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居然毒害于我!不和他世界第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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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林嘉還是保住了自己的屁股,兩人逛了不知道多久,扛了一大堆東西回去,都累得不成樣子,洗完澡就沾上枕頭睡覺了。 然后第二天一大清早單峰就被林嘉拉去取快遞,結果是讓單峰全抱著回去了,林嘉提前回了一趟寢室又不知道去干啥了。 等單峰到寢室的時候,發現陸言已經在了。 陸言此人,林嘉曾經評價像一只踹一腳才會動的老王八,單峰覺得這個形容實在配不上對方的顏值。比起王八、雖然都被用爛了——用貓來比喻就好上很多,優雅又可愛,或許還有一點乖僻。但只要你一伸手,它就會自動湊過來蹭上你的掌心。 “你不覺得老陸就像那種在路邊碰瓷的肥橘嗎?就是那種被喂得肥到滾都打不了只能隨便抬抬腳意思一下撒撒嬌的?!?/br> “……你瞎了嗎單峰?!?/br> 實際上單峰的形容也確實沒一個詞對的上。 陸言的身板比起其他三個人來說算是比較小,堪堪一米八,但他的體脂率卻是寢室里除單峰之外最低的。平時穿著衣服時身材不是很明顯,但此時他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凳子上,偏白的肌膚在上臂和腹部等處匯成了深刻的痕跡,不用刻意使勁也能瞧見利落分明的線條。 幾道因為重擊而產生的淤青在陸言膚色的襯托下格外明顯,青紫和蒼白交雜異常猙獰,那張精致的臉上毫無表情,一雙好看的眼睛平靜地看著桌面,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勢,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但單峰覺得這和近視眼沒了眼鏡是一樣的狀態。當他這么和林嘉解釋的時候,對方只是更加無語:“您老當然這么覺得?!?/br> 或許這就是父子之間的代溝吧。當時單峰為此憂郁了好久,整整五秒鐘。 “又打架了?” 單峰一進來,陸言獨處時周身的氣息就被打破收了個干凈,像縮回rou墊里的利爪,抖落抖落只剩下慵懶的軟綿綿觸感。 “峰哥?!?/br> 他抬頭看過來,單峰這才發現陸言一側臉頰上也有一處新鮮的擦傷,還在往外滲著血滴。自從陸言無意中碰上一群大學了還有中二病的人,身上就常會有點磕碰。好在陸言說自己能夠解決,再加上反正是小打小鬧,單峰也就沒多管。 “過來?!眴畏遄酱策?,伸出手示意他把桌上的酒精和棉簽拿來,“怎么光在那發呆不會自己處理一……你干嘛?” 陸言單膝跪在單峰身前,一手橫支在膝蓋上,帶著熱氣的額頭抵在他的掌心,整個人顯得溫順無比。乍一聽見單峰問自己,他的表情還一愣一愣的,倒是有點貼近單峰之前的比喻了。 “你人被打傻了吧,別上學了去醫院?!眴畏逡艘粫?,拍了拍面前的憨批腦袋,“讓你把酒精拿過來你就擱這兒和我貼貼呢?” 于是陸言又起身把東西遞到單峰手上,順勢坐上床枕在了他腿上。 “媽的真會享受?!?/br> “還行,我辦張卡吧?!?/br> “辦個雞兒,我把你給辦了?!?/br> 陸言不接話,只是默默地追隨著單峰手的動作,從掌心到指尖,又沿著指尖到臉,認真的雙眼偶爾才眨幾下,接著睫毛抖了抖又繼續盯著他。一般人被他這么看著肯定起雞皮疙瘩了,但單峰早就習慣這種掃描式的視線,完全不當一回事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行了別看了,我渾身都要被你扒光了?!眴畏遄詈笸懷阅樕腺N了個敷料,大腿一使勁把他給抬起來,“馬殺雞做完了親親給個五星好評就趕緊滾吧?!?/br> 不想給好評也不想走的親親剛一被頂起就松松垮垮地向后倒去,嗵的一下又倒在了單峰腿上,在他莫名的眼神中翻身將臉埋在他的腹部,低聲道:“再躺會?!?/br> 肚子上被呼吸刮得癢癢的單峰郁悶地揉著陸言的腦袋,深黑色的碎發有些細軟,被他一通弄、變得又蓬又亂。陸言就透過凌亂的劉海,不時抬眼看他,而后又低頭埋進去一言不發。 年紀輕輕就得了軟骨病,單峰只能體諒體諒了。他嘆了口氣,收掌撈住了陸言勾過來的手指。 等他終于躺夠了去洗澡,單峰才從床上起身坐到自己桌前。他發現有一瓶高端外國飲料擺在上面,估計是林嘉回來時為了犒勞自己放的。 正好出了汗,單峰便打開隨便喝了幾口。 “噗——我靠咳咳咳……” 巨你媽難喝!堪比嶗山圣水! 殘留在口腔和食道里的惡心感覺讓單峰連忙倒了一杯水猛灌下去,然后憤怒地給林嘉發了一條語音: “潘金蓮你在我桌上放的是什么?!” 估計是在干啥事,林嘉并沒有立即回信息。被毒到火氣上涌的單峰感覺自己身體都要氣得燒起來了,又連喝了幾杯水,在寢室里來回轉悠著尋思林嘉回來了要怎么弄他。 走著走著,單峰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身上那股熱火勁不但沒有散去,反而越燒越旺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兄弟居然漸漸抬起了頭。 “我艸……不是吧……” 跨下越來越難受的感覺證明了單峰的猜測,在察覺到后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已經滿臉通紅身上燒得慌,褲子也撐起好大一塊兒。 單峰想要用手釋放,然而藥性不但沒有消退,反倒愈演愈烈了! 當機立斷,他選擇求救了場外用戶:“老陸!別洗了!十萬火急!出來幫幫忙!” 洗手間的水聲頓時停下,洗到一半的陸言圍著一塊浴巾出來,身上還淌著水:“怎么了峰哥?” 單峰忙指向自己身下:“林嘉害我!雞兒要炸了我自己擼不出來!” “等會?!?/br> 陸言頓了下,除了兩個字便沒再多說什么。低著頭的單峰只聽見抽屜開合和關門的聲音,再抬頭一看已經沒人影了,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倒是更大了。 “不是吧老陸!等我完事兒了再洗不行嗎?!”單峰根本沒想到一向乖乖巧巧的陸言居然棄自己不顧選擇了先把這個澡洗完。 “啊啊啊啊林嘉我一定要殺了你!”只能雞兒梆硬脹得直在床上打滾的單峰眼含血淚,忍了幾分鐘后顫抖著拿起了手機,心想著在醫院丟人總比兄弟炸了要好得多。 就在這時,陸言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峰哥,我好了?!?/br> “救命恩人??!”單峰瞬間從床上彈起,去陽臺把陸言之前拉開的簾子又關上,回頭一看,發現他仍是只圍著一塊浴巾,正一膝蓋跪在床上轉頭注視著自己。 單峰:……? “老陸你這?”他原本只想讓陸言拿手給他擼一下,沒想到對方好像直接準備用腿。 心里覺著這豈不更好,單峰走過去打算褪下褲子,然后陸言接下來說的話直接把他震在了原地。 “……我弄干凈了,也做了潤滑?!卑尊哪樕铣霈F了一絲絲尷尬的紅暈,陸言只和單峰對視了一眼,便又轉回頭去。 單峰:??? 單峰:我艸??。?! 但僅僅僵了沒多久,下限奇低的單峰很快就接受了這件事,他掏出脹得紫黑的硬挺,伸手探向了陸言的浴巾下方:“好兄弟,我會記得你的犧牲的?!?/br> 秉著留一點遮羞布防止太過尷尬的原則,單峰并沒有直接把浴巾取了,而是撩起來一角。探索性地摸向那個還在往外漏潤滑液的xue口。他伸出幾指匆忙地擴張了幾下,便按著陸言肌rou僵硬的臀部準備插入。 “唔?!?/br> 緊,非常的緊。單峰哼了一聲,被包裹著的那小部分舒服到不行,可就算擴張了,也只能推進去一點兒,再多可能就免不了疼痛了。但性器上不斷跳動的青筋和燎原般的燥熱讓他迫切地想要全部埋入。 就在此時,陸言也屈起雙手趴了下來,將臀部挺起,那顫抖著的rouxue也打得更開、又吞進去單峰灼熱的一截。 單峰順勢按住他的胯,腰部緩緩用力,在陸言盡力放松接納的過程中,終于慢慢的挺了進去。 火熱的腸道不同于女性的rou壁,雖不會溢出多少液體,但要更為緊致。它們死死地掐住單峰的roubang,裹得他忍不住沉下身連連喘息,而后又順著動作將東西埋得更深了。 “寶貝兒再放松點,太緊——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不知為何突然縮窄的xue又給狠狠絞了一波,單峰本就因為藥物刺激而極度敏感,被這么一夾,簡直要升天了,出口的聲音都在顫。 “呼……陸言你是想弄死我——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義了?!?/br> 單峰緩了緩,隨后伸出一手覆上光滑的背部、將他死死按趴在床上,垂下眼冷聲道: “屁股再抬高點,陸言。我要cao你了?!?/br>