的臉色,亮晶晶的眼神,都顯示著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作為巴頓公爵的小兒子,他從小被眾星捧月著長大,身邊的朋友也都算是循規蹈矩,然而今天在宴會上偶然接觸到的一些內容,對于他這個即將成年的小處男來說,實在是刺激了一點。 而且是完全不敢讓他的父親和大哥知道的那種刺激。 回憶里的畫面讓羅伊斯的身體忍不住有些燥熱,便指示男仆將緊閉的車廂窗戶稍微打開一點,可就在這時,車廂外面正在架勢馬車的車夫突然輕聲吆喝著降低速度,最后讓馬車停了下來。男仆對這種事情的應對上很有經驗,立刻下車查看情況,幾分鐘之后,男仆低聲對羅伊斯匯報說道:“主人,是安杰羅·弗蘭切斯科先生倒在了路邊?!?/br> “安杰羅·弗蘭切斯科……哦,是今年來到了王都的那個有錢的商人?!绷_伊斯回憶著對方的身份,良好的教養讓他心中沒有升起半點對“暴發戶”的輕視和鄙夷?!安贿^……倒在路邊?” “是的?!蹦衅屠^續說道,“弗蘭切斯科先生目前神智還算清醒,但是看上去狀態并不好,不像是喝醉了,而似乎是……受到了一些傷害?!?/br> 男仆的措辭稍微有些隱晦,但是羅伊斯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小處男卻是聽不出來的。他其實對這位突然出現在王都的神秘富豪還挺好奇的,但是現在這個時間,這種場合,尤其對方還受了傷,很明顯并不是會面的好時機,這不符合王國貴族對于體面和禮貌地追求。而另一方面,作為一個對某些事情經驗豐富、對這位神秘的富豪先生所受的傷有所揣測的男仆,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小主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對方接觸。 因此,羅伊斯最后只是秉持著貴族的禮節,讓幾名仆人將這位神秘的富豪先生送回家,自己并沒有離開車廂,只是在馬車重新開動的時候,到底忍不住透過車窗的縫隙向外張望。在路燈昏暗的光線下,羅伊斯隱約間看見了一張因為身體不適而眉頭緊皺,卻同時又泛著清淺紅暈的臉。臨近初冬,夜晚的溫度已經低得讓直接赤裸暴露在外面的皮膚感到不適,可富翁先生的領口卻沒有扣好,露出一抹略顯虛幻的光澤。 安杰羅在外面受了傷,被巴頓公爵家的仆人送了回來這件事,在他的住所引起了一絲小小的sao亂,管家先生一邊指揮著仆從安頓主人,一邊頂著略顯僵硬地面容以無可挑剔的禮儀向公爵家的仆人們致謝,同時表達了對羅伊斯·巴頓先生的感激之情。從始至終,沒有任何人對貼身男仆的去向提出質疑,而那些送安杰羅回來的仆人們,甚至包括羅伊斯的貼身男仆和那位馬車夫,都在轉瞬之間無比自然地記住了富豪先生確實受了輕傷,卻忘記了到底是什么類型的輕傷,而且沒有升起任何探究的欲望。 別墅里的仆人們在外人離開之后,很快又回到了與平日一般無二的行動模式,似乎自家的主人真的只是出去赴了一場宴會,然后直接回家了一樣。而主人房寬敞豪華的浴室里,安杰羅的臉上滿是疲憊,半閉著眼睛張開手,任由仆人為他脫下這一身沾滿了塵土的顯得相當狼狽的外裝,露出了襯衫和西褲下面直接光裸的身體——沒辦法,內衣早都被那個黑幫的光頭首領給撕碎了。 為安杰羅服務的仆人一直沉默著,眼睛里沒有半點光亮神采,正是被黑幫一槍打死又扔進了河里的男仆多里斯。此刻這位男仆后腦上被手槍開出來的洞已經愈合,但是里面繼續控制身體行動的自然不可能是他原裝的大腦,而是邪神的一個附著了微弱念頭、只知道憑借本能刺激指揮行動的分身了。 安杰羅脫得全身赤裸,腳步虛浮渾身顫抖地走向早就放好了熱水,添加了精油的浴缸,從側面看去,能發現他的小腹似乎有不太尋常的鼓起。男仆多里斯雕像一樣站在浴缸邊上等待為主人服務,管家先生則托著主人的手臂,幫助安杰羅平穩地跨步進入浴缸——在他抬腿的一剎那,臀瓣之間有金黃的光芒一閃而過。 “呼——”熱水和精油包裹身體的一剎那,安杰羅發出了一聲極度舒適又放松的嘆息,享受著男仆給自己進行按摩??墒沁@個時候,管家的手突然伸入水中,伸進安杰羅的雙腿之間,在他的后xue位置上用力按壓了一下,安杰羅的嘆息聲立刻就變了調子,多了一點痛苦的味道。 “怎么,舍不得他們給你塞進去的東西嗎?”披著管家皮囊的邪神語氣平淡地問道。 安杰羅卻是渾身輕輕顫抖著,掙扎身體在熱水池中跪好,向著邪神的方向低下頭,鼻尖只差一點就要接觸到了水面,輕聲回答道:“沒有主人的允許,我……我……不敢擅自取下來?!?/br> 管家發出“嗤”的一聲輕笑,鉗子一樣的手指托起安杰羅的臉,看著他的眼睛,發現安杰羅的這個回答確實不是花言巧語,而是發自內心所想。這個發現,讓邪神也稍微開心了一下,決定今晚暫時放過安杰羅,讓小祭品可以睡個好覺,畢竟鉤子已經撒了出去,而今晚之后,第一條小魚順利咬鉤,后面跟著的大魚,也就不遠了。 邪神脫掉了管家的服飾,也進入水中伸展四肢,后背半靠著浴缸壁,手指摩挲了幾下安杰羅柔軟的下唇,轉而按住他的后腦向下用力,示意對方在水中為自己koujiao。安杰羅面露難色,卻還是深吸一口氣,將腦袋埋進了水里,張口含住了邪神還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有些笨拙地在水中緩慢移動著腦袋開始taonong。邪神希爾海姆一邊享受小祭品用嘴巴舔舐吮吸這具皮囊的yinjing,一邊用手指在安杰羅的尾椎位置打著圈,感受著手指下的軀體細微的顫抖,等到安杰羅終于因為缺氧而再也無法忍耐地從水中嗆咳著抬起頭時,邪神非但沒有因為小祭品擅自中斷服侍而發怒,反而說道:“我允許你,把東西排出來吧?!?/br> “是的,主人?!卑步芰_也沒想到自己這么輕易就過了關,也是相當開心,cao控著后xue的肌rou用力,有些費力地將一個鍍金的粗大肛塞排了出來——雖然不知道那些黑幫成員的倉庫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但這已經是他們能夠找出來的品質最高的道具了。失去了堵塞的xue眼由于受過相當良好的調教,第一反應卻是努力收縮不讓體內的液體漏出去,等到身體反應過來可以自由地放松,這才有小股小股紅色的液體流出,接著便是大量的紅色液體混雜著被吸收了精華的幾乎透明的jingye噴涌出來。只不過因為身處水下,這些液體很快就都混雜進了浴缸的熱水里,再也分辨不清了。 在邪神力量的影響下,將安杰羅狠狠蹂躪了幾個小時的兩個黑幫頭目,在暫時喂飽了zigong里的邪神分身之后,又繼續cao弄安杰羅的后xue,壓榨出殘存的jingye射了進去,接著灌進去的是一支品質勉強合格的紅酒,最后用粗大的肛塞封閉了出口。在安杰羅細細的抽泣和呻吟中,兩個綁匪一邊揉搓著他的肚子讓他痛苦哭泣,一邊卻小心地為他穿好外衣和皮鞋,又勉強變回了大半個體面的樣子。揮退了所有手下,將人送到了上城區的主干道旁,看著羅伊斯·巴頓的仆人們發現并送走了安杰羅,兩個綁匪這才離開了藏身之處,回到了到處充斥著罪犯的下城區。 按照邪神的安排,在孕育的分身徹底成長之前,祂要減少不必要的神力使用,算是對這個世界意志的尊重,所以安杰羅還是需要一些暗中的力量幫他去做事的。那個光頭的匪徒老大算是個不錯的人選,至于那個稍微精明一些的副手,面對一個妒火中燒、在神秘力量的撩撥之下基本喪失了大半理智的頭領,應該是活不過三天的。 安杰羅倚靠在邪神的胸膛上,因為排出了體內的酒液而放松,忽然聽到輕微的水聲,安杰羅眼角的余光里,只見一直沉默的男仆也不知何時脫掉了衣物,邁步走進了格外寬敞的浴缸內。男仆已經徹底沒有了自我意識,此刻他順從著邪神的意愿跪在安杰羅的身后,冰冷干瘦的雙手抓住主人的屁股,一邊抬出水面一邊用力擠壓揉捏,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然后伸出舌頭湊到安杰羅還在一點點流淌著紅酒的xue眼附近快速地吸吮舔舐起來,同時用三根手指以舒緩的節奏在安杰羅前面的逼泬里抽插揉按,溫柔地將對方推上了高潮。 這一夜,安杰羅·弗蘭切斯科因為邪神少見的“仁慈”而擁有了一場安眠,幾公里之外,位于國王大道19號的巴頓公爵府邸,羅伊斯·巴頓的臥室內,一切看似平靜,可是臥室主人那急促的呼吸和潮紅的臉色,卻顯示著他的夢境絕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