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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們不是警察吧?！蔽覇?。

    “是警察啦，”顧長星說，“但是和你打架的也是警察，而且也住院了。所以他們看你不順眼?！?/br>
    啊這……

    “為什么我會和警察起沖突？”

    他沒有立刻回答。

    “霜霜，你現在什么都不知道，對你最有利?！鳖欓L星說，“等你記憶恢復一點，我再慢慢告訴你——”又來了，又搪塞，“牽扯到的人實在太多，關系太復雜，讓我從零講起，我也會腦殼疼的??！”

    他放下毛巾，又拿起梳子。

    “你就相信我吧，”他很認真地說，“我會保護你，誰也不能傷害你。我也不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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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長星主動提出今天我一個人睡臥室他睡沙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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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長星家的床是雙人床，床頭柜上還有一張合照，看起來是露營時候拍的，我和顧長星坐在火堆前燒烤。那是和之前那個劇里相去不遠的我，短發，還是穿得很清涼，露臍裝，回頭對著鏡頭笑；顧長星卻沒回頭，只是能從發型和一身純白的制服判斷這是他。相片畫質更好，更清晰，我看到顧長星那時候是沒有白頭發的。

    后來……是發生了什么嗎？

    算了。我放下這張照片。我不想像個真女朋友似的關心他。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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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不著。

    陌生的床，陌生的臥室。周圍都是那個陌生人的味道。

    還有整個陌生的世界。

    我的腦子怎么也消停不下來，而且可能之前睡了好久好久剛醒，我一點困意也沒有。

    床頭柜上有個時鐘，我借著昏暗的光線，看到時針已經到了2，可我還是沒睡著。

    而且我還想去衛生間了……

    最終我起來，躡手躡腳走到門邊，慢慢打開門。這么晚，顧長星肯定已經睡了吧？

    門開了一條縫，凌亂的喘息和呻吟聲飄進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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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哈……”

    “啊……霜霜……”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動。

    “霜霜——”

    他聽起來就像是想叫，又不敢叫的太大聲，聲音含糊起來，像嘴里塞了什么東西。為什么這個男的自慰還要叫床??！

    他剛才那一聲過去后，安靜了好一陣，我以為他是射了，要睡了。結果沒想到等到最后是——

    “嗯……霜霜……我好想你……”

    又開始了。

    叫著我的名字……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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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又擼完一發了。我摸摸自己的臉，還是很燙。

    而且我還是很想去衛生間。因為沒法出去，更想上了。

    我聽著他粗長的喘息聲，在內心祈禱：顧長星快點睡快點睡快點睡。仿佛上天垂憐我，他這次安靜得比之前更快。是不是終于擼不出來了！要睡了！

    穩妥起見，我決定多等一會。

    很安靜，一切都很安靜，只有我自己突突突的心跳。但我想這不是因為什么不好的直覺，而是……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我握上了門把手。我覺得是時候了。我輕輕地拉開門。

    我差點尿了。

    顧長星赫然就站在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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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我想，應該立刻把門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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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長星伸出手環住我的腰，低下頭吻我。他發出了和他剛才自慰時相似的那種毫不收斂的放縱的呻吟聲。他的手隔著睡裙的布料撫摸我的后背。我算是明白他為什么要給我裙子——那么好脫！他往下一拉，我的胸就露出來了。如果不是我曲著手臂，手肘勾著裙帶，他就要把我的睡裙脫下去了。

    我推他，我發出聲音。他反而抱得更緊，吻得更深，一點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他的手指從我光裸的后背往上撫去，沿著后頸插進我的發根。他的手很熱……沒戴手套……

    我覺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穿過我的皮膚。

    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

    蒼天??！為什么！他不是剛擼了兩次嗎！怎么還硬著！怎么還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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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用力地踩了他的腳，他可算知道我不是欲拒還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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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上裙子，抱臂站著。

    “嗯？”太黑了，我沒法看清他的表情，可他聲音里的困惑顯而易見，“你難道不是特意起來想和我做嗎？”

    我什么時候看起來像是會特意起來找你zuoai的人??！

    但晚上他打人的場面還讓我心有余悸。我不敢太刺激他，只說：“我是想起來去衛生間，結果你……我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就行了……”

    “哦，你聽見了?！?/br>
    “……”

    “我叫得不好聽嗎？你沒有一點點心動嗎霜霜？”

    “……你快點讓開吧我要去衛生間?！?/br>
    我聽見他低低的笑聲。他又湊近了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面頰上。

    “你尿我身上吧，”他說，“事后我可以擦干凈，我知道你愛干凈，我會擦得很干凈，舔干凈也不是不可以……裴霜，我們先來爽一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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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扇了他的臉，用力推了一把，沖出去。

    “變態！流氓！神經??！”

    我躲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