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脫衣
書迷正在閱讀:合歡宗女魔修(高H,女攻,NP)、發現學霸在夜總會跳脫衣舞之后、阿拉?。儼俸?,懷孕)、《合歡宗女修的日?!?/a>、伏臥帝王膝、歸位、賀先生的戀愛攻略、悲歡解命局、開車幻想、江一韋求生記(美普)
醒過來時,嘴里還發著苦,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去關心自己的處境,而是罵了聲cao。那小子竟然有膽子陰我,真他媽cao蛋。他后頸處還很疼,估計牧之言的電擊槍就是電在那塊地方。 “醒了?要不要喝茶,我剛泡了一壺的?!毙『淖影褎⒑A蒙先チ?,比以前順眼得多,但薛昊現在只想往他臉上吐口水。 注意到男人的視線,他有些羞澀的笑了笑,“我把眼睛露出來確實好看些呢,這要多虧了你?!毖﹃恢焕淅涞亩⒅?,牧之言見狀走了過去。 看著小耗子越走越近,薛昊忽地暴起,沙煲大的拳頭在空中急速飛過,他似乎預見了那小身板飛出三米遠的景象。然而拳頭在那秀氣的鼻子前穩穩停住,再也挪動不了半分。 “繼續啊,昊~哥~”粘膩輕柔的聲音仿佛舌頭般細細舔過自己的眼皮,讓他心里起了一陣惡寒。 媽的,果然不應該沖動,陰沉著臉扯動脖子上被粗鐵鏈固定的項圈,他總算冷靜了下來:“牧之言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還沒把你得罪到這個份兒上吧?”他暗暗聚力,發現身體應該是因為藥物的關系而脫力。 牧之言聽了這話哀怨的叫起來:“你之前可是差點把我掐死呢,看,都發紫了?!彼噶酥缸约旱牟弊?,上面果然有一圈青紫的指印,控訴著薛昊的暴行。 “我這種事可干多了,分寸把握的可好。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就揍我一頓,揍得半死也行,揍完讓我走怎么樣?” 薛昊表面上風輕云淡的和牧之言打著商量,心卻是不住的往下沉,他察覺到小耗子的精神狀態多半是有些異常了,從自己剛醒過來就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眼睛還亮的不正常。 小耗子輕飄飄走過來,一雙總是冒汗的手就這么貼在他臉上,而自己竟然連甩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忍受那惡心的觸碰。 “我可不像你這么暴力,也舍不得你受罪。不過仇,還是要報的?!笔窒蛳禄?,按在那項圈上,逐漸發力合攏。 他愉悅的看著強壯的男人在自己蒼白又細瘦的手指間不斷掙扎,臉色慢慢變為灰敗的豬肝色,脆弱而無助的眼神失去了焦距,直到男人瀕臨死亡的最后一刻,他才松開手指,而等男人恢復過來后又馬上掐緊,來來回回三次,直到男人在死亡的恐懼中留下淚水后才終于放過他。 淚水劃過他英俊陽剛的面孔,劃過脖子,在鎖骨處停下腳步。牧之言眼神暗了下來,抵住男人本就無力的身軀,從眼瞼處開始,沿著淚痕,一路舔下來。他的舌尖在鎖骨那里停住了,再往下就是鍛煉得極為發達的胸肌。 男人的胸捏起來會是什么感覺呢?他伸手輕捏了一下,驚訝的發現居然是軟而彈的,沒有想象中那么堅硬,格外吸手。一開始的輕揉逐漸粗暴起來,雞爪般瘦長的五指大大張開也包不攏那雙峰,他跟搓面團似的大力揉搓起來,時不時把兩個奶子用力向外分開,然后又拼命往里擠壓,看著衣料勾勒出的乳溝。 “……為什么,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焙貌蝗菀谆謴瓦^來,男人沙啞地開口,想來是聲帶因為之前的壓迫而受損了。 “你啊,真是狂妄過頭了,總是不聽人說話,只管相信自己的看法?!蹦林孕Φ檬闱寮?,戀人似的親了下男人的臉頰:“都說了我對陶然哥沒有那樣的想法,你總是不聽?!?/br> 這他媽是變態了吧! 薛昊回憶著剛才窒息的痛苦,咬了咬牙:“你知道我是誰嗎?仇也報了,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讓我走,不然你會后悔的?!?/br> 啊,這種強弩之末的樣子真是適合他。 蒼白到過分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了兩團紅暈,牧之言彎著嘴角,用近乎甜膩的聲音說著:“自然知道,你對我的關注可是不及我對你的萬分之一啊。你猜,薛家會不會派人到牡家來救你呢?” 電光火石間,一個可怕的想法劃過薛昊腦海:牡家……不會是,那個牡家吧…… 只能說,薛昊雖然愛玩,但是卻一點不留心圈子里的人物都有哪些,驕傲放縱貫了的性子再加上金湯匙的出身,讓他對周圍人漸漸輕視起來,若不是他行事還有分寸,早就掉坑里了,就像現在這樣。 “好了,別那么緊張,讓我們干些愉快的事情吧?!彼罅四竽枪哪夷业哪套?,模樣乖巧到不行。 “……你原來是這種性子的?我還真是看走了眼?!彼坪跏亲⒍ǜ淖儾涣藨K淡的結局了,薛昊反而苦笑起來。 那人頓了頓動作,忽地開始細細呢喃:“……如果不是你,我也許還跟在陶然屁股后面呢?!彼眯〉秳濋_了男人身上的衣料,手指從上到下摸遍了那健美而光滑的蜜色身軀。 “你算是把我看得清清楚楚,沒錯,我的確想要藏在那種光芒下?!彼p松抬起了男人結實的長腿,把隱藏在股間的rou紅xiaoxue暴露出來,手指在褶皺處一點點摩挲著,“然而我和他從本質里就不一樣,再這么依靠妄想渾渾噩噩活下去是不行的。你看,我這不就做出改變了嗎?” 他將手指沾滿了潤滑液,食指捅到那濕熱的xue眼里,不住地四處摳挖。早就習慣性事的身體很快就情不自禁地放松下來,更何況薛昊前列腺不深,即便是一根手指也能讓他爽到。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都放進來了,那xue里也出了水,前面傲人的jiba直挺挺翹起來。 薛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豐富的性生活,不然身體也不會在被人強jian的情況下依舊那么興奮。 而一聲輕笑也適時的傳了過來,“你果然很sao啊,被我強jian還這么享受?!闭f著輕彈了下薛昊的guitou,見薛昊緊閉著雙眼他也不急,慢悠悠的開口:“我從之前就很想對你做一件事了,你最好還是睜開眼看看哦,否則不要后悔?!?/br> 男人果然疑神疑鬼的把眼睛張開,他歪頭露出個極燦爛的笑容,對準那不斷收縮的xiaoxue,徑直舔了上去?!皢璋““ ?!停下混賬!住手、呃嗯!”舔xue這種事對薛昊來說太爽了,爽過頭就會迷糊的軟了身子任人擺布,這對在zuoai時也很強勢的薛昊來說,是很致命的。 靈巧的舌頭在艷紅的xuerou里不斷抽插,時不時還狠狠舔過敏感的內壁,激得薛昊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男人低喘時還帶上了點哭腔,勾的牧之言皮rou都開始發癢。等男人發現自己的后xue已經脫離那磨人的刺激后,xue眼下意識縮了縮,透露出欲求不滿的意味。 “別急啊,現在就給你?!毖﹃幻悦院械接谢馃岬臇|西抵上了自己的xue,隨后就被狠狠貫穿。呃??!太……太漲了,好大,還總是磨過那個地方……顯然意識已經有些昏沉的男人不小心把這些話都給說了出來,牧之言溫聲誘哄著:“是哪個地方,說清楚嘛?!?/br> 柔言柔語讓薛昊順從欲望的本能徹底打開,“唔,再、再下面一點……”“這里嗎?”guitou抵著xue里的凸起不斷輕壓,回答他的是一聲抖著嗓子的呻吟。就這兒了,他大力撞擊著那一點,手里掐著的大腿瞬間緊繃,房間里只剩囊袋撞擊臀rou的啪啪聲和男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直到把男人cao射了兩回,牧之言才把jiba用力塞到薛昊身體的最深處,jingye水槍似的沖擊柔嫩的甬道,量大得薛昊哭叫著推搡他。不過射完后他沒抽出來,就靜靜享受著薛昊緊xue那又軟又熱的銷魂滋味,他嬉笑著問薛昊:“我覺得我這種事情還是挺有天賦的嘛,頭一回就能把你cao射兩次呢!” 而薛昊已經懶得開口了,他在心底暗暗對自己說,要養精蓄銳,先做出一副乖順樣子,等這逼崽子放松警惕后再逃出去。忽然房間的門被人咚咚敲響,那xiaoxue一下子緊縮起來,把xue里的jiba又夾硬了。 “怎么?見有人來那么興奮?屁股都夾起來了?!蹦林哉{笑著扇了那rou乎乎的屁股兩巴掌,用力點力,留下兩個紅紅的印子。 “別這么看著我嘛,之前不是看到我偷看你和陶然zuoai了嗎?我以為你不在乎有人進行觀賞呢?!甭勓匝﹃荒樁汲榱?,抬起無力的腿就蹬了小耗子幾腳,落在他身上可是一點力道都沒有,像是沖親昵的人撒嬌。 牧之言抬起他的腿就咬了幾口,“你猜我會不會讓他進來呢?”“我日你媽牧之言!”他成心要逗弄這個之前威風凜凜的男人,抖了個機靈:“可惜我媽早死了,哎?!彼旖堑臏\笑忽然放大,讓薛昊心頭一緊,果然,“進來吧?!?/br> cao,薛昊罵了聲,急忙把手擋在自己臉上。沒一會兒耳邊響起腳步聲,擋在臉上的手被人拿開,薛昊眼睛都瞪到眼眶外了,神色復雜的看向進來的人:“……怎么他媽是你?” 陶然本來緊張的表情瞬間兇狠起來:“你還希望別人來cao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不要臉的是你!虧我還以為你是只小白兔呢,結果還幫著你表弟綁架我?!你他媽真讓我惡心!”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薛昊臉上,把他一下子給打懵了。等他再抬眼望過去,就看到陶然滿臉淚水,搞得他更加懵了,被打的是我欸大哥,你哭個屁啊。 陶然聲淚俱下的控訴起來:“我那么喜歡你,你說甩就甩了,事后還一副陌生人的樣子,知道我生病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連之前的約會,也不是因為我才赴約的,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 得了吧,你他媽現在看起來健康到不行,只是想用生病的借口把老子騙出來而已。 薛昊無語的看著陶然哭得更加厲害,可關他屁事,是陶然自己玩不起,還他媽和死耗子搞這出荒唐的戲碼。 忽然,陶然也不哭了,頂著雙兔子眼就把褲拉鏈拉開,眼淚都沒干呢就挺著根jiba來了,“我今天,一定要給你個教訓!”還留著牧之言精水的xue又被陶然的jiba給捅開,薛昊身子猛地向上拱起,高潮后本就敏感的甬道被狠狠摩擦,刺激得他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牧之言看著送到自己嘴邊的奶子也不客氣,一口叼著rutou用力吮吸起來,手指也摸向那插著jiba的xue,又捅了進去。 察覺到意圖的薛昊劇烈扭動起來,又氣又急的喊:“不許!牧之言你……??!你、不能……”話沒說完嘴就被手指堵住,陶然咬著他耳朵氣鼓鼓地叫道:“不要在我cao你的時候喊其他男人的名字!” 隨后撞擊的力度更是一下比一下重,直把薛昊腦子給攪渾,只會咿咿呀呀的叫喚,等發現另一根roubang抵在xue上,他忽地心都涼了,終于肯向人軟言哀求:“不行的,會壞的、不要插呃……!”不等他說完,牧之言就強硬的塞了進去。 兩根jiba一起就覺得太緊了,緊得都有些發痛,可心里的成就感是極大的。兩人一起望著男人大張著嘴拼命抽氣,臉都白了像是痛到不行,可一摸又沒出血,便也不管他抖得似篩糠的身體一上一下cao干起來。薛昊只能發出崩潰的哭喊,無力的捶打著面前的人,卻只得到安撫似的親吻,下身卻一點也沒停,繼續教訓著花心又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