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兩女4p快活時,被魏公子當場捉jian在床
她走到門口老鴇面前,笑盈盈攬住老鴇的手,說道:“是吳mama吧?” 老鴇剛將一位前來風流的貴客送進怡紅樓,扭頭就看見個面容精致的漂亮姑娘站在她面前,微微一愣,問道:“姑娘有事嗎?” 她一邊問話,一邊悄悄打量著鐘窈窈,看她一身打扮很是華貴,想著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于是態度更加恭敬了幾分。 鐘窈窈笑道:“吳mama,我聽說你這里好像還招人吧?你看我怎么樣?” 聽了她的話,老鴇十分詫異地盯著她看了眼,隨后蠕動著嘴唇,半天沒說話。 可能是被她的話驚到了,老鴇再度從上到下打量著她,想著她這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子。雖然青石鎮,來來往往許多人,但吳mama的記憶力還是非常好的,很快就認出鐘窈窈應該不是這里的人,于是她帶上了一絲警惕。 鐘窈窈見老鴇神情莫測,笑著解釋道:“mama,我從家里偷偷跑出來,沒了銀兩回不去,所以……” 說著說著,鐘窈窈表情帶上一絲泫然欲泣。 “哦?那你是從哪兒來的?”老鴇也不傻,立馬開始盤問。 “我家住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我爹是個獵戶,我娘在家種地,家里一共五口人,還有兩個年幼的弟弟。要不是昨天隨我爹出來賣獵物,中途跟丟了,我也不會……” 鐘窈窈故作悲傷,但是她總覺得自己的演技不太行,經不起推敲,很有可能露餡。 結果吳mama并沒有懷疑,反而了然點頭,似乎對這種事習以為常。畢竟青石鎮是個交通樞紐之地,什么人什么情況都能碰見,尤其是這種沒錢了被迫營業的女子更多。 “那你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吳mama最后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她這身衣服上。 鐘窈窈立馬小聲回道:“實不相瞞,其實……其實這衣服是我偷來的……” “mama,你還不信我嘛?嗚嗚……” 見吳mama臉色緩和了一些,鐘窈窈就趁加了把勁,努力表演。 吳mama立馬擺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賺點錢嘛?!?/br> “對對對!”鐘窈窈乖巧點頭,大眼睛眨巴著,顯得好像很可憐。 吳mama也不是什么善茬,見鐘窈窈這么好騙,立馬臉上笑成了一朵花:“我們這兒的姑娘都得守規矩,你這身段不錯,屁股也翹,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雛兒……” 老鴇圍著她轉了一圈,一邊用審視的眼光打量著她,一邊琢磨著心思。 “mama,我是?!辩婑厚毫ⅠR帶上一抹羞澀,說道,“我還沒和男人玩過呢?!?/br> “哦?那就更好了?!眳莔ama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雛兒在這可是能賣高價的,像鐘窈窈這身段完美臉蛋絕美的雛兒,初夜的價格能開到和頭牌差不多。而且她又仔細打量著鐘窈窈,看見她這一身衣服似乎材質不錯,又見她手腕上戴著的金色首飾也多,琢磨著她這一身東西應該挺值錢。 于是眼中精光一閃,笑道:“這樣吧,光說可不行,我還得看看你那守宮砂還在不在?!?/br> 鐘窈窈一點兒都不慌,雖然她已經是個老司機,但這守宮砂她想變就變,直接在大腿根處給施法整上了。 同時她又乖巧點頭,故作純真問道:“mama,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賺錢了?” 吳mama見她這么主動積極,知道她極其缺錢,心里很得意。 她牽著鐘窈窈的手往樓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放心,等會兒檢查完身體,你就可以直接上臺接客去了??茨氵@身段,不僅能賺錢,還能賺一大筆錢。要是運氣好,今晚碰見個富貴爺兒,瞧上你了,還能保管你這后半輩子衣食無憂呢……” 很快,鐘窈窈就被人帶到了一處房間,檢查了身體,果然看見了守宮砂。 不過在這期間,她身上的首飾和衣服也都被人拿走了,只能被迫穿上一件若隱若現的水藍色紗衣,勾勒出飽滿凹凸有致的身形。換好衣服后的鐘窈窈,就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很快就有人上來親自服侍她洗浴,抹了一身的香料,仔仔細細把她的頭發也都理順了,最后總算大功告成。 從房間里走出來的鐘窈窈,一身水藍色紗衣宛如仙子,半透明的衣服隱約可見她那渾圓的飽滿峰,還有細如水蛇的腰,皮膚如雪般白皙,吹彈可破,一張臉還未化妝,已經帶著傾國傾城的絕色,桃花眼一笑仿佛水汪汪的含情,處處勾魂攝魄。 老鴇見她這一身打扮,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似乎看到了一座金山擺在自己面前。 此時,鐘窈窈還不忘提一句:“mama,今晚我上臺的時候,真的所有人都會來看我嗎?” 老鴇還以為她擔心自己不能被富貴公子哥看中,連忙保證說:“你放心,今晚你出場的時候,絕對所有人都到場,你可是重頭戲,怎么可能沒人來?!?/br> 鐘窈窈就放心了,想著到時候能見到魏文喜就行。 被安排妥當的鐘窈窈被帶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說是給她休息用的,等會兒上場再喊她過去。 鐘窈窈乖乖點頭,在房間里坐了下來。 不過她發現,這重頭戲的待遇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起碼這房間就已經算是這青樓里最高檔的層次了,而且還是在頂樓,開窗就能俯瞰整個青樓內院,一覽整個青樓的情況。而且旁邊負責照顧她的小侍女,也對她畢恭畢敬,端茶倒水一個不落,待遇出奇的好。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鐘窈窈不忘任務,時刻準備打聽魏文喜的消息。 她就主動問侍女道:“誒,聽說你們這兒經常有個美男前來,你知道為什么嗎?” 侍女聽了,立馬笑道:“姑娘,你說的是魏文喜魏公子吧?他確實經常來我們這兒喝酒,不過他只是喝酒,從來不做別的。mama還給他單獨安排了個房間,就在隔壁呢?!?/br> 聽到這里,鐘窈窈頓時眼前一亮,問道:“隔壁?” “對呀,與這間房就隔著一堵墻。這里的房間是我們這兒視野最好的房間,魏公子親自選的?!笔膛蠈嵒卮鸬?。 一想到魏文喜就在自己隔壁,鐘窈窈那激動不是一點半點,恨不得立馬奔過去勾搭他。 但是她也知道,現在急不來,得先了解情況。 “哦?那你知道他平時都來這干什么嗎?真的不近女色嗎?”鐘窈窈問道。 侍女又笑了:“姑娘,魏公子一向清高自守,從前我們這有位花魁,追求他三個月,不僅被他冷酷拒絕,還被他說長得太丑,于是那花魁生氣就離開了這里。后來又有一位花魁,愛慕他美色,試圖下藥勾引,結果被當場拆穿,聲敗名裂。后來還有……” “好了好了,你就說說他為什么這樣吧。好端端一個人,怎么可能不近女色呢?難道他近男色?”鐘窈窈繼續套話。 侍女想了想,回答道:“這我也不知道,聽說是魏公子修煉了什么不能破戒的無情道,一旦破戒,后果不堪設想,所以他終身無法享受男女歡愛吧?!?/br> 果然,外邊的說辭大體一致。 鐘窈窈就仔細想了想,看來這魏文喜不是一般難搞。確實,修煉了個什么無情道,為了多年修為確實不值得。但她莫名很想知道,一旦他破戒后,又是什么樣子。好歹是系統給出的必須攻略npc,她不攻略他,那她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了想,鐘窈窈決定還是等晚上再看。 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拼了! 很快,夜色降臨,青樓里開始變得更加繁華熱鬧了起來,樓里樓外都是人,而且不僅有男,還有很多女子前來。青樓里的小倌歌姬舞姬全都跑了出來,歌舞升天,燈火晦明,青樓里滿是情欲的氣息。 在這最熱鬧的時刻,鐘窈窈看了眼旁邊的侍女,悄悄對她使用了個昏迷的法術,立馬她就倒下了。 不得不說,原主一身高深的修為,總算被她派上用場了,雖然只是個簡單的昏迷法術。 隨后,鐘窈窈就悄悄溜出了房間,可能晚上青樓比較繁忙,看守她房間的人都被叫去幫忙了,她就清閑自在到處在青樓里閑逛,兩眼四處搜尋獵物的痕跡。因為時間不多了,她得趕緊找到魏文喜。 不過很快,她就在頂樓的某處小閣子里看見了魏文喜的身影。 一如既往,這位高冷大帥哥正一個人獨自飲酒,一邊喝一邊看著樓下的場景,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什么都不在想,面無表情。即使他眼皮底下就已經有一男一女當眾摟抱在一起,激情歡愛,他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習以為常般,靜靜坐著,置身事外。給他上酒的侍女換了一個又一個,好像輪流排隊見偶像似的,個個看著他眼冒愛心,恨不得撲上去??墒撬齻兌疾桓?,畢竟這是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古代頂流男星魏文喜! 周圍盯著他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人山人海,整層樓都被姑娘們占領了,遠遠的都只為看他喝酒。他好像也習以為常,壓根就沒瞧她們一眼,當作植物景觀似的。 鐘窈窈正琢磨著該怎么搭訕,忽然,有個勇敢的姑娘走了上去,端著個酒壺,笑語盈盈。 她才走上去沒幾步,說了句:“魏公子~” 就聽見魏文喜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冷聲說道:“下去?!?/br> 頓時那姑娘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只能抱著酒壺灰溜溜離開,跟剛開始的殷勤天壤地別,周圍還響起了無數嘲笑聲,似乎都在笑話她。 遠遠的,鐘窈窈就聽見有人喊:“李姑娘,別白費勁了,魏公子都從來不正眼看你?!?/br> 然后就聽見那李姑娘在樓下和那人對罵,似乎很生氣。 鐘窈窈看完,總算明白為什么她們沒法接近魏文喜了。 嘖,這些meimei都太傻了,撩漢沒點水平,就知道勾引。光勾引他肯定不上當啊,人又不傻。穿得暴露又怎么樣呢,脫光了人家也沒反應啊。而且還大庭廣眾之下走過去,手段太低了,明顯著要被人嘲笑啊。 她就不一樣了,她能更sao。 鐘窈窈也不浪費時間,周圍這么多姑娘觀望著呢,她得節約時間。 她直接往魏文喜面前走,剛要靠近小亭子的時候,就聽見魏文喜說了聲:“滾?!比缓箜樖侄鴣淼倪€有一個酒杯。 鐘窈窈隨手就接住了那酒杯,像哄小孩似的,不緊不慢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哎喲,公子一個人喝酒多寂寞啊,讓我陪你喝一壺嘛?!?/br> 套路雖然是套路,但確實有效,對方果然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想看看誰這么不要臉。 結果一看見鐘窈窈,對方微微一愣,隨后神情變得微微有些深沉了起來,眼神也愈發深邃。 他冷笑一聲:“你有什么本事和我喝酒?” 鐘窈窈在他說話期間就已經強勢地往他桌子對面坐下了,然后笑瞇瞇說道:“這樣吧,我倆比喝酒,你要是喝贏我了,我就立馬走人。你要是喝不贏我,我這里有筆交易和你談談?!币贿呎f一邊從旁邊的酒壺給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哦?”魏文喜果然開始感興趣了,“什么交易?” “一本秘籍?!辩婑厚汗首鞲呱畹?,“一本絕世的修煉秘籍,恰好適合你這種,修煉無情道的人呢?!?/br> 魏文喜一聽,眼里閃了閃光芒,嘴角似乎也帶上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問道:“你確定這秘籍適合我?” “那當然,這秘籍絕世僅有,獨一無二,魏公子,你可千萬不能錯過呀?!睘榱私o他打個定心針,免得說自己在騙他,于是她悄悄用唇語說了句,“這是天山派遺留下的上古秘籍?!?/br> 聽見天山派的人大概都知道,修煉無情道的鼻祖,她也就是剛剛在路上聽周圍人瞎幾把亂扯,剛好聽見一個什么天山派無情道,就派上用場了,唬一唬人還是有用的。 果然,魏文喜開始正視她了。 他放下了酒杯,問道:“怎么比?” 鐘窈窈笑瞇瞇說道:“一杯一杯酒不過癮,不如直接一壺一壺喝,你說呢?” 可能是之前還從來沒哪個女人主動提拼酒的事,而且還一壺一壺比,這讓魏文喜頗感興趣,立馬就讓人抬了兩大排酒壺過來,粗粗一數,大概有三十來壺,應該是夠喝了。而且聽說這是青樓里最烈的酒,一壺下去渾身燥熱,頭暈眼花,昏睡個一整天不在話下。 鐘窈窈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先喝了一壺,咕嚕咕嚕下肚,沒有猶豫。原主這身子還是挺耐喝的,本來合歡宗就整天花天酒地,這酒可沒少喝,所以她壓根不怕的。倒是魏文喜,看起來也是個高手,也跟著她喝了一壺,結果也無事發生。 于是兩人開始了正式比拼,你一壺我一壺,喝著喝著,不知不覺都喝了十多壺了,不多不少,每人五壺。 鐘窈窈覺得自己有點點暈了,但是自己挖的坑,自己也必須跪著跳下去。 看了眼對面的魏文喜,不僅面無表情,似乎什么反應都沒有。 糟糕啊,這尼瑪魏文喜也太能喝了吧,五壺酒下去竟然臉都不紅的,還神閑氣定坐著,這下是她失算了。 她沒想到魏文喜這么能喝,看著這小白臉的模樣,想著自己都算個老酒鬼了,他竟然比自己還能喝! 但鐘窈窈還是咬牙喝了,又硬喝了兩壺,鐘窈窈終于覺得自己不太行了,看人有重影不說,渾身燥熱是真的,滿臉通紅。酒的后勁上來后,她更覺得自己有點兒站立不穩,只能認輸:“算了,喝不過你,下次再來?!?/br> 鐘窈窈想著,這招要是不行,等會兒半夜再想奇招。 她被人扶著下去的,臨走前看魏文喜,依然什么表現都沒有,還好端端坐著呢。 這次她被人抬下去倒是沒人嘲笑她,主要是她也太能喝了,作為一個女子能喝下酒七壺烈酒,已經不得了了。被人扶去上廁所的時候,鐘窈窈迷迷糊糊間聽人說:“這姑娘不自量力啊,都知道魏公子喝酒如喝茶,怎么還跟他比呢?” 這時,鐘窈窈才知道,這酒精對魏文喜無效,他壓根不怕的。 吃了沒打探到信息的虧,她認輸。 但這酒確實沒白喝,喝完這酒后,魏文喜果然對她在意了起來,還特意問了句:“剛剛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她叫鐘幽幽,是我們這新來的姑娘?!庇腥嘶卮?。 魏文喜點了點頭,繼續喝酒,無事發生。 鐘窈窈被扶著剛回房間躺下沒一會兒,老鴇就匆匆趕過來了,說要帶著她去前方展臺。 看她醉成這個樣子,立馬皺眉問道:“怎么回事?她怎么喝成這樣?” 有人就把事情給她說了,老鴇嘆氣:“哎,這魏公子真是禍害不淺啊,每個姑娘都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算了算了,趕緊給她喝碗醒酒茶,得上臺了?!?/br> 被人強行灌下一碗醒酒茶后的鐘窈窈,終于感覺身體有知覺了。 但也僅僅是有知覺,腦袋還是昏沉沉的,臉還是通紅的,身體也疲軟無力,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想著應該是輪到她被人出價的時候,鐘窈窈稍稍恢復了點意識,想著自己總得看看買她的人到底什么樣吧?不然白讓人上了。 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鐘窈窈現在酒勁上來了,現在完全沒有清晰的意識,只能隱約從旁人說話聲里打探到目前的情況。 她現在正被人扶著坐在了一處高臺的椅子上,臺下有很多人,她都看不清,但是耳邊不時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還有報價聲。 “50兩!” “100兩!” “300兩!” “500兩!” 競爭貌似很激烈,而且競價也都非常高,慢慢的都快到一千兩 。 千金買她一晚上,說實話,她不覺得虧,她反正是賺了,多做幾次還能獲得積分兌換獎品呢,還能常駐美貌容顏呢。但她又想看看買她的公子哥長啥樣,要是長得像個肥豬一樣,那就算了。 她顏控,沒辦法。 可惜,價格都報到1600兩了,她依然沒清醒過來,睜眼只能迷迷糊糊看見黑壓壓的人群,誰都看不清。 哎,求求了,千萬別是個丑男人。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見有人說道:“3000兩?!甭曇艉軔偠?,甚至還有些熟悉。 果然,這個人一開口,頓時沒人再抬價了,鴉雀無聲。 鐘窈窈還不明白怎么回事,銅鑼已經敲響:“魏公子,3000兩成交!” 聽見這一聲,鐘窈窈頓時驚訝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竟然是魏文喜! 他不會真惦記著自己的那本絕世秘籍吧? 不過想著還真有可能,聽說他是個武癡,對女人不感興趣,那肯定就是對秘籍感興趣了。 鐘窈窈覺得自己真機智,就應該早點 用這種法子吸引他,不然任務早就完成了。 可能被這一嚇,鐘窈窈的意思清醒了幾分,能勉強看清眼前模糊的影子了,只不過看得不是特別清楚,至少能辨別出這是個人,這是棵樹,大概這樣子。 她被人抬著往上走,直接送進了魏文喜的房間,然后就一片寂靜。 鐘窈窈趴在了桌上,她兩眼迷茫地盯著眼前的燭火看了半天,才明白這不是燭火,是一顆亮晶晶的寶石。而她面前坐著的,就是魏文喜,此時他們正面對面互相看著,魏文喜還好心扶了她一把,她這才沒直接躺地上。 她聽見魏文喜說:“幽幽姑娘,你說的秘籍呢?還打算交易嗎?” 果然,都是沖著秘籍來的。 鐘窈窈悠悠笑道:“那當然。這秘籍啊,我已經撕了,但是我記住了所有口訣,你過來,我告訴你?!睕_他勾了勾手指。 魏文喜湊了過來,鐘窈窈就笑嘻嘻地說道:“口訣無他,和我雙修~” 然后似乎很得意地沖他吐了吐舌頭,借著酒勁,膽子也大了,還順帶撩了一把他那柔順的長發。 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捉住了,就聽見魏文喜低沉的聲音傳來:“你在捉弄我?” 鐘窈窈就更得意了,笑得很歡樂:“哦喲,我不止捉弄你,我還想上了你?!?/br> 誒,就是玩兒。 反正借著酒勁膽子大,她啥都不怕,甚至連任務她都拋到一邊。不過她也想著了,兩人孤男寡女的,實在是魏文喜不肯從的話,那不好意思了,她袖中早就藏好了烈性迷藥,等會兒他要是反抗,她就直接上去把他強jian了。 沒想到啊,為了任務不擇手段,她如今又要跟原主一樣做個女流氓了。 沒想到聽了她的話,魏文喜嗤笑一聲,說道:“想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有什么特別的?” 鐘窈窈勾嘴一笑:“哦,那可多了。至少,我比她們sao~” 呵,比誰更sao,那她絕對第一。 說著,鐘窈窈的手就直接放在了魏文喜的褲襠處,一摸,里頭guntang,雖然還是軟的。 鐘窈窈此時還沒意識到危險來臨,還雙手在他褲襠亂摸,而且笑得像個狐貍精。但魏文喜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合歡宗打招呼的方式還真特別?!?/br> 聽見他這么一句,鐘窈窈果然一愣,直接呆住了。 他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忽然天旋地轉,就看見魏文喜把她抱上了床,然后說道:“原來名震天下的女魔頭,也就這樣?”似乎有些嘲笑的意思。 鐘窈窈更是愣住了,但是魏文喜把她放床上后什么都沒說,直接起身,然后吹滅了房間里的燈。臨走前還替她關上了門,似乎并不想呆在這。 鐘窈窈直接懵逼。 臥槽,眼看到手的rou就要飛走了,她急了。 然而魏文喜門都關上了,人也不見了,她起身后依然昏昏沉沉的,根本追不上。 好不容易踉蹌著走到門邊,她忽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有種無法忍受的饑渴從內心迸發出來,特別想要的感覺讓她腿軟了起來,xiaoxue也開始忍不住泛出水花,她那根沉睡的yinjing也漸漸勃起。 糟糕,不會是中春藥了吧? 但是一想著自己似乎并沒有亂吃東西,好像也不是。 可是這種想要zuoai的欲望越來越強烈,然后她實在忍不住,開了門,對著門外的兩個守衛說道:“去,叫幾個男倌來,哦不,再叫個女倌過來?!?/br> 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今晚她是全場最高價被魏文喜買下來的花魁,自然地位高人一等,要啥有啥。 很快,兩個男倌和一個女倌匆匆趕來,看他們身上還穿著戲服,應該是剛剛在臺上演戲剛下來的,就被人匆匆帶過來了。 鐘窈窈把他們叫進來后,立馬說道:“把衣服都脫了?!?/br> 對不起了,先解決生理需求再說。 三人面面相覷,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老實脫了。但也沒全脫,而是留了件肚兜和長褲。 鐘窈窈忍不住了,直接自己先脫光了衣服,開始擼起自己的那根roubang來。原本鐘窈窈的roubang就比普通男人的粗,而且還是粉色的,一勃起就特別明顯,又粗又直,guitou特別大,看得三人都愣住了。 這時,他們才知道鐘窈窈原來是男女同體的陰陽身,紛紛驚訝地盯著她看。明明身材一絕,豐乳翹臀,卻在下腹部長了根巨粗的雞吧,也太少見了,但同時,他們也明白了把他們叫來的目的是什么,紛紛發呆。 情欲驅使下的鐘窈窈,都沒看清人,直接將一名男倌拉了過來,扯掉他身上的衣服,摸著他的下體,對準他的后庭就插了進去。 沒有任何潤滑,男倌的后庭估計也是頭次開苞,被她這么一插,頓時疼得叫出了聲。但鐘窈窈意識模糊,只覺得插進去了,就抱著他一頓亂沖撞,壓根不管他的哭喊,只是猛cao了幾下,次次都橫沖直撞,毫無章法。但抽插了一會兒,覺得好像不太過癮,就把他推開了,想換個人來。另一個男倌估計也是怕了,把女倌往前一推,推在了鐘窈窈面前。 鐘窈窈也看不清面前人的長相,只覺得面前這位身體柔軟,立馬迫不及待摸了起來。 女倌隱隱有些害怕,但還是任由鐘窈窈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她的xiaoxue。她已經是久經磨練的人了,這一摸就流水,讓鐘窈窈很是滿意。她的龍根現在早已經蓬勃待發,就等著插進去。 鐘窈窈憑著多年的zuoai經驗,直接掰開了女倌的陰瓣,將guitou抵在了兩個花瓣的縫隙處,蠢蠢欲動。 女倌有些緊張,被迫抱住了鐘窈窈的脖子,身子微微顫抖。 她還是第一次被女人cao,而且還是這么大一根roubang,說不害怕是假的,緊張確實有。 但鐘窈窈酒勁上頭,勇得一批,直接大力掰開唇瓣,將碩大無比的guitou擠了進去。 才剛擠進去沒一會兒,就見女倌臉色煞白,顯然太粗了。但鐘窈窈并沒有憐香惜玉,反而是直接借著這股勁,猛地一個挺身,將整根roubang插了進去,插得很深很深,直接插進了zigong口,把女倌插得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扣緊了腳趾。隨后,鐘窈窈就開始把女倌撲倒在桌上,撅起她的屁股,開始猛沖猛戳,像是如饑似渴的野狼,roubang頂女倌大驚失色,不停地抖動著。 因為鐘窈窈的動作十分迅猛,根本看不清她的動作,仿佛一個打樁機,啪啪啪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特別響亮。黏稠的液體在兩人交合處流出,同時鐘窈窈的xiaoxue也流出了大量的汁水,順著她的陰毛流下,流在了大腿上,順著腳踝,流淌到了地上,成了一灘小水洼。 但很快,女倌發現鐘窈窈的roubang簡直是人間絕色,不僅又粗又長,而且勃起的時候特別硬,每一次沖撞都直搗龍潭,cao得她yin叫連連,開始忍不住享受了起來,浪叫不斷。她一邊被迫撞擊得身子一抖一抖,兩個rufang在空中顫抖,同時腰也被鐘窈窈死死扣住,根本無法逃脫。但感受到愉快之后,女倌立馬主動地幫鐘窈窈摸起了她的雙乳,還用嘴在rutou上繞圈圈,舌頭在乳尖上打滾,時不時輕彈一下,口技好到鐘窈窈都忍不住發出了yin叫聲。同時她的一只手往下摸到鐘窈窈的xiaoxue,在下方來回抽插,模仿著yinjing的動作,讓鐘窈窈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嗯嗯嗯……啊啊……嗯嗯呃……” “哦……嗯嗯……哦哦哦……啊……” 兩人交合得十分猛烈,叫聲特別yin蕩,聽得人心火狂燒。加上鐘窈窈在抽插的時候,自己的xiaoxue完整展露在兩名男倌面前,白嫩的xiaoxue流著潺潺液體,一張一合,仿佛在邀請誰進來。 看著兩個女人zuoai做得這么激情,旁邊的兩個男倌越看眼神越不對勁,下體的龍根也忍不住勃起。他們眼睛死死盯著兩人結合的下體,手則在自己的yinjing上來回擼動,喉結滾動,看得口干舌燥。 正當有個男倌忍不住,欲上前加入她們時,忽然砰地一聲被踹開了,魏文喜一臉陰沉地端著碗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