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現成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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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傍晚,光落的極快,擺上碗筷的功夫,最后一絲兒光亮也沉到山那邊去了,街上暖黃或暗紅的燈籠掛起來,三兩行人走在燈下,李寒剛吃罷飯從門里出來,雙手插進袖兜里,縮著肩膀低頭朝鄭愛香兒的院走去,剛到街尾,被人一把拉過,抬頭一看,是賴三,吸溜著鼻子問他:“何事拽我?”賴三把頭往跟前湊湊,笑笑低聲問:“是去院里找婊子吧?”見他無聲默認,又道:“寒冬臘月的,隔著兩條街,何苦費那腳力?我屋里有現成的逼,寒哥進來嘗嘗,頭回上門,算你五錢銀子?!崩詈犃?,喜的合不攏嘴,隨他拐進門里,邊走邊問他:“哪里尋摸來的姑娘?模樣如何?婆子也要得,只是不要太老?!辟嚾溃骸昂邕€擔心我拿rou套兒松的耷拉地的老娘們糊弄你不成,且放下心,是你弟妹,我媳婦,那模樣身段別說你背地里不垂涎?”李寒聽了扭頭便走,嘟囔道:“賊老三,沒事拿我耍什么樂?”賴三伸長兩臂攔住,嘻嘻道:“兄弟我哪里是耍樂的?賤內真是脫了干凈的在里屋等客,咱們打開門做生意,這慌可扯不得?”李寒瞪瞪眼睛瞅他:“你家不至于到這田地吧?若是缺了吃穿倒張張嘴,寒哥和街坊四鄰能讓你餓著?”賴三搖搖頭,道:“寒哥不知,哪里是錢糧上的事,我那婆娘天生水逼,一天不尻個三回,肚子里就跟爬著成千只螞蟻一般撓心,我自知力薄,各種法子都使了,娶進門不到一年,日日夜夜不分時辰的搗鼓,腿也軟了,腰也彎了,熬的只剩下把骨頭,還是填不了她的虛空,這兩人商議著,不如叉開腿來迎四方客,一來解了她的急,二來街坊們也方便了不是?又想著人來人往的,難免損傷床腿,著人拆洗被褥也是一筆,故才收兩個錢,是個意思?!崩詈@才輕點頭顱,低聲道:“我可絕不是為著yin念,十分之十是顧念你剛開張的生意不容易,咱們一條街上住了幾十年,不得來給你捧捧場?”賴三拉住他一徑往里走,笑道:“是了,是了,寒哥您費心費力?!?/br> 到了屋里,賴三朝內屋呶呶嘴,自己坐在凳子上灌了兩口熱茶,李寒悄聲移到門邊,見虛掩著,從里面透出幽暗的黃黃的光,伸手輕推,門“吱呀”一聲開了,見婦人不掛一絲斜仰在床上,慌不迭合上門,走上跟前,一把摟在懷里親了個嘴,說:“我的乖乖,這樣冷的天,不怕凍著了?!眿D人口中黏膩膩嗲嬌嬌說道:“奴家這火呀,從肚子里燒出來,竄的五臟六腑都是,哪里知道冷不冷,只等哥哥來了,為我泄一泄?!闭f著手順著李寒的大腿走到褲襠里,把東西攥在手里,已是直撅撅的,李寒三兩下把衣裳除完,只覺冷颼颼,抱住婦人往被窩里一鉆,滑膩膩香甜甜的身子擁在懷里,心下暢然,頭往兩只胸脯里一扎,不管不顧的吃起來,婦人在身下搖晃著四肢,囈語道:“好哥哥,快些擱里頭吧,空嘮嘮的,怪難受?!崩詈昧?,提起rou棍就往里戳,一下直搗沒根,只留兩只卵蛋在外面,婦人“呀”地叫出聲,自己東歪西歪先動起來,李寒抬起她兩腳,跪在床上抽送不停,沒一百下,凍的上身冰涼,復又蓋上被,rou貼rou地辦起來。 到四更,李寒方起身穿衣,打開房門見賴三倚在墻上已睡著了,聽著門響,賴三揉揉眼睛,懶聲招呼道:“寒哥起來了?!崩詈畯膽牙锾统龆摄y子,說:“總共四回,險些要了我老命?!辟嚾昧艘话朐谑掷?,將剩余地推還給他,道:“哪里敢收這么些,寒哥常來才好?!崩詈粡埬樣掷塾掷?,蠟黃蠟黃的,說:“弟妹是個暖心人兒,只是哥不似前兩年了,需得養些日子再來?!辟嚾偷较锟?,回來除衣摟著婦人熟熟睡了。 沒多久,賴三媳婦便聲名遠播,四里八鄉都知上窯縣城有個叫張翹兒的人婦耍的一手好風月,膚白腰軟,音浪語yin,精通器具,無孔不入,引得周圍男子漢紛紛問路尋去,擦槍上陣,更有臨縣的浪蕩子弟閉門三日,養精蓄銳,騎兩個時辰馬來要與她一戰,一時間,賴家人來如織,門檻險些被踏破。吃皮rou飯的吳銀兒、鄭愛香兒、李桂姐幾人看著生意被搶去不少,免不得眼紅,趕上天好,閑來無事,便搬只板凳坐在街口,揣上一把瓜子,邊磕邊罵:“狗養的賊yin婦,為了勾攔男子漢,什么臊地都舔得,什么窟窿眼都鉆得,百八般武藝使了一遍,到了五錢銀子打發了。王八蓋子憋孫賴三,自個雞小無用,伺候不來家中婆娘,倒是真不能讓逼閑著一會,家門口做起龜公拉起生意,恨不得把洛陽城都塞他家被窩里,一對爛肝爛肺的sao浪貨?!辟嚾c張翹兒聽著,也不回嘴,私下里只說:“本是方便熟人的小買賣,圖得個樂子,不想銀子收的少,也落人埋怨?!庇谑巧套h了一會提價的事。 這一日趕著天晴回暖,賴三著木匠把打好的硬木床抬進屋,幾人合力把床斜著抬進屋,見舊的那張床腿已折了三條,用磚頭墊著,張翹兒忙把被褥抱過一邊,嚷木匠先把舊的抬出去,待好不容易將舊床撂在當院,被光那么一曬,一股腥辣氣味,低頭細看,床板床沿床頭上精斑累累,好事的木匠用手竟從床板上揭下一層來,黃黃白白的,像張奶皮子。等新床鋪好,賴三對媳婦說:“這舊的沖洗沖洗放在外屋我睡,省的夜夜等你到那晚,困的眼皮都松了?!眿D人笑盈盈挎住他胳臂說:“相公受累,這張扔了,另買新的罷?!蹦窘骋舱f:“水泡的木頭用著不牢,指不定哪天夜里就塌了?!辟嚾南胍彩?,遂跟著木匠到鋪子里挑新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